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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
两个同样具有‘优越感’的人现在就坐在一起,堂老板亲自在这里陪着章公子,这也算是一份荣殊,但是在章公子看来这是理所应当的,他张乐三想在辽东有更远更大的发展还是要看章副省长的‘支持’,倾斜的政策是企业发展的利器,做为一个现实代的精明商人,你必须要了解当地政府关于经济发展的具体规划,只有了解了这些你才不至于走弯路,才能享受到政策的优待,和主持经济工作的领导时常的互通一些重要的信息无疑能为企业发展提供战略决策,至少在大方向上你不会偏离推进航道。
在之之前张乐三和魏继民或唐代元比起来还差一个档次,尤其是唐代元的锦阳,想达到人家那个规模,张乐三知道需要时间,至少强有力的发展持续五年自已就能达到唐代元锦阳集团现在的规模了,他也是感叹自已一直没能象唐代元那样和‘政要’搞好关系,谁都知道唐家背后有‘辽东萧’的影子。
可惜兴安省是地方势力的天下,魏、严之争二十几年了,双方在经济发展规划上时有分岐,策略说变就变,不少看政府方向的商家给搞的苦不堪言,几年下来发现没有‘寸进’,只是消耗了一堆钱,魏继民是个异数,张乐三是个变数,所以他们掘起了,但魏继民问题是相当严重的,他的掘起是靠关系堆起来的,他在兴安能把魏、严的矛盾中和,所以表面上看他发展的最牛,其实有些矛盾不是他能‘中和’掉的,最终受创最深的还是他自已,他也东三省唯一一家民营资本上能和辽东唐家分庭抗礼的巨商,但问题暴露出来后,人们才发现丽都魏继民原来‘病入膏肓’了,崩溃也在顷刻之间!
“……堂老板,我倒要恭喜你啊,听说丽都这回完了,你张大老板可就要成为兴安最耀眼的企业明星了,民营资本家……哈,来来来,干一杯,我们辽东需要你这样的民营资本去投资建设啊……”
章公子在政治环境中长大,一开口就和他老子一样,动不动就打着官腔,虽然他也在政府混饭,不过才是个科级小干部,听说是辽阳市某区政府组织部的一个科长,但人家口气大,老子是省级官嘛。
另外辽东那边也有传言,章副省长和‘萧’的关系也走的近,隐为下任省长的替补,前途无量啊!
“哪里哪里,章公子过奖了,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啊,市场存在的竞争很大,想吃蛋糕的人多呐,这潭子水又深,搞不好就要翻船的,在辽东的产业还需章公子你大力的支持,过些时有个扩股增资的计划,我很希望章公子也来共攘盛举啊,我们林海集团的未来发展不能没有章公子你的参与,哈……”
“能帮的忙我还是要帮的嘛,但是持有企业股份是犯规的,我家老头子绝对不允许哦,不谈这些了……张老板,柔舞团那几个南方小美眉今天哪里去了?我大老远来可就是为了看她们柔姿曼舞的啊!”
“哈……不急不急,她们在影视城客串角色呢,我安排人去叫了她们了,四点左右就能赶回来的。”
这个时候楼道里传来一阵的脚步声,然后就听得有几人说说笑笑的进了隔壁的馨艺阁,章公子眉头就是一挑,他是这里的常客,自然知道这里的规矩,非有份量的客人是进不来这个楼层的几个阁的。
尤其是‘雅艺阁’‘馨艺阁’的待客标准最高,享受的服务标准也最高,相对来说顾客的消费却最低,因为能走进这里的人一般是要被‘威虎堂’礼遇的角色了,想到这里他道:“堂老板来客人了?”
张乐三笑着摇了摇头,“什么客人嘛,代元兄那个侄子唐林在这招待几个朋友吧,不理他们……”
章公子面色一缓,笑了笑,原来是他……唐代元的侄子唐林,早在第一次来威虎堂就和自已有磨擦的那个小子,你个商家世子凭什么和老子磨擦?唐家再强势也就是一‘商’,搓扁捏圆还不由老子?
“是他啊,呵……听人说老家就这个唐林还有几分出息,我看他也就是个酒色之徒,没啥出息啊!”
“哈……男人嘛,酒色财气哪一样离的了?”张乐三其实心里对这个装B的章公子看着也不爽,你还说他是酒色之徒,你比他强多少?好几次不就是因为个女人和唐林闹麻烦吗?不过闹闹好啊,章唐的关系因为你们两个小辈的磨擦如果有所‘改善’的话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林海’集团在辽东最大的合作伙伴是唐家,但最大的竞争对手还是唐家,听说唐家今年在雪城还有大计划,他们这是要渗透兴安啊,借着唐氏的厚重底子他们要在兴安省遍插唐旗了,这种势头似乎已经很明显了,只是近两年唐氏动作不大,因为兴安政治氛围不同于辽东,07年前苏靖阳在兴安当省长时,才是唐代棠在雪城掘起的真正时期,短短三年他就干的有声有色了,十七大换届之后苏省长一走他们又按兵不动了。
但是在雪城唐家还是有优势,现任的市委书记马玉茹听说就是‘苏系’,这个高配的书记不知还要在雪城呆多久?从丽都事件能看出来,兴安的旧有政治格局正在被打破,副省长凌寒好象就是苏靖阳的女婿,‘萧’又回来了,老的不行又派来个小的,不过这趟好象小的折腾出些样子来,‘二公子’事件就把赵国祥和王仲陵给一网兜住了,魏继民的丽都更牵扯到省委魏书记,好象兴安能站得住脚的就剩下个严如宾了?而老严的儿子好象也不是很干净,本来风平浪静的兴安,自去年凌副省长来了之后就发生了一系列的发化,传说这个凌寒政绩斐然,每到一地必有惊人作为,地方格局也随之改变,现在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有机会的话还是要结识一下这个年轻有为的官员,只怕自已没这个机会啊!
“……章公子,你和几位朋友先坐坐,下午市政协还有个会,我这个‘便宜’政协委员得去参加。”
“张老板你忙你的吧,我们几个随意,芳芳总理很能干啊,有她替你打里照外的很省心啊!”
张乐三也为自已有这么一个能干的情妇而得意,“章公子过奖了,芳芳的确帮我了不小的忙啊!”
从雅艺阁出来,张乐三就看到馨艺阁门前部着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戎戒和段文忠,他们身上流露出一股不同于常人的气势,张乐三眼光精道,心下微微一怔,如此人物居然候在门外?来人不凡嘛!
他出于礼貌含笑朝戎、段二人点点了头,二人也微微颌首回应,张乐三才转身离开,过了楼道弯角他就掏出了手机给芳芳拔过去,“……芳芳,你没去看看唐林领来了什么客人?跟着的人似乎不凡!”
“哟……能得你夸赞的可不容易呀,何蓓蓓她们回来了,我先送她们去雅艺阁然后再过去吧!”
“嗯,也好,唐林这边也不要慢怠,在雪城唐家还是有背景的,马书记我们惹不起啊,你明白吧?”
“明白,三哥,我糊弄唐林不会有问题的,他还欠着火候的……刚才唐总(唐代元)打电话来让我安排阁子准备招呼另一拔客人,柏明发展银行滨城分行长又换人了,这次是该行新任东北区财务总监兼走了滨行的行长,上任行长牵涉到了丽都事件,有十多亿款子投在丽都企业上,我们可没少在那个行长身上下功夫,结果他就这么给炒了,唉……今天唐总招待的好象是东北区总监,你早些来呀!”
“好……还是老唐有办法啊,芳芳,我们和锦阳集团还是有巨大差距的,这个关系你要搞好啊!”
“我明白……那唐林和章公子那边……”她这个话似乎含有另一种口吻,显然在请示张乐三。
“两个‘小辈’的事搞得热闹点好嘛,省得‘唐章’太融洽,这也是一种竞争啊,你应该明白的。”
……
馨艺阁的布置很有情调,中西结合式的那种异样高贵、典雅,淡淡的音乐流淌在其间,让人感觉到一到温馨,茶和酒以及干果类堆了一桌子,招待客人的烟是‘南京’,听说市场价也超过每条1800元了,唐林也对芳芳这次‘免费’的安排颇为满意,看得出来是一流规格的,酒就好几个品种,全都是外系,不上餐桌是不会给你摆茅苔的,很少有人用干果类喝茅苔的,那是糟塌中国的酒文化……
唐林拿起路易十三1802给凌寒、靓靓、谭要他们倒上,“这个酒口味纯,绵滑润喉,如甘如露,后劲也不大,对了,凌哥,你看上去不比我大几岁吧?我看也就二十八九的样子嘛……对不对?”
二十八九?凌寒看了眼靓靓,靓靓抿嘴一笑,心里说我老公有那么老吗?我看最多二十五六嘛!
“哈……我有那么年轻啊?”凌寒接过他递来的酒轻轻咂了口,好象没有雪树来的顺口,蒋芸倒是对路易系列有几分钟爱,家里的酒柜里有一层全都是各种路易,靓靓经常品酒,尤其一到了晚上,就会喝一些提兴致,这好象已经养成了习惯,突然有一天不喝浑身都感觉不舒服似的,酒精反应吗?
倒是谭宁对这玩意不太感兴趣,近一半年也和靓靓学‘坏’了,但道行差的还远,不值一哂!
“……这个烟在雪城很流行,但是一般人还是抽不起,今年它的价格提到2600元每条,味道也纯正的很……来,凌哥,你们也都试试……”唐林居然拔出几烟,分别递给了凌寒、靓靓、谭宁……
“老公,我可以抽烟吗?”靓靓接在手里看着制作很精致烟抬起头含着几分俏皮的请示凌寒。
“你还想做什么呀?”凌寒叼着烟打着火机点燃,一边喷出烟,语调轻缓中却含着一股威严。
靓靓吐了吐舌头,把烟就放在桌子上,又把谭宁手里的烟也捋走,“我老公不许女人抽烟的……”
唐林这时才反应过来,感情人家是两口子,自已居然没有看出来?还是现在流行这种说法?不少人和情妇在外面也是这种口吻,‘老公’‘宝贝’的瞎叫,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但靓靓这么叫了,那至少说明她和凌寒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了,想到这唐林的目光又转到谭宁身上,那她又算什么呢?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唐林掏出来一看是三叔唐代元打来的,估计有什么要吩咐吧,忙起身朝凌寒道:“凌哥,你们先坐,我去外面听个电话……”在凌寒笑着点头后唐林就起身匆匆出去了。
“……三叔啊,什么事?哦……我们已经在威虎堂了,才来不久,几分钟吧,对,在馨艺阁……”
“……唐林,客人你就亲自招待,不可慢怠了,另外我还请了柏明银行新的东北区财务总监兼滨市分行长许小姐,她的身份你可能不清楚,她母亲是辽东省委副书记、辽东市委书记展秀芝,我今天也要赶过去的,听说那个章公子也在?这个小子也够讨厌的,再要是找你的麻烦,你不要忍他了……”
唐林听的心头一震,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让他振奋不已,“三叔,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
“该忍的时候要忍,但是不该忍的时候也就无需再忍了,历史性的机遇现在就摆在我们唐氏面前,锦阳集团在东北三省全面掘起的时机已经来临了,你还懵懵不知吧?是不是给姓章的欺负傻了?”
“唉……三叔,咱们现在必竟还是背景不够硬吧,和体制内有大背景的人物对垒心虚的很,我姑姑到现在也没和萧二公子(萧安)结婚,未来的‘小姑父’现在又不在辽东,不然能轮到他臭显摆?那时候我‘小姑父’在的时候,他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