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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划过,十分的生疼。
“看这天气,明天应该会有暴风雪。众将士听令,破敌就在今夜,都拿出你们的勇气来,跟随我一起冲杀过去,必须在暴风雪来临之前将汉军全部诛杀干净,不准留下一个活口,我们要全歼汉军!”候选朗声叫嚣道。
“城主威武!”三千精骑一致高呼道。
候选不再犹豫,双腿一夹马肚,“驾”的一声大喝,座下战马便风驰电掣般的冲了出去,而他身后的骑兵也都紧紧跟随,马蹄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这也给他们偷袭带来了方便。
月黑风高,候选率领三千精骑缓缓的靠近了汉军的营寨,看到汉军用石头将整个营寨环绕了一圈,并且在外面还设置的有拒马、鹿角等物,他的嘴角上便露出了一丝笑容,轻蔑的说道:“汉军也不过如此嘛……”
汉军的营寨里,灯火忽明忽暗,营寨四周的箭楼上站着寥寥的几名士兵,士兵们都蜷缩着身子,昏昏欲睡。
忽然,黑暗中一支箭矢射来,但听见一声闷响,箭楼上的士兵便从高空中坠落了下来。无独有偶,其余几座箭楼上的士兵也纷纷被箭矢射死,坠落在地上时,发出了一声极为沉重的闷响,但是谁也没有叫出声来,因为箭矢都是一箭封喉的。
箭楼上的防守力量被干掉以后,只见候选将长枪一招,十几道身影便立刻向前跑了出去,将挡在寨门前面的拒马破坏掉,并且将鹿角给搬开,又翻越过低矮的壁垒,将寨门给打开了。
寨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候选便兴奋不已,举着铁枪,扯开嗓子便大声喊道:“冲啊!杀他个片甲不留!”
随着候选的一声叫喊,座下战马便飞驰而出,带领着三千精骑便朝着汉军营寨里冲了进去,然后打翻了不少篝火,拿着火把在营内四处纵火,不一会儿功夫,汉军营寨内的火势便起来了,映照着半个夜空。
可是,奇怪的事情也在此时出现,偌大的营寨里,竟然没有一声喊叫声,候选心中狐疑不定。此时,手下一名士兵发现了从箭楼上坠落下来的士兵,竟然是一个草人,而且似乎整个营寨里都空无一人。
候选环视一圈后,心中大惊,急忙叫道:“不好,中计了!快撤退,快撤退!”
不等命令传开,但听见汉军营寨里响起了隆隆的战鼓声,汉军将士从四面八方涌现了出来,将候选等三千多骑兵包围的水泄不通,萧风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在万众簇拥之下走了出来,一双阴鹜的眼睛紧盯着候选,怒喝道:“候选!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就地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
候选冷笑了一声,回答道:“让我投降?简直是笑话!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挡住本将军的去路?给我杀出去!”
随着候选的一声大叫,三千精骑竟然没有一个人慌乱,对候选的话更是言听计从,纷纷掉转马头,准备向外突围。
萧风嘴角上露出了一抹阴笑,将手一摆,挡在寨门的军队便随即分散到两边,似乎是主动给候选等人让出了一条路。而与此同时,贝提里乌斯率领一千二百人的骊靬人所组成的战阵出现在了营寨门口,将出营的道路堵得死死的,而庞德率领的一千名弓箭手则分别散在两边,张弓拉箭,瞬间便将箭矢射了出去。
而其余汉军将士则都守在壁垒的外围,弓弩齐备,紧随着庞德等人,将箭矢射向了候选等人。
凌厉的箭矢在黑暗中怒号,瞬间射杀了不少叛军骑兵。一通箭矢过后,叛军骑兵瞬间减少了数百人,就连候选自己也身中一箭,鲜血顺着手臂向下流淌。但是,在候选的带领下,叛军骑兵已经开始了突围,无情的铁蹄向着出口处践踏过去。
可是,壁垒的出口太过窄小,更何况骊靬人在外面严阵以待。外面长枪如林,箭矢如雨,加上壁垒的阻挡,限制了骑兵的行动力,候选等人一时间无法冲出,身中数箭不说,就连退路都没有了。因为壁垒外围一周全部是汉军,他在壁垒里面,成为了汉军的活靶子,箭矢不断的朝着他们飞舞,身后的骑兵一个接一个倒下去,可是他却连出口都没能冲出去。
只用了很短暂的时间,冲进汉军营寨里被包围的三千精骑已经只剩下寥寥百余骑,其余的骑兵全部被射杀,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候选身中好几支箭矢,鲜血染透了他的战甲,嘴里更是噙满了鲜血,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萧风见候选已经是奄奄一息,便下令停止射击,朗声喊道:“候选!只要你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退,就算是插翅也难逃了,早点为自己打算打算,跟着叛军只能是死路一条,不如归顺于我,我……”
“少废话!我既然选择了跟随我的主公,我就不会再转投他人,大不了就是一死,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候选直接打断了萧风的话。
萧风听后,知道候选已经没有投降的意思,不过却很佩服候选的忠诚。他抬起眼皮,环视了一圈候选背后的骑兵,那百余名骑兵的目光中没有一点恐惧,看来也不会投降了。于是,他下令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放箭!”
☆、一场阴谋
话音一落,候选突然大叫了一声,带着身后百余名骑兵便朝着寨门口冲了出去,迎着射来的箭矢,无所畏惧的冲了过来,一支支箭矢不断的在他的身体留下印记,他却一直大叫不止,直到他的座下战马也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这才停止了叫声。
朔风呼啸,血腥味弥漫着整个汉军营地,叛军的三千骑兵在短短的时间被被射杀的一个不留。
“候选宁死不降,倒也不失为是一个豪杰,厚葬。”萧风看着候选的尸体,轻声对身后的士兵吩咐道。
“喏!”
就在这时,汉军营寨的正前方那里也传来了一阵阵呐喊声,火光犹如点点繁星,连接成为一条蜿蜒的火龙,从榆中城的城门那里一直到汉军的营寨门口,声势极为的浩大。
萧风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果真如同军师所料,叛军是想前后夹击,看来这次叛军是倾巢而出了!”
他双腿一夹马肚,“驾”的一声大喝,便冲身后的将士们喊道:“都跟我来,按照原计划行事,破敌只在今夜!”
话音一落,所有将士全部跟着萧风朝营寨的前门移动过去,汉军的脚步无情的践踏在叛军的尸体上面,将这里弄得血肉模糊。
很快,萧风等人便来到了营寨的前门,立刻进行兵力部署,所有人都躲在壁垒的后面,手持弓、弩等远程武器,准备迎接叛军的这一波猛烈的攻击。
如蝼蚁一般密集的叛军汹涌而来,他们按照指示,看见汉军寨中起火,便浩浩荡荡的从榆中城中倾巢而出,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城主已经在汉军的营地里血染一地。
战斗即将打响,叛军的将士们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每一个都兴奋到了极点,一番无所畏惧的样子,便冲下山来,朝着汉军的营地猛扑。
萧风等人已经做好了准备,与贝提里乌斯等骊靬人在中间,庞德在右、毛霖在左,用三个营的兵力藏身在壁垒的后面,听到叛军不断靠近的声音,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没有了枪支弹药,在远距离的交战中,萧风就如同一个废人,因为他拉弓射箭的技术简直是差到了极点,只怕还没有一个普通士兵的箭术高呢。但是,他现在不再是一名冲杀在前线的士兵,而是一名指挥者,一支军队的统帅。做为统帅,他甚至不需要动手,只需动动嘴皮子,便会有人把事情完成。
他依靠在壁垒的后面,敏锐的听力听到了叛军的脚步声不断的传来,透过缝隙看到叛军在乱石堆里艰难的行走着,而周围的士兵们则都在摩拳擦掌,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似乎对这场战斗很是期待。
天地间一派肃杀,紧张的气氛也笼罩着整个战场,萧风心里很清楚,他们将要面临的是叛军最凶猛的一次进攻,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坚守住这一道防线,为贾诩他们的行动多争取一些时间。
叛军逐渐的靠近了,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待萧风的一声令下。
两分钟后,萧风见叛军已经有很大一部分超过了警戒线,进入到了弓弩手的最佳射程里面,便抬起手,立刻叫道:“放箭!”
一声令下,万箭齐发,早已经准备妥当的汉军将士纷纷射出了自己生平最厉害的箭矢,朝着涌向这边的叛军飞去,密密麻麻的箭矢在夜空中不断的飞舞,叛军举着火把在明处,汉军却躲在暗处,一通箭矢落下,冲在最前面的叛军无一人生还,全部血洒疆场。
此时此刻,叛军方才意识到,他们遭遇到了伏击,一时间纷纷找地方躲藏起来,然后弯弓搭箭,开始进行反击。殊不知,萧风白天让士兵构筑的环形壁垒正是为了防御他们而建的,现在他们已经全部暴露在了汉军的射程之内,而且汉军是居高临下,占据了这段山道出口处的优势地利,使得叛军无处躲藏。
乱箭齐发,无情的箭矢射透了叛军的衣甲,惨叫声接连响起,响彻整个山道……
与此同时,汉军营寨背后不远的一处山坡附近,贾诩带着樊稠以及三千骑兵正在竭力的寻找着叛军的密道。军营那边战斗的声音传到了这边,贾诩听到以后,便催促道:“战斗已经打响了,趁着主公正在拖住叛军,我们应该尽快寻找到密道。”
樊稠也是一脸的焦急,他们埋伏在此,为了不打草惊蛇,没敢靠叛军太近,所以只是远远的观望,但不巧的是,夜晚实在太过漆黑,他们只听见叛军的马蹄声和嘈杂声,却没能看清叛军是怎么出来的。
等到叛军走了以后,他们便出来寻找密道,可是找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找到。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密道给我找出来!”贾诩已经急不可耐了,耳边响起的是隆隆的厮杀声,可是他们却仍未能寻找到密道,如果再这样拖延下去,只怕很难达到奇袭的目的了。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时,一个士兵忽然发现了异常,伙同其余士兵搬开岩石后,一个偌大的洞口登时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密道终于被找到了。
密道曲径通幽,里面更是黑咕隆咚的,而且还有阵阵阴风吹来,让人不禁有些发寒。
洞口被打开的一瞬间,呜呜的风声便从洞中吹来,犹如鹤唳。贾诩来到洞口,毫不犹豫的下令道:“应该就是这里,全军前进,破敌就在今夜!”
一声令下,三千骑兵纷纷翻身上马,鱼贯而入,前面点燃了火把,斥候在前开路,大军跟在后面,缓缓的向前行走着,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即将胜利的喜悦,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的背后,一双阴鹜的眼睛正在密切的关注着他们,他们正在驶向别人的魔掌之中。
榆中城中,李儒站在城楼上,向下眺望着激烈的战场,见到叛军的大部队已经被汉军所狙击,而且死伤过半,嘴角上竟而浮现出来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大一会儿,一个斥候慌里慌张的从城墙外面赶来,上了城楼便对李儒道:“先生,城主不幸中伏,三千精骑尽皆在汉军营寨中阵亡,城主连同三千精骑无一人生还……”
李儒听后,故作惊讶,捶胸顿足的道:“城主死了,我们当为之奈何?”
斥候也是一脸茫然,扭头看了一下城外的战场,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时,所有人都将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了李儒身上,候选出城时带走了几乎所有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