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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摇了摇头:“不,他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不适宜马上押送,而昨天晚上有人来医院,想要救他,说明他还有同伙在武汉,长官调我们过来,是要追查这些人,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丁、李二人点了点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尹丽看着床上的沈醉,忽然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
丁默村诧异地:“你干什么去?”
尹丽头也不回地:“我去街上买些高级补品来给沈醉,让他快点好起来。”
高桥听到这话有点疑惑地:“给他买补品?你这是什么意思?”
尹丽停住脚步,转回头看着高桥:“难道你不希望他快点醒过来,把你需要的情报尽快告诉你吗?!”说完,她不再理高桥,大步地向外走去。躺在病床上的沈醉似乎听到了这句话,他的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只是这动作非常微笑,其他人都没有发现……
军统的秘密藏身地点中,刘宁在给负了轻伤的严辉包扎着伤口,张志在旁边帮忙。而戴笠则脸色阴沉的坐在一边,沉思着。
戴笠面色阴沉的:“土肥原这个老狐狸,居然在医院设下了埋伏,果然够狡猾,看来我们要想救出沈醉,真的难度很大。”
刘宁附和着:“是啊,老板,如果不是当时突然有人在背后冲那些日本人开枪,估计我们就全撂在那儿了。”
严辉也说着:“是啊,毕竟鬼子太多了,就我们那几个人,再想混进医院都没戏了。”
戴笠皱起了眉头:“你们的意思是人就不救了,密码本也不要了?!”
张志一看戴笠发火,赶忙说道:“老板,您别急,我们会马上策划下一次的行动,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想在医院动手确实是比较难,您看可以不可以稍微等一等,等他们准备把沈醉转移走的时候,在路上寻找机会下手?”
戴笠白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却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我刚才和重庆那边联系过了,他们说延安方面有消息说,已经有中共的特工在帮我们寻找密码本,在医院救你们的会不会就是他们的人?”
严辉抢着说道:“我觉得像,非常像!”
戴笠点了点头:“这么说,中共的人已经抢在我们前面打入医院内部了?”他这句阴冷的话,让刘宁和张志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刘宁主动请命:“老板放心,我们马上在医院附近策划第二次行动,争取配合中共特工救出沈站长,找回密码本,绝对不让他们看扁我们中统的人。”
戴笠听了这句话,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注意安全吧,还有,昨天死难的几位兄弟,你们要立刻给他们的家属送去抚恤金,绝对不能耽误,还有严辉,你的伤也不能掉以轻心。”戴笠这种又赏又警告的方式让三人不敢多言,一起立正接受命令……
医院中,医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坐在轮椅上的施良小心的进了屋。屋里并没有人在,施良快速的来到医生的办公桌前翻看着病历记录。
当翻到一本病历的时候,施良停住了,虽然上面没有写着沈醉的名字,但从病历上所写的药物名称,可以看得出这就是沈醉的病历。特别是下面写的:身体机能已基本恢复,清醒时间需视病人自身意识影响。
施良心想着:看来沈醉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施良迅速的将病历本放好,恢复一开始的样子,然后在屋里四下张望着,看到了挂在门后衣架上的医生白大褂,马上上前摘下,藏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快速的转动轮椅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夜已经深了,前圆和高桥守卫在阴森的太平间门口,高桥有些困了。
前圆使劲地推了他一把:“喂,惊醒点,出了问题,咱们俩可吃不了兜着走。”
高桥使劲揉了揉眼睛,强打精神的站好:“我去洗把脸,可能就好点了,你先等我会,我这就回来。”说完,他也不等前圆同意,就走向了楼梯。
楼梯的转角处,高桥上了楼,伪装成医生的施良,戴着一副大口罩走出,向着太平间的方向走来。
前圆看到施良,马上警觉地叫道:“什么人?”
施良很镇定的用日语回答道:“我来看下他的情况,病人夜里最容易发生变化了。”听到施良的回答,前圆才放心下来,任由施良走近。
来到前圆的跟前,施良却不着急进屋,而是从大褂口袋里摸出香烟,对着前圆:“抽一支?提提神。”
前圆本来也有点困,施良这一提议,他也欣然接受,从施良的手里接过了烟,就在他低头准备拿出打火机点火的时候,施良的手里已经拿好了一块白毛巾,迅速的按在了前圆的脸上。前圆想要挣扎,但很快就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施良快速地拖着前圆的身体,将他拖进了太平间。
不一会儿,高桥回来了,他诧异地发现前圆不见了,于是低声地呼唤着:“前圆君,前圆君?”可却没有听到任何回答,高桥忽然明白了什么,赶忙推开太平间的门,闯了进去。
第八章 逃离武汉
高桥才走进太平间走了没两步,一个黑影就出现在他的身后,照着他的后脑一记猛击,高桥连任何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了地下。
施良快速的走向太平间的里面,来到了还在假装“昏迷”的沈醉面前。
施良摘下脸上的口罩:“沈醉,快醒醒,我是施良,我来救你出去的。”
沈醉听到施良的喊声,睁开了眼睛,诧异地看着施良:“你怎么会来?”
施良紧张地说道:“废话,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弟吗,兄弟有难,我能不来吗?能不能起来,咱们赶紧离开。”
沈醉试着动了一下身子,又放弃了:“不行,腿还使不上劲。”
施良皱紧眉头想了想:“我有办法了。”
施良一身医生打扮推着盖着白布的手术车在走廊里走着。一名护士忽然闪出,迎着施良走了过来。施良微微一愣,但马上又镇定下来,慢慢的向前走着。
护士看到施良,又看了看他推的手术车,关切地问道:“是203室的那位森岛君吗?”施良没有说话,只是装做沉重地点了点头。
护士悲痛地:“又一位帝国军人牺牲了,希望他能安息,天皇会看到他的功绩的。”
施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手里的手术车颤抖了几下,赶忙使劲按住:“是。他的灵魂会安息的。”
护士转身走开,施良推车继续前进,低声地骂道:“你要死呀,这时候还敢笑?!”
躺在白布下的沈醉也同样低声地:“少装,你刚才要没想笑,我跟你姓施。”施良不再跟沈醉争辩,推着他快速的向走廊的出口走去。
一位医生走进太平间,径直的走向原来停放沈醉的位置。来到跟前他不由得一惊,所有的仪器竟然都停止了,而且吊瓶也不在滴了。他紧张地迅速上前,掀开被子一看,不由大惊,躺在床上的竟然是昏迷的前圆。
医院围墙下。施良蹲在下面,沈醉的双手扒住围墙,施良驮着他使劲的向上爬着。就在这时,医院里忽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走廊里的灯也亮了起来。
施良忍不住骂道:“妈的,发现的还挺快。你倒是使劲呀,我可不想陪你一起回去吃土肥原的大餐。”
沈醉一边使劲,一边答着:“你以为我想呀,再使点儿劲,就差一点就扒到了。”
施良努力的使劲顶着沈醉,他的手终于扒到了墙头,然后使劲的向上用着力,施良在下面使劲的托着他,终于使沈醉爬上了墙头。施良赶忙也飞身上了墙,帮着沈醉跳了下去。
正在围墙外寻找机会的刘宁听到警笛声,还以为是行踪暴露,立刻招呼着一边的张志:“快走,好象被发现了。”
张志听到他的招呼赶忙跑回来,两人快速的跑向停放在一边等候着他们的汽车。
负责开车的严辉,也听到了警笛声,一见两人回来,迅速的发动了汽车,汽车向前窜出,就要离开医院。刘宁忽然发现了围墙边的沈醉和施良。施良穿着白大褂背着沈醉正艰难的向前走着。
刘宁用手一指:“你们看那边。”
张志眼尖,看到了施良背上的人是沈醉:“那不是沈大哥吗?快去接应他。”
严辉听到,赶忙掉转方向盘,向着施良和沈醉的方向开了过去。施良听到身后的车响,赶忙将挂在耳朵上的口罩又戴了起来,然后紧张地转身拿起了枪。
刘宁看到了他的动作,赶忙探出头喊着:“沈大哥,是我,我是刘宁,别误会。”
沈醉听到他的喊声,赶忙告诉施良:“是我的兄弟,不要开枪。”
车子停到了二人的边上,张志和刘宁一起跳下车搀扶着沈醉,并招呼着二人上车。
施良却没有动:“你们赶紧带他离开,我去引开鬼子。”
沈醉知道情况紧急,顾不上多说什么,快速的上了车,然后回头对施良说道:“兄弟,谢了,后会有期。”
施良一抱拳:“后会有期。”
张志和刘宁也上了车,车子发动起来,向前飞驰而去。看到车子远去,施良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脱下了自己的白大褂,向路边一扔,然后朝着远处追赶的日军开了几枪,迅速地潜入了和沈醉等人车开车相反方向的一条小巷。
车上,刘宁和张志看着沈醉,都非常的兴奋,而严辉虽然开着车,也不时的回头看着沈醉,难掩那种重逢的喜悦。
刘宁兴奋地问着:“大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是刚才那位兄弟救的你吗?”
沈醉点了点头:“是啊。你们怎么会在武汉的,前两天晚上也是你们要来救我吗?”
严辉抢着说道:“是戴老板带我们来的,他说一定要把你救回来。”
沈醉听到戴笠为了自己来到武汉,十分的感动:“戴老板也来了?”
张志答道:“他现在还着急等你的消息呢?这不是让我们想办法来救你吗,没想到你却逃出来了。那兄弟真厉害。”
刘宁想了想说道:“我估计前几天救了咱们的也是他。对了,站长,那个密码本呢?还在你身上吗?”
他这一提醒,沈醉才想了起来:“快,快到武汉西郊的小李庄,那里有个关帝庙,密码本就藏在那儿,我做了记号的,很容易看见。”
严辉听到沈醉的指示,立刻猛踩油门,车向前猛窜而去……
武汉宪兵司令部办公室,土肥原阴沉着在屋里踱着步,前圆的头还有些晕晕的,不时有手扶着头。而高桥的后脑也贴着一块纱布。
土肥原恼火地:“耻辱!这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耻辱!”
前圆和高桥看着他,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土肥原继续骂着:“你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高级特工,竟然被人家一个人就把你们都放倒了,还在眼皮底下救走了沈醉,拿走了密码本,你们……”土肥原已经气得无话可说了。
高桥小心地说道:“长官,那还要不要继续在武汉排查搜捕呀?”
土肥原恼火地骂道:“还查个屁,在上海查了那么久,不是也找不到沈醉的藏身处吗?现在你就能查到,估计人家这会儿早就回重庆领功受赏去了!”
说到这里,土肥原有些不甘心,但又很无奈地:“通知下去,叫丁默村他们也一起回上海吧,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荒废了上海。”
前圆和高桥也同样无奈地立正:“哈依!”
军统的秘密藏身处,戴笠有些着急的在屋里踱着步,在一旁的其他特工看着他,也不敢说话,只能是低着头,偷眼看着他。
戴笠停住脚步:“他们三个,到现在也还没有消息吗?”
特工甲:“老板,我们已经查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