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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你要真能迷了那小子的神智才好啊,也算为老夫出口气,真是的!”
说完这番话,王越却是对着远处伺立的邓府下人喊道,“去给老夫再准备两坛子好酒,我要喝过瘾,亏死那小子!”转头又对着王基和李康两个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再挥剑一千次,王基你计数!”
留下两个人呆立着,王越却是去喝酒了。
“伯舆,师父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李康混沌的问着王基,“好像少爷有些不妥吧!”
“邓公子没有什么事情,师父是有些气不过……”王基却是连忙小声说道,“哎,别说了,邓公子肯定是没事,我们却该抽了,一千下挥剑啊!”王基有些觉得拜师这件事好像之前自己没有好好的考虑一下,思量时,身旁李康却是挥剑如风,“伯舆,记号数啊!”
躲进书房自成天地,浑然不觉家中纷扰的邓瀚此时却是自感神清气爽,“朝闻道,夕死可矣,朝闻道夕死,可矣!”
“乾坤屯蒙需讼师,比小畜兮履泰否。同人大有谦豫随,蛊临观兮噬嗑贲。剥复无妄大畜颐,大过坎离三十备。咸恒遁兮及大壮,晋与明夷家人睽。蹇解损益夬姤萃,升困井革鼎震继。艮渐归妹丰旅巽,兑涣节兮中孚至。小过既济兼未济,是为下经三十四。”
“是故,大道至简至易,无端不竭,易无始终!”
心有所感,身便有动,体内的太极功法,无由而动,随心所欲者,劲力无处不至,邓瀚此时的脑海中却是呈现出一幅完美的太极阴阳鱼。
精与汽也,聚则合一,散则分二,二汽阴阳;一体分二,阴阳二性,一体之内,阴显阳隐,互根互寓,显隐性易,互易互化,恒运无休。故,精汽互动,阴消阳长,阴进阳退,阳杀阴藏,和谐平衡。
一手挥琵琶,一手搬栏锤,长吟出,邓瀚双臂伸展间,身体旁边自由气旋成太极状,轻轻放下手,慢慢卷起竹编,用黄绫敷住,搁置于案上。邓瀚便听得房门处,有香气袭来。
“夫人,却是有好久不见,小生有礼了!”
第五十五章 龙抬头,又是一年春
自那日起,邓瀚却又如昔日般悠闲度日,潇洒了起来。周不疑期待的查验,邓瀚在无聊之时却是如某些人的所愿,幸好这两天在邓艾的协助下,让周不疑这一顿临时抱的佛脚,好歹也勉强过了关。
邓瀚心情大爽之下自然也没有为难他,毕竟身体的锻炼,学问上的长进,这些东西,老是靠外力去推动的话,是能够形成*人的依赖的,像邓艾和周不疑这样的天才人物,他们需要的只是他人初始时的引导,加上偶尔的点拨,如果他们没有自我前行的动力的话,却不过只能成为一时的流星。在这一点上,邓艾要比周不疑诚实牢靠的多,周不疑显得聪明过了点,但是却吃不得苦,幸好他还小,有的改。
带着这几日闲暇时写下的孟德新书的一些关键处,邓瀚便在这日按时来到刺史府报道。见到邓瀚的到来,刘备自是高兴的很,看着他的神色,刘备问道,“子浩看来是休息的不错,整个人都是满面红光,精神焕发啊!”
“不然,主公,那脸上的红光可都是给冻得啊!”
“不想如今许都城中竟然冰凉如许,让我们的子浩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刘备却也跟着邓瀚瞎侃道。
“就请主公给子浩暖一暖啊,”徐庶笑道,“免得我们的小师弟受了伤寒还得去请张机先生!”
“哎,遇人不淑!交友不慎,竟然都是这样的人啊!”邓瀚道,言罢却是一通欢笑声。
今天正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几个人一起来到刺史府,正是计划着让刘备和刘琦一起去为一年的春耕开犁。
经过了一年的治理,如今荆州上下已经很清楚的认定了他们的主公,不过对于名义上的刘琦就像是后世所谓的名誉主席一样,还要给予足够的尊重。
民以食为天,荆州富庶,也是沃野千里之地,而自有汉一代,刘氏宗族的皇帝又多重农抑商,这每年的郊祀一事就变成了春来时开犁的仪式。
刘备出府接上刘琦,叔侄两人自有默契。这一年了的相处,两人自然都已经看清了彼此的秉性,日久见人心,不仅相互之间没有什么龌龊,还都对对方给予了很多的帮助。
刘琦自是看到了如今比刘表在世时更加兴旺发达的荆州,也看到了日益安定,上下一心荆州,而他自己没有了那么多烦心愁事,也得以纵情于山水之间,山水之乐,得之于心,无忧且安乐,自然也让刘琦昔日有些羸弱的身体变得健康,倒是免了他如史上那般早亡的悲惨境遇,刘表这一脉倒也得以保全。
刘备的亲民爱民,他以民为本仁爱之名自然早已名传天下,自入主荆州以来,士卒军民也是感受颇深了。
不说其他,荆州安定早就引来了不少北方各地的流民屯聚于此,刘备却也如曹操那般,实行了屯田之策,还进一步修缮了本就不错的荆州水利。当然,屯田虽然名目一般,不过和曹操相比,曹操实行的是军屯居多,这其中加以少量的民屯,然不论是军屯,民屯他们生产出来的粮食却只能留下很少的一部分维持生计,而其余的都是充作了军粮,自然这种情况要是和黄巾之乱以及随后的董卓乱政时相比,百姓倒也可以勉强糊口了,不用再担心是否会成为他人的肉脯人干。
可是和荆州相比,却是相差甚多。刘备的屯田自然是以民屯为主,虽然襄阳,江陵几个大点的城池附近已经在刘表在时,开垦的差不多了,可是想零陵,夷陵各地却是还有很多的荒地,再加上受益于蔡氏一族的余惠,他们先前占据的大部分的荆州各地的良田沃土,自然是带不走的,到让刘备所安置的屯田之策能够轻易的在这些土地上开花结果。
完成了开犁仪式,一众的荆州文武,自然是聚众来到了刘备的府上。原本刘备本来的府邸只是当初的蔡瑁府,刘琦自是住在了州牧府中,可是后来刘琦却是非要将两人的住所给颠换一下,却是要将州府给刘备居住。相比于刘琦的大公子府还有荆州州府,蔡府却也要修饰的更加的风花雪月,梅兰竹菊一些,当然也更加的适合刘琦这样的文人焕发一些叹春伤秋的情绪。
众人自是济济一堂,上首处自是坐了刘备和刘琦,其下原本是文武分坐的,今天于这农事一结束,一帮武将却是在张飞的带领下,说是要去寻天下第一奇侠王越谈武论道一番,借着这个由头,却是又从邓瀚云汉的下属产业的酒楼中搜刮了一通,倒也让此事的州府中少了几个大嗓门粗豪的喝声。
此时却是徐庶和诸葛亮两大军师各坐一旁,而其下分别坐着邓羲,糜竺,邓瀚,蒋琬,伊籍等人,各人却是不论亲疏远近,各自据案而坐。
见到邓瀚,刘琦却是先自谦的向邓瀚这位当下风头最劲的诗酒仙好好的请教了一番,两个人相识却是在这座中诸人除了邓羲之外最早的人,所以,刘琦和邓瀚说话倒是随便的多。随后邓瀚也随口说了些此次北上许都的见闻经历。
像他们这些人坐在一起,自然三句话离不了本行。于坐上邓瀚却是建议要改当下钱粮赋税全从农田利而来的做法,建议也开征商税,“主公,我军治下的农税虽较曹操为少,但也将近十之三四,加之各地田产不一,最后落得百姓手中的不过半数,这自然已经是少有的轻徭薄役了,也为我荆州引来了更多的人口,还让荆南诸州郡的蛮人对我荆州更加的心向往之,也让交州之地的百姓能在短时间内便能为我所用。可是将来要复兴汉室,仅凭民心所向却还不够,还要有钱粮赋税为争得天下做物质保证,田亩毕竟为天下之定数,若要再加高税收,定有损民望,故而却是需要别开财源。”
“子浩所言开征商税,要如何行事?”却是伊籍问道。
“荆州位于天下腹心之处,自是汇集交通方便,不论是车船走马,南来北往,东走西顾都要经过,故而我们却是可以单征一项过路税便可!”
“过路税听着,好像是山贼土匪要求过路钱一样,好难听的!”蒋琬玩笑道。
“我们要收过路税,当然不会像土匪一样,我们要收的过路税仅针对商贩,一旦商贩交了这个税,我们便要保证纳税之人在我荆州的安慰,保证他们货物的畅通无阻。说的好听自然是过路税,不好听的就是商贩给我们交纳的保护费,他们给一定的钱,我们出动军士保证他们的人货平安。这样一来不仅能够给我们多一个财源,还能捎带手的训练一项我们的兵士!”
“子浩这么说,好像是根据你们云汉货栈的护卫队来的吧?”糜竺道,“其实货物的运输从来都是所有商贩的一个大问题,没有人想自己的货物于运输中损耗,所以,像我们糜氏,支持曹操的卫氏,还有其他一些大豪商,每年都要花费不少的钱粮开支来维持自己的护卫,以保证货物的运输,而今我们要是以这个名义来开征税收,却也可以不损民望便能得到比现在更多的钱赋。”
“当然,这也是我初步的一个想法,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想到更多的开源的地方,我们要付出的不过是亲民的一些服务。”邓瀚却是想到了后世的政府职能,当然很多方面并不能够将之运用到现在,可是将其中的一些和眼下的情势结合的话,还是有可能实现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自然是不能让商人的地位被压制,四民平等,却也需要慢慢的进行改造,即便不能四民平等,却也不能差的太多,幸好当前毕竟还是诸侯纷争,能够给当头的提供钱粮的自是能够得到相应的尊重,而刘备的帐下有糜氏一族这样的以商立身的,有邓瀚这样算的当下对商事很有研究的名士,倒能让刘备在钱粮这一块丰足异常,以荆州交州两地的地盘却也不会输给曹操多少。
邓瀚提了建议,具体的工作自然便有诸葛亮这位任劳任怨式的好大哥接手,有这么一个对世事洞明,对人心了解,对关系清晰的大智者,往往只要一叶在手便能知天下事,邓瀚自然敢提出那些或者有些异想天开的建议,只因为只要有诸葛亮在,总会有一个让人满意而且还有十分惊人效果的结果出来的。
走出州府,虽然还有些春寒料峭,可是空气中已经在散发着春天那一份特有的芬芳,“呵呵,又是一年春来到!”
人分老幼,地分南北,自然虽然时间都同为春天,可是荆州,交州,西凉,还有辽东却是情景各异。
荆州这边方才开犁,农民们也还只是准下地开始这一年的劳作,而交州之地的刘先却已经按照邓瀚的建议,选好了占城稻种的试验田,正准备开始试种,看看这种稻谷是不是真想传言的那般神奇。却是,“头上日头十分毒,脚下田虫个个狠,刘先下地**份,稻秧插满有结果!”
至于这稻种,不仅是云汉货栈经历了几多辛苦,而于交州的土著,士家却也出力不少,如今的士家早就已经匍匐在刘备的脚下,家主带着一干后辈子弟去了襄阳城,见识了那一番荆州气象,就连最为不服气的士徽也老实的在荆州的府衙中做了一个小吏,切实的想要融进这个让他已经心向往之的团体。
直起身,跺了跺脚上沾着的湿泥,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汗巾,“老爷,看你这拼命的样子,还是歇会吧!”
“嘿嘿没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不吃这点苦怎么能行呢,何况,这有不怎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