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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完成扩军的任务,强行抓壮丁入伍,严重的破坏了董卓与百姓之间的关系。
又过了五天,陇西境内平静如水,萧风已经渐渐在陇西站稳了脚跟。而韩遂、董卓那边也一直没有动静,整个凉州处在了僵持阶段。于是,萧风将狄道城的兵力全部迁徙到了襄武城。
襄武与汉阳郡接壤,是陇西东边的一个门户,这里丘陵起伏,但是襄武城所处在的位置却地势平坦,一眼望去,襄武城仿佛座落在两个丘陵之间,刚好挡住了从东向西的去路。
刚刚迁徙到襄武城,萧风便积极布置兵力,将襄武城里里外外都打造成为了一个军事堡垒。除此之外,他还让人到处收集制作火药的原材料,全部运送到襄武城,交由克雷达乌斯看管。
第二天,金城郡传来了消息,徐荣按照萧风的吩咐,已经全部稳定了金城。而与此同时,贾诩率领大军渡过了鹯阴河,在祖厉县城短暂停留了一下后,便迅速进入了汉阳境内,并且占领了成纪县。
萧风得知这一消息后,调遣樊稠并两千骑兵去成纪,归贾诩调遣。
如此一来,萧风在襄武、贾诩在成纪,相互形成了掎角之势,对盘踞在冀城的韩遂形成了夹击之势。除此之外,董卓也一直在街亭按兵不动,和萧风、贾诩两军一起,对冀城形成了钳制,一场主力与主力之间的较量,也即将拉开序幕,而凉州最终形势如何,也将会在此战中最终形成……
☆、董卓困局
街亭,董卓军大营。
中军大帐里,董卓焦急的踱着步子,半个月前,为了剪除韩遂的羽翼,他向驻守在街亭的成宜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虽然夺下了街亭,但是自己也损失惨重。如今,他的两万大军已经阵亡五千余人,剩余的都疲惫不堪。经过半个月的休整,这才渐渐稳住了军心。
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粮草即将告罄,而派去关中征调粮草的官员尚未回来,一直一来,支持他的十大富商也与自己断了联系,就连自己的准女婿牛辅也是一去不回,派出去支援牛辅的人也杳无音讯。
一则则不好的消息让董卓感到很不安,这是一个不好的前兆,一向政治嗅觉十分敏感的他很快便闻出来了气味。
不多时,李儒一脸慌张的从帐外走了进来,神情阴郁,像是死了父亲一样,十分的难看。他一进入大帐,便立刻对董卓说道:“岳父大人,派去关中征调粮草的官员被杀了,十大富商突然同时拒绝继续向我军供给粮草和钱财……”
一听到这个消息,董卓很快印证了他内心中的不安。他的眉头只是紧紧的皱了一下,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轻轻的问道:“牛辅呢?”
李儒急忙回答道:“牛辅已经秘密潜回了关中,杀粮草官的人就是他,而且他还蛊惑十大富商不要再支持我军……”
“啪!”
董卓不等李儒说完,愤怒之下,抬起手便猛力的拍在了身边的几案上,但听见一声脆响,那张几案被一掌劈成了两半,从桌面中间断裂开来。
呼啦一声,紧守在帐外的华雄带着几名亲卫闯进了大帐,看了一眼大帐内的情况后,华雄便向着董卓抱拳,不等华雄开口,董卓已经做出手势,示意华雄等人离开,表示大帐内没有什么事情。
李儒站在那里,看到了董卓的愤怒,他十分了解自己的岳父大人,在这个节骨眼上,牛辅以及十大富商的做法,无疑是对董卓雪上加霜。董卓的全家老小都在韩遂手中控制着,自己又失去了在凉州的立足之地,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这些不利的因素都制约着董卓。可是,他也十分清楚,董卓是那种不甘心的人,条件越是对自己不利,越是能够激发董卓的潜力。他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了董卓,拱手问道:“岳父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董卓站在那里沉思了片刻,随后问道:“我军目前还有多少粮草?”
“不足十日。”
“足够了。”董卓说这句话时,目光里充满了自信,“传令下去,大军午后开拔,天黑之前,必须抵达野虎岭。”
“野虎岭?”李儒惊诧的道,“岳父大人,那里距离冀城不足可是不足十里啊,而且距离街亭一百多里,一个下午的时间,让部队赶一百多里,骑兵倒无所谓,可是步兵怎么受得了啊?还有粮草辎重等物,一路都是连绵不绝的丘陵,运送十分困难……”
“少废话,按照我说的去做,这是军令。所有士兵全部轻装上阵,只携带对战斗有帮助的东西,粮草先行分发下去,让每个士兵各自携带各自的干粮,天黑之前,必须抵达野虎岭。”董卓怒道。
李儒不敢再说话了,站在那里唯唯诺诺的,他十分清楚董卓,如果他再说出一句违拗董卓的话,别说自己只是董卓的女婿,就算是董卓的老子也不行,非让你受点皮肉之苦不行。他“喏”了一声,转身出了大帐,一刻也不愿意再待在大帐里了,董卓实在是太危险了,一旦脾气上来了,十头牛都难以拉的动他。
出了大帐,李儒长吐了一口气,仰望着天空,但见天空中万里无云,在深沉的寂静中,突然刮起一阵疾风,脚底下的大地好象突然战栗起来。一阵不冷的,但却热乎乎的、几乎灼热的旋风袭击了过来,悬挂在大营中旗杆上的一面大旗顿时被吹的折断了,黑底金字的“陇西太守董”的大旗坠落在地上,让他的心里也感到一种极大的不安。但是,李儒没有再过问这些,虽然大旗折断是不好的征兆,他也不敢再在董卓怒气冲天的时候进去了。他踱着步子,很快离开了这里,任凭军营里的人对旗杆折断议论纷纷。
守在中军大帐前面的华雄看见了这一幕,立刻走进了大帐,向着董卓抱拳道:“启禀主公,竖立在军营中的一面大旗被风给吹断了……”
董卓道:“旗杆折断是常有的事情,不必大惊小怪,你去那里将大旗收起来,谁再敢议论这件事,格杀勿论!”
“喏!”
午后,董卓调集了所有在街亭的大军,饱食之后,随着董卓的一声令下,迅速的离开了街亭,向着野虎岭而去。
当天晚上,董卓的大军如期抵达了野虎岭,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都累的不行,一路全是急行军,为了督促大军前进,董卓专门让华雄率领玄甲骑兵在队伍的最后面,谁敢不尽力向前,又或是偷懒、掉队,统统被斩杀。士兵们知道董卓的手段,所以一经得到命令,便拼命向前,很快便来到了距离街亭百里之遥的野虎岭。
抵达野虎岭后,夜色完全笼罩了这里,董卓下令大军躲进野虎岭进行休息,他自己则召开了军事会议。
野虎岭的一处山岗上,李儒、胡轸、张济、董越、郭汜、华雄、张绣、李蒙、王方等人一应环绕在董卓周围,静静的等待着董卓的命令。
董卓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环视了一圈自己的这些将领,便道:“如今我军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期了,粮草尚能维持十日,也就是说,十日之内,如果我们不迅速击败韩遂的话,那么我们即使不全军覆没,也会被活活饿死。一向支持我军的关中十大富商在牛辅的唆使下停止了对我军的钱粮供给,前方是韩遂的八万叛军,后面是对我军背信弃义的关中十大富商,我军处在这个夹缝中生存,如果不能够迅速采取行动的话,只能是坐以待毙。所以,这一次,将是我军存亡的最佳时机。韩遂将收刮来的钱粮全部屯长了冀城,如果我们能够打败韩遂,那么冀城中的钱粮就会全部归我们所有……”
说到这里,董卓突然停了下来,再次用锐利的目光环视了一圈诸位将领,突然问道:“我也没有想到,我董卓居然会到了这个田地。当初我将你们吸纳到我的军队里,是想让你们跟着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们跟着我却是在受苦。在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候,我需要你们对我保持忠诚,当然,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如果有人不愿意跟着我的话,请尽快站出来,我会亲自将他送出野虎岭,如果不先说出来,之后又临阵退缩的话,你们应该知道我的为人和手段,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跟着我继续走下去……”
话音一落,众人都面面相觑,每个人的心里都各怀鬼胎。不多时,王方颤巍巍的举起了手,战战兢兢的说道:“主公,我……我的家里有八十岁的老母,还有三岁的孩子,上有老,下有小,我想……想解甲归田,回到乡里,从此过着平淡的生活……”
董卓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一伸手,便将王方拉到了臂弯中,问道:“还有谁?”
李蒙与王方最为交厚,而王方也对李蒙使了一个眼色,李蒙见董卓没有发脾气,好像真的是愿意放自己走,思来想去,觉得与其跟着董卓去送死,倒不如和王方一起解甲归田。而且解甲归田只是一种说法,只要脱离了董卓的帐下,凭借着自己一身的武艺,到哪里不能谋个差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李蒙也举起了手,说道:“主公,我也想解甲归田……”
董卓笑了,伸出另外一只手将李蒙拉近了臂弯,然后一脸和蔼的说道:“你们两个跟随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本以为你们会愿意跟我一起共患难,没想到……罢了罢了,人各有志,你们既然去意已决,我也不愿意强留,那么,就由我亲自送你们上路吧!”
话音一落,董卓的脸上突然变色,粗壮的双臂也突然用力,使劲夹住了李蒙、王方的脖子,使出全身力气,全部集中在双臂之上,但见董卓的青筋暴起,眼睛中更是充满了怒火,夹的李蒙、王方二人都喘不过气来,任凭他们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董卓那强有力的臂弯,结果被董卓活活勒死在臂弯之中。
“噗通”两声闷响,董卓将臂弯中被勒死多时的李蒙、王方松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其余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心中也充满了恐惧,都暗自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和李蒙、王方一样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
“李蒙、王方二人死不足惜,如此贪生怕死之辈,岂能在我董卓军中存在?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就是不遵从我董卓的下场,不管是谁,只要敢擅自脱离军队的,都要死。叛军就在前方,如果你们肯听我的,我一定会让你们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这是我董卓对你们的承诺,请你们一定要牢记。现在,请各自散去,好好休息一番,两天后,开始攻城。”董卓凶戾的眼神逐一看过在场的将领,冷冷的说道。
☆、郭汜为使
随着董卓的一声令下,众人都异口同声的抱拳道:“我等告退。”
说完,众人转身便走,刚迈出一步,便又听到董卓喊道:“郭汜留下,其余人各自散去。”
郭汜听了,心中一阵紧张,心想这个时候董卓叫自己留下,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情。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他又不得不顺从董卓,如果不顺从的话,李蒙、王方便是最好的下场。他硬着头皮转过了身子,一脸抽搐的笑意,望着董卓,问道:“主公,唤我何事?”
董卓打了一个手势,示意郭汜坐下,待其余人全部离开之后,他则走到郭汜的身边,一脸笑意的说道:“你来我军中也有一段日子了吧?”
郭汜见到董卓的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直发毛,整个人显得很紧张,背脊上也直冒冷汗,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董卓伸出了一条胳膊,轻轻的搭在了郭汜的肩膀上,郭汜心里十分的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