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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通知发出的时间的是上午十一时十五分,也就是说这些党委书记只有两个半小时的准备时间,所以大多数乡镇的党委书记,在一接到通知就连中饭都不敢吃了,赶快动身前往县委参加学习。
一路上,这些一把手们一边满腹牢骚,十分不解县委为什么这么紧急的下达学习通知。一方面也积极的给自己熟悉的人打电话,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大部分人全是一问三不知,他们也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震国接到乡党委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转告他县委地通知时,他还在清水乡的一个村委会里检查工作,一行人说说笑笑,正准备吃饭呢!
村委会里准备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村主任热情的开着玩笑,招呼孙震国他们用餐,他说这可全是咱农户自己养的种的,可没有半天污染,纯天然绿色食品,领导们可要放心吃,好好吃。这也是对我们农民家庭养殖产业的一种肯定嘛!
下次我们农户再出去卖东西,就可以说我们的书记都吃我们这个,这不是活广告嘛。”
大家说笑间,孙震国电话来了,接完电话,孙震国脸色很是难看,他把手里刚刚拿起的筷子往桌上重重地一拍,没好气的说:“走,不吃了!”
桌上的人全部愣住了。
那个村主任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啥,诚惶诚恐的在孙震国跟前身后打着转。拼命的说着好话,挽留孙震国一定要吃了饭再走。
这让孙震国心情更坏,他两眼一瞪:“吃啥吃啊!你是想让我背处分咋的?县委要求我两点必须赶到组织部参加党组学习,迟到了就要受到党内处分,你叫我怎么吃?
起开。”说完孙震国就把那个村主任用力扒拉到一边去了,他径直坐上车,一溜烟的走了。
孙震国坐在车上。越想心里感觉越不对劲。于是就开始给县里几个比较要好地人打电话,想问问情况。但他们的回答都让孙震国很失望,也就越不踏实了。
他从手机电话薄里翻出了郝方方的电话号码,想探下郝方方的口风,可一直不敢按下通话键。
他心里很犹豫,自从上次约郝方方去新水钓鱼,并给他说了说那个事情以后,他就感觉郝方方对自己一直不冷不热,总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这让他很不是滋味,所以现在打这个电话合适吗?
正在孙震国犹豫不决的时候,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孙震国一看,居然是郝方方自己打过来了!
这让孙震国大喜,证明自己在郝方方心里还是很受重视的,尤其在关键时候,郝方方还能够惦记着自己,真是很受感动啊。
孙震国有点唏嘘的按了下通话键,他不知道的是郝方方打这个电话也是另有缘故地。
郝方方满怀的心事的出了县政府以后,他没有去工作组在古川宾馆住的那一层楼,而是去了宾馆另一个不怎么起眼的最边上的单人标准间。
这个房间在这间宾馆总经理的亲自吩咐下,于两个星期之前就被预先长期包住下来了,所有这个楼层地服务员都只知道这个房子已经被长包了,但里面住地是什么人,大家就不清楚了,连这个房间的卫生整理工作都是另外派来地专人打扫,并且这个人不归这个楼层的领班管理。
这个房间住的是人是那位悄悄前来古川的胡老。
郝方方走了进去,他情绪很低落,坐在座位上沉默不语。
胡老放下了手里正在临摹《兰亭序》地毛笔,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走到了郝方方跟前。一边坐下来,一边说:“怎么了?小方。”
郝方方叹了口气:“大哥,今天开书记会了,尹扬要拿自来水工程向全县的干部们开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越和下面过不去,不是越对你有利吗?”胡老有点不在意的说道:“等到他把全县的干部们都得罪了,你看他还怎么开展工作?要知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何况这些大大小小的都还是些国家干部,你不要小看他们,他们如果联合起来,连省委都不敢轻视。”
“可话是这么说,但也要首先能够保证自己等到那个时候啊!”心事重重之下地郝方方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去,说完以后,郝方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不禁有点紧张的看着胡老。
胡老听他这么一说。眼睛马上紧缩了起来,他脸色一下子非常难看:“你是不是也卷进去了?”声音不大,但语气却非常森严,语音也拖的比较长,让人听了以后,心里有一种很大的压力。
郝方方咽了咽口水,他脑袋里在飞快的转动着。
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释才好,可不能够把自己的那点东西全部给撂了出去。这个年代,谁都保不准明天会发生什么?
想了想,郝方方就有点无奈和烦躁的说:“大哥,你也知道,如果没有一点可以相信地人,这工作根本没有办法开展,你不帮帮他们。他们怎么会帮你呢?”
胡老缓缓的向后面的沙发椅背上靠了过去,眼睛也慢慢闭上了,他语调也恢复平缓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是可以接受的,但你要衡量好风险和收获啊!”
停了一会儿,胡老才再度说话:“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郝方方望了他一眼,试探的说道:“我是想请大哥帮我拿个主意,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处理才好。”
胡老微微点了下头。
郝方方于是就把自己借市委凡书记到古川来检查工作的机会,争取到了古川乡镇这一块的分管实权。然后又怎样在乡镇干部们的诉苦下,同时考虑到古川很多农村连水都喝不上,世世代代就靠岩洞里地山岩水生活的实际情况,就跟县委提了这么一个解决饮水难问题的自来水工程计划。整个过程,郝方方说的很详细,也很具体,他不敢在这上面打半点埋伏。也没有必要打什么埋伏。
郝方方不是不知道厉害关系的人。自己现在就好比一个身体有点毛病的人,正在跟医生求治病良方。那么在这个时候,自己首先就要相信大夫,就要把自己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看病的大夫,这样大夫才能够帮助你找到病因,并对症下药,也才能够有治病的效果。
如果在这个时候,还吞吞吐吐,弄虚作假,那么到了最后害了还只能够是他自己。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心诚则灵”等等这些都是在从不同角度阐述了这么一个道理。
胡老听了以后,眼睛也没睁开,他表情有点不悦:“方方,记得上次你到我那里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吗?”
郝方方头皮一马,他有点尴尬的说:“记得,大哥叫点卯上班就好,不要牵扯太过则为上策。”
“那你是怎么做的啊?既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又何必过来走这么个过场呢?”胡老神态又恢复了平静。
“大哥,树欲静而风不止,泥人也有三份土性。”
胡老两眼突然霍然睁开,如刺一样的目光紧紧的盯住了郝方方地眼睛,郝方方也不避让,刚刚的那句话他是说出了压在自己心里很久,一直没有办法说出来的声音。他此刻感觉很畅快。
胡老脸放松了下来,他点点头说:“好,说的好。
忍是为了顾全,如果已经顾全不了了,那何需再忍!也该我们出出手了,反正迟早会有这么一仗要打,否则,真到后面把古川这潭水给弄清了时候,我们也呆不下去了。
水至清则无鱼啊!尹扬,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胡老站了起来,招呼郝方方走进了自己的书桌,他铺开了一张白纸,在上面随手就画了几个交错的圆圈。
胡老指着那几个圈说:“这就是你们古川的态势图,在这里,有省委巩书记地影子,就是这个圈,以两个人为代表,但又是代表两个不同地圆圈,分别是尹扬、刘建设,其次就是省府在这里的影响,但要弱小地多,也不太明朗,就是这个圈,这也就是你的***。这个是市委凡一夫,他的这个***是在你们两者之间的位置摇摆不定,但稍微要靠近你这个***一点,所以他交错你的部分要比那两个***多。
这个胡老看来已经对古川做过很多的功课了,他分析起来似乎非常流畅清晰。
最后,胡老把笔一丢:“现在,又加了一个***,那就是我们!”胡老抬头望着郝方方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尹扬现在已经动手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和他比速度,看谁先取得先机,但你不能够自己出面,必须找个人才行。”
于是,就有了郝方方打来的这个电话。
第三部分 筑巢
第一百一十二章火山 突破
尹扬他们认真的听着巩书记的讲话,心里也是感触良多。
在我们党的干部中间,尤其是决策者们,他们每天焦虑的就是如何能够让百姓生活的更富裕些,让祖国再强盛一些,但往往受到各种因素的制约和影响,使很多措施落不到实处,毕竟人的因素是最难确定的,一个政策或措施,到了某一个地方的时候,它很大程度上就取决于执行者的理解和落实的程度,这就导致了各个地方工作的不稳定性,这有几千年封建统治后留下的道德观和价值观的差异,也是教育制度上期待提高的地方。
尹扬默默的思考着针对这些问题应该如何在今后的实际工作中去加以改善。
而古局长则在想着自己没有进入政府部门的时候,也总是对身边的一些不合理的现象愤愤不平,牢骚满腹,但当自己也进入了政府机关,才发现事情原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单纯,一个良好的愿景也是要靠面对现实才能够实现的啊!这些落实和推行的难度并不比论证一个决策的难度小,甚至还要更大。大家可以看到,我们会议多,但很大一部分就是对各种政策和制度的学习和讨论,为的就是想统一认识,加深沟通和理解,争取把这些政策和措施顺利的落实下去。如果说这样的工作效率和效果太差强人意,那么在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大国,一个刚刚经历过漫长的封建统治、短暂的民国,建立才几十年的国家,你想一下子就改善各个方面存在的问题,那要么是措施太过激烈,矛盾会更加尖锐起来,这样反而违背了最初的出发点,制造了新的问题出来;要么就是火急火燎的把所有地工作眉毛胡子一把抓,这样没有主次之分。自然工作也就开展的自然也就会异常混乱,这样的合作会有预期的理想效果吗?
想着想着,古丽芬的脑袋也疼了起来。
领导不好做啊!尤其是大领导更不好做!一个国家十几亿人全部都把目光聚焦到你的身上,光是这些目光带来地压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也许大家少点抱怨,多点团结和理解支持会比较有用。也更利于我们祖国母亲的强盛,民族复兴是个大计,是需要长期坚持不懈和全民族团结,共同努力的民族之魂燃烧的结果。
沈镇长没有想这么多,这突然而来的肯定和表扬,给他带来的是巨大地幸福感,他满心满胸腔的全部是汹涌的激动浪潮在奔涌不息。脑子里是空白一色。
大家虽然神情不一,但有一点却是一样的,那就是对工作地信心这下全部很坚定,他们对接下来地谈话也变地很有把握。
首先还是巩书记先说话:“尹扬。你们古川搞的那个自来水工程是怎么回事情?怎么听说你派工作组下去了。。。。。。”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巩书记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巩书记抱歉的跟大家笑了笑。站起来去接电话了。
等他接完电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