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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说这般话时,却也是一脸的得意!
“哦,荆州果然不凡,竟然有这般事,可是他却是怎么做到的,看他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居然有这般本事?”马超自是有些不信。小理
“呵呵,原本我也有些不信,可是事实摆在那里,自是不得不信,就说你们这次来荆州,你那日冒雪从长安赶回槐里时,我们这边就有了你这份行动的记录了!”
“仔细想来,却是有此可能,当日我两兄妹刚一进入上庸,就遇上了关将军暗中派遣的人员迎候,当时我还以为是巧遇呢!”马超却是有些相信了张飞的言语。
“那小子可不知这点本事,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相信那些个文人说什么生而知之者上也的,可是在见了我家徐军师时,我就是觉得也许那些个说法有些道理,等我们再见到邓瀚还有诸葛军师后,才发现圣人的话还是要听的,光靠打打杀杀,蛮不讲理却是不行的,这不现在,我有空时,还练练字呢!”张飞说道。
“不是吧,你那双手,还能拿笔写字,不会一使劲就把笔给捏碎了吧!”马超却是有些吃惊,不想在荆州如张飞这般的莽汉也习文练字,诚不可思议啊!
“扯得有点远了,你刚才说邓瀚那小子还有什么本事,听说他的老师是水镜先生,想来不过是些文字上面的功夫吧!”马超说道。
这时远处却是走来了赵云和马云禄两人,耳聪目明的赵云却是听到了刚才马超最后的话语,“孟起所料有差,子浩除了文事上可遇两位军师相提并论,与军略上却也襄助主公多矣,除此之外,以在下看,在荆州境内,若论刀法,当属二将军关军侯为首,若论长兵器上,翼德兵器比我的长,我却是要比他的精巧,若论箭术,黄老将军,当属第一,甘宁自是荆州水战第一,可是若要论剑法之深奥高绝,却要数邓子浩为先,就是最善剑法的主公,也曾言道子浩的剑法不仅精妙绝伦,而其剑意却也奥妙非凡!”
“果真如此乎!”马超却是一脸的不信,而一旁的马云禄却道,“怪不得他一个小小的孩子,却也敢和你一起领着千余白马义从便迎击夏侯惇的数万大军呢!”
“嘿嘿,诸位,背后议论他人可非英雄所为,几位都是当世的绝代猛将,却躲在这偏僻处,议论我一个孩子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却是邓瀚突然冒出来了,他来此自然是想着这几位武将在一起,总会碰出一些战斗的火花,他虽然不想参与,可是实地的欣赏一番却也是千年之前难得一见的场景啊!
“喂喂,小邓瀚,我可是不是英雄,纵然我再有英雄气,却也不过是个英雌,你可是言语失当哦!”马云禄却是开口道。
邓瀚却是闻言大笑,果然西凉的姑娘,毫不忸怩,“子龙将军,你可是要好好管管你家夫人啊,还没进门就这般的厉害,若是总是如此,我却是不敢再去贵府上拜访了!”
“子浩啊,我俩彼此彼此吧,邓府上如今却也有只母老虎在,为兄却也不敢随便去了!”赵云却是截口调笑着邓瀚,不过目光所及处,邓瀚却是一脸笑意看着他的身后,猛然间赵云却是惊觉道自己还是说错话了,脸上的笑容变的有些尴尬。
这时,邓瀚却是道,“翼德将军和孟起将军,岂无意于校场上纵横驰骋一番,稍展身手,为军士们壮壮军威,看看眼界?”
“我要去,”却是赵云当先开口道,“恩,有段时间没有去调教白马义从了,这番却是个机会,也让他们瞧瞧翼德现在的威风,还有孟起的英雄,你说是么,云禄,哈?”
“是么!”
对马云禄的反问,赵云自是连连点头,“那好,就去吧,有小邓瀚作保,想来定是安然无忧的!哥,我们也去吧!”马超自是应声同意
“喂,我可都成亲了,却是不能再称呼我是小邓瀚了!”
“嘿嘿,就是你成亲了,你还是比我们小,称呼你小,难道还有什么不对么,”张飞却又要蛮不讲理了,“行了,你们也别聒噪了,我可是等不及了,我们还是赶快去校场吧!”不等众人反应,张飞却是一手一个生拉硬拽的将马超和赵云拖着迈步而行,后面跟着的自然是小跑着的邓瀚和马云禄。
“真是个急性子啊!”
。。。。
第二十九章武无第二,兵法无敌
都知道三国的历史中涌现了不知其数的武将,而这众多的人物中,当之无愧三国第一的自然是飞将军吕布,不管其为人如何,作为一方诸侯又如何,可是仅凭手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马,便起于并州,威震西凉,纵横驰骋天下,披坚执锐,虎牢关下对着关东十八路诸侯,英姿迸发,濮阳城中杀的曹操落荒而逃,若以武功论,吕布却是无敌于天下。
对于这一点,即便是最不屑吕布为人的张飞却也不得不服气。张飞自然知道自己的本事,可是当他处于暴怒中,或者酒意正酣时,其手上的功夫却是能发挥到极致时,却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打败过吕布。
张飞和关羽两个人自一开始便是不打不相识,不过两个人却是从来就没有杀意尽显的时候,即便如此,关羽却也在许昌时,于曹操的宴席上向众人道出了他对张飞暗服的一点,“我家三弟,张翼德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其言下之意自是表明他较之张飞单论武功时虽然相差无几,却也是略逊一线。
再说赵云,这一世的赵云看来却是没有再在长坂坡上七进七出的英雄时刻了,那长坂坡上的赵子龙虽然英勇非凡,可是在邓瀚的心里,却是觉得那是一种无奈之举,一种势弱无助时,奋起挣命的悍勇,尽管那时的赵子龙或许依然面容平淡,内心平静,可是孤胆英雄总是再无敌,不过也是一匹夫之力而!幸而如今有了邓瀚,身为穿越客的他,若是在经营到如今的局面之后,再让赵云经历如长坂坡上的那样的厮杀,他岂不该那块豆腐撞死!
老话说,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黄许孙太两夏侯,二张徐庞甘周魏,枪神张绣和文颜,虽勇无奈命太悲,三国二十四名将,打末邓艾和姜维。不过是这般的排名却是有着太多的个人情绪在内。
不言其他,关张二人便是不符,至于赵云与其他相比究竟有多么的厉害,至少在未到校场比试之前的诸人却都时知道赵云很厉害而已。
这天的天气,却也不错,校场上仍有些新招募的荆州兵正在训练着。说起这新兵的训练,原本的刘备自是任由徐庶和诸葛亮他们安排,而这两人要做的却是运筹帷幄之中的事情,具体的训练当然要按照各个将领的偏好而行了。
可是当甘宁调教士兵时,却是照搬了云汉货栈中训练护卫队的那一套。起初,自认是练兵老手的张飞还有些瞧不上甘宁那队人整天的教导士兵向左向右转,以及什么立正稍息之类的举动,甚至张飞在和甘宁喝酒时,还开玩笑说甘宁整日里训练的全是一群傻子,若是上了战场,甘宁的人们指定会摆带拉稀,肯定不如他花费死力教导的那些个赳赳武夫的。可是随后在一次小规模的百人对敌时,张飞的手下,一个个都有着不错身手的他们却很是狼狈的被甘宁的手下纪律严明的给打败了,故而从那之后,刘备麾下的士兵的整训却是在云汉那边的作训规矩的基础上又增添了些东西,成为了眼下荆州军通行的训兵令。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猛虎还怕群狼。而以个人的力量自然是抵不过别人团体协作的!”
按下了这般别样的心思,邓瀚却是和马云禄两个人立在校场边上看着场上正连声邀阵激斗的张飞,马超还有赵云,不过三人中的喝声却多是张飞喊出来的,少数的出自马超之口,而赵云却是始终从容不迫,除了他的豪龙胆和张马二人兵器的碰撞声之外,赵云却是三缄其口的。
若论气力,三人中自是张飞最大,何况张飞总是自称燕人,上了他的乌云盖雪,人马合一处却总能走出如燕子般轻巧的闪避。加之张飞丈八蛇矛的长度,三人为戏时,他却总是蛮力一挥,扫遍了两人。都说强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可是唯有张飞,这种蛮不讲理的力气,才能挥洒自如的施展这样的原本棍中的技法。小理
相比于张飞,马超的功夫却隐现着大漠千里,荒莽草原的古朴,势来而熊熊,隐去却安安,动静之间自见长河落日,大漠孤烟的苍然,马超的坐骑却是唤作里飞沙,一摆马胯边的飞翼枪,却是飞来的不是彩凤双飞翼,但见滚滚沙气不翼而飞,渐欲迷人眼。此外,马超却还有一手袖里飞锤的绝技,当人为枪势所迷时,突起的飞锤却也是可以毙人于恍惚之间。
场上的三个人自然不会是真正的殊死相拼,可是张飞和马超两个人都是那种不甘居后的心思,却也渐渐的打出了几分意气,不过在他们这种等级的身手中,收发自如当是自然事。正如武功看心性,场上的黑灰白三色却是走马观花般转着圈子,一会儿三人各自为政,互有攻守,一会儿却又是两人围攻一人,张飞和马超两个的性格却是都有些富于攻击性,而赵云却随着两人攻势的越来越盛,变得趋于保守。
赵云的枪是豪龙胆,马是玉兰白龙驹。名之为豪龙胆却是邓瀚的恶趣味,上庸那边的工匠们经他指点后,却也能够锻造出不少的百炼钢,这首先应邓瀚的提议便为尚没有好兵器的赵云打造了这一杆豪龙胆。而马却是头至尾一丈二,蹄至背八尺多,大蹄腕儿,细七寸,竹签耳朵刀螂脖,干棒骨,开前胸,浑身并无一丝杂毛,不过马的左耳朵里边有一块记,就象一朵玉兰花一样,像是犄角般。马肚子一边有四个旋儿,犹如护体的龙鳞,却是赵云随白马义从自塞外乌桓猎的的野马王。
只见赵云运枪如风,一朵朵的枪花四溅,紧紧的住了自己的四周,抵挡着一边乌云盖顶般势大力沉的丈八蛇矛,守御着另一边又恰似滚滚黄沙漫卷的飞翼枪,身处这当中的赵云却如一夜春风来的梨树,突然间绽放出了千万朵梨花,又像是大浪拍岸,激起的千堆雪,任凭云聚风沙来,我却是老树有盘根,怡然不惧。
观战的马云禄也是知道马超平日里的功夫,见此场景自然也可以判断出场上三个人的高低,不过毕竟关心则乱,却是一双素手紧握,但见她双唇紧闭,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恐惊了三人的斗将。
“云禄姑娘,莫担心,他们却是无妨的!”旁观着清的邓瀚却是低声开口道。
“说的轻巧,场上的须不是你!”身后却是传来了孙尚香那略带娇气的声音,自前些时分,马云禄和她一相见,两个人却是有些相见恨晚,一时间两人的关系却是都有亲近过和邓瀚之间的夫妻之情的趋势。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邓瀚却是问道。
“来了有一会儿了,你呀,有这么好看的事情,也不叫我来看,等你回去有你好看的,要不是本姑娘聪明机敏,见邓艾那个小猴子神情兴奋的和小周子吹着牛,几乎就要错过这么好看的场面了!”
“嗨!”虽然邓瀚很想说,女人家就应该遵守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可是似乎这个时候还没有女经的问世,却是想说时,却有不知从何说起。
“夫君啊,你看他们打的那么精彩,你怎么不上去露两手啊!”孙尚香问道。
“你以为我是什么啊,我可是谋士来着,是文臣,打打杀杀的事情,不适合我的!”邓瀚分辩道。
“切,那之前名扬天下的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