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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命!”
汤白咬牙道:“沙成山,我要是你,干脆一头撞死在荒山野外算了!”
举着一对“铁爪”,沙成山重重的道:“沙某诚意把各位诱到此地来,并不是要你们教训我的。事到如今,我自会处理,但清说出此人是何门派,沙某一样感激!”
贺鹏冷沉的道:“你也别问了,因为,我们今日决不会放你逃走!”
管洲也摇着头,道:“沙成山,此人我们不认识,至于这对钢爪,普天下用此物者不知凡几。我们如果随便说个门派,岂不是害你们一场火并?也陷自己于不义!”
满面失望之色,沙成山似泄气的皮球,他腾身而起,落在五丈外的官道上,恹恹的立在那儿!
管洲已狂吼道:“六索缚龙!”
就在他的吼叫声里,六名飞索门大汉已挥着绳索纷纷往沙成山围扑上去!
这六个怒汉的轻功果然不俗。
每个人能在空中逼出七步而不坠落,手法之妙,单看迎面圈过来的两索呈圆形的平飞,就知一般!
不等两条飞索落下来,沙成山双肩微闪,手中的钢爪暴掷,就在头顶五尺处,将两条飞索击在七丈外的草地之上!
飞索已失,但两个怒汉的身子仍往下扑,两把精光闪亮的短刀,已到了沙成山的头顶!
真快,也真狠,沙成山尽量不移动,左手却斜斜抬起!
怪异的一把扣住前面大汉的握刀腕门,双肩一斜,借力横扫,“当”的一声脆响,生生击落身后来的尖刀!
怒汉手腕被握,仍然悍猛的在落地之前暴踢右足,直往沙成山心口踹去!
一声冷哼,沙成山右手已握住怒汉的足踝。此时天空又见飞索圈来,沙成山大吼一声,生生把怒汉抛向空中三丈高!
真绝,怒汉在空中撞上两条飞索,落地发出一声“咚”,两条飞索已缠得他直喘大气!
又是两把短刀杀来,沙成山错步旋身,“金刚指”“怒指南山”发出咝咝响声,两个空中扑下的怒汉已暴跌出三丈外!
不等侧面两个怒汉夹击,沙成山厉吼一声,“银链弯月”暴洒出一片冷焰,只见两条飞索已寸寸飘散四周。
两个怒汉如上刀山如落冰渊般洒着鲜血往地上滚去!这只是转眼之间的事,沙成山一气呵成!
“拨云手”管洲厉吼连声,道:“沙成山,几月不见,你的艺业又进步不少!”
沙成山冷冷的道:“这对管当家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一边,汤白横起宽刃短刀,道:“娘的,夸你一句,你就哆嗦起来了。告诉你,沙成山,为了找你算旧帐,我们也凑合出一套破你刀法的招数,少时动上手,管叫你大吃一惊!”
贺鹏也厉叫道:“是的,为了割下你的人头,爷们确实下了一番辛苦。”
沙成山心中暗想:“怪不得他们三人敢找上来,原来三人合计着练了一套破解自己‘银链弯月’刀法的妙招。哼,谅你们不知道,我已练成了‘双星伴月’!”
重重的,沙成山道:“三位,你们还等什么?早早完结,沙某还得赶路呢!”
贺鹏猛然怒骂道:“你死吧,我的儿!”
他的骂声犹在,右手大砍刀已和身滚进,二十一刀连成一串刀芒,猛然往敌人双腿狂砍怒杀!
侧面,汤白双手举刀平推,弹射起身形便往敌人面门刺杀!
三条飞索便在这时候绕上了天空,飞索发出“嗖嗖”怪声,品字互叠的直往沙成山头上套去!
这三方面的合击,看似凶猛,实则全是虚招,沙成山果然未看出来,他一声怪叱:“寒江月刃!”
忽见一天极光闪耀,无数条蛇电纵横交织,立刻把沙成山的身形掩住大半!
突然,滚进的砍刀自下上劈,一只钢钩随之到了敌人的腹部半尺地!
照上敌人面门的宽刃短刀,好一阵旋绕狂挥!
就在沙成山头上的三条飞索寸寸断的时候,五条三尺长的飞索已往他的下三路绕来!
真够辛辣的!
五条飞索宛如平地卷起五朵块云,怪异的沾上了敌人的双腿!
沙成山毫不迟疑的大吼一声:“双星伴月!”
是的,他不能再使出“寒江月落”,因为敌人已言明能破解这招杀着了!
于是,就在一片寒星之中,陡然喷射出两点流星,那么神奇又怪异的一闪而逝!
惊呼之声传来,空中一只断臂——没有血的断臂,因为那是一只钢钩!
钢钩未落下来,贺鹏已抛刀连连翻滚于三丈外,他已面孔赤漓漓的双目几乎进血!
汤白的头发被削去一大片,吓得他不住的怪叫连声。一头赤发飞扬中,右臂已冒出鲜血!
一片极光阻住欲扑杀的管洲,虽然有一根飞索缠上了沙成山一腿,但却并不起什么作用!
管洲惊异的道:“沙成山,你果然功力大进!这招‘双星伴月’,必定是传言中‘正果老人’刀法的精华了。你……你竟然会施展出来,是我们低估你了!”
冷冷的,沙成山道:“低估敌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管门主,三位可愿再玩玩?”
管洲沉声道:“沙成山,你别得意太早!虽然我们无法割下你的人头,但我们还会再来,仍然要试。你知道,你的人头对我实在太重要了!”
淡淡的一晒,沙成山道:“管门主,你以‘飞索门’门主之尊,却仍然受制于某一个暗中之人的操纵,不嫌有失身份?”
管洲沉声道:“这是我的事,何用你操心?”
沙成山道:“管门主,你甚至也不敢说出背后操纵你的人的身份,可知此人实在阴毒!”
管洲道:“也不关你的事!”
沙成山突然大怒,指着管洲道:“为什么不关我的事?先是方宽厚,后有苗疆百毒门,接着又是西睡二十四铁骑,眼前又是阁下三位,一批批皆想要沙某人的项上人头。连车上死的那位仁兄也不例外的潜在方家集伺机动手,试问管门主,这不关我的事吗?”
管洲怒道:“沙成山,你应该做的事只有一件!”
“说,是哪一件?”
“好好保住你的头颅,等着管某下次来拿!”
沙成山仰天一声哈哈笑,道:“管门主,可知沙某为何未乘胜追击,杀你们个落花流水?”
这话一些不假,连刚刚由地上拾起断钢钩的贺鹏,也是不加否认而无言以对!
沙成山接道:“在不知何人指使你们,一批批的找上沙某欲取我的首级之前,我不愿再下杀手,因为你们也是被人指使的可怜虫!”
管洲大怒,吼道:“士可杀不可辱,沙成山,你别惹火本门主,要知我们仍可一拚!”
沙成山道:“难道不是?”
面色一紧,管洲道:“老实说,管某欲割你的人头,当然也有相当的交换条件,只是……哼!”
沙成山立刻问道:“这人拿什么作交换条件?”
管洲哈哈一笑,道:“沙成山,你别想套我,我是不会说的,哈……”
贺鹏走近管洲,道:“对,我们是不会对他说什么的,叫他去‘瞎子走路’——摸去吧!”
臂上滴血的汤白,拾起短刀,悻悻的道:“沙成山,再见面我们会不惜一切的做掉你!”
沙成山道:“我等着你们交好运!”
于是,管洲一声吼,道:“我们走!”
几个“飞索门”高手,立刻扶着伤的上马,一行匆匆的又向方家集奔驰而去!
怔了半晌,沙成山心中一阵嘀咕。他不是不能下杀手,他更知道打蛇不死后患无穷的道理。
但他此时却硬是忍下来——因为……
因为那个指使他们欲割自己人头的人,尚躲在暗中,总得把此人揪出来方是正理!
缓缓的喘了一口气,沙成山无语问苍天的道:“兰妹,你母子究竟在什么地方?”
篷车又上道了!
是的,沙成山又把一对钢爪挂在车帘两边!
篷车继续往南驶,沙成山不时的回头看!
车内似乎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尸臭,但沙成山却不管这些,他一定要把这人的尸体送到“家”!
当然,沙成山并不知道此人属于何门何派!
篷车上带着吃的,沙成山连夜疾驶!
于是,篷车过了湘江。远处的高坡前有一家客栈,人不累马累,沙成山决定在这家野店好生养足精神。
因为这儿已是“无忧门”势力范围了!
篷车刚刚停在店外面,灰面大瓦房的大门内已跳出个中年汉子,这人肩上搭着一块抹桌布,一看便知是店小二。
迎着车辕,小二咧嘴笑道:“赶夜路的?一大早你是第一位客人!”
沙成山道:“有吃有住?”
小二点点头,道:“江米卤肉辣椒油,店里还有茅台酒,都是现成的!”
沙成山道:“马匹上好料!”
小二正要拉马,突然捏着鼻子紧皱眉,道:“客官,你车上放的是臭豆腐?怎么这股子怪味道?”
沙成山看看小二,站在门槛上笑道:“死人!”
小二一惊,忙伸头掀起车帘看,不由得全身一哆嗦!
于是,他惊呼一声,道:“真是死人呀!”
沙成山已走进店里坐下来!
真大方,也很放心,沙成山吃过东西,便在店里睡起来,他像是来游山玩山一般的好轻松!
此刻,已是日正当中!
就在这家野店外,忽然来了一批白衣人。
这些人并不立刻进店,他们排成两行分站在店外的场子上,一端连接着官道!
远处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响声,四匹枣红大骡子拉着一辆巨型篷车。
那篷车搭得五颜六色——四朵大红彩球,篷车四角悬挂着四盏宫灯,外面还雕刻着喜气洋洋的各种彩画。
四匹健骡也都披着彩被,骡子头上挽着花,看上去一片喜气,比个花轿还要美丽!
有八个侍女分两行,每边四人。赶车的是个白衣大汉,一支长鞭挥得叭叭响,把篷车赶到了野店外!
篷车尚未停下来,野店里五个男人已迎出来,一个灰髯老者单膝跪迎,一手指着店内,道:“门主,那人还在店里没走!”
两名紫衣诗女立刻挑起篷车车帘,有个手持金杖的老太太,抖着满头灰发,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道:“下去,我们看看是谁敢在我‘无忧门’地界内杀人!”
是的,这老太婆正是“无忧门”门主“无忧婆婆”花满天,跟在她身边的年轻人,正是花满天的宝贝儿子花郎。
旧雨楼·至尊武侠扫校
断刃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花满天与儿子下得车来,花郎已走到店门口,道:“护门使者!”
就在他的叫声里,横里站出四个人!
这四个白衣大汉立刻趋前抱拳,各自通名:“回少门主,戈干、成林、江水生、林大木,在此侍候了!”
花满天望望儿子,果然一派大将之风,不由笑得露出嘴巴里的几颗老牙!
是的,花满天的儿子花郎,如今双腿好了,当然是苦练了秦百年赠送的半部“百窍神功秘籍”之后转好的。
花满天心里明白得很,如果儿子的病不能痊愈,无忧门早晚会落入到门主谭立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