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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发了一阵脾气后,心中的怒火才渐渐消除,加上困意绵绵,实在熬不住了,便再次上床睡觉。
这一次,躺在□□没有多久,萧风便睡熟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此时雪停风歇,夕阳斜照,刚下过的雪,在地面上已经开始慢慢的融化了。此时已经是二月中旬了,冬天的影子已经在渐渐的走远,而即将迎来的是阳光明媚的春天。
萧风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后,便拉开了自己的房门,看到夕阳斜挂在天边,阳光洒满大地,而地上的雪也已经化成了雪水,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凉的微风,此情此景,竟然是如此的怯意。
不过,萧风可没功夫去欣赏这傍晚的景色,因为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等着他去做呢。
“白天都可有人来找过我?”萧风踏出房门,见杨速依然守在门口,便随后问道。
“军师来过一次,但是见主公没醒,便又离开了,并且留下了一封书信。”说着,杨速便手捧着一封书信递给了萧风。
萧风打开书信匆匆看了一遍,便冷笑了一声,在心中暗道:“居然让我去主持钱多多的丧礼,这简直是最大的讽刺。谋害钱多多的正是我们两个人,结果丧礼还要我们主持,估计钱多多在泉下有知,祖坟上都会被气的冒烟……”
“杨速。”萧风扭头叫道。
“属下在,主公有何吩咐。”杨速十分谦恭的道。
萧风道:“麻烦你亲自去一趟军师的府邸,告诉军师,我身体抱恙,钱多多的丧事就由他去主持吧。”
杨速“喏”了一声,便旋即离开。
萧风转身离开了房间,朝着王越的房间走去,这一个多月来,他还尚未和王越见面呢。
☆、出兵讨贼(2)
“咚咚咚!”
萧风来到王越的房间,见房门紧闭,举起手便敲打了在门板上。
“门没锁,进来吧。”房间里,王越的声音随之传了出来。
推开门,萧风见王越在□□盘膝而坐,便走到王越跟前,跪拜道:“徒儿拜见师父。”
王越睁开了双眼,打量了一下萧风,问道:“月余不见,我教你的那套剑法,练的如何了?”
“最近公务繁忙,搞的我焦头烂额,身心疲惫,以至于无暇抽时间去练习师父所传授的那套剑法,还请师父见谅。”萧风是一脸的惭愧。
“哼!无暇顾及?果真如此吗?”王越的脸上显现出不喜之色,喝问道。
“千真万确。”
“狗屁!没时间练习我的剑法,却有时间去修炼内功?”王越怒道。
萧风听后,脸上是一阵狐疑,不知道王越是怎么知道自己在练习内功的,按理说,左慈应该不会闲着没事将这件事告知王越吧,而且似乎他还不认识王越吧?他嘿嘿笑了笑,狡辩道:“师父,我哪里有练什么内功啊……”
“还想狡辩?只月余时间不曾见你,你的太阳穴已经突出不少了,必然是你日夜勤加练习的结果,这一个月都未曾见到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闭关修炼内功?”王越道,“为师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你能骗的了我吗?说实话!”
在王越的眼睛里,萧风确实像是一块透明的玻璃,能够被王越一眼看的如此通透,就连他练没有练内功,都逃不过王越的双眼。
“额……师父,我是练习了内功,但绝对没有日夜勤加练习。师父,你还记得鸠摩空大师吗?”
“当然记得。大师已经死去多时,和你练习内功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大师托梦与你,教你练习内功的?”
“托梦倒是没有,不过大师圆寂前曾经留下一本名为洗髓经的经书,我现在所修炼的功法,就是从洗髓经里发现的。当时一直无法理解,后来遇到了一位高人,在高人的指点之下,这才得以理解,其实修炼内功也不过才十来天而已,而且每天只那么一两个时辰。”
“你少说胡话,以为为师孤陋寡闻?洗髓经不过是一本佛家的经书而已,怎么可能会成为上乘的内功心法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些西域的和尚,岂不是个个都是高手了?”
“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没有半点虚言,师父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师父你放心,你的剑法既然已经传授给我了,我一定会勤加练习的。师父,我这次是专程来看看你的,既然你没有什么事情,我那边还有公务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萧风转身就走,任由王越怎么喊都不回头,懒得再听到王越这么多废话了。既然王越活的好好的,他也就没有什么担心了。虽然没有了双臂,但平时都有人伺候他,只要他自己不跟自己赌气,那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事情。
☆、出兵讨贼(3)
来到太守府的前厅,萧风见主簿正在收拾摆放在桌案上的公文,整个桌案被摆放的井然有序,让萧风看了甚是舒服。
萧风直接走了过去,对那个主簿说道:“方主簿,辛苦你了。”
方主簿全名叫方明,原是个佐军司马,在平定羌胡叛乱时,管理钱粮的后营都尉张倩去了洛阳,而后营都尉一职空缺,暂时又没有什么人才,张倩便举荐了他的部下方明暂时出任后营都尉一职。方明暂代后营都尉之职时,钱粮上一切调度都很清晰,保证了大军的后勤需要,□□叛军胜利后,张倩被派到别处当县令了,太守府里缺少个主簿,萧风见方明颇有算才,便将他留在了太守府,担任主簿一职,负责管理姑臧城的钱粮。
“为主公办事,是属下应该做的,属下一点都不辛苦。”方明道。
“方主簿客气了。这些都是今天积压下来的公文吗,怎么那么多?”萧风看了一眼桌案上堆积起来的一叠叠公文,便问道。
方明道:“哦,主公,这些都是城中富商写的书信,钱多多的死,给了他们一个很大的打击,于是众人纷纷写了书信,想请主公尽快出兵去剿灭骆驼谷的那伙山贼……”
“我看是想尽快拿回自己的钱财才是……”萧风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道。
“主公,你刚才说什么?”方明没听见萧风话,便问道。
“哦,没什么,方主簿,你下去吧,我刚刚睡醒,还很精神,现在反正没事,我就看看他们在书信中都写了些什么。”萧风这些天利用军队千方百计敛财的事情,压根就没让太多人知道,只有他的几个亲信了解,其余的将士都暂时被蒙在了鼓里,毕竟人多口杂,难免会有说漏的时候。方明虽然是主簿,但是这件事太过重大,所以萧风压根没告诉方明,另外一个原因是,方明正是城中富商方氏之子,这件事又怎么可能让方明知道呢。
方明退下之后,萧风便坐了下来,安心的读完每一封书信。读完之后,萧风也觉得自己如果不尽快出兵的话,也有点说不过去,城中的富绅们已经被他洗劫的快空了,又献粮,又献钱财的,就是为了支持他去平定骆驼谷的山贼。
他想了想,觉得到手的钱财已经足够多了,至少够他建造一个新的姑臧城和招兵买马的了,那么出兵□□山贼,也应该势在必行。
一想到这里,萧风便立刻派人去军营传令,让他们明日在校场集结,准备出征事宜,同时派人去告诉贾诩,还让方明备足粮草。
第二天早上,姑臧城的校场上,四千兵马全部到齐,萧风戴盔披甲,威风凛凛的站在点将台上,环视一圈校场上的将士们后,便精选出了两千士兵跟随自己出征,樊稠、庞德随行,留下贝提里乌斯、可雷达乌斯等人负责守城,协助军师贾诩镇守姑臧。
☆、忧心忡忡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随着萧风的一声令下,两千士兵全部翻身上马,跟随着萧风出了姑臧城。
此时积雪刚刚融化,道路一片泥泞,这边刚出姑臧城,所有的马匹身上都已经裹上了一层泥浆。
贾诩、贝提里乌斯、克雷达乌斯、方明等人前来送行,见到这样的一幕后,贾诩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对萧风说道:“主公,如今冬雪消融,路上一片泥泞,而且我军出兵太过草率,甚至还没有来得急调查清楚骆驼谷的贼寇兵力如何,主公就这样去了,只怕会有所不妥。属下以为,当从长计议,先派人给胡乐写封书信,让他调查清楚骆驼谷的情况后,再去不迟。”
萧风看了一眼同样前来送行的那些富绅们,既然他已经决定出兵了,就不能反悔,何况这一次是万众一心,他连拥有数十万大军的羌胡都打败了,这些山贼草寇根本不在话下。他冲着贾诩笑了笑,说道:“军师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不过军师留守姑臧,也是重任,姑臧乃我军之根本,有军师在,我放心的许多。军师,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带着的都是精挑细选的将士,对付些许山贼草寇,根本不成问题。”
话音一落,萧风根本没有给贾诩再说话的机会,大喝一声,策马而出,同时大声高呼道:“出发!”
一直在萧风身边充当近卫的杨速,随即策马而出,紧随在萧风的身后,而樊稠、庞德两人则各自带领一千人跟随着萧风浩浩荡荡的而出。
马蹄声声,大地震动,望着渐渐远去的萧风等人,贾诩的心中有些不安,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
贝提里乌斯见后,便走到贾诩的身边,问道:“军师,主公带兵前去□□山贼,所挑选的都是精兵良将,可为什么军师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愁容?”
贾诩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有所担心。我军自击败边章、李文侯的羌胡叛军以来,军中骄狂之气很重,此次主公带兵出征,又挑选的都是精兵良将,我担心主公会因此而太过轻敌。那骆驼谷的山贼原先是一群乌合之众,但自从十多天前主公放出话音,说是带兵平定武威境内所有山贼,以至于山贼们都纷纷弃之而走,远遁他处。但也有一部分山贼却相互依附,最终集中在了以骆驼谷为中心的一带地域里面,结连起来,差不多有好几万人,声势浩大,主公兵少,如果再轻敌的话,我担心……”
贝提里乌斯听后,立刻打断了贾诩的话:“军师,你大可放心,我和主公虽然相识不长,但是我看的出来,主公是一个相当谨慎的人,绝对不会大意轻敌的。如果主公是个莽撞的人,我骊靬一族又怎么敢以性命相托?军师,你之所以选择了主公,也必然是因为他的身上有某种长处吧?不然以你的智慧,又怎么甘心屈居于他之下?”
贾诩从未和贝提里乌斯交谈过,此时听到贝提里乌斯的这番话,他的心中大为吃惊。他扭头看了一眼贝提里乌斯,忽然觉得,这个人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贝提里乌斯见贾诩没有回答,他也不需要知道答案,直接向着贾诩抱拳道:“军师,你大可不必如此,既然选择了主公,就应该相信,我相信主公会凯旋而归的。主公这次没有带我们骊靬人去,相信军师也知道原因,而且主公走的时候也吩咐了,说姑臧是我军之根本,意指何事,相信军师心里也应该清楚。我们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完,与其站在这里愁眉苦脸的瞎猜疑,不如安安心心的去做事,耐心等待主公凯旋即可。军师,我先告辞了。”
说完,贝提里乌斯转身便走,而克雷达乌斯则紧随在贝提里乌斯的后面,拨开人群,向城中走去,渐渐的消失在了贾诩的视线中。
贾诩虽然是军师,更是武威的二把手,但是贝提里乌斯等骊靬人,却只对萧风负责,是萧风的嫡系部队,即便是贾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