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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天天在外忙于商务,无暇过问家事,更令她有机可趁,她天天指鸡骂狗,借桑指槐,弄得小
小年纪的马正远畏之如虎。虽然衣食还有保障,但那一份精神折磨却令他痛不欲生。
偏继母惯会撤娇装怪,弄得父亲反而不时呵责他,怨他多事,挑唆是非。
马正涛耳孺目染之下,也仗势欺人,稍不如意就打闹哭喊,令他皮肉受苦不少。
他恨透了这母子。但艰苦的经历磨练了他的毅力。
他含恨忍耐,直到长大成家以后,他不顾父亲反对,提出分家。一是由于继母的挑唆,二来父亲
也认为他不孝,只分给他不到一成的财产。
马正远携妻自立门户后,凭着他的精明强干,和磨练出的不屈毅志,在商场混得如鱼得水,事业
兴旺发达。
就在他DL院风云,得意商场时,马正涛也长大成人。他在父母娇生惯养下,成了一个十足纨
子弟。只知在酒色上作文章,花工夫,从不体念祖辈创业之艰难,银子水似的流出去。待到父母相继
谢世,无人管束,更落得逍遥自在,成了一个路人皆知的花花大少,实足一个败家子。
才几年工夫,偌大的家产就让他挥霍殆尽。待他慢慢得知,他所变卖的产业大多不知不觉转到他
同父异母的兄长手里,又勾起了他对兄长的积怨。
所以,他最后拍卖柏翠山庄时,尽管马正远出价最高,他还是把它卖给了航运界的刘国权,此举
令马正远伤心不已。
两兄弟的情仇恩怨,此长彼消的活生生事例成了众多富商教导儿女的一个最好故事,一个直流传
在商界。
没有购回柏翠山庄是马正远成年后唯一一次打击,那映着他童年生活陈迹的柏翠山庄成了他一生
不可解的情结,时时撩拔着他。
直到临终,他还把这件事作为唯一遗嘱转托给儿子马德胜。
既是父亲的遗嘱,又是马氏家族兴盛的象征,柏翠山庄,马氏志在必得!何况柏翠山庄地理位置
优越,早己被行内人士哄抬至地王位置,更引得众人垂涎三尺。欲得之而后快。
刘国权后人是因全球航运业萧条,企业周转困难,迫于无奈才准备拍卖柏翠山庄以套现。此一消
息传出,地产界自问有实力的人个个摩掌擦掌,跃跃欲试。一时满城风雨,刺激得地产股块连升了几
个指数。
面对高手如云,马德胜凭借资历名望,在众巨头间纵横其中,拉扰关系,以便减少竞争对手。
对外则摆出志在必得的趋势,凭其财雄势厚,阻吓一般问津者。
他软硬兼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多家大财团己许诺退出竞,以成全郭氏完成父辈遗愿,众多商
家则考虑势不如人,为免到时灰头土脸,也退而作壁上观。
虽然形势大有改观,马德胜还是不敢大意。他坐在办公室独自沉思,仔细策划着收购行动。
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许光杰推门进来,递给他一叠材料。介绍说:“马公,这些是你要求的各地产公司背景,资金等
情况汇总,您过过目。”
“好,放在这里。光杰,你坐一下。”马德胜十分欣赏许光杰的能力,多次越级提拔,使他才四
十多岁就担任了鸿胜的副总。
“马公,置业、鸿基等巨头己答应不插手相翠山庄,我看我们已有九成把握。”
许光杰汇报导:“只是本来想请安盛的施老板帮帮忙,唱唱双簧,他不置可否,是不是请大小姐
劝劝他。”
一提起施永南,马德胜就一肚子气,悔自己当初只看中了施永南的家产,而忽视了他的人格,害
了女儿一生。这施永南唯利是图,整个人钻在钱眼里。为了钱,什么也不认,几次跟马德胜过不去。
害得马德胜大失面子,又不好声张。
后来,马德胜气不过,凭自己的财势,利用一个机会,狠狠整了施永南一次,虽然施永南怀恨在
心,却也明白了马德胜的实力,收敛了一些,只是情份上更薄了。
表面上虽然很少来往,以致大体上过得去,实际上关系比一般人还不如,暗中较着劲。
“算了,这个唯利是图的家伙,只要他不横插一手就行了。”马德胜并不把施永南放在心上。
“马公,照你吩咐,资金己筹备差不多了,我还跟几家银行打了招呼,到时如需要到他们那里调
点寸头,问题不大。”许光杰办事就是这样细心周至到。
“好,想的周到。”马德胜想了一会,突然说:“光杰,既然资金已有富余,我看我们还可以做
两步安排。”
“你马上通知我们交易所,大量购进我们鸿胜的股票。”
这种大量进仓,最易引起股价疯涨,在如此高位吸纳,实有很大风险。
看着许光杰百思不解。马德胜嘿的轻笑一声,“光杰,你看问题还欠缺这种全局观念。做事情要
走一步看两步、甚至三步。你想一想,等我们重资收购柏翠山庄成功,鸿胜的声望地位,将远超现在,
必将成为地产界的新龙头。那时,鸿胜股价……”
还未等马德胜说完,许光杰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更深深了解了马公的智能机变。
“马公真是大将风度。运筹帷幄啊。一旦我们重金收购柏翠山庄这地王,现有的地产也都会顺势
水涨船高重新厘定地价,地产界将获益非浅,将带动地产股块整个上扬,鸿胜将更是股民的首选。到
时候,我们就可坐收厚利。”许光杰补充道。
马德胜赞许的点点头。
滚石酒吧。朝晖正陪着雅如和艳玲品尝咖啡。
自永辉地产上市反响非凡。朝晖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今天两个小姐硬拉他来酒吧,好让他松驰一
下紧绷的神经。
朝晖有了一种偷得浮闲半日游的轻松感。以前羡慕有钱人呼风唤雨,叱诧商场,持自己小有成就,
却不由怀念起以往无拘无束的写意生活。
酒吧舞池里放送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彩灯变幻着各种怪异的颜色,忽明忽暗,跃动着一群群如
痴如狂的年青人。他们随着摇滚乐的节奏,尽情扭曲着身躯,让体内暗藏的激情尽性进发。
雅如的脚随着音乐拍打着节奏,朝晖会意的起身邀请,两人与艳玲示意一下,就双双汇入狂舞的
人流。
艳玲微笑着目送他俩步入舞池,边低饮咖啡边欣赏着他们的舞姿。
“周小姐”,一声音从背后响起,艳玲放下杯子,循声一看,施二少正举着酒杯向她示意,马公
子则坐在一旁,沉着脸没有说话。
艳玲有点惊慌,这两个人是她这一生最不愿意碰见的人。一想起过去的荒唐和屈辱,她恨不得杀
了他们。
艳玲回过头来没有理睬他们。
施二少叫了几句,看艳玲不回答,他气急败坏了:“他妈的,你现在攀上高枝了,连人也不认了。”
“老施,人家今非昔比,是王二太太身份,当然要摆出一付贞洁的样子。”马公子阴笑。
“什么东西,又姘上了一个,连旧相好也忘了。”施二少恶毒的咒骂。
“老施,我们不要这样无情。难道你忘了周小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想起以前周小姐在我下面的
骚浪劲,我至今犹未忘怀,你老施怎能如此唐突佳人。快过去给人家小姐道个歉。说不定你老施今天
可重拾旧欢呢。”
一阵放肆的、暖昧的讥笑刺得艳玲粉脸翻红,泪水夺眶而出,她伏在桌上嘤嘤哭泣。
郭、施两位更是起劲,一句比一句更恶毒,更下流,似乎要借艳玲来发泄对朝晖的仇恨。
朝晖在舞池中发现了艳玲不对劲,他急忙走过来,发现马、施两人正说得有劲。
朝晖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搀扶起艳玲,招呼了一下雅如,准备回去。
马公子看着朝晖,慢条斯理的说:“王老板,恭喜你啊,我们兄弟穿厌了的破鞋,被你拾去当了
宝了。”
看见马公子寻舋,又辱及艳玲,朝晖控制不住,伸手抓紧他的前襟,就要痛殴他。
赶上来的雅如忙拉住他的拳头:“不要理他,艳玲,我们走,权当是一条疯狗在乱叫。”
看着他仁人走出去,马公子气急败坏,大叫“姓王的,那婊子可是公共汽车,你要小心染上性病。”
朝晖听了,怒火上升,他早知道马公于是故意寻舋,想把事情搞大,趁机弄臭自己和艳玲的名声。
他冷静了下来。
雅如和艳玲死拉活拽拦住欲找马公子算账的朝晖,朝晖也顺势收蓬作罢。艳玲蒙受羞辱,伏在朝
晖怀里嘤嘤直哭。心犹不甘的朝晖暗暗发誓,想方设法也要报今日之辱,姓马的走着瞧。
三人高兴而去,扫兴而归,都快快不乐。一下车艳玲就钻进房间。
朝晖随雅如来到她的卧室,还有点责怪雅如不该拦他。
雅如轻声说:“算了,那么多人,闹起来艳玲更不好看。好了,不要再说这种不愉快的事了,你
还不过去安慰一下她,缠着我干什么。”
朝晖狠狠吻了她一阵,才来到艳玲房前。
看到朝晖进来,艳玲伤心的伏着他怀里,满眶泪水。
朝晖轻轻拍着她香肩,安慰道:香港鼎鼎有名的金祥拍卖行。
停车场一辆辆小车挤得水泄不通,似乎是一个世界名车博览会,香港的富豪们都不约而同被吸引
到这里,都想知道地王“碧翠山庄”落入谁手。
入场口,警卫森严,只有办好竞投手续的富商和刘家亲朋好友才得入内。闹风而至的新闻记者被
挡在门口,一边与主办者协商,一边趁机采访几位难得一见的超级巨头。
待朝晖携雅如、艳玲来到拍卖行。正看到热点人物马德胜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马先生,你对这次拍卖柏翠山庄有何感想?
看来马先生是志在必得,请问您有几分把握?“一记者问道。
马德胜扫了扫众记者,说:“谢谢各位对本人的关爱,众所周知,碧翠山庄与本人有特殊的关系,
我当然不会错失这个机会,至于报界哄传本人志在必得,也不尽然,一是要看物有所值,再说本港藏
龙卧虎,那里敢说几成把握。
当然,作为马氏后人,我必将尽力而为,也还希望各位商界同仁成全。“
马德胜不亢不卑的响应,边与到场的商界挚友招待。他突然见到了朝晖,他心内一惊,有一种不
祥的预感。
“马老板,你看来是志在必得啊,我来衬衬场,凑凑热闹。”朝晖微笑着说。
马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