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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谁知道这个疯丫头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在太史慈的懊恼之中,一阵细雨从天而降。在太史慈水性真气的激发下,飘落的雨点居然聚集在獠牙刃的周围,渐渐形成波浪一般的刀气。
这种情形是太史慈以往没有发现的,也没有能力做到。对于这种异能的情况,太史慈尝试将之化作攻击的招式。随着意念的转动,他手腕一抖,如波涛般的刀气居然能激射而出,包涵磅礴力道的波浪轰击着对手。
在马云騄和银雕极力化解凶猛的波浪时,太史慈揉身而上,全力施为“踏浪”身法,从四面八方攻击对手。
在外人看来,在马云騄和银雕四周真有数个太史慈在围攻。马云騄沉着应战,银雕惊恐的鸣叫着。没有对手绝对性的压制,太史慈的优势又发挥出来。借助自然力量的攻击,太史慈扳回败局,渐渐占据上风。
观战的公孙瓒等超级武将看到太史慈绝地反击,居然能借用自然的力量,一个个震惊不已:人的力量再强,能强过大自然的力量吗?太史慈没有修炼道法,他怎么能借助自然的力量呢?借助自然的力量,即便是道门高手也需要事前一番的精心准备,哪能像太史慈这般挥洒自如呢?
沉浸在武学的奇异境界里,太史慈挥臂般控制雨滴,最后形成无源的瀑布,无根的三米巨浪,从前后左右上下冲击着马云騄和银雕。而在马云騄和银雕极力抵抗漫天的瀑布和巨浪,太史慈见缝插针用獠牙刃近身攻击马云騄。
面对太史慈紧密的令人喘不过气的攻击,为了不把危险带给银雕,马云騄只好飞身离开银雕的羽背,同时用哨声命令银雕离开比武场。而救主心切的银雕根本不听主人的指挥,它不顾疲倦,舍命释放“雕眼之光”,试图迟缓太史慈鬼魅般的身法。
太史慈不顾高飞的马云騄,他急速来到银雕的身侧,单掌劈在银雕的脑袋上,银雕吃痛的高鸣一声后,便晕倒在比武场。
马云騄眼见太史慈居然对自己的爱宠下毒手,便不顾一切从高空冲下,亮银枪如银龙一般扎向太史慈。
为了速战速决,太史慈含笑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力道单手抓住头顶上的亮银枪,而后将马云騄的身体带到地面,还没等马云騄站稳脚跟,太史慈便用獠牙刃刺向马云騄的身体。
此时马云騄毫无反应,也没有时间躲避,她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刀刃刺向自己的身体。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马云騄并没有感到身体被刺穿的痛感,而是耳边传来清脆的“啪”一声,而后她握枪的手臂一麻,亮银枪便撒手而去。
当她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她抬左手抚摸麻痹的右臂,她知道在最后时刻太史慈用刀背拍打了她胳膊的麻经。
太史慈对着失神的马云騄微微一笑,同时将亮银枪插在青石地面上。而后他转身离去。太史慈用肢体语言告诉她:自己再次胜利了!
第十七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马云騄那一刻意识里一片空白,眼泪禁不住流出眼眶,如断线的珍珠。她挪动沉重的身躯走向银雕,她才蹲下身体,银雕便从昏迷中悠悠苏醒过来。很显然,太史慈并没有下重手。
银雕体察到主人悲伤的情绪,便站起身体用嘴喙在马云騄身体蹭来蹭去。在银雕的安抚下,马云騄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眼见一个骄傲的女子如此悲伤难过,身为长辈的公孙瓒捏气传音向其说道:“云騄侄女,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莫要过于伤感,武者最忌伤神啊!”。
马云騄闻声,转脸对公孙瓒点头,表示感谢之意。而后,她深呼吸三次后,从地面拔出亮银枪,飞身而上银雕的羽背。银雕伸展宽阔的羽翼,驮着主人飞入高空。
“太史慈,你别得意,我还会来找你比武的……”,伴随着极富穿透性的雕鸣,马云騄的声音回荡在演武场。
已经站立在公孙瓒身后的太史慈闻言,禁不住微蹙眉宇,内心感到一阵恶寒。公孙瓒转脸打趣的说道:“太史将军,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太史将军,你不是还没有成家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太史慈苦笑的摇摇头。此时,赵云看到太史慈的窘状,一向喜行不露于色的他也咧嘴一笑。
太史慈见状,伸拳打了赵云一下。赵云故作吃痛夸张的做了一个鬼脸。此时,袁绍带领文丑和张颌缓步向他们走来。
今日,袁绍本来是想向公孙瓒所要九龙锁环甲和虎头湛金枪的,可是中途看到太史慈和马云騄的比武,看到太史慈伸展绝技战败马云騄和爱宠的联手……他想到二件宝物此时在太史慈的手中,顿时这个念头荡然无存了。
如果硬要索回,那不是与虎谋皮吗?不是自找难堪?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啊。
袁绍和公孙瓒一番寒暄后,袁绍便夸赞太史慈说道:“太史将军的身法和武技都是独步天下啊,公孙牧侯的运气真好,竟然能拥有如此勇猛的武将,真令本牧佩服啊……”。
太史慈躬身接受袁绍的赞美,而公孙瓒则是谦虚的回应说道:“袁盟主过誉了……武功天下第一仍是温侯吕布。袁盟主,九龙锁环甲和虎头湛金枪如今归本部侍卫长赵云所有……袁盟主,据我推断,就是太史将军和赵云联手也未必是吕布的对手,为了增加未来对战的胜算,我想那二件……”。
“哈哈,公孙兄弟,你多虑了,不就是二件宝物吗?……”,袁绍忍住心疼,故作大方的笑道,之后,他颔首说道:“那个吕布的确很难应付!如果我方顺利攻占长安城,狼子野心的他势必会趁机打劫的……嗯,还是公孙兄弟考虑的周全啊!”。
公孙瓒眼见袁绍不找岔口,便盛情邀请袁绍到自己的营帐饮酒,袁绍也爽快的答应了。他们麾下的猛将也相互拱手嘘寒问暖。毕竟是同一战壕的,即便有什么阴谋,表面文章也要做足做到位啊。
并不是袁绍不在意那二件宝物,那二件宝物也是盗墓贼从洛阳的皇陵里盗取的,而李傕郭汜一方大肆盗掘古都长安的皇陵,他们手中的宝物能少吗?只要顺利公攻占长安城,分配战利品的时候,公孙瓒好意思不让着自己吗?
不争一时之利,袁绍还是能做到的。只是稍微远的一点利益他能看到吗?依他的心智应该可以看得很远,只是时局的变化,在别人刻意的操纵下,利欲的诱惑遮蔽了他聪慧的心智,这都是后话了……
太史慈没有跟随公孙瓒前往主帅营帐,毕竟恶战一场,他的体能和真元内力巨亏,需要静坐恢复。于是他告别公孙瓒独自回到自己的营帐。
在营帐里,貂蝉帮助他卸下盔甲,为他整理床铺。这一次,貂蝉没有主动给他灵丹,而是让他通过自然打坐的方式恢复体能和真元内力。
太史慈的灵丹都用完了,貂蝉不给他,他就没辙。除掉这个特别的情况外,太史慈进入打坐前还发现:貂蝉的侍卫翠儿不在营帐里……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随后太史慈安心的进入打坐的状态。上一次和马云騄对战,太史慈是花费三个时辰的静坐,才恢复真元内力,而这一次至少需要十二个时辰。
六个时辰后,太史慈主动结束打坐。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貂蝉已经睡去。太史慈根据呼吸,发觉翠儿依然没有回来。只有貂蝉一人睡在床榻上。
太史慈伸展懒腰,便躺在床上。此时,他开始埋怨马云騄:这个疯丫头也是,大战将近,非要和自己比武,结果还得自己真元巨亏,如果是迎敌,这不是变相的帮助敌人吗?……
当然他也转念想到:为什么貂蝉不给自己灵丹呢?一颗灵丹就可以解决当前自己的困境啊。貂蝉意欲为何?
胡思乱想中,太史慈正要睡去。忽然,营帐顶又是狂风大作,整个营帐又是东摇西晃,强烈的动静把貂蝉也惊醒了。太史慈用意念向外观察,外边并没有狂风大作的痕迹。
他捏气传音向貂蝉说道:“蝉儿,莫要慌张,我出去看看!”。貂蝉娇柔的“嗯”了一声。
太史慈的身形才出现在营帐外,负责执勤的校尉刘康跑过来便对太史慈说道:“太史将军,那个疯女人又来了……”。
太史慈点头表示知道。随后,他抬头看着营帐顶。此时,一身白银甲的马云騄和银雕正矗立在营帐顶。
“喂,我说马大小姐,你有完没完啊?你不休息,也让别人休息啊……”,太史慈动怒的向马云騄呵斥说道。
马云騄看到太史慈生气了,居然开怀大笑起来,她双手叉腰,斜睨着太史慈说道:“太史慈,本小姐就是这样:谁让我睡不着,我就让谁不安宁!”。
马云騄一副“你能那我怎么样”的泼皮无赖的模样。银雕极为愉悦的清鸣几声,为主人撑劲架势。
“这……”,太史慈一时语塞。
双方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银雕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如果它有思想,它会这样想的:嘿嘿,俺们打不过你,但是能耗死你,缠死你……
对峙持续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太史慈摇摇头一脸无奈的转身进入营帐。不过,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太史慈的身形才进入营帐,马云騄便从营帐顶飞落而下,紧随其后进入营帐。速度之快,执勤的卫兵都没来得及阻拦。
即便马云騄貌美如花,气质脱俗,但是太史慈对她冒然闯入自己的营帐感到很恼火,因为营帐里还有貂蝉,太史慈唯恐马云騄骚扰到貂蝉。
太史慈转身就把马云騄堵在营帐门口,而后略带怒意的说道:“马小姐,这是本人的私人领域,请你离开!”。
马云騄根本不在乎太史慈的逐客令,她伸手推开太史慈的身体,同时不满的嚷嚷道:“什么私人领域?本小姐有点累有点渴,太史将军,你就是这样对待高贵的客人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男女有别,太史慈不好用手拿掉马云騄推着自己肩膀的柔荑。他只能用肩膀对抗马云騄的推攘,他就是不让马云騄进入营帐内。
此时,貂蝉的声音从营帐深处传来,“太史将军,请马姑娘进来吧……”。貂蝉的声音柔美异常,直如玉石相击般清脆。
太史慈闻言,只好移动身体,给马云騄让路。而马云騄乍一听到貂蝉的声音,脸色顿时惊奇起来:太史慈的营帐里也有女人?……不能怪马云騄见识短,自从第一次比武失败后,她就四处搜集有关太史慈的信息:太史慈的出生地,来历,年龄等等方面。当然太史慈和赵云是公孙瓒麾下最洁身自好的猛将,身边没有女人这个特点,马云騄也如实掌握。
如今,深更半夜的,太史慈的营帐里居然有女人?如此,马云騄能不好奇吗?不等太史慈完全让开路,马云騄闪身就往里面冲,由于空间狭小,她的高耸玉…峰便触碰到太史慈的胳膊;由于速度过快,身体接触的二人也没有什么触感。呵呵。
当马云騄闪身越过营帐中心处的屏风,亲眼看到貂蝉的容貌时,不由得惊呼一声。太史慈唯恐马云騄对貂蝉不利,他几乎同时和马云騄出现在屏风后面。此时,太史慈也被貂蝉的模样镇住了:貂蝉一身白色内衣,秀发如瀑散披双肩,裸露的肌肤欺雪赛霜,温润如玉,眉目之间媚态十足。气质优雅超速,直如精美的瓷器一般。
如此,怎么不吸引性取向正常的太史慈?如此,怎么不让同为女性的马云騄惊叹?那种媚态,正是英气十足的她缺乏的……
貂蝉面对二人的惊愕,展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