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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李两人对看一眼会意一笑,又坐了一会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才各自走人。晚上回家之后把这个事情跟家中娇妻说起来,议论起来这位好邻居孟省长的立场。
徐燕稍一犹豫就想通了,一语道破天机:“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好象听谁说过,孟省长跟前任的一号首长私交相当不错。”
赵大喜是真正觉得很惊讶了:“你听谁说的,这个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徐记者明艳脸蛋上也都是无奈:“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孟省长刚上任的时候我才上初中,我哪会记的那么清楚。”
赵大喜一想也对这么久远的事情了,除非老孟自己愿意承认不然也无从考证。
这时林海草笑着说话:“如果燕儿说的是真话,那老孟这人还真是挺不简单的,呵,隐藏的还真是够深。”
赵大喜听到油然失笑心里认真思考,也知道徐燕的话八九不离十,从苏和之后经历了数任省委书记,只有孟省长还能屹立不倒坚挺到退休。这时候终于恍然大悟他凭什么,凭的当然是跟前任一号首长之间不错的私交,很可能前任的首长跟现任的首长之间,还有某种程度默契。
想通之后又小吃一惊,终于敢肯定老孟此人可不只是聪明,他简直太有城府了,这份城府实在是太惊人了。身边众女跟着他猜出个大概,也对看几眼说不出话来,这时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深藏不露。再联想到最近孟省长家中,时不时会有政府高官访客出没,心知肚明老孟身上,一定还藏着更多他不知道的大秘密。
任赵大喜如何精明,也有点琢磨不透老孟的意图,这种猜不透看不穿的滋味实难过。
第二天上午,孟家。
美联储副主席亨利先生跟孟省长也不是外人了,见面之后自动热烈的来了个熊抱,又热烈的寒暄了一阵。此君卖相一贯不俗,做出认真表情听完了广深华为想收购美国三叶公司的意图,满口答应一定帮忙。
老亨利话自然说的很漂亮很圆满:“这个事情包在我的身上,绝对没有问题。”
在场使馆和国务院跟来的人都露出欣然表情,难免要夸奖亨利先生几句您真够朋友,一时间把美联储副主席当成了神仙一样捧了起来,老李脸上也露出欣喜表情。象赵孟两人,却是深知此君本性的人,对看一眼互相使个眼色,当然不肯相信这美国老混子的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反观除了赵孟两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轻易被这人糊弄过去,让赵孟两人也自觉脸上无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含糊不清先糊弄过去。忙活了一个上午,先把家里客人应付走了。
孟省长狠抓头发有点抓狂了:“这是从哪来的这么一群傻蛋,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就这个智商还在国务院上班,还敢出国办事?”
留下来没走的老李也在傻蛋之列,听到张口结舌很快回过味来,也知道太容易相信人了也闹了个大红脸。赵大喜听到心里好笑也深有同感,老亨利就好象一块试金石,一下就把这几位老兄的智商给测验出来了,确实不高。
这几位国务院跟来的高官,来了美国就好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也太容易骗了。刚才要不是他和孟省长照顾着场面,出面拦着,这几位老兄差点连收购计划都要说给人家听了,简直不能用愚蠢来形容。老李也在被骗之列也闹了个大红脸,在赵孟两人面前尴尬到说不出话来。
最终还是赵大喜不忍心,给他出出主意:“不急,慢慢谈,不要丢了原则底线,谈判嘛当然是要讲究技巧的。”
老李仍是老脸通红尴尬点头:“行,那我就在美国多住两天。”
收购谈判还在进行当中,这天赵大喜正在家里教赵子麒认字,林海草领着一个中年女人从外面进来。
赵大喜看到中年妇女哭红的双眼,也吓了一跳:“大姐,出什么事了?”
这位大姐也不是外人,赵大喜的邻居孟省长的小女儿,也是孟省长三个儿女中岁数最小的一个。孟家大姐看见他之后先是呆了一阵,随即情绪失控哭的更凶了,这一哭让赵大喜也觉得有点手足无措,使个眼色让林海草安慰她几句。
好不容易才哄到她心情平稳了一点,孟大姐才颓然叹气:“刚刚从医院拿到的体检结果,我爸是肺癌晚期。”
赵大喜和林海草同时听到心中骇然,对看一眼也跟着头皮发麻了,也跟着发了一阵呆,绝对想不到会出这么一档子事。
林海草呆了一阵,仍是不信:“不可能吧,大姐,确诊了吗?”
孟家大姐悲从中来又抹起眼泪,微一点头已经痛苦到说不出话来。赵大喜全身上下从头凉到脚,又深深的叹一口气心说得咧,人算不如天算,任他老孟如何老谋深算如何深藏不露,任他如何不服老还有什么企图,这回都要带着他的大秘密进棺材去了。想想老孟也六十多岁的人了,抽烟又抽的那么厉害,不得绝症都有鬼了。
赵大喜手脚也是一片冰凉,硬着头皮问道:“孟省长知道吗?”
孟家大姐一边啜泣,又勉强点头回答:“我爸那人的脾气你知道,我们怎么敢瞒他。”
赵大喜也跟着微一点头,嘱咐林海草多劝劝她,自己硬着头皮抓起件外套再跑一趟孟家。孟家自然是一片愁云惨淡,家里人看他来了也都很识趣把他领进书房,赵大喜进门之后轻轻把房间门关上,回头看一眼沙发椅上目光呆滞的孟省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孟才打起精神反倒笑了:“也好,我这一死倒干净了,一了百了。”
赵大喜看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润,心里吃惊还要担心他会想不开。哪知道老孟嘴一咧笑的反倒更真切了,又从桌上拿起根烟来给自己点上,还深深的吸了一口。赵大喜眼神不自觉的一黯,稍一犹豫还是转身轻轻把门推开,干脆什么也别说了。
半个月后,葬礼。
老孟病情恶化如此之快,让所有人都有点措手不及,赵大喜虽然不是第一次出席葬礼,仍是觉得脑子里有点发木。好在他性格足够豁达干脆不去想了,垂手站在老孟遗相边上保持沉默。
站他身边的老李叹一口气,小声说话:“这人说没就没了,不可能啊……肺癌晚期怎么也点征兆都没有,太突然了。”
赵大喜这时候心如止水,要说他见过的生离死别也不少了,每回多少还有点悲伤就是这一回,却怎么也提不起悲伤的念头。想用手指硬挤出几滴眼泪,确是发现挤了半天实在挤不出来。
第十二卷 第十四章 无辜中枪
相比之下眼看着老孟的棺材被土盖上,旁边老李突然悲从中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着实感动了现场不少孟家的人。赵大喜看他哭的这么真切还有点惭愧,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冷血了,偏偏实在挤不出半滴眼泪。
从葬礼上回家之后跟娇妻们说起来,还有点疑神疑鬼:“我完了,老孟下葬我都没什么感觉,我是不是心理有障碍了?”
身边三女听他说的有趣都在强忍笑意,如果不是考虑到时间点上太不合适了,可能就要笑出声来了。
林海草都忍的很辛苦:“别引我们笑……老孟这才刚刚入土为安。”
赵大喜看着面前三张绝色俏脸,心思慢慢飘到了九霄云外,老孟最终还是带着他的秘密进棺材去了,他也没打算问老孟也没打算说。只不过是回想今天葬礼上孟家来了几个很奇怪的朋友,也知道孟省长退休以后,其实还跟京里某方面的势力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至于是哪个方面的势力,赵大喜无从知道也不想知道。
中午,赵家饭桌上。
老李面对赵家三位绝色美女有点坐立不安,赵家这三位美女放到哪里也是人间绝色,每每王晨冲他展颜一笑,林海草善意的跟他添饭,都把老李弄到略显拘束,点头赔笑的次数稍显多了点。
最终还是王晨很委婉的提醒:“李总,我在美国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出去跟人说,拜托你了。”
老李赶紧慌忙不迭的点头:“应该的,呵呵,应该的。”
赵大喜也能明白他的心态,作为男人羡慕嫉妒是肯定的,不羡慕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看他额头上汗都下来了,才轻松岔开话题:“老李,收购三叶公司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老李被赵家美女艳色所迫,脱口而出:“孟省长人都不在了还提什么收购,不谈了。”
话一出口他也知道说漏嘴了,赶紧把嘴闭上含糊过去:“我是说,噢,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
赵大喜看他连说话都结巴了,也知道这一回收购美国三叶公司,弄不好是老孟给他出的主意,很可能还是人在美国的老孟给他牵的线搭的桥,目的嘛当然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在总理面前露一露脸邀一邀功。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孟省长突然病故,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老李也知道多说多错,索性也不提了,在赵家吃了顿饱饭也就找借口告辞了。
老李人才刚走,徐燕就忍不住问了:“李老板和孟省长到底是哪一边的人,怎么还弄的这么神秘?”
赵大喜无奈摊手心说天知道,起码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不管这两位是哪一边的人,都随着老孟的去世受了重创。广深华为收购美国三叶公司的事情不了了之,赵大喜也乐得图个清闲也懒的再提。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哪知道从这开始家里访客突然多了起来,经常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人找上门来。
这天家里又来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年纪都不大两女一男一脸的稚气,两个女孩长的还挺漂亮就是情绪有点激动。
一个姓田的女孩说话还挺利落:“赵先生,我们都是纽约大学同学同乡会的,这次您一定要帮我们的忙。”
赵大喜真是听一头雾水,要不是看在这还是几个学生,早就把人从家里哄出去了。
田姓女孩继续慷慨陈词:“赵先生,我们知道您是有良心的中国人,这次我们想给全体在美中国留学生,学者和相关人士发文,号召大家团结起来去美国国会门前抗议示威,抗议某邪教组织核心成员陈林在美国国会发表演讲……您是公认的纽约华人圈子领袖,赵先生,您应该带这个头!”
赵大喜看她小脸上满是义愤表情,心里滋味也真挺古怪很想问问她,我什么时候变成纽约华人圈子的领袖了,这不开玩笑么。心情古怪也只能先点了个头,答应有时间的话一定会去,这才把这几个学生给打发走了。
打发走了这几个学生,徐燕也是一脸的怀疑:“这些学生怎么知道咱家住哪,谁告诉他们的,那个陈林又是什么人?”
赵大喜摸着下巴琢磨了一阵,知道自己家住哪的人太多了,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候王晨出声说话:“这个陈林我知道,练大法的吧。”
赵大喜微一点头也心知肚明,知道纽约新泽西这一带也是反华势力大本营,各种名堂的反华组织也还真不少。心里警觉让小冯一班人配枪,子弹上膛二十四小时保持戒备,数天之后果然闹出事情。新泽西新闻网率先播出邪教分子陈林,在美国国会发表演讲的画面,之后著名的CNN电视台也发表了一番反华言论。
赵大喜看着电视也差点气到把茶杯摔了,简直是在胡说八道,说什么中国政府光是布置在纽约地区的特工就超过一千人,说中国黑市医院盛行活体移植,搞种族灭绝,一通胡说八道能把人气炸了。
家里众女看他这样,林海草还是忍不住笑:“但凡有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