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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说的是实话,光溜溜的小腿上还沾着晶亮的水珠,一双玉足也赤着,不等凌寒、黎妍答话就快步朝浴间而去,凌寒摸了摸鼻子,黎妍也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卓雅姿当着凌寒的面说一些话……
“黎勇的事还要谢谢凌省长,他晚上的飞机,我让他回渝市了。”黎妍一开又提这个谢谢的讪儿。
凌寒摆了下手,“老是把我当外人,至少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怎么你跟卓总工熟了,反而和我生疏了?记得当年好象是我介绍你们认识的吧?黎勇的事也就是普通的小事,真闯了大祸我哪管得了。”
被凌寒说的不好意思了,黎妍不敢接他的目光,“……不是,我是说真的,应该谢的,没你帮忙,我怎么能把他从警备区弄出来?好啦,我也不说什么了,省得你说我和你生疏,那你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你这次来大港是给卓总工拉来的,也就是应付一下蒋芸的面子,至于大港郑贵之那里你也别许诺什么,搞什么项目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另外说……海军部那个项目的开发基地是不是要设在鲁东境内现在是存在争议的,这和国防建设也有关联,不是说建在哪建的,要军委拿意见的。”
黎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其实我只是技术人员,开发基地在哪设那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得的啊,对了,前些时,济州方面也有人找过我,谈海军部那个研发项目,我也没答应什么,是不是和你有关?”
凌寒一怔,摇了摇头,“我没插手过这档事,济州方面的人应该是赵市长他们派去的吧,看样子这个项目即便在鲁东落户,大港和济州也存在竞争啊,有竞争也好啊,这更能体现市场的客观性……”
“那、那他们再来找我,我应该是什么态度啊?”一听和凌寒没关系,黎妍就没主意了,她心里也明白,这些项目从政治立场上看是存在争斗的,自已做为一个技术人员估计在这方面没什么发言权。
凌寒道:“上面真的确定要在鲁东落户,那在选址方面也是有讲究的,地莆地势、资源优劣都会考虑,在这方面你们技术巨头也是有发言权的,从战略的角度上讲,那就是军委的定位了,你还是暂时不要表什么态,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倒不用放在心上,你的立场就是一切听党的指挥,指哪就打哪。”
“那我就听凌省长的……”黎妍这时候敢正视凌寒了,谈开这些事就把刚才的尴尬淡化掉了。
不过关于黎妍的近况凌寒是真的不清楚,他也不好意思去问卓雅姿,这几天虽和卓雅姿有过亲密接触,但没有谈及其它人的私事,卓雅姿也只说了自已和黎妍来鲁东的原因是给蒋芸、孙晓桐圆个场。
虽然卓雅姿也想和凌寒谈谈黎妍的个人情况,但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从另一个角度上讲,有拉皮条的嫌疑,不说自已心里上过不去吧,将来要是传进靓靓耳朵里,她又会对自已产生什么看法?
“对了,一直没听你说起过你爱人的事?怎么说?也是你这个领域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吗?”
黎妍一楞,她这个表情也让问这话的凌寒一怔,半晌才道:“……个人问题一直没考虑过……”说着,黎妍眼神暗淡下去,心中自有凄苦,本来不想表现出什么,可这一刻却没能掩饰住真实感受。
凌寒心下一震,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在蓉城,黎妍和自已辞别时的神态,那似是坦然的一张俏脸,实则眼底里隐含着一份情思,当时自已不是没有看出来,只是不确定吧,而她现在还没有考虑这个问题,那她应该都是三十五、六岁的老处女了吧?这一刻又捕捉到黎妍垂下眼光前流露出的凄然……
真正说起来,两个人没在一起怎么相处过,要说有感觉也止于神交,而黎妍流露出的眼神却是那般刻骨,让凌寒的心不由抽搐,我真是某些女人的克星吧?“……你和卓工一样,一心放在了事业上。”
黎妍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渐渐冷却下来,这算是另一种绝决吧,“……是的,我和卓姐一样,都是独身主义者,不过人的精力或智慧也许有限,玉女一号完成之后,我好象也力尽精疲了,这几年没作为。”
令人心悸的怅然分明就写在脸上,黎妍的眸子不似刚才那般灿亮有神了,无意中她暴露自已的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寒何等的聪明,深望了一眼黎妍,缓缓垂了头,然后从兜里摸出了烟,一时间,厅中寂寂,落针可闻,似乎能听到彼此心脏‘砰砰’的跳动异响,打火机一明一灭,烟亮了。
面对这裹在神圣军装下的绝色玉女,凌寒激跃的心动渐渐平复,黎妍凄哀的神情逾重,坐卧不宁。
这个时候,裹着大浴巾的卓雅姿出来了,掠了一眼客厅中对坐的两个人,“谈什么呢?没声儿了?”
黎妍站了起来,勉强笑道:“今天喝了点酒,有点晕了,我先回房休息了,凌省长,卓姐你们聊。”也不等二人答话,她就步履决定的快步离去,把那扇门关严之后,她才感觉自已的双腿在打摆子,泪水这一瞬间从眼眶中溢出来,她伸手捂住嘴,怕自已的哭声惊动了里面的人,使足力气朝房间跑回去。
卓雅姿在黎妍走后也就没什么顾忌了,顺势坐在了凌寒身边,“进来时你们神情怪怪的,咋了?”
凌寒苦笑了一下,“在楼道撞一起了,我正在点烟,她好象心不在焉的,就是我本能抬手时扶错了地方……”卓雅姿翻了个白眼,噗哧一笑,“这也怪不得你,黎妍那两个肉球是够硕的,不扶错才怪。”
伸手搂住卓雅姿的腰肢,拥紧她,“我好象又造孽了,无比智慧的卓姐,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卓雅姿伸单臂盘住凌寒脖子,露出思索的神情,另只手勾住凌寒的下巴,笑道:“敢叫我在你脖子上留个血红的吻痕,我就告诉你……”不晓得雪树伏特加是不是有催情作用,这一刻卓雅姿感到血脉在贲涌,胸峰酸涨、耻骨下肉缝有龟裂般的酥痒,说话功夫她的微微张开的红润唇辩就贴在凌寒颈上。
凌寒的大手滑下去,捏卓雅姿现在很丰腴的臀部,“不说是吧?处理你只需要十来分钟,我抱你。”
“啊……不要,”卓雅姿面露骇色,事实上她根本经不起凌寒的挞伐,一个十分钟就足以她骨酥肉散的,前两天被这恶人捉住了狠狠蹂芰肆酱危衷谙肫鹄椿剐募獯虿氨穑糇啪⒍厝フ姻Π桑桢Ω靡恢痹诎盗的惆桑詹拍忝撬祷拔彝堤耍阄仕腥说氖拢睦镒白拍悖幕峥悸潜鹑耍康背趵肟爻牵褪桥履隳歉錾叮志芫涣瞬排艿模改旯チ耍幌氲剿贾辗挪幌履悖獯挝医兴矗淘チ撕眉柑欤钪障铝司鲂呐乱彩俏思惆桑愦蟾冒阉菁さ搅税桑俊�
……
从卓雅姿房间出来,凌寒就知道黎妍走上了当年卓雅姿的那条路,因坠入感情死巷,以致心智受到了巨大影响,在这种情况,只怕没有能把什么心思精力完全的放在工作上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在顶层,一般不会撞到什么外人,这里是粟雨秋划出的绝对禁地,聊了凌寒和与他有关系的女人能走进这一层,其它如董小刚、萧安之类的也不允许上来,黄志博、许向平、肖鹤他们住在下面那层。
凌寒缓步朝电梯方向走去,抬眼却看到妖娆绝艳的粟雨秋就矗立在楼口处,空寂的楼廊中只他们两个人,没等凌寒走过来,粟雨秋无声的笑着迎过来,“大少,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你又欺负人了吧?”
“呃?什么意思?”凌寒剑眉一蹙,粟雨秋眯着美眸哧的一笑,“少装,都看到黎妍哭着跑进房了。”
听到这句话,凌寒心里本以平复的情潮狂卷而起,他深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道:“她在哪个房间。”
粟雨秋一怔,然后指了指左楼廊那边,“房号6个9,要不要我给你拿钥匙去?还没够啊?”
凌寒瞪了她一眼,一看手表十点四十多了,再想了一下,才望着粟雨秋道:“今天的事保密……”
“大少放心好了,雨秋守口如瓶的……玉香姐今晚上去了你家,你不回去也行。”粟雨秋抿着嘴笑。
不回去?凌寒心说不回去靓靓非追来宾馆不可,今天她没少喝酒,自已半夜回去估计她都没睡着。
听到房门给敲响,黎妍先是一怔,继而想肯定是卓雅姿,她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自已的心思。可是等她来到猫眼上看时,一颗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敲门的赫然的凌寒,他、他怎么会来?
黎妍惊慌失措,先是把未干的眼泪抹掉,又整弄滚乱的头发和衣物,轻轻拍着胸口定气……科伸出去开门的手还是在颤抖,门开的一瞬间,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四束目光就沾在了一起,凌寒都没有犹豫,真接跨步从半开的门缝挤了进去,黎妍张嘴想叫,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你、你怎么来了?”
凌寒没有答话,只是伸臂一把将黎妍搂住,脚后跟同时将还半开的门磕了上去,关门声和黎妍的惊叫声重叠在一起,有生以来头一回给男人拥进怀里,黎妍差一点没晕倒,她完全乱了方寸和阵脚。
“……当年你走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我们之间要发生点什么,只是我背了一身情债,不想再把你卷进来,所以放你走了,几年过去了,黎妍,你不但没有把自已嫁掉,反而坠的更深,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过不了女人这一关,说我多情也好,说我好色也罢,我都不否认,但我最见不得女人在我面前流露你刚才的那种哀凄幽怨,宁叫女人负情于我,我绝不负情于女人,你这一趟把自已送上门来,我应该放过你吗?我怕几年之后你比现在更不堪,现在我让你亲口告诉我,这些年你一直爱着我?”
双手撑在凌寒两个肩头上,酥的都快失去力量了,但还是不能避免丰硕的胸与他紧贴的尴尬,面对凌寒近在呎尺的脸和咄咄逼人的词锋,黎妍的心整个儿跳的不属于自已了,“我、我、我没有……”
强忍着心痛,吐出这句话之后,黎妍感觉自已快晕倒了,凌寒的手臂突然松去,他冷静下来,望着黎妍满眶的泪点点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请原谅我刚才的……再见……”猛的打开门就离去。
下一刻黎妍软软的瘫在地上,哭的无声无息,还顺手将半开的门推上去,凌寒,原谅我,没有我的话,你可能少担负一份罪孽,少承受一份感情上的债务,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吧,对不起……
那夜凌寒一夜未眠,回家后借着酒劲把靓靓、蒋芸在一个床上‘烩’掉,然后又去单苗玉香……
清晨七点多,靓靓去卫生间时路过苗玉香睡的那个房间,床上只有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苗玉香,能清楚的看到她叉开的股缝间狼藉一片,堆满黑绒毛的粉鲍肿的好象馒头一般,镶着碎星蓝钻的皱唇象一对蝴蝶的翅膀展开着,那一刻淫糜的瑰丽让苏靓靓醋缸翻倒,目光顺着烟雾缭绕的透进光的窗向望去,才看见坐在阳台阴影下背靠着冰冷毛玻璃正抽烟的老公,他没有抬头,似察觉不到卧房门边的靓靓,距离不是不很远,完全能看清凌寒一双眼珠子发着红,在烟灰缸的旁边竟然还墩着两个空酒瓶。
……
接到蒋芸电话时,卓雅姿正在梳妆,起的迟了些,一看表都九点多了,“……蒋芸啊,什么事?”
“……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凌寒好象不太正常,昨晚不是在你那里吗?吵架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