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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并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逆转经脉成功,功劳全在左慈身上,是左慈在关键的时候运用自己的真气,来帮助萧风走完那最凶险的一段路,如果不是左慈在身边,只怕早已经非死即伤了。
“仙长为何看上去如此虚脱?莫非……”萧风打量完左慈之后,便想起了在经脉逆转的途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力在暗中拉着自己的真气完成这最为关键的时段,忽然有所领悟。
“经脉逆转是最为凶险的事情,一旦失败,后果不堪想象。所以,我才及时出手帮你。但是帮你远远比自己完成所耗费的真气和精力要大。因为我要通过你的百会穴,将自己的真气灌输到你的体内,并且强行拉着你的真气游走四肢百骸数遍,以达到你自己逆转经脉时可以顺畅的地步。好在你的适应能力比较强,如果再走上两遍你还未能适应的话,只怕我耗费体内所有真气都无法帮你完成经脉逆转。”左慈有气无力的说道。
萧风听后,当即跪在了地上,对左慈说道:“仙长在上,请受萧风一拜。”
左慈没有阻拦,就算是想阻拦,他也没有那个力气了,这一夜他消耗的真气实在太巨大了,只怕需要几天的功夫才能缓过来。而且他也没想过去阻拦,因为他帮助萧风这么大一个忙,受到这样的礼遇也是应该的。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萧风正在连番向自己磕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如今跪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可是他的第一个徒弟。只是,这一切萧风并不知情。当萧风拿着所谓的洗髓经来找他时,他便决定来个偷梁换柱,用自己所修炼的遁甲天书的来教萧风。他是一个修道之人,本不应该管那么多闲事,可是当他看到萧风的那一刻时,他就很诧异,因为萧风的生命特征很奇怪,异于常人。
生命特征明明显示的萧风是一个死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萧风却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出于这个原因,左慈便暗中利用占卜术占卜了一下,这一占卜之下,方知道这世间的奥妙之处。因为他占卜所得出的结论,萧风居然是一个来自千年后的世界的人。
此为天机,当左慈得到这个天机之后,顿时感到无比的惊诧,于是他不敢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能默默的将此事藏在心中,不敢向外泄露半句。一个来自未来的人,却生活在这个世界里,他不知道萧风是如何适应这个世界的,但是他很想从萧风的身上来见证一下,这个来自未来的人将会在这个世界上干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他只能默默的守着他。
当他发现萧风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上很是低微时,又起了一丝的担心,于是经过一番长时间的思考,这才决定将自己所学的遁甲天书传授给萧风。不过,所传授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只是能够帮助萧风提升自身的武功修为。
天下武学,共分九品,如果以萧风以前的武力来论,他充其量才排在六品到七品之间,可经脉逆转成功之后,即便是最稀松平常的武学,到了他的手里,运用得当,也能达到进入四品武学境界。如果萧风再有一门绝世的外功的话,配合遁甲天书里经脉逆转的要义而使用真气,那么跻身二品、甚至是一品高手之列,根本不是难事。
可惜的是,左慈只会道术,除了自身拥有超级深厚的内功修为外,他在外功上面简直不堪一提,所以无法教授萧风什么高深的绝世神功。如果教他道术,那萧风就成为了一个道士,而且修炼道术远比修炼武术要难得多,也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
不过,左慈却不知道,其实萧风早已经身怀绝技了,天下第一剑客王越所传授的地绝剑法已经是堪称绝世的外功了。
“好了,你已经完成了经脉逆转,从今以后,你再修习内功提炼真气时,就会是原先的两倍,如果能够做到将真气运用的收放自如,即便是最为稀松平常的拳脚功夫,也能具备不俗的力量。所以,你会发现,自己将会达到一个原先无法企及的高度。武学世界,永远没有止境,你要好好的修炼,内功越深厚,即便没有一点外功,也是很厉害的高手。”左慈苦口婆心的道。
萧风道:“多谢仙长教诲,我谨记心中。”
“天亮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萧风亲自将左慈送到了房中,之后自己便出了太守府,虽然经过一夜的武学突破,但是他却没有太多的疲劳,加上刚刚经脉逆转成功,自己的精神还在亢奋状态,睡也睡不着,索性出来走走。
他第一个要去的就是校场,准备试练一下经脉逆转成功之后的能力。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真有其事,经脉逆转成功之后,他感觉自己连走路都变得快了许多,而且脚步也轻盈了不少。同时,他感到自己的体内,真气无时无刻都在游走着,走路时,真气便游走到了腿上的各处穴道那里,像是打开了一扇门,让他走起路来脚下生风,迅速异常。
带着一丝的兴奋,萧风很快便来到了校场,此时太阳还没有出来,他当即抽出了绑缚在小腿上的军刺,运起体内的真气,让真气游走在手臂上,然后通过手臂凝聚在军刺上,便开始了他的剑法练习。
地绝剑法,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自创的剑术招式,他将多年来剑术的精妙之处融合在了一起,从而创造出来了十三式剑法,而每一式剑法都可以演变成十三招精妙的剑招,所以这套剑法一共包含了一百六十九招剑招,而且每一招剑招都各不相同,光是强记在脑海中都很不容易,更别说去练了。
好在萧风擅长运动,记忆力也十分的惊人,将此一百六十九招剑招强记在了脑海中,每晚都在脑海中过一遍,这才不至于忘怀。可是要练习的时候,前八式还勉勉强强能够修炼,可后面的五式剑法由于太过精妙,一些动作和姿势简直让萧风都望而却步。
不过今天,他练习地绝剑法起来,却很是顺畅,不仅很流畅的完成了前八式的练习,就连后面最难练习的五式剑法也勉强可以完成了。
当萧风练习完一整套地绝剑法时,他惊奇的发现了经脉逆转过后的好处。高兴之余,他又练习了一遍地绝剑法,反正此时他的体内还存着很大的余力。不过他并没有去细想,为何自己过了一夜之后,体内的真气反而比以前的多了许多。如果他细细想一想,再联想到左慈那疲劳的样子,就不难知道,左慈在他的身上做出了多大的努力,甚至甘愿将自己的一半内功传给了萧风。只是,这一切萧风都无从察觉。因为如果体内有两股不同的真气,是可以互相排斥的。但是萧风却不知道,即便是两股不同的真气,但是他和左慈所修炼的真气是同根同源,是可以进行融合的。
左慈这样做,真是用心良苦啊。
从校场回来之后,鲍鸿、贾诩已经来到了太守府的大厅,鲍鸿见到萧风回来,已经酒醒的他,当即抱拳向着萧风说道:“萧太守,昨晚在此多有打扰。经过一夜的休整,我的部下已经缓解了疲劳,如今天气大好,也是该启程的时候了,我是来向萧太守辞行的。”
萧风道:“鲍将军不在此多住几天?”
“不了,公务在身,而且还有限期,如果逾期未归,只怕会受到惩罚。何况陛下也给了侯爷一个限期,这件事不能耽搁太久。只是你我这么一别,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萧太守多多保重才是。”鲍鸿道。
“有缘自会相见。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误鲍将军的行程了,见到侯爷时,记得替我问好,就说萧风很是感激侯爷。”
“我一定将话带到。萧太守,就此告辞。”
“鲍将军一路珍重。”
随后,萧风亲自送鲍鸿出城,临走时,还让贾诩给了鲍鸿一些礼物,不过是一些酒水而已。鲍鸿接过礼物时,脸上满是感激之情,看了看武威这里残破不堪的样子,以及萧风的热情,思索了半天,这才说道:“萧太守,你如此待我,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否则的话,我良心难安……”
“什么事情?”萧风好奇的道。
鲍鸿道:“萧太守,请以后多多提防周慎,恐怕他会对你不利……”
“周慎?”萧风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是因为我斩杀了他的父亲的缘故吗?”
鲍鸿点了点头,说道:“萧太守,关于周慎父亲的事情,我觉得萧太守没有做错。萧太守能够秉公执法,没有顾忌太多,是一个好太守。于公于私,我都要提醒一下萧太守,周慎一直对你怀恨在心,我在酒泉时,尚能劝阻他,我这一走,他在敦煌必然无人劝阻,恐怕会针对萧太守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请萧太守以后多多留意武威以西的动静,省的被周慎暗算了……”
萧风原先以为鲍鸿和周慎是很要好的朋友,可今天听完鲍鸿的这番话后,他可以肯定,鲍鸿和周慎并非如同人们眼睛看见的那样,相比之下,鲍鸿豁达,刚正,是个值得结交的汉子,从第一次见到鲍鸿时,鲍鸿就要举荐萧风,虽然有些趾高气扬,但身为朝廷精锐北军的中郎将,哪一个不都是如此神气的。
“多谢鲍将军提醒,萧风谨记在心。鲍将军此去京城一路上必然会很辛苦,只可惜萧风这里没有太多东西,这些金子是萧风的一点意思,希望鲍将军能够收下。”萧风从怀中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金子掏了出来,递给了鲍鸿。
鲍鸿见后,直接推脱道:“萧太守,武威缺金少银,而且粮食也很短缺,境内各县无不残破不堪,如今萧太守正是用钱的时候,这些金银鲍鸿要来无用,萧太守还是留着用在武威的建设上吧,能够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这才是鲍鸿希望看到的。我虽然不是凉州人,但是我也能体会到家乡残破百废待兴的感觉。萧太守,希望你好好的造福一方,我回去之后,定然会在侯爷面前多多美言,希望以后能够征召萧太守入京为官,远离这穷苦之地。”
“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下来,用作武威的建设上,算是鲍将军对我武威百姓的一点心意了。”萧风见鲍鸿不肯收,也不勉强,同时对鲍鸿的为人也更加的敬重了。
送走鲍鸿之后,姑臧城顿时显得清闲了许多,望着鲍鸿远走的背影,萧风便对贾诩说道:“朝廷大军一旦撤走,只怕凉州各处又要不得安宁了,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不能掉以轻心,一方面加紧建设城池,恢复生产,另外一方面则训练士卒,继续招募兵勇,为以后做打算。”
“主公高见。”贾诩恭维道。
☆、索要土地
北方的春天来的相对较迟,今年的春天也不例外,一直姗姗来迟。
赤裸裸的树木还在阵阵的寒风中颤抖,沟渠里,秋天的败叶正在腐烂,但那里,黄色的莲馨花已在潮湿的草丛中开始探出头来。从整个原野上,从农庄的院子里,从渗透了水分的耕地里,到处可以闻到一种潮湿的、发酵似的气息。无数嫩绿的幼芽从褐色的泥土里钻出来,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在萧风送走鲍鸿不到三天的一个夜晚,是迎接春天的最初的夜,蒙着飘流的雾和寂静的黑绢面幕,被春天的微风吹拂着,笼罩在武威郡的上空。
早晨很迟,蔷薇色的夜雾吹开了,露出天空和太阳,从南方吹来的含着湿气的风,有力的冲击着,带着轰声和怒吼,大粒的雪珠凝积起来的雪,开始崩陷了,屋顶都变成了褐色,道路布满了黑色的大斑点。
春天来了,百姓们也都开始忙碌了起来,纷纷扛着自己的农具赶赴田间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