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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只会便宜了袁谭,要是袁家内部因为袁尚的死而统一起来,那反而是帮了倒忙,因此袁尚暂时不能死。
只是暂时,敢对自己和家人下黑手的,张锋恨得咬牙切齿。对自己家人,他比什么都看得重。
这些个娇滴滴的老婆吃饭,嘴本来就小,箸夹着一小片青菜叶,慢吞吞的往嘴里送,闭严了一点樱红,不紧不慢的细嚼慢咽,能把张锋给急死,这饭至少吃了一个多时辰。
末了,张锋站起来邪邪的笑道:“今天,本将军要雨露均沾,一个也不能少!”
众女嘻嘻哈哈的笑,一齐盯着难得小女人一把的吕绮玲。
吕大小姐媚眼如丝,脸上晕红一片,若是放在水里恐怕就会溶了,轻启红唇:“锋哥,我不行……”
张锋眉毛一挑:“大胆!PP痒了想挨家法?”
吕绮玲惊恐的护住香臀,一步步的后退道:“不是啦,我……我……”
葳儿和环儿一齐伸出小手,捂在吕绮玲的小腹处:“夫君,你不觉得玲儿有些不同吗?”
“嗯?”张锋疑惑的死死盯着吕绮玲,一身宽松的纱裙,咦,吕大小姐不是一直喜欢穿紧身的衣服,说是可以显露身材,而且练武的时候方便些么?
“玲儿乖乖,难道你也有了?”
吕绮玲的小脸儿更红,用力的点点头,将成为母亲的巨大幸福感同着张锋那惊喜的眼神把她整个人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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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张锋一直是用行动来诠释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大得可以把喜欢乱爬的张兢累个半死的床榻悲哀的吱呀吱呀直叫,四个白白嫩嫩如同被剥光了的小绵羊一般一字排开,燕瘦环也瘦,喜嗔娇艳,不一而同。四人的表情也不同,身为主母兼大姐的曹葳怎么也不习惯和自己姐妹一起侍候夫君,两只小手掩耳盗铃般的遮在眼前,死活不敢松开来。
眼睛是看不到了,耳朵呢?
一阵阵不停的呢喃、喘息,让人心旌摇荡,间断又是男人粗重的鼻息,象是野兽愤怒的嘶吼,叫人又爱又怕。偏偏那喘息,呢喃又近在耳边,撩拨得春qing泛滥的葳儿感同身受,细细轻喘,只恨那该死的男人怎么时候才把壮硕的身体压上来?
据说,刚哺育过婴儿的女人特别渴求,又加上张锋走了这么久,每天跟姐妹们聊天也只是围着他转,不时便有些儿童buyi的段子出来,现在,他就回来了,还在身边……
不管了!老娘豁出去了!
葳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强壮的张锋一把掀倒在床上,不管他惊愕的眼神,小手握住那羞人又爱煞的凶器,挤进自己早已温润湿滑的容器之中。
“哦——”两个人都是长长的一声呻吟,看来双方都很满意。
床榻又在以仅有的方式抗议这种重负荷的动作,吱呀——吱呀——
等到五个脸红成一片的人挤在一堆剧烈的喘气,葳儿一反常态的主动咬住张锋的耳垂,粉嫩的小手在他的胸上轻轻的划呀划:“锋哥,我知道,在有些事上一直很喜欢玲儿妹妹……”
张锋不知所云,葳儿朝其余四人挤挤眼,四个光溜溜、香喷喷的身躯齐齐挤了过来,拿捏着吕绮玲在某个时候所特有的温婉的语调:“锋哥,我还要……”
第二百四十五节 双喜
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的行驶在北街上,正是曹老板的专车,上朝用的。
老曹眼圈有点明显,虽然其他地方的皮肤也不怎么白。
“老栓,你能不能快点?上朝时间就要到了?要是身为丞相晚到就不好了。”
一个老大的呵欠,眼角溢出几滴泪水,揉去眼角的眼屎。年纪大了,不能喝太晚酒,早朝都起不来了。
“老爷,这可是程先生定的法规,许昌城不能急驶,否则要遭鞭笞的。”
曹操一急,“你让来,我来驾车。”
一个车把式哪敢不听丞相的,老曹虽然是丞相,但作为六艺之一的御车,只要是有点身份的人都学过。
马车一路嗒嗒嗒的狂奔,守外城的士兵见了,急忙把门大开。
一会儿小校从城上下来,斥责那个士兵道:“你明知不能急驰,怎么还大开宫门?不怕遭鞭笞之刑?”
那士兵委屈的说道:“没办法,来头太大,不敢不开啊。”
小校问道:“什么来头?能有多大?”
“我也不知道,但是丞相亲自为他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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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曹操下了朝,回到府里,下人告诉他郭嘉、张锋等人都候了许久了,在后花园里。
换了身便装,老曹兴高采烈的呵呵傻笑着。
心情好,就连灰蒙蒙的阴天看在眼里都是可爱的。
老远就见几个人在池塘边坐成一排说说笑笑,其中穿白衣服那个肯定就是风骚的乖女婿了。
“何事如此开心?”
听见曹操的声音,众人都一一站起来身道贺道:“特来与主公道喜。”
“哦?大家都知道了?”丞相大人一脸惊谔。
“怎么?主公也知道了?”众人也不解。
“才传来的消息,人也才到,主公是怎么知道的?”郭嘉有点迷惑。
“到底是什么事?”
“袁谭献降书,降表。”
“哦,我说的不是这事。节儿生了,是个儿子,哈哈哈!”
几个心腹相互一视,心领神会,整了整衣冠道:“参见国丈!”
曹操哈哈的大笑声渐渐变得尖锐,到最后居然有点象太监的那种嘎嘎声,惊得池塘边刚刚冬眠醒来不久的鱼儿乱窜一通,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刘协的后宫就曹节的是贵人,其他的品秩更低,现在曹节有了儿子,理所当然的会成为正宫娘娘,母仪天下。
现在老曹又是权臣,又是国戚,真正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贵不可言。
同时也被除了兖、豫、青之外几州所诟病。
“袁谭又为何要降?降表在哪?”
贾诩自袖中抽出一纸,恭敬的递与曹操。
曹操翻来覆去的看了几次:“虽然袁谭被辽东,胡人、袁尚三路夹攻,处境甚危,但依我度之,极有可能是诈降。哄我出兵救他,幽州离兖州又远,不打掉袁尚,降不降又有何区别?”
“不过若是袁谭被灭,袁尚统一了北方,也不是好事,若是辽东得了幽州,份属同盟,也不好开口要啊。再说如果被胡人攻陷幽州,则是我大汉子民受屠戮。”
老曹仰天叹道:“是啊。”
“反正不能放过了袁尚,居然敢派人来行刺我家人——”郭嘉等人怒目而视,不把别人当人是吧?
张锋忙转了语气:“以及各位大人之家眷,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人这才放过他,张锋调头又去求老曹:“老板、主公、国丈、大哥,去打吧?”
老曹哭笑不得:“堂堂后将军,如此意气用事,怎能成大事?”
张锋涎着脸笑道:“成大事是老板你的事,我就守住我的小家就行了!”
“贫嘴!”
“不过打也行,五日之内,你与奉孝等人商量下,如何打?不管你怎么打,要给我至少交回一个郡上来。”
“哎哎,”张锋忙不叠的点头,“别说一个郡,一个州也行啊。”
“军令如山,开不得玩笑!”老曹听他这么说,板了脸喝道。
张锋顿时蔫了,以前的事历史上有记载,可是现在历史不一样了,他又怎么敢拿脑袋去打包票?
“一郡我包了!多的算白送的!”想了半天,这一郡还是有把握的。
“行,先回去商量吧!我那个女婿还等着我给他儿子起名字呢。”老曹袖子一挥,开始赶人了。
“还有一事,那孙家提亲的事……”张锋搓着手,贼眼四下打量了下,四下没有外人,这才吱吱唔唔说道。
“就知道女人女人的!”曹操笑骂道,“我着人去提亲,但是你要是有负我家葳儿——”
张锋象鼻涕一样紧紧粘在曹操身上厚着脸皮笑道:“决计不会!葳儿那是我家的半边天,除了我就是她了,疼着供着还来不及,怎么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岳父大人您说是吧?”
“看你这点出息,”虽然曹操是在骂他,可是眼角也是笑意,自己当年风liu事还少了吗?“去吧去吧,没正事别来烦我。”
“哎哎——”张锋一叠声的答应着,P颠P颠的跑开,眼睛笑成一条缝,浑身骨头轻得没有四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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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郝昭跟身边,张锋虽然时时见到,这时才留意了下,长齐了胡须,个子也高了不少:“伯道,今岁几何?”
“将军,已十六矣。”
史上的郝昭可是连亮亮都头疼的人物,现在只是跟着自己,会不会有原本的成就?
张锋想了想:“伯道,我想荐你去军院,三或五年,必有大成,你意下如何?”
郝昭闻言大惊跪道:“莫非将军对小人有所不满?”
张锋笑着把他扶起来道:“非也。你是昭姬的弟弟,也算是我的弟弟,怎么会对你不满?只是大丈夫当仗马持剑,平四海,荡五洲……虽然你武勇有余,但谋略不足……你难道不想将来封候拜相?你姐姐面上也有光。”
好说歹说,郝昭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第二百四十六节 交流
今天书评里有人说我申请了一堆马甲给自己刷票,还BS我……
懒得解释,同样的反击,BS没大脑的,BS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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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张锋一身便装,连腰带也没系上,露出上身结实又不累赘的肌肉,直把对面那营养不良的豆芽身板羡慕得眼冒绿光。
一只腿跷到椅子上,裤管下的小腿露出一圈毛茸茸、黑乎乎的毛。
男人得真彻底!
郭嘉一把多年的破鸟毛扇子拼命扇,也不知想把张锋扇感冒了,还是想把自己身体扇结实点。
二人面前是一张冀、并、青的地图,不时的伸手在某个地方重重点上一点,然后又彼此互相攻击、漫骂起来。
有时,关系好也可以用比较另类的方式表达。
除了这张地图,几案上还有一个鼎炉,冒出袅袅的青烟,香味很淡,正是张锋喜欢的那种淡淡的栀子花味,好象某个任性而又时而温柔的傻丫头紧紧依偎在自己怀里:“哎,疯子……”
酒、茶点是少不了的。郭嘉除了去喝花酒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蹭吃喝,特别是张锋破费的时候。当然,病好之后郭嘉再也不敢去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张锋一阵指手划脚,对着地图上指指点点,唾沫横飞,末了,郭嘉大摇其头,然后换成自己一番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张锋又不赞成。
不管二人有同一个观点,并不准备从兖州开始进攻。
冀、兖毗邻,袁尚的老子活活被曹操气死,想必也会重兵陈列冀州,其次就是青州,而如果能有一只奇兵从并州横穿过来,想必袁尚必然出乎意料,手忙脚乱。
最后,两人统一的意见,都决定先打并州,进驻上党,拿下壶关,则可轻军进冀州,打乱袁尚的部署。
“你准备带谁去?”郭嘉一手扇子一手拿着糕点往嘴里塞,吱吱唔唔的,嘴角掉了稀稀拉拉一大堆沫子。
“公明、你、永成、文远……”
“唉,我说你不会这么一路吧?你小子是从不会老老实实一条路通到底的。”郭嘉吃得吧唧吧唧贼香,寒门士子出身,果然就是少些所谓的“仪态”。
“嘿嘿,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