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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晚她就带着俩保镖赶到了首山,准备了一番,准备今天越刘羽出来吃个晚饭,表示谢意。
“有事吗?”刘羽想拒绝,他大概能猜到秦山瑶的目的,是感谢来的吧,可刘羽出发点真不是为万达,这份感激,他不想平白承受。
感受到刘羽的拒绝之意,秦山瑶先是愣了下,随即心底在自嘲,是我自作多情了,误会什么了吗?可紧接着,秦山瑶心底涌现一抹压抑极久的幽怨,我在你眼里,从来就一无是处对不对?
越想秦山瑶越不服气,最后眼睛里都揉出恨意了,冷银银道:“嗯,有事,你没时间的话,我去办公室找你!”秦山瑶已然失去了理智,说着气话。
刘羽也感觉到似乎秦山瑶话有点冲,可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他只得勉强答应:“那晚上见。”
挂了电话,气消了,待冷静下来秦山瑶终于心里开始发慌,暗道后悔莽撞,晚上该谈什么事呢?万一他不满意,找万达麻烦怎么办?秦山瑶扶着额头,一脸苦涩,我干了什么呀我是!
可是由不得她后悔,很快就是晚上了,刘羽如约赶到泰豪酒店一个大套房。
去的时候,秦山瑶已经点好了酒菜,局促不安的客厅独自等待,听到门铃声,触电似的站起来,手忙脚乱开门。
今天的秦山瑶身着一袭酒红色晚礼服,不盈一握的纤腰格外细致,稍低的领口,一条深邃的沟壑清晰可见,两半白皙的光滑更是令人怦然心动,配上有若狐仙的绝美脸庞,让刘羽也稍稍有些心动。
“请进。”秦山瑶自然一笑,将刘羽请进去。
酒菜都齐了,摆在一张小案几上,围着两条长条沙发,宾主对坐,秦山瑶给刘羽倒了杯82的冰镇拉菲,贝齿轻起:“刘主任,这杯我敬你。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帮了我们万达很大忙。”说着。扬着玉脖喝了几口,因为喝得有些急,一丝暗红色的酒滴从嘴角滑落,蜿蜒着白皙的脖子滑入深邃的沟壑。
喝完,秦山瑶五官微锁,看样子,似乎不太会喝酒。
刘羽回敬了半杯:“不必要太放在心上,只能算是顺手帮你们个忙。”
秦山瑶强压着酒精带来的不适。嗯啊了两声,吃了两口菜,压下不适。闲聊两句后,秦山瑶酒精发作,象牙般的脸蛋浮现两抹绯红,目光也渐渐有了一丝迷离。
“对了,电话里你说的什么事?”刘羽问道。
秦山瑶转动着勉强算清醒的脑子:“哦……是,是碧源春的原开发商,李耀武两个月前被纪委带走了,据说是跟原市委副秘书长有关。”
刘羽自然清楚。秦山瑶在电话里是气话,未必就真有事找他。所以没把她所谓的“有事”放在心上,眼下无非找找话题,随便问问。
可听到这茬,顿了下,又道:“那个副秘书长,是不是卫权中?”
秦山瑶连忙点头:“嗯,就是他。”
刘羽怔了下,心里默叹,卫权中最后还是没能躲过一劫么?刘羽和陶小风坑了他多年财富,没想到,不过一年多的光景,还是被人搞下来了,这让刘羽有些感叹。谁说当官就一定好呢?其实,这也是一种高危行业,一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可不是外面的企业工厂之类,做得不好开除就行,在官场,有时候做差了,犯错误了,被开除离场反而是一种奢望,更多的是被竞争对手用残酷手段收拾,永不翻身。
“哦,跟你们无关,放心吧。”刘羽摇摇头,淡淡道。
秦山瑶哦了声,捧着酒杯时不时抿一口,一时无言。
两人就这样喝着,不知过了多久,秦山瑶渐渐喝出了酒意,瞳孔都有些分散,说话也不再经大脑深思:“刘羽,你治好了我的腿,救出了我的父亲,我一辈子感激你,你是好人!!是好人!!”
秦山瑶捧着酒杯,摇摇晃晃的挪到刘羽旁边,眼神呆滞,傻笑着敬酒:“干杯!为好人干杯!”
刘羽还好,比较清醒,闻着鼻孔里钻来的清香,感受着近在咫尺的一丝炽热,一阵心猿意马,哭笑不得的望着有醉意的秦山瑶。看看时间,晚上八点了,刘羽放下酒杯:“好了,今晚就吃到这吧,你醉了,好好休息。”
不料,秦山瑶一把拽住刘羽的胳膊,不知是酒劲发作还是对刘羽积累了太多怨念,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案几上,砸得案几碰的一响,其本人则柳眉倒竖,呆滞的眼中饱含煞气:“我没醉!你想走,我知道,你想走,对不对?”
刘羽眉毛耸动了下,拉了拉胳膊,摆开她的手,有点不悦:“你醉了,去休息吧。”
“我没醉!”秦山瑶酒劲上来了,全然没有了半分矜持形象,扑上前抓住刘羽的袖子,嘴里喷着酒星子,语速飞快,大声嚷嚷:“是你醉了,我才没醉,我很好,我一直都很好!”
“你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秦山瑶眼睛有点泛红,半个身子倒在刘羽背上,状若癫狂“你瞧不起我,一直都瞧不起我!”
刘羽愕然,我什么时候瞧不起你了?
“对,我是残疾人,我是落难的千金,我是靠了你才活下去,我就是一个废物,什么都不会,没有白姐的温柔,没有那个女记者精明,所以,你瞧不起我,哪个女人都能碰,偏偏不碰我,哪怕我脱光了摆在你床上,你也不看一眼!”
秦山瑶说着,翻红的眼圈泪光涟涟,声音急促,隐有几分凄厉和愤怒:“你就是一个混蛋!你瞧不起我,一辈子……都瞧不起我……呜呜……”说到最后,秦山瑶终于呜咽一声哭了。
刘羽对秦山瑶何曾瞧不起过?甚至,他感叹过秦山瑶为父伸冤的坚强,被打击报复成了残疾人也不曾放弃,至于没碰她,那是刘羽觉得,秦山瑶有了双腿,有了父亲,不再需要他,没必要再祸害一个女人的未来。可这些在秦山瑶眼里,竟然是瞧不起她?
初听,觉得无法理喻,可仔细想想,秦山瑶有这种想法何其正常?她为父奔波五年,在社会底层挣扎,直到被刘羽救时还保留着落魄千金的骄傲,这种状态下,自尊心比常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刘羽有大恩于她,却对她的主动献身不理不睬,很自然成了瞧不起她,嫌弃她。大恩如仇,莫如是也。
无奈回头,刘羽轻拍她剧烈抖动的背部,声音一缓:“没有瞧不起你,只是,我的女人,白洁、庆渔歌都是走投无路,离开我,她们会很难过,而你,已经不需要我了,明白吗?”
秦山瑶闻言,猛然抬头,流泪的眼里恨意不但没减少,反而更甚,质问的声音带着一丝凄厉的咆哮:“我明白,我明白!你就是一个胆小鬼,你不是男人!”
靠!说我什么都行,说我不是男人?刘羽脸色登时拉下来:“我是不是男人,是不是胆小鬼,不需要你评价!行了,你休息,我走了!”
“哈哈……胆小鬼,没种的男人,我就是要说,怎么了?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不敢动,还说自己不是胆小鬼?还有种说自己是男人?”秦山瑶瞳孔深处有一丝疯狂,有一丝恨,在刘羽面前,她始终抬不起头,哪怕现在她身价上亿,依旧在刘羽面前抬不起头。在平时,这份自卑,她无法表现出来,可借着酒劲,心里压抑的感情宣泄而出,再也无法阻拦。
刘羽脚步停下来,寒着脸转过身,迈着步子走回来,冷冷一哼:“那让给你看看,你眼里的胆小鬼,是不是男人!”上前一步,在秦山瑶惊呼中,一把将她摁在了沙发上躺着。(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七章 逃脱不了的魔掌
由于激烈的肢体动作,使得秦山瑶胸前巨峰晃荡,两团惊人的圆润欲裂衣而出,苗条的身段被清晰勾勒出来。其清秀的脸庞裹挟着绯红,以及一抹清醒之后的惊慌,下意识挣扎推刘羽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手。
“摔醒了?”刘羽冷哼一声,一只腿搭在沙发上,压在她两条大腿上,俯下了身,亲吻了她清秀的脸颊一口。
“啊!”秦山瑶惊叫了一声,在气血冲脑中,酒意全醒,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炽热,和近在咫尺的鼻息,心间慌乱,挣扎得愈发强烈,嘴唇则发着轻颤,吞吞吐吐的说这话:“你……你要干什么?”
刘羽轻笑一声:“你说我干什么?不是说,我不敢碰你么?现在碰给你看而已,怎么,你怕了?”
秦山瑶镇定下来,刚才还非常慌乱的心情,此刻却陡然安静下来,不仅没害怕,反而有一丝期待了已久的欣喜,这个男人,终于肯碰我了?她双手停止了挣扎,柔顺的勾住刘羽的脖子,将他的头拉得更低,低到两人双目只能看到彼此眼睛的高度,略重的鼻息声,加快的心跳声,在淡淡的酒气中酝酿成暧昧的气息。
秦山瑶缓缓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抖动,呼吸声短促而剧烈,巨大的圣峰更是上下剧烈起伏,红润的嘴唇则散发着极度的诱惑。
到了这一步,吓唬她的刘羽也难免心动,身下狐仙一样清秀的女人,正闭眼等他采撷。刘羽有些犹豫了。按照他的本意。吓吓她就行。不会懂真格,秦山瑶未必就会像白洁和庆渔歌等人一样,死心塌地跟着他。可眼前诱惑难耐,而此前刘羽拒绝过她一次,眼下是第二次。那一次拒绝,让秦山瑶一直觉得刘羽看不起她,一直觉得亏欠刘羽,一直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这次呢?明明她做好了接受刘羽的准备。再拒绝会变成怎么样?
没有犹豫太久,刘羽附身,亲了下去,两唇相碰,触电般的感觉袭遍全身。秦山瑶无法自抑的轻颤,只有把刘羽搂得更紧,更用力。她的吻很生涩,很笨拙,在刘羽的引导下,好一会才放开了防备。开启了牙关,放任刘羽深入进去缠绕住她的香舌。两相交融,缠绵,索取。
不多时,秦山瑶已然红潮满脸,鼻孔呼吸剧烈,双腿紧紧绞在一起,搂着刘羽脖子的手,几乎掐了进去。
刘羽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沿着脖子慢慢下滑,一边从后面解开她的衣服,一点一点往下褪去礼服,一边用嘴追随者褪去的衣衫,往下一路亲吻被揭开的光滑肌肤,直到埋入了两团丰满的柔软方才停止下滑,渐渐亲吻上巨峰的顶端,含住了一颗凸起的粉嫩,在嘴中轻轻舔舐。
“噢~”秦山瑶躯体颤抖,抱住刘羽的头,难以自抑的自鼻孔中发出美妙的娇吟,神态间早已陷入了迷醉之中。
蹂躏完一对双峰,秦山瑶下面早已湿漉漉一片,刘羽再无迟疑,露出那根昂扬,叩开桃源,进入了一片滚热和幽窄之中。
“噢……疼……进去,再进去一点……噢~~”秦山瑶醉语呢喃,享受着痛与快乐并存的刺激感觉。
随着几番进出,两人很快进入节奏,一抹耀眼的鲜红更是化作了梅花,低落在沙发之上,在高低起伏的娇喘和妙吟之中,格外耀眼……
翌日清晨,细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射了进来,刘羽和秦山瑶的战场,昨晚一度从沙发转换到地毯,最后从地毯转换到客房的大白床,几经折腾,足足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方才酣畅淋漓的入睡。这是秦山瑶初经人事,否则以刘羽的折腾劲,没有两个小时下不了场。
刘羽先醒,望着怀里依偎着的雪白美人儿,暗暗一叹,从此又多了一个女人,又多了一个要负责的人。阳光撒在秦山瑶领口处,那抹掩藏在睡衣里的巨大圆球,折射着一丝柔和的光芒。刘羽把手伸入她领口里,握住了大得惊人的巨峰,轻轻揉搓顶端的柔嫩梅花。
轻微的响动使得秦山瑶徐徐睁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