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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人:“叔叔,阿姨,你们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
杨亦雪他爸冲秦礁笑笑:“我们不挑食的,你们年轻人吃什么我们就跟着吃什么好了。”
秦礁也打个哈哈道:“这怎么行呢?你们是长辈,我们得听你们的。”
杨亦雪偷笑了一下,打圆场说:“我爸妈喜欢吃清淡些的口味,你看看哪里合适?”
秦礁想了想,说:“那就去广西路的那个‘桂林人’吧,那里的菜口味是比较清淡的,环境也清静。”
“就听你的。”杨亦雪说着就将车子开往广西路。“桂林人”餐厅在冷水市只算是一家普通的餐厅,不讲排场也不显铺张浪费,但是环境清静。餐厅属于中档消费,比较符合老人们的心理。
看到有客人来,老板娘笑眯眯地跑出来迎客,秦礁说:“我们要个小包厢。”
那老板娘笑眯眯看了一下他们,说:“你们一家四口来吃饭,就上‘自家客厅’吧。”原来所谓的“自家客厅”是个小包厢,里面的摆设与普通家庭的客厅差不多,上的菜也是些家常菜,两个老人满意地笑笑,说:“小秦,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却想得很周到啊!”
吃完饭下楼,是秦礁付的账,杨亦雪就在一旁看着,这会儿,她理直气壮地享受着这个“男朋友”表现出来的男人气概。她笑了笑,说:“我们回家吧!”
秦礁这才发现,问题比想象的要复杂一些,他说:“我今天还有一个稿子急着赶出来,你们先回去,我忙完了再过来。”
杨亦雪还想说什么,倒是她父母帮着解了围:“年轻人事业为重,先去工作吧,别因为我们误了正事。”
秦礁冲老人们笑笑:“那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坐了车也够累的了,我这边忙完就来看你们。”
老人们点了点头,然后上了车。杨亦雪走到秦礁身边,做了个鬼脸:“刚才那话可是你说的,帮人帮到底,我爸妈可能还得在这边待一段时间,你得时不时过来帮我应付一下喔。”她看到老人们正探头看向这边,就在秦礁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样更真实一些。”说完转身上车走了,余香还留在秦礁的脸上。秦礁愣住了,他站在马路边上,看着杨亦雪的车子渐渐消失在马路的转弯处,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在心里自嘲了一声:“这算怎么一回事?”
第九章 惩治恶徒
刘小叶居然喝了两杯酒,是53度的剑南春,这让吴柏林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刘小叶再也不会喝酒了,但是在他的巧舌如簧下,刘小叶真的喝了两杯。而且没多久,就有些醉意了,一张洁白的小脸有些红晕,一时间多了几分不同的味道。她靠在酒店包厢的椅子上,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这……这酒的味道真……真是不错,以……以前从来没觉……觉得酒有多么好喝。”
吴柏林心里隐隐有些窃喜,他看着小叶的眼睛开始眯上了,于是试着摇了她一下:“小叶,你是不是喝多了?”等了一下,刘小叶呓语一声:“我没……没有喝醉啊。”过了一会儿,吴柏林再推了推她,她就不说话了,显然正在熟睡中。吴柏林大着胆子抱了下刘小叶,她还是没有反应;吴柏林于是又大着胆子,把包厢的门反锁上,然后用手摸了一下她丰满的胸部,刘小叶丝毫未察觉。女性特有的热烘烘的体香一下子扑到他的脸上,吴柏林就再也把持不住了,他索性将手伸到刘小叶的内衣里面,随意地摸索着、挤压着。作为一个好色的男人,吴柏林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但作为一个久居官场的人,他知道这种事情万一搞砸了,就将意味着什么。刘小叶这样一个单纯天真的女孩子,如果他想得到的话,有很多手段可行,但他不想打这种没把握的仗。
秦礁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来了。刘小叶的手机尖利地响了起来,把吴柏林吓了一跳,他连忙抽出手来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喊刘小叶。刘小叶半晌才醒过来,吴柏林听到她说了一句:“我就回来了。”电话就挂断了。她抬起头看了吴柏林一眼,说:“我头有点晕,要先回去。”
吴柏林笑了一下:“好,你喝多了点,我送你回去吧!”然后他扶着刘小叶下了楼。
刘小叶一身酒气地回到办公室,秦礁很生气,他给刘小叶泡了一杯浓茶,她喝完后才感觉好点。看到秦礁的脸上有些怒色,她就讨好秦礁说:“不要生气嘛,我下次不喝酒了。”秦礁没问她太多,回到自己电脑前写稿子去了。
快要下班时,秦礁正在忙手中的事情,刘小叶就过来说:“秦礁,我一个同学病了,我得去看看她,你陪我一起去吧?”
“哪个同学?”秦礁边忙手中的事边问她。
“就是上次来报社找过我的那个肖青梅。”
肖青梅秦礁是认识的,长得胖胖的很憨厚可爱的一个女孩,是刘小叶来冷水后认识的唯一一个朋友。这女孩说起来也是苦命人,高中没毕业父亲就去世了,母亲也久病在床,家里条件不好,肖青梅只好放弃自己的大学梦,辍学外出打工,她打工挣来的钱,除了供母亲治病,还要负责自己读高中的弟弟的所有开支。
去年夏天的时候,她来到冷水市,在一家地下商场里租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小摊位,卖一些中低档价位的女装。秦礁只见过她一面,但对她的印象特别好,勤劳朴实,人也很善良。有一次,肖青梅来找刘小叶,刚刚见着秦礁第一面,就大大方方地喊了他一声“秦礁哥”,秦礁对她一下子就亲切起来。那次她走后,秦礁看着她登上一辆公交车,心里就在感叹,如果命运对这位可怜的女孩子再仁慈一些的话,也许她的人生将是另外一番光景。他听说肖青梅病了,也有些着急,他知道肖青梅在这个城市没有亲戚,除了刘小叶,甚至连知心的朋友也没有一个。秦礁于是收拾了一下东西,站起来说:“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她。”
想了想他又停了下来,说:“还是你先去吧,我一个大男人跟着去不太合适。她那边要有什么事的话,你再打电话叫我。”刘小叶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秦礁在办公室待了一个多小时,就有人在喊他:“还在加班呢?”
秦礁抬起头来,是余建国,就伸了一个懒腰,说:“余总你不是也在加班吗?”说着他看了看办公室,才发现同事们都走光了。
余建国欣慰地笑了笑,说:“单位的人要都像你这样,我们报社就有希望了。不要忙了,先回家吃饭休息吧!”说着笑着走了。秦礁也就收拾好东西,锁好办公室的门下楼回家。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冷锅冷灶的,厨房里倒是有些没做的菜,菜都是刘小叶买的,自从那一晚之后,这丫头对秦礁就彻底死心塌地,两个人正式同居起来。
秦礁一点动手做饭的想法都没有。在冷水市工作后,秦礁在这边的一个中档小区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前期的手续都搞得差不多,只差交房了。单位也没地方给他住,他才临时租了这套房子。他就给大刘打电话:“找个地方请我吃饭吧,我晚饭还没着落呢。”
大刘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说:“你小子晚饭没吃就得赖上我啊,为什么你不请我吃?”然后又说,“你找地方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地方是个老地方,在江边的一处夜市摊上。夜市一字铺开,将一条百多米长的街道占了半边,数十家小店现在都在忙着各自的生意。秦礁和大刘经常来那家叫“胖大嫂大排档”的地方喝酒,老板娘和帮手的小姑娘都认识他们,一看到秦礁过来,一早就守在路边拉客的老板娘就咧开了嘴招呼他:“帅哥,好几天没看到你了啊!就你一个人还是有几个?”说着就把秦礁往自己的店里领。
秦礁坐下来,说:“我们就两个人,他一会儿就到,你先给我上四个菜吧,就和上次一样的菜,再给我上两瓶青岛啤酒。”
老实说,这地方虽有些简陋,但菜炒得真是不错,比起那些装饰堂皇的大酒楼来,口味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多了一份自由与野性,来这里喝酒吃饭的人,形形色色,图的就是个味道和气氛。像农村吃酒席一样,不管旁边坐着什么人,大口喝酒、大声吆喝也没人在意。所以这地方天一黑,路边就停了一溜的摩托车和小汽车。
可是大刘却迟迟没来,秦礁把两瓶啤酒都喝下肚了,大刘还没有出现,秦礁打电话催了几次,可电话一直占线。秦礁也就懒得再等他了,自己埋着头吃喝起来。
电话响了,是刘小叶打来的,她说:“我在车上,往回赶了,你吃饭没有?”
“你口福不浅,我正在吃,你赶紧过来吧,就在胖大嫂这里。”秦礁说。他以前带刘小叶来这里吃过两次饭。
刘小叶在电话里嘻嘻一笑,说:“正好我也没吃饭,饿坏了。你等着我啊!”
没一会儿,刘小叶就来了,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秦礁的身边,吃了起来。
坐在他们旁边的一桌男女热闹非凡,三男三女一桌子六个人喝得云里雾里,正在嘻嘻哈哈地划拳猜马。好像是喝醉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摇晃着站起来,一个踉跄碰到秦礁的桌子,回过头来看看,看到了刘小叶,就嬉皮笑脸地说:“那个美人,你过来陪大哥我喝一杯酒怎么样?”
两人理都没理他。那小混混一下子来劲了,索性走了过来拉刘小叶。刘小叶一声尖叫,扑到秦礁怀里。原本热闹的夜市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人们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胆小的也远远地躲在了一边。中国人就是这样,喜欢看别人的热闹。
老板娘一看风头不对,也躲了起来。有了观众,那一桌的几个男女更来劲了,起哄说:“那小妞挺漂亮的,黑子你把她拉过来陪我们喝酒。”
秦礁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他把放在刘小叶手上的那只手推开,冷冷地冲那个叫黑子的小混混说:“兄弟,你喝多了,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黑子脸一横,一把捉住了秦礁的衣领,说:“你……你马子这么漂……漂亮,我又不抢你的,只是想让她陪……陪哥们儿喝一杯。”
秦礁没有说话,内心的怒火却已经燃烧了起来,他重重地推开抓在自己衣领上的那只手。秦礁并不是那种很张狂的人,甚至不是那种胆子很大的男人,但是刘小叶的慌乱与恐惧让他意识到,他是她的男人,他应该保护她,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么他就不该叫男人了。他把旁边的椅子推开,把刘小叶拉到自己身后,轻声对她说:“不要怕,有我呢!”
围观的也有人在起哄,说有好戏看咯。秦礁的目光扫过人群,有些阴冷,起哄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然后他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对那个叫黑子的小混混说:“你先让你们桌上那三个小妞过来陪我喝一杯,你肯不肯?”
那桌上的另外两个小混混一听这话,也冲了过来,说:“你他妈是想找死。”说着就想动手。
刘小叶一下子就哭出声来,她紧紧地抱住秦礁,说:“我们走吧。”
秦礁说:“我叫你的人过来陪我喝酒就是找死,那你叫我的人陪你喝酒是不是也算找死呢?”话声未落,他操起桌子上的那个喝空的啤酒瓶子,一下子砸在黑子的头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又狠狠一脚踢在他的小肚子上,只听得“砰”地一声,那个叫黑子的小混混一下子重重地摔倒在他们吃饭的那个桌子上,桌子立刻被掀翻,那三个和混混们同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