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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关系的需要。”黄喜说。
“难道我不是教师,你的父母就不承认我们的关系了吗?”叶西涟说。
“当然不是。”黄喜说,“总不至于说你现在像一只小鸟,被我没日没夜地关在大酒店里吧?”
“实际上就是这样的嘛!”叶西涟辩解道。
“你就是不能这样说,知道吗?”黄喜用强硬的口气说。
“还是不知道!”叶西涟说。
“不知道就装着知道。”
“如果是这样,我还不如不去你家呢!”
“要去,一定得去,因为我已经通知我父母了,他们正在准备午饭呢。”
“那……我这样说,心清会更紧张的啊。”
“就是再紧张,也得这样说。”
“那好吧。不过,黄喜,见过了你父母之后,你可真的要给我找一份工作来做,这样,我就可以不在你父母面前说谎了,也会充实许多的,你说呢?”
“那是以后的事,你今天的任务是当好我的未婚妻和扮演好教师的角色。”
进门后,客厅里没有人,空荡荡的。叶西涟坐下来以后,不由自主地环视着客厅。
客厅很高大,四面的窗子却格外地小,虽然这样,却依然不失庄重与大气,只是显得保守了一点。在四周的墙壁上,没有什么装饰,素净得非常肃穆;顶上的吊灯,是那种十分传统的款式;沙发是那种老式的皮沙发,线条坚硬,格外阔大,是那种十分标准的肥胖人的坐椅;
地板是木地板,油漆是暗红色的,中间的一些地方,油漆已经开始脱落了,显得有些斑驳;在这个客厅里,最显眼的也是最具现代感的,就是那个72寸的背投式电视机了。除此之外,整个客厅,给人一种庄严、肃穆。大气,但是没有生机的感觉。
这时候,黄喜的母亲从楼上下来了。这是一个略微有点发胖的女人,她的微胖,给人一种既富态又和蔼的感觉,她的上身着黑色毛衣,*穿着浅灰色的西式包裙。黄喜的母亲,是一个破落的小资本家的女儿,从小就受母亲的影响,对佛教有一种痴迷。从读小学那年开始,就每到初一和十五,都要随母亲去寺庙进香。自从她的父亲去逝后,她几乎每年都要与母亲一道,到佛教胜地去朝山拜佛,若干年下来、天下的名山古刹,几乎都去过了。后来,她的母亲去逝后,再加上成了妻子和做了母亲,就没有时间去朝山拜佛了。
“妈妈,她就是叶西涟,是我大学时的同班同学。”黄喜向自己的母亲介绍着叶西涟。
“西涟,这就是我的妈妈。”
黄喜介绍完后,她们彼此称呼了对方,然后坐了下来。
“妈妈,爸爸在家吗?”黄喜问。
“明天要开全省经济工作会议,他现在正在楼上修改发言稿,他叫你们先休息休息,过一会儿就下来。”黄喜的母亲说。
叶西涟是第一次到这么大的干部的家,而且又是来见自己未来的公公和婆婆,因此,她一直都有些紧张,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叶西涟毕竟是机灵的,她起身对黄喜的母亲说:“伯母,我来给您沏杯茶。”
黄喜的母亲在楼上本来是有一杯茶的,但是,由于现在是自己未来的儿媳要给自己沏茶,因此,她也就同意叶西涟为自己彻一杯新茶了。
“你也沏一杯茶嘛。”黄喜的母亲亲切地对叶西涟说。
“我不喝茶,伯母。”叶西涟一边回答着黄喜的母亲,一边体味着她的语意和语气,从她的语意和语气,叶西涟感到,黄喜的母亲对自己是满意的,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工作还忙吧?”黄喜的母亲问叶西涟。
“比较忙。”叶西涟答道。
“我听黄喜说,你是教数学的?”黄喜的母亲问叶西涟。
叶西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叶西涟点完头后,转过头来看了看黄喜,她发现黄喜正恶作剧一样笑着,对此,叶西涟也在心中窃笑了起来。但是,叶西涟认为对不起面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她觉得这是一个善良而慈祥的女人。
这时候,黄喜家的小佣人过来了,小佣人对黄喜说:“黄大哥,黄省长叫你上去一下。”
“西涟,陪我妈妈多说说话,我到爸爸那里去一下。”黄喜说完上楼去了。
第五十八章 做官二代的情人紫鱼悠歌
58。做官二代的情人
黄喜过爸爸的书房时,见爸爸一脸严肃而凝重的表情。
“爸爸,你我我?”
“坐。”爸爸冷冷地对黄喜说。
“黄喜,最近关于你的一些传闻,已经传到我的耳朵里来了,你在外面是不是太张扬了?”
“是一些什么传闻?”黄喜问爸爸。
“你是不是从投资公司拆走了八千万元去买别墅?”
“有这么一回事。”
“你买那么多别墅干啥呢?”
“爸爸,这些别墅,我已经卖了。”
“卖了?”
“卖了。”
“那么钱呢?”
“钱还在银行里呢。”
“多少钱?”
“九千万。”
“怎么会是九千万?”
“因为我买卖别墅赚了一千万。”
黄喜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今天下午必须把那八千万还了,因为,全省经济工作会一完,就要对全省的经济来一次大审计。”
“下午就去还。”
“还有就是,你为什么要把一些大公司的财务,硬行交给一个小会计师事务所去做?”
“爸爸,不是我硬行,而是他们非常爽口地就同意了的。”
“他们是当面爽口,背后嚼咕啊。”
“不会吧?”
“怎么不会呢?”黄喜的爸爸有点怒了,接着又说:“那是一家什么规模的事务所?”
“中等规模。”
“乱弹琴!一个中等规模的事务所,怎么可以处理那些大公司的财务呢?”
“他们现在正在扩大规模。”
“这个会计所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要这么鞠躬尽瘁地帮忙!”
“因为……”
“因为什么?说。”
“因为我有股份在里面。”
“黄喜呀黄喜,你利用公款做一点生意,只要不亏,我是没有意见的,但是,你怎么跟一个小小的事务所混在一起呢?听我说,从明天起,你必须从那家事务所退出来,而且不要再去介绍什么财务业务了。
停停了片刻,黄喜的父亲又说道:“据说你现在到一些酒楼吃饭,从来都不付钱,有这回事吗?”
“爸爸,你误会了,不是我不给钱,而是他们怎么也不收啊。”
“那么,从今天起,熟悉的酒楼,一概不准去,实在是要在外面吃饭,就去一些你不熟悉或不熟悉你的酒楼,听见了吗?”
“知道了。”
“总之,做人不要张扬过头了。你是我的儿子,你一张扬,我的面子往哪里放,我今后还怎么工作?”
在楼下,叶西涟和黄喜的母亲拉着家常,两个女人,一问一答,说得十分投缘。其实,与人投缘,是叶西涟天生的本事。尤其她认为对方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且,自己又特别需要这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的时候,她就变得非常地投缘起来了。现在,叶西涟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那种拘谨和紧张。
“伯母,我听黄喜说,您信仰佛教?”叶西涟问。
“是,它能够使人万事皆空,没有杂念。”黄喜的母亲说。
“佛教好像与*教,有很大的不同呢。”叶西涟说。
“那是两个不同的教派,*教提倡人人平等,佛教倡导终极关怀。其实,归根结底,都是超度红尘。”黄喜的母亲说。
“伯母,以后空了,我陪你去寺庙进香。”叶西涟说。
“好啊,我现在,就是想约人一路到五台山去朝朝山的,可是,人家又都忙着呢,一个人去吧,总觉得路上不太方便。”黄喜的母亲说,“你能够陪我去,再好没有了。”
其实,叶西涟才不想去拜什么佛呢,她之所以要这样说,完全是为了讨好黄喜的母亲。
“这样吧,等学校放了暑假,我就陪你去五台山。”叶西涟说。
黄喜的母亲高兴得拉着叶西涟的手,说:“好,好……”
在楼上,黄喜的父亲对黄喜说:“我经常不在家,不是去下面解决问题,就是到别的地方开会,你有空呢,就常回来看看你的妈妈。”
“我知道。”
黄喜的父亲沉默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地说道:“不管在单位上,还是在社会上,都不要张扬,人一旦张扬了,就会有人抓你的小辫子的。”
“明白了,爸爸。”
“好了,你下去吧,一定要好自为之。”
黄喜走了,望着儿子的背影,黄副省长陷入了沉思——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啊,而且是唯一的儿子,我作为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些什么呢?又为他铺垫了些什么呢?古人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看来,我要给儿子的,是竭尽全力在社会各阶层增强威信,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我的地位得到充分的巩固和提高,只有我的地位和威信提高了,增强了,我的儿子才能够在社会上如鱼得水。当然,我的儿子还小,还不懂事,我应该随时敲打着他,让他沿着我的计划成长起来。这时候,小佣人进来了:“黄省长,吃饭了。”
“知道了。”
黄喜的父亲下来后,黄喜向父亲介绍道:“爸爸,她就是叶西涟,是你未来的儿媳妇。”
叶西涟很有礼貌地叫道:“伯父。”
黄喜的父亲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未来的儿媳妇,一脸笑容,答道:“好,好,走,过去吃饭了。”
看见黄喜的父亲这么开心地笑着,叶西涟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副省长家里的位置已经确定了,因此,叶西涟今天的心里,格外地高兴与幸福。
吃完饭后,小佣人跑到叶西涟的面前,说:“你好漂亮啊!”
叶西涟从容地笑道:“你不也很漂亮吗?”
小佣人又到黄喜的面前,对黄喜说:“黄大哥,你真是好福气啊,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
黄喜瞪了她一眼,说: “鬼丫头,你知道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叶西涟对小佣人说:“过我这里来。”
小佣人故作不高兴的样子对黄喜说:“不理你了!”
小佣人来到叶西涟身旁,叶西涟叫她坐在自己的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先说你的名字。”小佣人说。
“不,我先问你呢。”叶西涟说。
小佣人用手摸了摸脸,有点害羞地说:“我叫邱小玫,他们都叫我秋秋。”
“秋秋?多美的名字啊!”叶西涟说。
“你呢?”秋秋问。
“我叫叶西涟,你就叫我西涟姐吧。”叶西涟说。
“好吧,那我就叫你西涟姐啦!”秋秋说。
“当然。”叶西涟答道。
“西涟姐。”秋秋叫道。
叶西涟十分高兴地答应了秋秋。
看着叶西涟和秋秋这么亲热的样子,黄喜的父母相对笑了,他们笑得十分开心,也笑得十分幸福。他们的笑,被叶西涟看在了心里,为此,叶西涟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在自己的心里流淌。
这时候,黄喜的父亲站起来,说:“西涟,你坐坐,我还有一点事,得去处理处理。”
叶西涟站起来。非常有礼貌地说:“伯父,您忙。”
黄喜的父亲上楼去了,叶西涟又陪着黄喜的母亲拉了一些家常。
“西涟,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呢?”“黄喜的母亲问。
“我的父母在乡下,他们是农民。”实际上,叶西涟最怕问这件事,既然黄喜的母亲已经问到了,当然就只好是什么就回答什么了。
“乡下好啊,我就想到乡下去住一住,就是没有时间。”黄喜的母亲说。
叶西涟万万没有想到,黄喜的母亲会说乡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