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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琼道:“嗯,我也是这个意思。”
于是,王匡、淳于琼便合兵一处,两人一共带了八百骑兵,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一路向北追逐萧风而去。
萧风、左慈、鞠义、杨速四个人,分别骑着一匹战马,其中尚有两匹骡马驮着一些简单的行礼,一路跟随,众人离开冀城之后,走了有些慢,走出差不多十多里地的时候,众人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了真正的马蹄声,让萧风等人都吃了一惊。
“听这马蹄声杂乱无章,而且声音如此浑厚,相信来者差不多有好几百骑兵,难道我们这么快就遇到了山贼?”鞠义狐疑的道。
萧风道:“不管如何,总之小心为妙,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待看明态势后,再做打算。”
此话一出,获得众人的同意,于是开始驱赶骡马到路边小树林,而萧风则负责清扫那些遗留的脚印,让人看不出来他们是往哪里走的。
不大一会儿功夫,王匡、淳于琼带着八百骑兵追至此地,看见地上的脚印不翼而飞了,便立刻停留在了此地。
“追到这里脚印便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这下可让我们怎么追?”淳于琼道。
王匡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他对淳于琼说道:“或许我们跟错了地方?”
“不会的,斥候不会谎报军情的。他们应该就躲在这附近,都给我散开,全体展开搜索,发现踪迹者,有赏。”淳于琼叫道。
☆、重回冀城
躲在暗处的萧风,正在用一双凌厉的眼睛望着追过来的人,放眼望去,但见领头的两个人是淳于琼和王匡,而身后跟着的全部是汉军,心中便是一阵狐疑:“他们带兵追来,莫非有什么要事?”
带着一丝疑惑,萧风从树林中主动的站了出来,冲着淳于琼、王匡喊道:“淳于将军、王将军,你们一路追来,莫非是有什么要事?”
淳于琼正在发愁如何寻找萧风,不想萧风却自己跳出来了,当真是兴奋不已,他刚想开口命令属下将萧风抓起来,却被王匡提前抢话道:“萧将军,是这样的,侯爷临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知道萧将军刚刚离开不久,便立刻派遣我们前来追逐,希望能够将萧将军唤回,说是有要事相商。”
萧风道:“哦,不知道侯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议?”
王匡道:“这个侯爷也没有点明,只是说让我们二人带兵过来追上萧将军,这一带并不太平,生怕萧将军遇到什么危险,所以才派如此多的士兵随行护卫。萧将军,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希望萧将军不要让我们为难。”
萧风环视了一圈,见淳于琼面色中带着些许怒意,而淳于琼身后的韩莒子、吕威璜等人也都面色阴沉,情况似乎并不是王匡口中所说的那么简单。他想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接受王匡的邀请,与淳于琼、王匡等人一并回冀城,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的。既然无法阻挡,不如坦然面对。
他朗声说道:“好吧,反正归程无期,再耽搁一天也无妨。王将军,我与你们一起回去便是。”
王匡听后,面色不改,依然是见到萧风时的那一种笑容。可淳于琼却不同,他做梦都没想道,萧风会如此就范。淳于琼瞥了王匡一眼,心中暗道:“如果不是王公节的话,只怕我已经和萧风厮杀起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不费一兵一卒,便将萧风擒回,实在是大功一件。”
萧风既然已经答应重回冀城,隐匿起来的鞠义、杨速、左慈等人也都纷纷现身,全部来到了萧风的身后。
淳于琼、王匡同时注意到了左慈,见左慈身穿一件八卦道袍,头戴一顶步摇冠,手拿一根拂尘,身材高挑瘦弱,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见身后许多将士对左慈惧怕三分,心中都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道士就是那个施展妖术的妖道。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进行询问,只是轻描淡写的请萧风回冀城,然后让开了道路,护送着萧风往回走。
淳于琼、王匡、萧风三人并肩行走在前面,若论军衔,萧风无论如何都比不过淳于琼和王匡。虽然淳于琼、王匡两个人都是中郎将,但是这个中郎将却是朝廷亲封的,更是率领着北军的将士,地位自然比其他的将军高一些。
鞠义、杨速、左慈在韩莒子、吕威璜带着的骑兵所包围着,前后左右都有士兵跟着,说是护卫,可实际上确实武装押运,只要稍微有一点异常举动,这些士兵便会立刻做出应变。
这一点,萧风、鞠义、杨速、左慈都能看的出来,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开口说话。
很快,一行人便又重新回到冀城,一到冀城,淳于琼便立刻下令道:“来人啊,将他们一干人等全部给我帮捆绑起来。”
王匡听后,急忙制止道:“仲简,稍安勿躁,既然萧将军肯跟我们回来,就说明他心中没有鬼。凡是都有侯爷做主,我们还是把萧将军带着侯爷,看侯爷怎么发落他们。”
淳于琼指着左慈说道:“就是这个妖道,我的属下都亲眼所见,就是他施展了妖术,迷糊了众人的人心,还假装神仙,此人妖言惑众,罪不容诛,我必须要杀了他。”
王匡面色一沉,见淳于琼动怒,他也不再说话,但见一道寒光闪过,王匡佩戴在腰中的长剑已然出鞘,剑尖直接指着淳于琼,压低声音,吼道:“侯爷有令,任何人都不得违抗,违令者,格杀勿论!”
淳于琼的部下见到王匡用剑指着他们的将军,属下的韩莒子、吕威璜二人也立刻抽出了腰中所佩戴的兵器,直接指向了王匡所带领的部下。而与此同时是,王匡帐下的将士们也毫不示弱,统统的抽出了兵器,对准了淳于琼的部下,双方士兵剑拔弩张,一时间弄得城门口的气氛异常紧张。
萧风跟着淳于琼、王匡回来,虽然心中知道有什么不妙之处,可也没有想道,淳于琼和王匡怎么突然间就翻脸了。不过,这样让他饶有兴致的去看一场好戏。他只坐在一边,谁也不帮,一番任其自生自灭的表情。
天地间一派肃杀,北风呼啸着,吹拂着所有在场的人的脸庞。
“两位将军,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因为我而伤了两位将军的雅兴。”萧风讥讽的说道。
淳于琼、王匡也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但是他们却没有人理会萧风等人,只是增派人员严密监视,而两个人更是大眼瞪小眼的在城门口对峙着。
“都给我住手!”这时,皇甫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但见他骑着一匹青栗色的高头大马缓缓朝城门边驶来,见到淳于琼、王匡剑拔弩张,而萧风、鞠义、杨速、左慈等人则被夹在了中间。
声音一经传来,淳于琼、王匡立刻心中一惊,扭头看拉过去,但见皇甫嵩带着亲随骑着马翩翩而来,两个人立刻翻身下马,同时示意自己手下的士兵开始整理衣冠。
皇甫嵩来到了城门口,先看了看淳于琼,又看了看王匡,然后便问道:“两位将军的本事不小啊,居然自己内斗起来了,你们怎么不到城外杀个你死我活再回来?”
教训玩淳于琼、王匡之后,皇甫嵩便径直来到了萧风的面前,同时打量了一下左慈,然后开口问道:“萧将军,很高兴欢迎你再次来到冀城。”
“侯爷客气了。对了侯爷,听王将军说,将军找我有要事商量。不知道是什么要事?”萧风问道。
☆、撒豆成兵
皇甫嵩不答反问道:“这位道长算是……”
萧风答道:“这位仙长姓左名慈字元放,乃是下官的一位好友,是要与我一起回到武威的。”
“哦?原来是左道长。可是,我听说这位左道长会一些妖术,能将一些东西给变没了,不知道可有此事?”皇甫嵩又问道。
萧风道:“确有此事,不过不是妖术,而是仙长所修习的道术。”
皇甫嵩打量了一下一言不发的左慈,见左慈的模样确有一番仙风道骨,便对萧风道:“是道术还是妖术,我并非亲眼所见,能否有请这位左道长展露两手,让我开开眼界?”
萧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转身向后看了左慈一眼。
左慈见状,向前走到了萧风的身边,将手中拂尘一扬,向着皇甫嵩微微点了一下头,便道:“无上天尊。老道左慈见过侯爷。”
皇甫嵩虽然并不崇尚道教,但是对道士也有一定的礼仪,道家的思想在汉朝还是比较兴盛的。他见左慈走到自己跟前行了一个拜礼,便回应道:“左道长有礼了。”
左慈笑着说道:“恰才听侯爷说,有人认为我所施展的是妖术,不知道是何人的目光如此短浅,居然连妖术和道家所修习的仙术都分不清楚?”
“只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虽然如此,可还希望道长能一展所长,让大家开开眼界,以免有些人误认为道长是黄巾余孽。”皇甫嵩诚恳的说道。
听到“黄巾余孽”这四个字,萧风、左慈便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心中几乎都可以肯定下来,之所以把他们给请回来,大抵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左慈之前曾经用聚宝盆一展神奇,却被人误以为是妖术,两个人莫逆于心,也知道如何应付了。
且听萧风说道:“左仙长,你所施展的仙术被人误以为是黄巾党中的妖术,为了排除你是黄巾余孽的嫌疑,不知道左仙长可否当着侯爷的面再施展一下仙术。侯爷见多识广,博学多才,必然能够还给左仙长一个清白,以免被当成黄巾余孽去通缉了,那就真的是糟糕了。”
左慈哈哈笑道:“这有何难。今天我不仅让你们知道什么是仙术,还要让你们看看我与黄巾贼首张角所使用妖术的区别。”
话音一落,但见左慈手中拂尘祭出,那拂尘如同一支离弦之箭,飞一般的冲向了天空中,直冲霄汉,眨眼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左慈的左手伸到自己腰间所系着的布袋之中,抓出了一把大豆,朝空地上洒了一下,然后双腿盘膝,双手成兰花状,放在了双膝之上,口中默念着类似符咒的语言,但见他整个人漂浮在了半空之中,竟然没有掉下来。
“变!”左慈念完符咒,眼睛立刻睁开,张开嘴巴,朝着洒在空地上的那一把大豆呵斥了一声,同时伸出右手,用食中二指指向那地上的大豆,但见一道光芒从他的食中二指之间释放出来,直接射在了地面之上。
随后,令人感到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地上的大豆开始逐渐的变大,很快便变得像是一个大水缸那么大。之后,大豆开始发生了逆变,居然衍生出类似人状的头、手、脚出来,直立在地上,眨巴眨巴那活灵活现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一圈的人。
此时此刻,所有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这样神奇的一幕,平生从未见过。左慈撒豆成人形,而且还是那么的活灵活现,让谁看了,都会感觉到不可思议。
正在大家都惊讶的无法说话时,最先被左慈抛出去的拂尘突然从天而降,直接插在了地上。之后,十数道精光从天而降,那精光笼罩在每一个豆人的身上,待豆人身上的白光消失之后,所有的豆人居然成为了戴盔穿甲、手拿各种兵器的人形士兵,每一个士兵的眼睛里都放出炯炯有神的目光,而在每一个士兵的额头上则都显现着一个“豆”字,那“豆”字在那些士兵的额头上泛着红光,一闪一闪的。
“撒豆成兵?”皇甫嵩纵然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此等异事。
左慈施展完毕法术,便站在那里捋了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