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就放心吧。关键是你要抓紧时间。”
经他这么一说,李寸心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你都快成专家了,我表个态,我尽快抓紧,但是活体肝脏我一律不要,不管是你的还是别人的,这是我的底线。”
“这是为什么?活体肝脏移植成功率更高。”
李寸心:“我绝对不相信,把肝脏割下来一块的人还能跟正常人一样,这就是我的理由。”
赵宽:“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应该由医生决定。我今天催催课题评审组的老爷们,请他们快点,王老跟我有过一面之缘,我跟他说说,应该没问题。”
李寸心:“你别胡来,你绝对不能出面参与这件事,你出面副作用就大了,明明是正大光明的项目评审,让你一掺和就成了地方官员出面干预,人家可是国家级专家评审组,也不见得买你的账,反过来闹个弄巧成拙,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赵宽匆匆忙忙吃完早餐,然后起身问梨花:“这两天你舅舅跟吉乐哥哥在家里干什么呢?”
梨花:“他们都没在家呆着,一大早就都走了,晚上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
赵宽:“我上去看看,说不定他们晚上根本就没回来。”说着上楼,推开赵吉乐的屋子,却见鼠目正睡得香甜,愣住了,想推醒他问问怎么回事,想了一想,又没问;来到鼠目的房间推开门,赵吉乐坐在窗口眺望着外面,旁边放着夜视仪。赵宽奇怪地问:“你这是干什么?”一转眼看到床上睡了一个人,又问:“这是谁?”
赵吉乐急忙竖起一个指头:“嘘……”然后把赵宽推出门来:“小点声,别把人家吵醒了,这是我的同事,昨天晚上我们执行任务太晚了,就近到咱家来睡了。”
赵宽:“你一起来不下去吃饭,坐在窗户前面发什么愣?”
赵吉乐:“我等着他醒来了领他一起下去吃,免得他在市委书记家里拘束。”
赵宽:“那你怎么不在自己的房间睡,跑到你舅舅的房间干吗?”
赵吉乐:“我舅舅昨天晚上可能喝多了,进错了房间,我回来的晚,他已经把我的房间占了,我只好和同事睡在他的房间了。不信你把他叫起来问问。”
赵宽:“这有什么可问的,让他睡吧。你今天上不上班?”
赵吉乐:“昨天晚上我们忙到下半夜,今天队长让我们休息一天,好了,你的问题有完没完了?你再不走就迟到了。”说着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关严了。
赵宽站在门口发愣,他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可是赵吉乐的解释又合情合理,找不出什么逻辑破绽,想了想,赵宽决定不再管闲事,下楼穿上外衣上班去了。
6
鼠目驾车来到“新闻小区”自家门前,正要上楼,看看表又犹豫了,在楼下转来转去,他是怕上去早了影响张大美休息。太阳已经高高挂在了头上,鼠目抬头眯着眼睛看了看太阳,又看看腕上的手表,作了几个深呼吸这才上楼。到了楼上,他敲敲门,没有应答。他又敲了敲门,仍然没有应答。他感到情形有些不对,匆匆忙忙拿出钥匙开门,开门的时候,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门开了,他冲了进去,连连喊着:“张大美,张大美。”没有人答应,他来到卧室,也没有人。这时候他才发现,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在卧室的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你好,我走了。谢谢你对我做的一切。昨夜我几乎彻夜未眠,思来想去,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那个家应该是属于我的,而不是他的,没有资格在那个家里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所以,我走了,我要占领原本属于我的家。”
鼠目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松了一口气,喃喃说道:“不管你占领什么地方,总得活着才能占领,只要你活着就好,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在我的屋里寻短见。”
7
孙国强家,张大美指挥着一个工人更换他们家的门锁,防盗门、大门的锁都换了之后,张大美用钥匙试着开了开,满意地付钱给工人。然后,张大美把孙国强的衣物和平时使用的一些东西收拾起来,装进一个大旅行箱里,把旅行箱搬到了大门外面,就扔在大门外面,回到家里锁上了大门和防盗门。
8
赵吉乐仍然跟那个缉毒警察在家里蹲守。旁边扔着牛奶纸盒跟吃剩的面包、鸡蛋。缉毒警察:“吉乐,你妈这人真不错,对人那么客气,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赵吉乐:“也不看看你是谁,开玩笑,你可是我的同事啊,能不对你客气吗?”
缉毒警察:“我看你妈一点也不像官太太,倒像大学教授。”
赵吉乐:“好眼力,我妈本来就是海阳大学的教授。”
缉毒警察:“你小子真了不得,有一个市委书记的爸爸,一个大学教授的妈妈,昨天晚上吓唬我的那个人是谁?”
“我舅舅,我妈他们那一辈就他没出息,40大几的人了,也就混了一个老记,连老婆都没看住,跑到美国嫁了个美国鬼子。”
这时候对讲机响了,广林子问:“有什么新情况没有?”
赵吉乐汇报:“没有什么新情况,那小子一直在家呆着没露面。”
广林子:“你一个人监视就行了,让缉毒处的回来算了,别两个人都在那儿耗着。”
赵吉乐:“是,”然后对缉毒警察说:“让你回去呢,我留下。”
缉毒警察收拾器材,赵吉乐:“夜视仪你也带走?”
缉毒警察:“当然,留给你处长该骂死我了。再说了,大白天也用不着。”
缉毒警察下楼,赵吉乐送他,李寸心听到动静也过来送:“慢走啊,你们真是太辛苦了,昨天晚上忙了一夜,今天早餐也没有吃好,今后有时间来家里玩啊。”
缉毒警察:“谢谢你了阿姨,给你添麻烦了。”
赵吉乐送他出来:“别说客气话了,应该的,都是为工作么。”
缉毒警察:“你还是得小心点,这个案子局里让我们联合侦办,看样子挺重视,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千万别露了。”
赵吉乐:“你放心吧,没问题,我一会下楼就近监视。”
缉毒警察走了,李寸心问赵吉乐:“吉乐,你们干吗呢?是不是咱们大院里发生什么案子了?”
赵吉乐:“没什么大事,政协周主席的儿子吸毒,把贩毒的勾引到院里那棵大槐树上买料,队里让我盯着点。”
李寸心:“那孩子吸毒啊?怎么不送到戒毒所去?”
赵吉乐:“可能家里人不知道吧,也可能家里人知道管不了,也可能不想掏那笔钱。你别管这些事了,我出去转转。”说着出门,装作散步的样子朝周文魁家附近走去。
9
赵吉乐经过孙国强的家,看到了大门外面的旅行箱,好奇地过去拎了拎,张大美把大门拉开一道缝隙,隔着防盗门对赵吉乐说:“那是我的东西,你别动,也别管。”
赵吉乐:“你放在这儿干吗?别来个过路的给捞走了。”
张大美:“没事,我盯着呢。”
赵吉乐耸耸肩、摇摇头,莫名其妙地走了。他刚走,鼠目就开着车来了,停下车来到门前按门铃,张大美仍然不开防盗门,只打开大门隔着防盗门跟他说话:“看到我留的纸条了?”
鼠目:“看到了,就是不太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事情。”
张大美:“有,我今天不能出门了,你帮我找一个好律师。”
鼠目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兴高采烈地答应一声:“没问题,你等我的电话。”然后驾车离开,给张大美找律师去了。
10
中午下班时分,孙国强乘车回家,车停在通往他家的小径路口。孙国强下了车对司机吩咐:“下午2:00过来接我。”司机答应着离去。孙国强来到门口,看到大门口的旅行箱愣住了,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干什么?”然后掏出钥匙开门,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过了一阵才明白,门锁让人家给换了。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孙国强又急又恼,开始拼命按门铃。张大美拉开大门,隔着防盗门跟他对话:“孙国强,你要干什么?”
孙国强不敢大声,悄声气恼地问:“应该是我问你,你要干什么?”
张大美:“我要让你滚蛋,永远不许你再进这个门。”
孙国强:“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不让我进门?户主是我,房主也是我。”
张大美:“你还有脸提户主房主吗?你到底是哪个女人的户主房主?”
孙国强软了下来:“大美,有什么事好商量,你先让我进去,这么把我堵在外面让别人看着像什么样子吗?”
张大美:“你嫌不像样子,就赶快离开这里。你的东西我都已经收拾好了,都在那口箱子里,缺什么打电话过来,我给你送过去。”
孙国强:“大美,你这是要我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吗?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张大美:“这里还是你的家吗?如果这里是你的家,那个女人跟她的孩子又是你的什么?你到底有几个家?”
孙国强急了,连拉带推想弄开大门,当然不可能弄开,只好继续软语相求:“大美,看在你跟我夫妻一场,看在我们的孩子分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有什么话不好说,非得采取这种方式?”
张大美:“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想到过我跟孩子吗?我可以告诉你,我既不会检举揭发你,也不会到你的那个家里去闹,我只想永远不再见到你,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孙国强:“你先开开门,什么事情都好说么。”
张大美返身锁上大门,不再搭理他了,孙国强拼命按门铃,张大美置之不理,后来索性掐断了门铃。门铃不响了,孙国强无奈,只好拖着那只大皮箱离开。路上遇到相识的人,人家纷纷跟他打招呼:“孙副市长出差去啊?”“怎么不叫车,自己拖着个箱子。”孙国强苦恼不堪,勉强应付着认识的人,拖着皮箱出了大院。
赵吉乐看到孙国强拖着大旅行箱蹒跚而来,大感愕然,连忙过来帮忙:“孙副市长,您出差啊?怎么没有车呢?来,我帮你拿。”
孙国强谢绝了:“没事,我自己拿。”
赵吉乐:“那我帮你叫辆车。”
孙国强确实有些累了,气喘吁吁,只好说:“那好吧,你替我叫一辆出租过来。”
赵吉乐跑到大院外面找出租车,这时候润发从家里出来,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大院。
第十章
1
润发又来找那个擦皮鞋的,擦皮鞋的乜斜着他:“你怎么又来了?昨天刚刚拿的料又没了?”
润发:“去你妈的,五百块钱买那么一捏捏够干嘛的?”
擦皮鞋的:“那没办法,就是这个价格,你也不是不知道,华哥还专门让你了那么一块,够意思了!”
润发:“够什么意思?狗屁,还不是想把我们家当成你们的据点,我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太便宜你们。”
擦皮鞋的有些着急:“你小子这就不地道了,说好的事情怎么说变就变了?”
润发:“你们卖料的价钱不也是说变就变吗?”
擦皮鞋的:“那是随市场变化的,进货价格高了我们能不涨价吗?亏本的买卖谁做?”
润发:“狗屁,还市场、进货呢,你真把你们当成生意人了?告诉你,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都掉脑袋。”
擦皮鞋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当官的公子哥儿,惹不起你,你今后也别再来找我。”
润发:“不找你找谁?说吧,怎么办?”
擦皮鞋的:“什么‘怎么办’?”
“我的料啊,给不给?”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