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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黑龙堡威震辽北一带,名慑江湖黑白两道:“托塔黑龙”武功高,人面广,且又性烈如火!
这次为儿子的婚事是鲁莽了些,但却想不到真的惹来敌人要卷他的老窝!惊怒交集之下,他一面在堡内集中兵力,自己也登城仔细观察敌人来势!
此刻,“托塔黑龙”哈克刚与儿子哈玉、总管“熊头”
铁成刚以及“长白老人”颜如玉等一起来到堡墙上面!
一阵观看之后,哈克刚嘿嘿冷笑,道:“这群王八蛋,真是胆上生毛,就这么不过两百人也敢来黑龙堡撒野!吩咐下去,开堡门杀出去!”
他的话甫落,忽然后面也传来喊杀之声。哈克刚一惊,忙对儿子哈玉吩咐,快率领铁甲武士过去瞧瞧,究竟堡后来了多少敌人!
哈玉的伤才养好,正自满肚皮的怨气无处出,闻言立刻道:“爹,不论来了多少敌人,我率兄弟们从堡后杀出去,必然杀他个落花流水!”
一边,“怒黄河”冉再生与“鬼爪手”李长泰道:“走,我等同少堡主一起过去看看!”
哈克刚道:“认清敌人来路,盘明来了多少,我们先把力量安排妥当,再迎头痛击敌人,不可盲目杀出!”
于是,哈玉率领着铁甲武士,在冉再生与李长泰的陪同之下,匆匆沿着堡墙往黑龙堡后绕过去!
“长白老人”颜如玉道:“敌人身穿白衣,如果老头猜的不错,他们不是湘西无忧门,便是川南的龙爪门!”
哈克刚沉声道:“颜兄怎么看出来的?”
颜如玉指着堡外奔跑叫骂的白衣大汉们,道:“老夫知道,只有无忧门或龙爪门的人方是身穿白衣,错不了!”
哈克刚怒道:“老夫与这两处的人并没有什么怨仇,他们为何不远千里而来谋我?”
颜如玉道:“也许他们与虎跃山庄联盟,如今是受了秦百年的蛊惑找上门来!”
哈克刚不相信的道:“去年还曾闻得这两处人马与龙腾山庄干仗,他们怎会又沆瀣一气?太玄了吧?”
一声冷笑,颜如玉道:“昨日仇人,今日也会变成朋友,这就是江湖!”
哈克刚咬咬牙,沉声道:“妈巴子的,如果秦百年真要蛮干,此事之后,老子也去烧他的庄子!”
就在这时候,一个黑衣大汉跑过来,道:“启禀堡主,后面攻来的也是白衣汉子,不过一百多个,少堡主就要往外面冲杀了!”
哈克刚闻言,立刻冷笑道:“好,冲出去,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一边,总管铁成刚道:“堡主,人马如何分派?”
哈克刚道:“前后各派出铁骑一百,我们就在马上面冲杀!”
颜如玉点点头,道:“这是击溃敌人的第一步,但堡内也应驻守一部分,以防万一!”
铁成刚立刻点头,道:“连妇女也都抄起家伙了!”
哈克刚哈哈一声洪笑,道:“带马,开堡门,随我杀出去!”
笑声里,猛然响起一片“哐、哐哐”的锣声,这是黑龙堡平日演练中出击的锣声,于是前后堡门大开。
只不过片刻功夫,黑龙堡的黑衣软皮劲装大汉们,左手牛皮盾,右手大砍刀,呼喊连声的冲杀出来!
从石桥疾冲而来的“无忧婆婆”花满天,忽见火把照耀下从高大的堡内冲出一彪人马,蹄声滚动宛如河堤溃决的掩杀过来,忙尖声大叫:“把刀砍在马腿上!”
月光里,只见白衣壮汉们闪掣如电,果然有些大汉滚地往马腿上狂砍,双方便不要命的混战在一起!
混杀中,对面那高大的马上哈克刚一阵狂笑,他声如洪钟的大吼:“何方小丑竟敢不知死活的犯我黑龙堡?可知哈大爷亲自出来收拾你等,想要命就快快抛刀跪地求饶!本堡主念上天好生之德,只加以薄惩放尔生路!”
一边,颜如玉已沉声道:“堡主,果然被我料中,正是关内来的无忧门人!”
就在此时,花满天对护门使者戈干道:“给我回骂,骂够了围上去痛宰这老小子!”
戈干舞动蛇尾钢刀口中连吼道:“姓哈的老小子,别在那儿充他妈的人熊穷咤唬,你们父子二人敢跑入关内撒野到‘武林老爷’的头上,可见不把我们中原武林放在眼里!
今日爷们找上门,目的是要教训教训你这王八蛋!快放马过来挨刀吧,我的儿!”
哈克刚听得一清二楚,虎吼一声,道:“我要生啖了你这口不择言的狗头!”
他吼声未落,便忽然拔空自马背上斜掠过来,人未落地,左手钢盾抖闪,右手砍刀已狂杀十七刀,逼退五个包围过来的白衣壮汉!
猛的一声怒叱,花满天道:“闪开,我来收拾他!”
哈克刚跃落地面,从黑龙堡冲杀出来的黑衣劲装大汉们便也在一阵冲杀中纷纷跃落马下!
颜如玉与总管铁成刚紧紧的掠在哈克刚身侧,双方一经混战,三个人顿时陷入一片刀芒之中!
花郎迎上铁成刚,二人一交上手,铁成刚便仗着块头高大粗壮,忽盾忽刀的直往花郎身上逼砍!
岂料花郎虽然曾经双腿受过伤害,但自练了百窍神功之后早已复原,如今又服了秦百年送的药,精神十足,气力似牛,对于敌人的扑击,他只是冷笑连声,突然一个旱地拔葱,人已飘起三丈,猛然头向下压,蛇尾钢刀已挥出三十七刀,刀刀指向敌人头顶!
“叮当”之声暴响,碎芒点点赛星,铁成刚的钢盾怒挡力阻中人已掠出五步,身子未动,大砍刀平斩如电,口中大吼:“杀!”
又是“当”的一声,大砍刀被蛇尾钢刀阻于中途,花郎身子尚未落地,空中巧妙的旋踢过来,咋叱一声,铁成钢背上着了一记,人往前伏跌下去!
花郎一脚踢倒铁成刚,一声冷笑便往铁成刚杀过去。岂料铁成刚是关外摔跤名家,他在身子落地的刹那间,猛的一个怒翻,以背接地,左手钢盾上迎,右手砍刀平杀,同时翻转的左腿横扫,一招三式,攻防兼备!
花郎苦于对敌经验不足,忽见敌人平地回过身来,钢刀已至中途身子且已悬空,大为惊慌。正在危机时候,黑暗中两团白影疾扑过来,只听一人口中怒喝,道:“小子休狂,成爷侍候你上路!”
另一白影则厉声道:“少门主快退!”
两团白影真快,两把蛇尾尖刀更快,快得几乎可比天空闪电!
于是,空中传来一声凄厉的狂嗥,一条人腿抛起丈余高,“咚”的一声便与花郎的闪掠身形一起跌在地上!
“熊头”铁成刚一条左腿自膝头被斩,他只叫了一声便立刻昏死在地上!
花郎实际上是被铁成刚的钢盾砸撞出去的,他跌落地上以后,胸口顿觉甜甜的,强压住那口鲜血未吐出来!
成林与江水生砍倒铁成刚,及时救下少门主!
那面,花满天已同哈克刚杀得难分难解!
花满天的“毒蛇金杖”已经两次出手而未射中哈克刚,全被哈克刚用盾阻住她的暗器。一时间,二人谁也奈何不了谁!
“长白老人”颜如玉迎战戈干与林大木二人,他的一根铁扁担,左击右砸,兀自攻多守少!
双方拚力死搏,金铁撞击得宛似要刺穿人们的耳膜!
花郎撑地站直身子,只见老娘力拚一个大黑汉,便立刻对成林与江水生道:“快,你们过去合力助门主,那家伙一定是哈克刚,过去围住他狠宰!”
成林侧面望过去,只见哈克刚盾砸刀砍,逼得花满天左飞右闪尖声怪吼不已!
成林一挥手对江水生道:“杀过去!”
斜刺里五个黑衣大汉横里拦住江、成二人!
其中一人怒吼道:“想拾便宜,门都没有!”
话声中,五个人已围着他二人狠干起来!
黑龙堡前面呈现胶着状态,一时间双方互有死伤,敢情已是难分难解!
黑龙堡后面是一条小山径,青石阶只有三尺宽,山上曾被沙成山放了一把野火烧到堡墙边!
如今这里黑乎乎光秃秃的,火把一照射,便可看清来人——更何况无忧门的人身穿白色劲装,在黑漆的焦林子里看得更是清楚!
无忧门的副门主谭立人率领着无忧门另外四位护门——齐大元、白虹、司徒光、高占先以及一百五十名兄弟绕到后面,正迎着黑龙堡少堡主与李长泰、冉再生以及百名黑龙堡弟兄骑着怒马冲杀出来!
怒马疾往敌人阵中好一阵冲杀,无忧门的人有一大半闪掠在堡墙边顽强的挥刀便杀!
哈玉见敌人并不往山坡上退,立刻跃下马来,高声狂吼,道:“黑龙堡兄弟们,杀!”
堡墙上站着不少手持火把的大汉,火光之下,黑白二色分得清楚,双方一经照上面,便一个劲的狂杀起来……
哈玉狂怒的迎上谭立人,他出手一轮怒砍,口中狂傲的道:“王八猴崽子,本堡与你们何怨何仇,你们竟然潜来辽北,暗中袭我们黑龙堡?”
谭立人刀出如电,连挡带杀,毫不相让:“无他,目的有二,一为替武林老爷出口冤气,二为贵堡之金银财帛罢了!”
哈玉嘿嘿狂笑的猛往上冲,厉烈的道:“好啊,借秦百年之名,谋劫我们黑龙堡,卑鄙行为,令人齿冷,今夜叫你们来得去不得!”
谭立人身形翻飞,蛇尾尖刀闪戳如电,芒彩纷纷,行云流水般的挥出三十七刀,淡淡的道:“搏杀的过程刚刚开始,血战的结果尚难逆料,阁下这种大话不嫌言之过早?而我却已看到黑龙堡就将土崩瓦解了!”
哈玉一声暴吼,道:“放你妈的屁,看刀!”
二人身形乍分又聚,劈掠而过之间,刀光如电,金铁大鸣,眨眼之间已各自攻拒了二十四招三十二式!
另一面!
“鬼爪手”李长泰暴劈八卦刀迎上齐大元与白虹二人,三个人照上面便是一阵搏砍不休!
李长泰出身山西八卦门,出招走步,半点不乱,他的绝招则是一手神出鬼没的“鬼爪”!
此刻,李长泰以一抵二,闪掠在两把砍刀之间,刀劈指扫,攻拒有方!
双方人马就在这山坡与后面堡墙之间展开一场舍生忘死的搏斗,混战的演进是惨烈的,混战的形态是血肉横飞与凄厉的惨嗥!
“怒黄河”冉再生自冲出后堡门,一马当先迎杀上去,双方刚照上面,他的飞叉双手齐发,立刻就有白衣大汉往地上倒去。标溅的鲜血未已,他又是两把飞叉掷出!
混战中,冉再生冲进白衣大汉的侧面,正遇上司徒光与高占先二人从两边拦击过来!
三个人便在几棵烧焦的枯树之间混战起来!
司徒光与高占先二人默契良好,杀法凶残,冉再生手中只余下两支飞叉,便拼命的闪掠在枯树干之间,倒是有三棵大树干替他挡了七刀!
血战的过程是残酷的,此刻守在堡上的黑衣壮汉们已开始有人高声狂叫起来:“妈巴子的,不就是这么百来个杂种吗?大伙冲出去,合力围歼这批兔崽子!”
立刻便有人响应起来!
就在此时,堡前面的混战似已进入关键性一刻!
“托塔黑龙”哈克刚已杀出野性,他那黑锅似的大脸紧绷着,特号大砍刀泼风也似的怒杀狂劈:“妈拉巴子,就凭你们无忧门这点本钱,也敢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