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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晒,沙成山道:“花门主,沙某不想杀人,但如果有必要的话,哼……”
花满天手一挥,八名围上的侍女已停下步。被制住的花郎怒声,道:“沙成山,你想怎样?”
面皮有些僵硬,沙成山道:“叫你老娘交出解药!”他一顿又道:“我想,以解药换回你的小命,应该是一桩公平的交易!”
花郎怒叱道:“休想!沙成山,你以为花某是贪生怕死之辈?”
淡淡的,沙成山道:“你不怕死,但你可知道有人怕你死!”
花郎愤怒的道:“花家没有怕死的人,无忧门都是忠烈之土,沙成山,你看错我们了!”
花满天逼近沙成山,道:“沙成山,快收起弯月刀!”
沙成山嘴角冷牵,道:“可以,但花门主先把解药拿来,如何?”
花满天咬咬牙,道:“跑过今日,你逃不过明天!”边自怀中摸出个瓷瓶,道:“接着!”
沙成山一把握住抛来的瓷瓶,看了看,道:“花门主,我怎么会相信这是解药?”
花满天怒声道:“你要如何方才相信?”
沙成山用口拔开瓶塞闻了闻,道:“花门主,口服,还是外用?”
花满天道:“外用!”一顿,她似乎心有不甘的道:“红色外用,白色内服,一盏热茶时间便可没事!”
沙成山手法真够快,他立刻用口拔出臂上一支毒竹钉,十分利落的刺上花郎肩头!
花满天愤怒的道:“沙成山,你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恶!”
一笑,沙成山道:“非常时期,必须非常手段,花门主,请多多包涵!”
花郎狂怒至极的全身直哆嗦,却因“银链弯月”沾在脖子上,连动一下也不敢!
立刻,沙成山倒出红白两颗药来,白色塞入花郎口中,红色的捏碎敷在伤处!
花满天重重的道:“沙成山,你该相信了吧?”
沙成山一把拖住花郎,冷冷笑道:“烦少门主随沙某走上一段路!”
花满天怒吼道:“沙成山,你这狡猾的东西,你要掳走他,我决不答应!”
花郎怒道:“沙成山,我决不会忘记今日之耻!”
沙成山指着篷车,道:“走出十里,沙某立刻放人!”
花满天投鼠忌器,虽然急得跳脚,却也没有办法!
沙成山一指点上花郎肩并穴,收起弯月刀,沉声道:“上车!”
伸手架起花郎,沙成山已坐在篷车上。缓缓的,他也把白色药丸眼下,且把红色药丸捏碎敷在面上与臂上。
这才冷沉的对围过来的花满天,道:“花门主,如果沙某施展杀手,你的暗器也保护不了你的安全!”
花满天面色寒寒的道:“沙成山,过了今日,我会不择手段的搏杀你!”
沙成山淡淡的道:“武力永远不会令沙某低头!花门主,当你使出手段之前,最好想想后果!”
沙成山抖动缰绳,篷车缓缓的往前驶去!
篷车离开野店,直往湘江岸边驶,沙成山已觉出周身干畅,中毒的地方已不再麻木!
笑笑,沙成山对一边坐着的花郎,道:“花少门主,你请下车吧!”
花郎侧目怒视,道:“我的穴道!”
沙成山笑笑,伸手拍开花郎肩井穴!
不料花郎在双肩耸动中,突然双掌横拍疾打,一片掌影罩上沙成山!
冷哼一声,沙成山右手并指“咝咝”响,一招“双龙抢珠”,食中二指巧妙的穿透掌影,直往敌人双目点去!
花郎双掌回阻不及,只得一个倒翻落在车下!
沙成山哈哈一声笑,抖动缰绳便往前飞驶而去!
后面,花郎高声狂骂,道:“沙成山,你这个王八蛋!”
沙成山未回头,他心中又想到了丘兰儿,还有那出生才四五天的孩子。如今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天下之大,何处才能找到丘兰儿母子?
沙成山几乎要发疯——
于是,一支长鞭被他挥舞得叭叭响,两匹健马飞也似的往前驰去!
现在,夕阳斜照过来,青翠的山冈上一片绿油油的,好一片美景!
沙成山把篷车拢在山道边,他猛回头怔怔的望着篷车内的尸体,咬牙切齿的道:“你究竟是哪个门派的?你这个该死一百次的家伙,我会带着你找遍各门各派!”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马嘶,不旋踵间,两匹快马已往这里奔驰而来……
沙成山木然的望过去,不由得面上肌肉抽动,口角上挑,自言自语,道:“阴魂不散的家伙!”
两匹马刹时到了篷车边,马上传来哈哈的笑声!
沙成山坐在车辕上不下来,面无表情的道:“姓张的,又有什么事情找来?”
不错,来人正是龙腾山庄总管张长江与虎跃山庄秦百年的入室弟子关天水!
关天水跃下马来,十分礼貌的对沙成山抱拳,道:“沙仁兄,我们是一路打听着才追过来的!”
沙成山见姓关的一反过去傲气,对自己客气的说话,便淡淡的道:“追我?有何指教?”
张长江面色木然的道:“沙成山,实际上是秦老爷子的事情。放下过去的不愉快事情,眼前我二人是奉老爷子的命,有事找你商量!”
沙成山道:“什么事情?”
关天水先是打个哈哈,道:“秦姑娘失踪了!”
一惊,沙成山道:“秦红秦姑娘会失踪?”
点点头,关天水道:“是的,我师妹失踪了!”
冷冷的一瞪眼,沙成山道:“二位别忘了,我可是当着你们的面放走秦姑娘的,你们为了找我麻烦而忽略了秦姑娘,这事可不能怪我!”
关天水道:“绝无责怪沙仁兄的意思!”
沙成山道:“然则找我何事?”
关天水道:“想请你接下一笔生意!”
沙成山双眉一紧,道:“生意?彼此已经豁命相拚,还能谈什么生意?”
一笑,关天水道:“风是风雨是雨,但有风不一定有雨,有雨也不见得风大。沙成山,我师父出价一万两银子,希望你能把我师妹找回来!”
沙成山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张长江沉声道:“干就干,不干就不干,你笑什么?”
沙成山道:“我在笑,如果昨日你们把我干掉,今日你们会找谁去寻那失踪的秦姑娘,哈……”
关天水道:“我们有难言之隐!”
沙成山道:“江湖上的两大巨掌,武林中的大豪家,失踪个人尚须找我沙成山吗?不会是另一次戏弄吧?”
关天水重重的道:“秦姑娘确已失踪,我师父他老人家相当心急。沙成山,你如果答应这笔生意,我们一万两银子等你来拿!”
轻轻摇头,沙成山道:“不干!”
张长江怒道:“沙成山,你一年做三次生意,就我们所知,你今年尚未开张,为何拒绝?”
仍然在摇头,沙成山道:“莫说一万两银子,便十万两银子也不干!”
关天水一怔,道:“难道你想狮子大开口不成?”
瘦削的面上一绷,沙成山道:“谁稀罕你们的银子?老实说,我还想出高价找人帮我寻到丘兰儿母子二人呢,如今我还会有心情做买卖?”
张长江闻言一拍手,道:“好,沙成山,这话可是你说的?”
点点头,沙成山道:“不错!”
张长江立刻又道:“沙成山,你如果答应找回秦姑娘,我答应提供你丘兰儿可能落在何人之手!”
沙成山精神一振,道:“张总管,你原来知道丘兰儿母子下落?”
猛摇头,张长江道:“尚待暗中差人打探!”
沙成山急急的又问:“张总管,你怀疑是何人掳走丘兰儿母子二人的?”
冷冷一笑,张长江道:“那得等你找回秦姑娘了!”
稍作思忖,沙成山重重的点头,道:“好,我答应二位,这笔生意我接下了!”
关天水愉快的看了张长江一眼,二人相对一笑!
沙成山道:“二位,可否提供秦姑娘失踪前的征兆?”
关天水重重的望了沙成山一眼,道:“什么征兆?我师妹走至中途便失去踪影了!”
冷笑连声,沙成山道:“记得那日你们四位仁兄兜上沙某人,那秦姑娘一直要你们快走,一起回龙腾山庄。是你——关天水,一心看我不顺眼,想在那种情况之下把我摆平,这才气走了秦姑娘。论起责任,就该由你来负!”
斜目怒视,关天水道:“好,我可以提供你一点线索。但在说出之先,你必须牢记,千万不能说出是我虎跃山庄花银子请你干的!”
沙成山道:“为什么?”
一顿,沙成山又道:“当然,在我们这一行中,有义务替雇主保守秘密!”
关天水慎重其事的道:“我们还不愿意在这时候去开罪辽北的黑龙堡!”
沙成山一凛,道:“原来你们已经知道是哈氏父子所为了?”
“猜测!”关天水道:“我们猜得出可能是秦姑娘在半路上遇见哈家父子,她也许是被骗走,但绝对可能是哈家父子用强了!”
沙成山真是干脆,他立刻从车上拉出那具尸体,就在附近堆上石头,算是把尸体掩埋了!
对张长江道:“银子我不要了,回来以后换你的消息,希望你们不叫我失望!”
张长江冷冷的道:“错不了,我们等着你回来,也希望你能把秦姑娘救回!”
沙成山抖动缰绳,大喝一声:“哈!”
拉车的双马八蹄翻飞,疾往北方奔驰而去!
关天水与张长江二人说得不错,秦红确实被哈家父子二人动手脚弄走了!
原来,秦红见张长江与关天水一定不肯放过沙成山,她一气之下便匆匆离去!
秦红一口气奔出七八十里,前面万峦起伏,山道那面奔驰出一批健马,秦红望过去,五匹怒马疾奔过来。
她闪身在道旁,只见马上的人正是从狮头山下的虎跃山庄过来的辽北哈氏父子与随同哈氏父子的提亲的“长白老人”颜如玉、“鬼爪手”李长泰、“怒黄河”冉再生三个人。
那哈玉的眼最尖,立刻认出是自己寝食难安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儿秦红,不由得一声欢叫,道:“秦姑娘,原来你到这儿游山玩水来了!”
哈克刚手高举,五匹马已停在秦红面前!
秦红本就有气,更何况她离家出走就是因为厌恶哈家父子的纠缠!
冷淡至极的一笑——勉强一笑,秦红道:“哈伯伯,你们走了?一路平安哪!”说完,纤手一扬,算是向对方打过招呼,便低头往前继续走!
不料哈玉立刻横身一挡,搓着双手,笑道:“红妹,我们原是来接你去黑龙堡玩的,如今既然遇上,就随我们一起到辽北住些时日,如何?”
泰红斜目看着哈玉未开口!
哈克刚把着大胡子哈哈笑道:“红姑娘,玉儿是诚心邀你到我那儿作客,老夫也很喜欢你,走吧,跟我去黑龙堡!”
这时“长白老人”颜如玉下得马来,走向秦红,抖着一头白发笑道:“走吧,你坐我的马。黑龙堡你玩够了,颜伯伯亲自送你回来!”
秦红这才冷淡的道:“各位,我不想去黑龙堡玩,我要去我舅舅家,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