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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档次的会馆,餐饮娱乐一条龙,吃完饭咱们洗洗桑那按摩一下再去游泳,怎么也得玩到半夜吧?大少请客一回也不容易,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宰他一刀吧,你说怎么样?”
“你说的是法蒂曼俱乐部吧?那里很宰人的,凌大少要是出不了门你可遭殃了,呵……”
凌寒笑了笑,道:“没关系,我出不了门把你们俩随便留一个下来结帐嘛,俱乐部保证乐意,哈。”言罢就吩咐铁兵往城北走,“蓉姐,你给杨进喜打个电话让他过去,我叫我两个表妹和韩婉馨也来。”
法蒂曼俱乐部正式开业是七月九日,虽仅两个月时间,但这里的服务和享受档层已经获得了上流人士的认可,出入者无不是名门豪贵、商甲巨绅,新时代的白领阶层也为能出入这里而感到自豪。
他们到了之后也订了一系列的套餐,这里的餐厅分为中西两厅,安秀蓉的意思说还是吃中餐,凌寒让她俩点菜,先让人家备席嘛,哪知二女看完把餐单给了凌寒,“大少,我俩下不手,你自已来吧。”
都是整套的菜系,几乎都没有单个的,最便宜的居然5888元,蔺柔柔悄声道:“咱们换一家?”
旁边侍候着的那个男侍生不由流露出微微的鄙色,这几个人兴许头一遭来吧?这就吓坏了?
侍生流露出神态的同时,头微微仰高,望向安秀蓉和蔺柔柔的眼光就有点那个啥了,从她俩衣着上能看出来,这二女虽是国色天香,但绝非名流,全身上下没件名牌,虽然蔺柔柔也打扮的靓丽出彩,连也只是较廉价的普通T恤配牛仔裤,安秀蓉就更不用说了,政府的女干部,更朴素,坐在里有点象个‘家庭妇女’,还好她们气质高雅,不然这位有眼无珠的侍生的下巴就对准屋项了吧?嘴都撇开了。
二女自然看到了侍生的表情,却对如此的消费感觉奢侈,所以她们有一点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凌寒微微瞥了一眼那个侍生,看模样也二十二三岁,眼界大该浅薄的很薄,心下不由一笑,都懒得和他计较什么,他将餐谱展开平铺在桌子上慢慢看起来,那侍生似乎不耐,“先生可单菜,那种便宜。”
这句说的安、蔺二女更是脸色一红,不过安秀蓉知晓凌寒的不是缺钱的主儿,没见过他花钱是真的,主要以前没和凌寒有过深交嘛,想想人家‘干姐姐情妇’是蒋芸,巨亿亿的身家,能缺钱吗?
在安秀蓉心里不会看不起凌寒的,因为沈月涵跟她说过,真正操纵新雅华投的舵手是凌寒,而不是蒋芸,这一点安秀蓉深信不疑,在新县、中条,凌寒大展身手,一路带着新雅掘起,没他哪有新雅?
凌寒也不答侍生的话,只是掏出烟点了一支,然后将烟合随便放在桌子上,那侍生不由咽了口唾沫,他当然认识精装的黄鹤楼,事实上来这里的贵宾们也没几个抽这种烟的,摆谱那些也就是软中华。
“小满汉吧,这也算是国宴嘛,精选菜系,短小精悍,呵……我说你们这个服务态度不太好吧,怎么我们坐半天了不上茶?怕我们付不起钱吗?”凌寒开始找茬儿了,瞅着那侍生的眸子有些锐利。
小家伙敢让凌大少两个未来的蜜娘没脸子,多少得给他一点颜色嘛,呵……侍生连忙道歉,腰也弯了,“对不起,先生,是这样的,好茶是要上的慢一些,实在是对不起,请您多多谅解,多多谅解!”
侍生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太厉害,给他一扫荡,心里就发抖啊,看看人家点的菜,小满汉,这是中餐厅最牛叉的菜啊,19988元,至于说大满汉这里也做不出来,那得好几天时间。
其实这里宰人是真的,不过也是很贵,国内一流城市有的大酒店一席八九万块也常有的,贵是贵在了品味上,并不是说那席料真有值那些钱,真正的山珍海味未必能给你搞来,膺品还是居多的。
刚才二女也看到了小满汉的价格,听凌寒点这个套餐,就知道大少在为她们找场子了,心潮激涌的同时也暗责大少奢侈,不光那面子上还真是有光彩,顿时就美眸含威的振做了起来,不能丢大少的脸了,让小小侍生再小覤了,那才冤呢,一旁的铁兵居然露出了罕有的一丝笑,侍生此时匆匆退去。
现在才六点多,席定在七点整上,杨进喜他们也是六点半以后才会来的,约的就是那个时间。
蔺柔柔又和安秀蓉聊了起来,“蓉姐,医院领导们又准备提拔我当药口管理部的主任,说还配车。”
“呵……那恭喜了呀,挺好的嘛……”安秀蓉不由笑了,反正是谁沾上了凌寒,好运肯定就来了。
“我是想问问你的意见啊,我怕我干不好,药品管理部责任很大的,万一出了医院事故,追查到药品有问题的话,我就惨了,这回药品管理部主任就是因为这种事担了责任让捋了的,好怕怕哦。”
安秀蓉也是一蹙秀眉,心说有凌少爷保你,其实也没啥事的,不过还真是麻烦差事,“你问他。”雪白的性感的下巴朝凌寒扬了扬,让蔺柔柔问凌寒意见,蔺柔柔说这话其实就是给凌寒听的。
凌寒弹了下烟灰,“医院一共也没几个行政编制,什么管理部主任呀,我看连个股级干部也算不上吧?医疗事故也是免不了的,你呀,肩膀瘦弱挑不起来,搞行政监理工作你不行,打针打的不错。”
二女同时娇笑起来,凌寒最后夸她们打针打的好,兴许是想起自已被扎惨那一段故事了吧?
“那你说怎么办啊?祈主任还说那边比较肥,只要仔细些,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其实不想去。”
“嗯,我准备给你搞个北大医学院的进修指标,你去学习一年半载的,有人想雇你当私人保健医生,主要还是看上了你的打针技术,咳……”凌寒说到这笑了笑,这时候就有位女侍端来了香茗。
安秀蓉掩着嘴轻笑,蔺柔柔轻轻翻了下美眸,俏面上不由浮现红云两朵,凌寒说的某人是他自已吧?想到这她咬了下嘴唇,瞪了他一眼,朝安秀蓉道:“蓉姐,其实我打针的水平的确挺赞的哦?”
端起茶正喝的凌寒突然就呛了一口,安秀蓉和蔺柔柔忍不住就娇笑起来,凌寒尴尬的抹了下嘴,苦笑道:“唉……这年头儿啊,总有准很自负的人,蔺护士长,你打针技术真好的话还用去进修吗?”
蔺柔柔掩嘴低笑,瞥了眼那边的铁兵,微俯身子拉近与凌寒的距离,吐气如兰的道:“扎爽你了?”
凌寒更是难为情,想想光着腚被两个女人摁着扎针的惨样,实是郁结难舒啊,“是啊,相当的爽。”
蔺柔柔这句话很是暖味,换做凌寒说的话更让人浮想连翩了,就这安秀蓉也俏面红了,拉了下蔺柔柔,贴在她耳轮上悄声道:“你就瞎说吧,还敢挑逗他?他都把肉针准备好要扎你了,傻丫头……”
蔺柔柔一阵的惊羞,手飞快的在安秀蓉大腿上拧了一下,反过身就搂着她雪颈贴在她秀气雪嫩的耳朵上悄声道:“要轮也是先轮你吧,你少吓唬我啦,说真的,我见过他那杆肉针,吓死人的说……”
安秀蓉羞啐了一口,也伸手去拧蔺柔柔的大腿……两个美女搂着脖子秘聊,一个个秀面染的通红,看得凌寒那个心痒啊,虽听不到她们聊什么,但也猜出和自已有些关系,去接蔺柔柔的路上,安秀蓉告诉自已,她早就是蔺柔柔‘同居’了,蜜的不得了,晚上都搂着睡,可想而知,二女必然姐妹情深。
表面无比端庄圣洁的蔺柔柔其实骨子里骚媚的很,私下里和安秀蓉什么都讲,甚至在午夜睡不着觉的时候教安秀蓉‘自慰’,说幻想着你心仪的男人,然后如此如此……安秀蓉的确偷偷试过,结果有了头一回就有第2回了,之所以她认为蔺柔柔骚媚,是因为好多回在睡梦中被自慰的蔺柔柔呻吟惊醒。
当然这些都是她们俩的秘密,做为医者的蔺柔柔对人体生理结构太了解,她每三天就做一次肠道水疗,还怂恿安秀蓉也习惯这一保健方式,不光有美容健身之效,对女性生理也是极好的维护,拿她的话说,肛阴离的太近,难免有些细菌带入,再健康的女性也难免有妇科炎症,这就是诱因之一,历史上宋美龄女士每周坚持一次灌肠,一直到老,享年106岁,其生命之长,跨越了一个世纪啊。
肠道水疗长寿之法大该挺叫人动心的吧,在蔺柔柔怂恿下她也去医院试过一回,是蔺柔柔亲手为她做的,被细长的管子戳进菊门很深的感觉让安秀蓉无法不产生某些联想,后来她再也不做了,羞人。
六点半左右,杨进喜头一个赶来,见安秀蓉身边有凌寒,他心就烫热了,果然安部长出手不凡啊。
“凌市长,咱们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啊,我可真是想你……”杨进喜热情而又夸张的握凌寒的手。
来这种地方他自然要穿便衣的,不然影响不好,腋下还夹着皮包包,看上去就象个成功人士。
在安秀蓉介绍下也认识了蔺柔柔,老杨心里羡慕的紧,多水的美女啊,我的凌大少,还是你会享受啊,落坐之后一阵闲聊,没几分钟中凌玲、凌瑶、韩婉馨就来了,三个人都是一脸的喜气,韩婉馨尤其春风满面,昨天才和某些领导吃过饭,今天一天就把事给办了,而且比预期目标多搞出一倍的款子,这让她欣喜不已,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收获最大的应该是认识是省委组织部的陈琰副部长。
凌寒这次给韩婉馨介绍安秀蓉时故意了提了她那个哥哥安永军,韩婉馨就明白了,和安秀蓉好一顿的唠,杨进喜也是‘凌系’干将,韩婉馨自不会轻慢,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凌氏姐妹只和凌寒说笑,她们一见表哥身边的俩美女,心里自然叹息表哥艳福无边了,同时也暗中的腹诽表哥是个花花少爷。
小满汉上来之后,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因为女士多男士少,凌寒要了雪树伏特加,这酒最能骗醉女人,好喝不上头,实则后劲很大,上次不是用这酒灌了蔺、安二女,他可能也遭遇不了针臀事件。
安秀蓉和蔺柔柔有过经验了,知道雪树的厉害,但碰了杨进喜这个楞头青频频敬酒,又加上韩婉馨说‘这酒不错’也推杯换盏的,结果五位女士放倒四瓶雪树,杨进喜却说不够劲,凌寒暗笑不已。
八点半左右用餐结束,按提前定好的套餐服务,下一个项目是桑那、按摩,女性还有护肤美容,最后是泳池夜戏,这些主要还是给女士们安排的,杨进喜自然没想过去和美女们泳池夜戏了,那是凌大少的专长,不过他也不是头一遭来这里,也知道法蒂曼有特殊服务,心里倒想着拉凌寒去玩一玩。
哪知偏在这时候凌寒接到了郑宜芝的电话,说她们在‘辉煌大酒店’吃饭吃出了麻烦,闹事了。
凌寒蹙了一下剑眉,估计是碰上什么茬儿了吧,不然凭她们的身份,一般问题也不会给自已来电话,这个时候五位女士兴致正高,凌寒就让她们继续,说自已和老杨出去一会,时间差不多就回来了。
原来郑宜芝今天也颇为高兴,虽然和柏明银行的谈判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她也算完成了任务,柏明银行给予的大度礼遇让她很是感慨,所以晚上就提议请众人去柏明较有名的大酒店吃饭,徐红叶还问叫不叫凌市长,郑宜芝说凌寒曾是北省官员,估计应酬也少不了,就不叫他了,让他先忙去。
结果挺不巧,餐间徐红叶要去卫生间,哪知一出雅间的门就与一位喝的莺歌燕舞的老兄撞一起了,对方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