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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抓了。”
“哈哈哈哈哈。”
众军士哈哈大笑,突然一个声音惊讶地吼道:“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吗?别看那萧芙蓉生的风情万种,风骚入骨,其实是个男的,五年前,就是爷们一刀给她断的根,你们竟然,你们竟然……”
益州士兵在山下一通好骂,山上能听懂汉话的蛮军早气的七窍生烟,报入土寨,萧芙蓉和沙摩柯见族人反应这么大,也来旁听,这不听还好,一听之下,两人差点没被气的吐血。
萧芙蓉一剑就把一一棵碗口粗的树劈成两段,沙摩柯更是暴跳如雷,拿起铁蒺藜骨朵,腰背两张硬弓,不管不顾地冲下山来,后面一票蛮人依依呀呀地叫着跟在后面。
刘璋在小山上摆了帅台,从帅台远远望去,这沙摩柯果然生得面部血红,碧眼突出,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不禁微微一笑,对张任道:“我喜欢这个小伙子,你去与他接战,连败三阵,我要生擒这个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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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杀了我吧
“是。”张任朗声应答,心道骂人果然要够狠,这才骂了半日,蛮人就冲下山来了。
原野之上,张任挺枪跃马而出,沙摩柯哇哇大叫道:“刘璋小儿何在,我何时冒犯过小妹,你出来给我讲清楚,哇呀呀。”
沙摩柯一看到有将领出阵,立即挥动铁蒺藜杀将过去,张任挺枪接战,不到五合,与那些骂人的士兵一同败走,沙摩柯一见张任不敌,心中愤懑难消,哪里肯放过,当即追了上去,张任回身再战,又败走。
沙摩柯接连追出两里地,张任连败三阵,突然从两方山林杀出无数益州士兵,将沙摩柯团团围住,张任回身再战,沙摩柯奋勇迎上,只想在伏兵杀到前,解决掉一个益州大将。
可是张任乃枪王童渊大弟子,百鸟朝凤枪使的风雨不透,真打起来,沙摩柯哪是他的对手,两人战了二十余合,沙摩柯被张任生擒过去,其他蛮众也被益州兵团团围住,全部做了俘虏。
沙摩柯被五花大绑押入中军大帐,刘璋一拍帅案站起来,冷声喝道:“好个沙摩柯,敢与天兵交战,你可愿降?”
沙摩柯呸了一口,大声道:“刘璋小儿,你污小妹清白,我沙摩柯恨不得将你剁成肉酱,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璋哼了一声道:“无知蛮人,不知大汉天威,来呀,押下去,明日午时斩首。”
“啊,刘璋小儿,卑鄙无耻,你污小妹清白,我沙摩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哇呀呀。”沙摩柯被生生拖了出去。
杨怀看到好不容易擒来的沙摩柯,主公说杀就杀,就要劝谏,被张任拦住,张任小声道:“主公要杀人,会等到明日午时吗?”
“哦。”杨怀想起涪城那十几颗人头,恍然大悟。
益州士兵继续在山下谩骂,可是不管多难听,萧芙蓉都听不进去了,从益州士兵的骂声中听到沙摩柯将在今日午时被斩,萧芙蓉心焦火燎,沙摩柯从小与她一起长大,萧芙蓉哪能看着沙摩柯赴死。
昨日萧芙蓉是在后面为沙摩柯押阵的,却没想到沙摩柯受张任引诱,越来越深入,最终被擒,萧芙蓉毫无办法,整夜都在为没保护好沙摩柯而自责。
眼见午时要过,萧芙蓉也顾不得那么多,带了数百蛮人就冲下山来,举着缨红长枪,对着益州骂战士兵娇喝道:“叫刘璋混蛋出来,他堂堂益州州牧,怎可使奸计抓了我沙摩柯大哥,如果不快快放来,我五溪族人与益州誓不罢休,必让益州南部永无宁日。”
刘璋坐在小山帅台远远看得,哈哈大笑道:“这些蛮人还真是有趣,当真就下山来了,张将军看你的了。”
张任抱拳道:“请主公放心,我一定生擒那蛮女。”
刘璋点点头,一边吃着鸡蛋饼,一边继续观看。
张任跨马而出,对着萧芙蓉哈哈大笑道:“这位女将军,我看你还是回去绣花去吧,兵不厌诈的道理都不懂,还敢出来叫阵,不过我家主公说了,只要你们五溪蛮夷能有人胜过本将军手中这杆长枪,那个沙摩柯就还给你们。”
萧芙蓉红枪一摆,娇声道:“此言当真?”
“一言九鼎。”
“不得用奸计擒我。”
张任:“……”
帅台上的刘璋听到萧芙蓉冒出这么一句话,刚喝进口的茶水全喷了出来,这丫头是来打仗的吗?
其实萧芙蓉也无奈,自己就几百蛮兵,哪是对方一万多士兵的对手,也只能气鼓鼓的这样说了。
“好,不用奸计。”张任答道。
“贼将看枪。”张任刚说完,萧芙蓉厉喝一声,立刻催马向张任杀来,张任没想到萧芙蓉脾气这么火爆,见对方出招姿势有模有样,不敢大意,小心招架起来。
张任百鸟朝凤枪有攻有守,攻如狂风暴雨,守则风雨不透,而萧芙蓉枪走轻灵,始终游荡于百鸟朝凤枪的攻势之外,并不时看准破绽出击,张任与萧芙蓉大战五十余合,竟然不能拿下。
帅台上刘璋看的惊诧不已,哪里来的蛮女,竟然有这等本事。
想张任与赵云同门学艺,赵云在不出七探蛇盘枪的情况下,也要三百余合,趁张任人困马乏才能拿下张任,张任可谓三国少有的猛将,只是因为没有踩人,第一次对敌就遇上三国第二猛将赵云,才名声不彰。
可是现在竟然拿不下一个蛮女,刘璋不由站了起来,仔细观看那披头散发,大夏天还穿着夹袄的女蛮子。
张任心中暗自叫苦,枉自己号称西川第一名枪,却与一个蛮女纠缠这么久,英名扫地,师傅童渊的脸都让自己丢尽了。
可是张任本不是毛躁之人,虽然觉得与一女流缠斗很丢脸,但是也知道自己是遇到真正对手了,不禁更加小心在意起来。
而萧芙蓉却没张任那么好耐心,自己在五溪无论枪剑,都没有敌手,所谓第一勇士沙摩柯,凭着蛮力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合,若不是比武切磋,真下杀手,萧芙蓉自诩二十合就可战败沙摩柯。
可是现在与张任斗了八十余合,竟然不分高下,心急火燎的萧芙蓉立刻焦躁起来,轻灵的枪法开始转猛,攻击的招式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张任眼见萧芙蓉招式变快,暗暗一笑,揪紧的心终于放松下来,百鸟朝凤枪开始全面转入守势,任萧芙蓉怎么狂撩猛刺,都伤不到他半分,一百合之后,张任看准萧芙蓉一个破绽,长枪递过去,一枪把萧芙蓉齐腰打下马来,周围士兵立刻一拥而上,十几把矛尖对准萧芙蓉喉咙。
张任哈哈一笑:“萧姑娘,张任没有用奸计吧。”
萧芙蓉气极地丢了缨红枪,恨声道:“我输了,你杀了我吧。”说完闭目待死。
张任道:“你的生死我决定不了,得州牧大人拿主意,来人,押起来。”
萧芙蓉被带到刘璋面前,刘璋帅案上一大堆好吃的,刘璋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你就是萧芙蓉?”
萧芙蓉头一偏:“是我又怎么样?要杀要剐随你便,只是……”萧芙蓉突然变得小声起来:“只是,希望你放了沙摩柯。”
刘璋抬头看了萧芙蓉一眼,见她忍着脾气求人的模样,倒还可爱,口中却冷冷道:“你都打输了,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现在可是被抓起来了,本官……”
刘璋刚说完“抓起来”三个字,就引起周围士兵一阵窃笑,萧芙蓉左右一看,立刻想起益州兵那些不堪入耳的骂人话,俏脸通红,愤怒不已,大喝道:“刘璋狗贼,你杀了我吧。”
第18章 狗咬狗
刘璋也有些尴尬,干咳一声,阻止了士兵的笑声,可看到萧芙蓉鼓着腮帮子生气,自己却想笑,好不容易板起脸来,才道:“萧姑娘,你要是死了,你沙摩柯大哥怎么办?”
萧芙蓉开始还悍不畏死,傲气凌然,睥睨天地,一听这话一下子蔫了,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刘璋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虽然穿的像个乞丐,也没有任何粉饰,连个发髻也没有,可是却掩盖不了玲珑秀气的娇俏之美,再加眉宇间英气勃发,却带着一副失落面容,别有一番风味。
刘璋看到萧芙蓉破烂衣服的领口,有些碎树叶,伸手想去给她拍掉,可萧芙蓉一看,以为刘璋要摸她下巴,吓的头一缩,抬起头来愤怒地望着刘璋,厉声道:“你想干什么?卑鄙,无耻,下流。”
刘璋看着萧芙蓉光滑的脸颊一阵薄怒,不禁觉得有趣,索性逗她一逗,咳嗽一声道:“这样,本官四年前丧偶,至今无妻,不如你跟了我回去,我便把你那大哥放了。”
“你……”萧芙蓉气的脸蛋胀红,大喘粗气,口水飞溅地大骂道:“刘璋狗贼,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本姑娘嫁给你,你做梦都不要想,你这个无耻狗贼,我恨不得把你脑袋拧下来,耳朵拿来喂猪,牙齿拿来喂狗,头发拿来当扫把……”
刘璋离萧芙蓉太近,口水都喷到脸上了,川妹子果然长相有多火,脾气就有多爆,擦了一把脸,冷着脸喝道:“这小妞不识抬举,左右,立刻把沙摩柯拖出去砍了。”
“是。”两名军士立刻领命而去,还没走出几步,突听萧芙蓉哇的一声哭了,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一边流泪一边说道:“你们汉人欺负人,哪有这样逼人的,你们汉人欺负人。”
周围众将哄堂大笑,刘璋也忍俊不禁,不再逗她,负着手对萧芙蓉道:“算了,别以为本官真瞧得起你,还天鹅肉,跟个叫花子似的,在成都大街上随便捡一个也比你好,这样吧,别说本官不给你机会,我们打个赌。
本官大军驻扎在这山下,十天之内,任你来攻,你只要败本官一次,本官立刻释放沙摩柯,可是如果我擒你三次,你就得交出赵韪,同样的,我还是放沙摩柯,如何?”
萧芙蓉立刻停止哭泣,站起来,脸上带着泪光,轻哼一声道:“我们蛮寨就一千多人,你们黑压压的一大片,我如何败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刘璋心道这蛮女倒还不笨,笑道:“那好,我再退一步,你只需让本官吃亏即可。”
萧芙蓉眼珠子一转:“说话算数?”
“算数。”
“不准赖皮。”
刘璋:“……”
“好,我答应你。”萧芙蓉信心十足地道。
刘璋一挥手,士兵解了萧芙蓉束缚,萧芙蓉扭头便走,走出两步突然回头向着刘璋而来,张任等将一惊,急忙上前护卫,却见萧芙蓉走到帅案之前,抓起一叠鸡蛋饼,想了想觉得不甘心,又把烤肉块用衣服兜了,旁若无人地离开了。
众将愣愣地看着她,刘璋笑了一下,对张任道:“今夜萧芙蓉必来劫营,小心防备。”
张任拜道:“主公放心,末将必定再次生擒此蛮女。”
夜晚,萧芙蓉带了一千蛮兵摸下山来,远远看着刘璋大营灯火通明,岗哨四布,只能伏在草丛之中等待机会,旁边一个蛮人道:“少领主,看来汉人早有防备,恐怕我们袭营不能得手了。”
萧芙蓉衔着一根青草,嚼了嚼道:“我们只有十天时间,本姑娘白天睡觉,晚上来蹲点,总能逮到一次机会,别啰嗦,好好盯着,说不定黎明前汉人会松懈。”
一群蛮人静静地趴伏着,而山上,李异把庞乐找来,到了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对庞乐道:“看见了吗?那个蛮女几乎把蛮寨的全部蛮人都带下山去了。”
“那又如何?”庞乐疑惑地道。
李异叹了口气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