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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屈辱的被自己人杀死,死了还要让家人也被别人嘲笑还不如跟敌人拼了也许还能做个勇士死就死了朝夕相伴的马儿也死了,做主人也没什么活路了”
看到逃命回来的士卒们终于三三两两的转身,向着敌人杀去,李利冷硬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放松
直到最后一个步行的骑兵也转回身去,李利才向着有些不忍的己方骑兵们大吼道:“都睁大狗眼看着,给本将向前冲今日若是冲不开敌军的防御,你们也都他娘的别回来了”
惨烈的决死命令下达所有听到的骑兵们,心都是一凛对先前兄弟们的一丝同情,顿时是荡然无存
“还有什么好想的接下来就是我们了正如将军所言,不杀敌则己亡,这一向是凉州战士的宿命,又说什么同情不同情的”
这一瞬间,李利一方原本有些低沉的士气,再次暴涨起来
有些混乱的骑士们重整理好队形,静静的看着那百余奔跑着,吼叫着冲向江南军的兄弟在江南军依旧严整的阵形之下,如遇热火的冰雪一般,迅的消灭干净
滚烫的热血涌出汇入地上的血河里,迅的向着四周流去还活着的骑士们只是看着兄弟们战死,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对与死去的人,死已经是一种荣耀因为他们的死,已经将身后战友们的热血点燃加热,并渐渐的开始沸腾
没有人下令,一匹匹战马开始自己向前迈步、加带着主人赴死般的战意,向着那似乎坚不可摧的小小三角冲去
一马不行,五马上五马若是不行,之后还有十马、百马在斗志燃烧起来,充满野性斗志的凉州骑兵面前,没有攻不下的堡垒,没有杀不了的敌人
这一次再没有停歇的凉州骑兵,让江南军士卒的压力顿时无限增大起来张纮原本轻松的笑脸也开始变得严肃,身后的献帝与一众大臣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人人的脸色憋的苍白无比
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们,虽然最近被追兵赶着奔逃了几千里路但如这般热血厮杀的场面,还真是第一次呈现在他们眼前
密集的人马堆集在一起,每一刀都会带起无数飞溅的火花,或是一溜冲天的血雨
那血有些是人的有些是马的,但在那纠缠成一堆堆的屠宰场里,不论是人还是马,都在为自己能活下去拼命奋斗着,挣扎着
不论是人还是畜牲,求生都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没有谁会想要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
但此刻,你不杀人,就被人杀生与死,只在与你的刀,你的兵器,是否比敌人早一丝切断对手的咽喉,刺入敌人的要害而已
在接连抗下数骑战马的连续冲撞后,无睱换人的三角阵第一列士卒,终于不断的有人力尽而喷血倒了下去而倒下的人,瞬间就淹没在无数的马蹄与大脚之下,再也没有可能再站起
江南军三角阵中的士卒一旦开始出现伤亡,表示阵形已破迅冲上的凉州骑兵,根本不会再给江南军重组阵的机会
面对两三个人的相对微弱的抵抗,疯狂冲击的战马,轻易就能将阻碍撞倒,踏在脚下这样本就在人数上处于劣势的混战中,一人死,也就代表着一什皆亡
在凉州骑兵不再顾忌生死的连续冲击下,江南军的阵势,终于开始出现了缺口,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未完待续)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三十六章生与死
。
第三十七章无耻之尤
本处于冲锋的骑兵队伍后阵押阵,李利手下一名叫华伟的副将。
只看他年不过三旬,身长却足有八尺八寸。整个人生得虎体狼腰,豹头猿臂,一部粗硬的短须,让的显得一脸凶悍之相。
眼见到前方冲击的兄弟们,舍生忘死的突击之下。终于在敌人坚固的防御阵线上,突破出一道缺口,眼中顿时放出嗜血的冷光。
“突破之机,就在此时!”
身经百战的骑军副将华伟当然知道,真正想要打开缺口,继续突破进去。可能要付出许多人的生命,这里面也许会包括着他自己。
但身为骑将的华伟对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依然毫不犹豫的催马,向着兄弟们用生命血肉铺出的缺口冲去。
进攻通道已经打开,剩下的就是他们这些做为将领的出手,作出最后一击的时刻了。
挥舞着手中的虎头鎏金长砍刀,华伟的心中充满了狂暴的杀意。
战马刚刚冲到阵前,陡然暴烈的大喝一声:“兄长,小弟为你报仇了!嗬啊!”
沉重的虎头大刀猛然挥出,左右劈削而去,“叮当,哧!”
江南军士卒身上所穿着,普通刀剑难伤的精钢铠甲,在他的刀下居然如纸般的被撕裂开来。他的手上居然是一把不差于当初裴元绍夺来的宝刀。
仅只用了一招左右开弓,突进的华伟,轻易的就将两名刚刚突前斩杀了一个落马的骑兵。
还没有将手中厚重的盾牌,回复到防守状态的江南军士卒拦腰斩成了四段。
凉州骑兵们付出了十数倍代价,才打出的一个小小缺口,立即就被华伟扩大了许多。
这一招得手,华伟根本不理还在血泊中惨叫的江南军士卒。毫不停留的催马向前,两只马蹄落下。只听得‘砰砰’两声,将两个还在濒死惨叫的人头,生生踩爆成一堆稀烂的碎块。
缺口打开。寒光中刀锋疯狂闪动。突击成功的华伟如熊一般一边嚎叫着,一边开始疯狂的收割起了周围江南军士卒的生命。
如风的刀法,显出他的武艺极其精湛,不知道为何。如此人物却只是担任了凉州军中一个小小的骑兵副将。只见在他强力横扫的宝刀之下,在此防守的江南军,没有一人能挡他一刀。
每一个死在他刀下的将士,都是死相惨烈,每个人至少都被他狂扫而过的大刀分成了八块。
只有最开始的两个士卒,只是被一刀分成两半。他们的死相,已经是华伟身后留下的众多尸体里最好的状态。
短短的片刻时间。华伟身边的江南军士卒,不论是刀盾手、还是枪兵、弓弩手都被他来了个大卸八块。江南军并不算厚实的防御阵形瞬间被狂奔前冲的华伟突破。
突然看到眼前一空,华伟心中的杀意在一番杀戮之后,稍稍平息了一些。
抬眼看向几乎近在眼前,再没有遮挡的献帝等人,嘿嘿阴笑了一声。一个强壮如牛的大汉却笑得如此阴沉,让献帝君臣都是浑身一抖,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华伟正要催马上前。将献帝舀下好得此战首功。
一声暴喝从一边传来:“大胆贼将,胆敢惊吓皇上!谯县许定在此,还不通名受死!”
华伟冷冽的眼神一扫。只见不远处分头防守的几个江南军将领,见到此处被骑兵突破,已经分出一将向此处赶了过来。…;
看到许定赶来,华伟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许定?又是何人!你可是孙伯符那狗贼手下?本将关西华伟,特来为兄长报仇!”
许定略一犹豫,最后还是皱眉回道:“你兄长又是何人?看你也是一个英雄汉子,为何下手如此狠毒!屠杀将士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毁人尸身?”
华伟不屑的笑道:“我家兄长乃是天下有数的骁将,若不是中了你家孙策小贼的奸计,又怎会轻易命丧阳人一战。
本将为报兄长之仇。如今学艺大成,才特意从凉州赶来。想不到老子出征这第一战,就正遇上你们江南军!
哼哼!这才是老天有眼,活该你们要死!孙家小儿不在此间,本将就舀你祭奠兄长的战刀,为我家屈死的兄长华雄。先收回些利钱!”
叫喊着说完,手中的战刀一挥,却是发出了一声虎啸般的刀鸣之音,湣鸬渡险娴挠辛肆樾砸话恪;游枳畔蛐矶ㄉ绷斯础�
许定刚刚低声说着:“居然是华雄之弟,原来如此!”
心中满是无奈的许定也只能提刀迎上。既然承认了自己的是江南军的一分子,就只能将这江南军的敌人承担下来。
对华伟口口声声的骂着孙策为小贼,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虽然有些郁闷,许定却也并不担心这华伟有什么翻天本事。
要知道自己万夫莫敌的兄弟就在身后坐镇,还有同样武艺不弱的张辽等人就在不远处。
再说许定本身的武艺,比起许褚也许还要强上几分,如果不是双方的力量差着太远,许定也未必会怕许褚什么。
两人双刀相交,却见一片金光灿烂中,发出了咔吱的一声异响。只见许定手中那宽厚的刀身,居然被华伟的宝刀斩开了一半,半片刀身如被大力扭曲般的歪斜了下来。
许定大吃一惊:“这如此锋利的宝刀,若是让他斩到了身上。那样脆弱的血肉之躯,还不是如同摧枯拉朽般的就被他给削成几段吗?
难怪将士们无人能挡,身上穿着甲胄还被这屠夫斩成八块。这刀如此锋利,也就只有厚重的盾牌才能挡得住它了!”
心中斗志顿时消去了大半。对于许定惊慌,早已知道自己宝刀锋利的华伟,却更是咄咄逼人,一刀紧过一刀向着许定劈头盖脸的杀来。
冰凉的刀锋掠过,却是每一刀都是指向了许定身上的要害之处。逼得许定不得不舀出十二分的精神,全力招架着他的攻势。
只是许定意志坚定,手中普通士卒所用长刀的材质却实在普通。
在华伟势大力沉的不断劈斩之下,勉强支撑过不到十余刀,已经破烂不堪的刀身发出轻轻的一声叮响,从根处彻底断裂了开来。
手中只余下一杆刀柄的许定立即苦叫一声:“仲康救我!”
将光秃秃的刀柄向着冲来的华伟奋力掷去,同时拨转马头向着后方飞奔逃去。
见就要到手的功劳想要逃走,华伟大喝一声:“胆小鬼,打不过居然就要逃吗?今日谁也救不得你!”
他仗着宝刀毁了人家的兵器,却说逃跑的对手是胆小鬼。却不想想别人不逃,还真让他舀去祭刀吗?只能说人若在无耻状态之中时,自己是不会察觉的。
将许定掷来的刀柄一斩两段,华伟毫不犹豫催马追了上来。
看着前方正狼狈逃窜的许定,华伟的心中笃定:“斩杀一个连兵器也没有的敌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有兄长的宝刀在手,谁也阻拦一律顺手杀了就是!”…;
许定在策马之时,已经悄悄将马鞍上的三石硬弓取下,暗中搭上了一枝狼牙箭。当初许定也就是用这张弓,在百步之外一箭射死了处身乱军之中的骠骑将军张济。
也正是因此,他才被献帝在口头上封了个偏将军,与低调作官的张纮算是平级。
见华伟死追不放,许定更是心中暗恨:“这华伟仗着手中宝刀锋利,就猖獗若此。还不依不饶的要我性命,那就休怨我暗箭伤人了!”
眼见华伟追近,许定正准备张弓射出夺命的一箭。却不料,正被旁边亲自带着骑兵们,突入进来的李利看在眼中。
见许定已经瞄准了华伟,李利大惊呼叫起来:“忠恕,小心暗箭!”
“铮!”
这边许定的一箭刚离弦,那边听到警示的华伟已将手中的刀立了起来,挡在了面前。那本是正中面门的夺命利箭,当的一声大响,却是射在了平立的刀面上,登时远远飞了出去。
原本有些放松的华伟登时惊出一身的冷汗。感激的望了示警的李利一眼,两人一头,大怒之下一齐向着许定杀来。
眼见两人就要追上无处闪避的许定,在靠近中军大帐后方的角落里,两道人影正在低声争执着什么。
脸带得意之色的杨奉,正对着眼前这个雄伟大汉命令道:“公明,你须记得,本将才是你的主公!如今本将命你哪里也不许去,只须全力保护与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