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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兴道:“来不及解释了,末将有要事告知大帅。”
于是乎,梁兴将董卓的计划全部说给了韩遂听,韩遂听后,也是一阵心惊肉跳。惊讶的问道:“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梁兴回答道。
韩遂气的快要七窍出烟了,但是转念一想,又问道:“那么萧风让你将这些事情告诉我,又代表着什么?”
“属下不知,但萧太守总归是好意吧。”梁兴投降之后,一直没有受到什么冷落,相反,萧风似乎很优待他。
韩遂拖着腮帮子细细想了想,终于想通了,脸上也浮现出来了一抹笑容,淡淡的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其他人都看不透韩遂,见到他露出了笑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都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随后,韩遂便下令道:“将南北大门全部打开,出城投降。”
众人更是迷惑不解,纷纷问道:“大帅,我们向谁投降?”
“不管是谁,只要来的是汉军,我们就投降,既然皇甫嵩的兵马已到,那么就说明皇甫嵩离此不远了,他是整个平叛大军的统帅,这里的一切该由他接手了。”
城外,董卓的军队、萧风的军队都是严阵以待,而皇甫嵩的兵马正浩浩荡荡的驶向了勇士城,见勇士城上挂起了白旗,他们的步伐也变得相对慢了许多,最后全部伫足在了那里。
这时,从骑兵队伍中涌现出来了两个穿戴整齐的将军,他们并排行驶着,勒住了马匹后,用眼睛扫视过了勇士城一圈,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睛里都显得有些迷茫。
“怎么勇士城外有两支兵马?”身材微胖的骑将首先说道。
另外一个人身材显得很是瘦小,听到胖子的话后,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但是明亮的眼睛却一直在眺望着整个旷野。
“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身材微胖的骑将见身边的人没有回答,便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个人。
“你我都是刚刚抵达,你周慎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够知道?”
这两个人便是皇甫嵩派来先行接管勇士城的,胖的叫周慎,瘦小的叫鲍鸿,两个人都是中郎将,平起平坐,谁也不比谁高。
周慎白了鲍鸿一眼,扬起马鞭指着勇士城便说道:“管他谁的兵马,总之所有的兵马统统都要归皇甫将军调遣,走到哪里都一样。”
话音一落,周慎便“驾”的一声大喝,策马向前,带着本部一千骑兵便驶向了勇士城的南门。而鲍鸿似乎不愿意和周慎为伍,见周慎去了南门,他则带着兵马去了北门。
鲍鸿眼力劲很独到,一早就认出来了勇士城南门边的军队是董卓的,至于北门那里的军队,他却不知道是谁的,这才决定要去看个究竟。
周慎、鲍鸿的到来,萧风一直在密切关注着,看到两人分兵两路,鲍鸿带着一千骑兵往这边赶来,便问道:“军师可认识来人?”
贾诩摇了摇头,说道:“未曾见过,但从军队中打着的旗帜来看,当时皇甫嵩帐下中郎将鲍鸿,那么去南门的就应该是周慎了。此二人乃是皇甫嵩的心腹爱将,但其能力却实在不敢恭维。对付黄巾贼还可以,要让他们对付叛军,简直是不堪一击。”
萧风道:“鲍鸿此来,必然是冲着我军来的。”
话音落后没有多久,鲍鸿便带着一千骑兵趾高气扬的来到了萧风大军的面前,他本人更是策马向前走了几步,环视了一圈萧风的军队,只觉得这军队里相当的杂乱,当即道:“你们是谁的兵马?”
万众簇拥下,萧风骑着一匹骏马来到了鲍鸿的面前,先是打量了一下鲍鸿,然后回答道:“这些都是我的兵马,不知道将军有何指教?”
鲍鸿的目光在萧风的脸上打量一会儿,并不认识,便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萧风,目前暂代武威太守一职。”
“暂代武威太守?原先的太守张芝呢?”
“张太守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武威的兵马居然跑到这里来了,看来你还挺能打仗的嘛?”鲍鸿一番高高在上的样子,目光扫视过了军中士兵,这才发现,这支大军里面居然什么人都有。有骊靬人、羌人、胡人、汉人,还有少数匈奴人,在他看来,杂乱无章,而且兵器装备都不怎么齐全,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萧风看出了鲍鸿眼中的轻蔑,但是没有理睬鲍鸿,只是问道:“不知道将军到此处来,有什么事情吗?”
☆、单方屠杀
鲍鸿道:“我也没什么事情,只是过来看看这里是谁的兵马。既然已经清楚了,那我也该回去了。”
话音一落,鲍鸿随即调转了马头,对身后的骑兵吼道:“进城。”
鲍鸿策马跑出没有几步,忽然又勒住了马匹,扭过头来,对萧风说道:“你接连射杀李文侯、边章,并且率众抵御叛军的数次猛攻,还能够予以反击,说明你很有将才。皇甫将军是个很爱才的人,若你有心思投效到皇甫将军帐下,我必当代为引荐。”
萧风犹豫了片刻,眼睛里的目光忽然变得很坚定,抱拳道:“萧风不过一介布衣,蒙武威各级官员的承认,才暂时代理太守之职,实在不敢有过多要求。皇甫将军声名远播,萧风也是如雷贯耳,只是……”
“我懂你的意思,我之所以跟你提出来,就是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才。不管你投效不投效皇甫将军帐下,我都会极力举荐,只是放着高官厚禄你不坐,却偏偏死守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实在让我想不通。萧太守,我们就此别过,待收降了韩遂,庆功宴上再见。”鲍鸿说完这句话便策马扬鞭而去。
贾诩一直在萧风的身边,他看着鲍鸿远去的背影,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头对贾诩说道:“主公不应该断言拒绝鲍鸿,此人表里不一,瑕疵必报,必然会在皇甫嵩那里狠狠的说主公的不是。”
萧风道:“正因为我不想与这样的人为伍,所以我才断言拒绝了他。如果皇甫嵩帐下都是这样的人,那我就算去了,也不能和他们相处的十分融洽,反而会觉得难受。与其这样,不如断言拒绝。再说,皇甫嵩也不是什么明主,我根本不用投效到他的帐下,腆着脸的每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摇头晃脑。”
贾诩一双慧眼盯着意气风发的萧风看,眼神里已经流露出来了对萧风的满意,心中却暗暗想道:“不愿居于人下,此乃争雄称霸者必备的性格,主公已经蜕变了,与昔日初见到他时完全判若两人。这一场叛乱,算是主公的初次试炼,那么接下来的路,会更长、更艰辛……”
此时此刻,勇士城里的城门洞然打开,韩遂带着部下诸将以无比欢喜的姿态从北门走出。
“别人投降都是垂头丧气的,可是他投降却满心欢喜?”鲍鸿带着兵马已经临近北门,见到韩遂那一脸喜悦的表情后,心中便泛起了嘀咕。
等到鲍鸿抵达勇士城北门城下,韩遂手捧降表,和身后诸将一起跪拜在地上,向着鲍鸿便道:“罪民韩遂,因受到北宫伯玉、李文侯、宋建、边章等人的蛊惑,一时失足,跌入了叛军的行列,现已经潜心悔改,携众三万六千余人集体献城投降,望将军予以准许!”
鲍鸿听韩遂振振有词的,便翻身下马,亲自走到韩遂身边,将韩遂给扶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我只不过是皇甫将军的前部,并无任何权力准许,但皇甫将军已经有言在先,务必接受韩先生的投降。所以,这纳降仪式,还是等到皇甫将军亲自到了再说。现在,我只负责接管城中所有事物,还烦请韩先生予以配合。”
韩遂听后,唯唯诺诺的道:“是,我一定积极配合将军。”
鲍鸿仍是一脸的笑意,一手拽着韩遂的手,显得很是亲昵,然后说道:“那么具体细节咱们到城内再谈。”
韩遂于是让部众散开,让出了一条路,专供鲍鸿和他的部下骑兵行走,而韩遂更是寸步不离,紧跟鲍鸿左右。
与北门相比,南门倒是显得很是冷清,董卓的大军在此等候许久,仍然不见城内有任何人出来,倒是将周慎及其部众给等来了。
周慎策马来到董卓军的前面,扬起马鞭便朝着董卓挥手道:“仲颖,别来无恙啊!”
董卓,字仲颖。古人熟人见面多称呼字,上级称呼下级也多称呼字,父母称呼儿女也多称呼字,年长的称呼年幼的也多直呼其字。周慎既非董卓故友,也非董卓父母,更和董卓是平级,而且还小董卓几岁,凭什么在大庭广众面前如此称呼董卓?
董卓见周慎到来,脸上便有不喜之色,对周慎的厌恶感也是逐渐增加,加上周慎没大没小的直呼他的字,让他本来就不高兴的脸上变得更加阴沉了。但是,面对这个瘟神,董卓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因为周慎是皇甫嵩的心腹,皇甫嵩是他的统帅,打狗还看主人呢。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周将军到了,那么与周将军一同前来的人一定是鲍将军吧?”董卓强忍着内心的怒气,强颜欢笑,愣是在脸上挤出来了一堆笑容,策马走到军队的最前沿,迎着周慎。
董卓一经出现,周慎的瞳孔立刻放大了许多倍,他的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董卓座下的赤兔马看,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里都流露出来了羡慕两个字,一直不停地啧啧称赞道:“好马,真是一匹好马啊,如此上等的好马真是难得一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匹马应该就是汗血宝马吧?”
“嗯。”董卓轻声回答道。
“如此宝马,仲颖兄是如何弄来的?”周慎问道。
“战场上抓的。”董卓没好气的说道。
周慎拖着下巴,不断的打量起赤兔马来,忽然略有讥讽的说道:“仲颖兄这可真不够明智啊,获得如此宝马,应该立刻向上奏报才对,然后由车骑将军送达至皇宫,以供陛下骑乘,而仲颖兄也会落得个献马的功劳。可是仲颖兄却自己骑乘了,要是别人说了出去,只怕……”
“此马性烈,非一般人能够驾驭,我也好不容易才驯服,待我先行将其烈性驯化之后,再献给陛下骑乘,这样对陛下的安全有极大的帮助。”董卓反驳道。
周慎干笑了两声,没有再说什么,忽然见到从南门那里走出来了几名骑兵,他一眼便认出来了,那是鲍鸿身边的亲随。他呵呵笑道:“看来,鲍鸿已经把事情都给搞定了,仲颖兄,我们一同进城吧?”
董卓也早有预感,听完周慎这么一说,便知道已经错过了杀韩遂的最佳时机,也许是他的计划根本不够详尽,总之多少带着点遗憾。他见已经错过了机会,也无可奈何了,便只好随大流了。
于是乎,董卓选了五百名玄甲骑兵跟随他一起入城,胡轸、张绣二人紧随其后,李儒总督大军屯在城外,与周慎一道鱼贯入了勇士城,径直朝着县衙而去。
比及快要抵达县衙时,董卓、周慎便遇到了从北门进来的萧风等人,两下照面,互相介绍一番后,便一同进入了县衙。
县衙周围已经被鲍鸿布置的十分严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并且用自己的士兵更换了士兵,可谓是安全的万无一失。更何况,周慎、董卓、萧风带来的随从都在县衙周围聚集,整个县衙被守卫的水泄不通。
然而,鲍鸿的这一番行动,让刚刚投降的韩遂等人心中都不安宁,这样一来,整个县衙里,除了他们几个人外,余下的全部是汉军,万一鲍鸿来个翻脸不认人,那该如何是好?
“鲍将军,小的有些内急,不知道可否去趟茅厕?”韩遂精明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的不安。
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