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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你想逃,作梦。”
袁方纵驰赤兔,仗着神驹飞快的速度,顷刻间,就追上了孙权。
眼见周泰被杀,袁方狂追而来,孙权吓得是肝胆俱裂,口中颤声哀求道:“袁方,你看在我小妹的面子上,就饶我一命吧。”
哀求间,袁方已纵马追近,手中战戟已高高举起。
“香香不惜自己性命,求朕放走了你,你却不顾她的安危,鼓动孙策进攻夏口,你这等冷血无情的哥哥,朕今天就替香香取你狗头!”
怒骂声中,袁方手中方天画戟,挟着易髓的武道,愤然斩下。
“啊~~”
惨嚎声中,孙权已被拦腰斩成两截,栽落于马下。
孙家二公子,就此授首。
接着,就是荀彧了。
此刻,这位忠于汉朝的名士,已经跌落于马下,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被齐军团团所围。
袁方提着滴血的画戟,步入围圈,俯视着形容惨厉的荀彧,冷冷道:“荀文若,曹家父子已覆没,汉朝也被朕结束,你身负王佐才华,到了这般地步,何不就此归顺,为朕的大齐新朝尽一份力。”
荀彧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眼中涌动着愤意,冲着袁方怒道:“大汉江山乃刘氏之天下,今却被你这奸贼篡夺,我荀彧身为汉臣,岂能屈臣于你这篡汉的奸贼。”
“天下乃天下人的天下,岂是刘家一姓所有!”
袁方声如惊雷,厉声道:“当年这天下,本是项羽楚国的天下,正是刘家的祖宗刘邦,硬从项羽手里夺过来的。如今这些刘氏不肖子孙,再把汉朝的天下,让给我袁方,此正乃天道轮回,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奸贼。”
袁方也没发火,一番讽刺,将荀彧之词轻松驳回。
荀彧语塞,咬了咬牙,却又道:“高皇帝仁德泽被天下,夺取天下乃是上应天命,下顺民心,你岂配和高皇帝相比。”
“仁德?笑话,刘邦当初不过一个地痞流氓,还不是靠着狠毒手段夺了天下,他对天下人有什么仁德?他刘邦都能窃取天下,我袁方平定乱世,让百姓有家住,有衣穿,有粮吃,我为何不能坐拥天下?”
袁方毫不虚伪,揭穿了那铁的事实。
那荀彧被袁方驳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尴尬了半晌,歇厮底里的冲着袁方叫道:“无论如何,天下就是刘氏的天下,你身为臣子,却窃取社稷,你就是乱臣奸贼,我荀彧乃大汉忠臣,绝不会臣服于你这奸贼。”
“想做那腐朽前朝的殉葬者,想做朕新朝革命的拌脚石,那好,朕就成全你!”
杀机狂燃,皇者已怒。
纵然你是天下大名士又如何,旧时代的余孽,注定要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剑眉如刃,袁方再无多言,手中方天画戟扬起,愤然斩下。
荀彧,人头落地。
第五百一十二章十万火急
柴桑攻克,大齐的战旗,傲然的飞舞在这座江东西大门的城头。
当天,袁方昂首入城,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在柴桑城中开始。
而当袁方沉浸庆功的喜悦中时,位于皖口水营的孙策,还有他的那些残兵败将们,却在舔食着惨败的伤口。
赤壁、夏口以及樊口,三场大败,损失精锐的水军五六万人,孙家所有的兵力,几乎已损失了三分之二。
这惨重的损失,对只拥有江东半壁的孙策来说,几乎是无法弥补的。
就在孙策刚刚才会合周瑜,稍稍复振军势之时,柴桑陷落的噩报传来,再次给他沉重的一击。
柴桑失陷,一万兵马全灭,大将周泰被杀,文聘和荀彧等曹军旧将,皆被袁方诛杀,就连孙家二公子孙权,也被袁方一并诛灭。
大败,惊天的大败。
消息传往江东,三吴震怖,即使是那些三岁小孩,听闻袁方之名也不敢再哭闹。
皖口水营,中军大帐。
孙策的脸色阴沉暗淡,双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双手中紧紧攥着的,是刚刚从柴桑发来的情报。
柴桑失陷,孙权授首!
孙策那个恨啊,他既是恨袁方,又是恨怨孙权无能,不守他的将令继续坚守。
“袁方,你杀我弟弟,此仇不报,我孙策誓不为人!”
愤怒之下,孙策几近于疯狂。咆哮怒骂,完全失了江东小霸王的风范。
众将默默的听着,心中却暗自叹惜,一个个都深为袁方的威霸所慑。
自柴桑被围的一个月里,孙策好容易在皖口聚集了三万多的兵马,口口声声称将绝不会放弃柴桑,更不会抛弃孙瑜和一万多被围将士,一旦时机成熟,必将举兵西进以解柴桑之围。
然而,孙策口号声喊的响。实际上却被一连串的惨败击碎了信心。始终不敢向柴桑发兵。
众将们都知道,柴桑城存粮无多,孙权能够在粮绝的情况下,守了整整一个月。已是非常的不易。而今粮草断绝。率军突围失败被杀。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孙策把袁方大骂了一通后,心情似乎在舒畅了几分,将那情报狠狠撕碎扔在了地上。
“柴桑乃我江东门户。断不容失,我发誓一定要将之夺回,我们必须即刻发兵,夺还柴桑,为仲谋报仇。”
同样愤恨的周瑜,忍着未愈的伤痛,咬牙切齿的叫道。
此言一出,鲁肃等众将,却皆神色微变。
诸将均知在这种兵力大损,士气低沉的情况下,想要夺回柴桑几乎没有可能,一时便无人应声附合。
周瑜原本以为,诸将会响应他的倡意,但见众将沉默不语,便不悦道:“你们一个个都苦着脸做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难道你们只因一败,就被袁方吓到不敢再战了不成。”
诸将面面相觑,依旧无人吱声。
周瑜愈怒,牵动着伤口,隐隐作痛。
孙策却不似周瑜那般亢奋,发过脾气后,他强行压下了怒气,把众将扫了一眼,目光最后定格在了鲁肃身上。
“子敬,你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夺回柴桑。”
鲁肃干咳几声,深吸过一口气后,拱手道:“夺还柴桑是自然要的,为二公子报仇也是要的,不过肃以为,以我军眼下的实力,不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就想夺还柴桑,恐怕是不太可能。”
鲁肃敢道出事实,他这么一说,其余甘宁等诸将也纷纷点头。
孙策眉头一皱,沉声道:“不夺还柴桑,难道就坐等着袁方由柴桑举兵东进,入侵我江东腹地吗。”
“袁方自南下以来,已先后与我军在长江对交战数月,他的士卒怕也需要休整,肃以为,我们不妨趁这个时候与之言和,好为我军重振旗鼓争取足够的时间。”
一听得鲁肃提及言和,孙策神色立变,当即便要发怒。
这时,鲁肃不等孙权开口,抢先又道:“当年勾践卧薪尝胆,方能击灭夫差,成就霸业,主公乃当世无双的雄主,为了将来的大业,稍作些忍让又有何妨。”
孙策也知道他现在的实力是夺不回柴桑,之所以一直叫嚷着要反攻,无非是要面子而已。
鲁肃自知孙策心高气傲,知道他要面子,便很巧妙的铺了台阶给孙策下。
果然,欲要发怒的孙策,并没有爆发,反而是更加平静了下来,皱着眉头苦思了半晌,却是轻声一叹。
“袁方如今正占上风,就算我们想言和,他却未必肯。”孙策忧虑道。
鲁肃忙道:“肃倒是有一计,或许可令袁方言和。”
“什么计策?”孙权一喜。
鲁肃轻咳了几声,道出了两个字:“和亲。”
和亲?
孙策面露茫然,一时没听明白鲁肃这话的意思。
“那袁方与孙小姐有旧,前番放还二公子,也是给了孙小姐面子,可见他对孙小姐,必是有几分情谊在内。如今孙小姐既已不幸落入袁方手中,肃便想,主公何不顺水推舟,将孙小姐嫁与袁方和亲,如此,那袁方或许会因为孙小姐的原故,同意与我们言和。”
鲁肃不紧不慢,道出了他所谓的和亲之计。
孙策神色立变,拍案而起,怒道:“我孙策的妹妹,既岂嫁给袁方那奸贼,此事若是传将出去,天下人皆知我江东小霸王,乃是被逼无奈而将妹妹嫁与仇敌,我孙策的颜面将何存!”
所谓江东小霸王,还是在顾忌面子。
鲁肃无奈,便只好耐心劝道:“正所谓能屈能伸。方才为真英雄,主公今日出此下策,实为权宜之举,将来扫灭袁方,报仇雪恨,今日的屈辱只会让天下人更加钦佩主公的胸襟气度。为了大局,恳请主公三思啊。”
鲁肃又用心良苦的给孙策搭了梯子,此一番话后,原本表情绝然的孙策,表情也渐缓和下来。
他站将起来。踱步于帐中。苦思冥想着,似乎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思索良久,权衡了半天利弊,孙策又是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
当他转过身时。那紧皱的眉头已然松开。只余下些许忧虑。
“子敬说得对。我孙策若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又如何成就大业,只是这件事事关小妹终身大事。我也不敢私自做主,还得派人先禀明母亲大人才是。”
孙策所说的母亲大人,正是吴国太。
鲁肃却又道:“如今形势紧迫,皖口去往建业,这一来一回不知要耽搁多少功夫,正所谓长兄为父,肃以为,孙小姐的婚事,主公大可先斩后奏。”
孙策想想也是,柴桑距皖口不过几十里,袁方的的几十万大军,随时可能发动进攻,这和亲之事是万万耽搁不得。
沉吟许久,孙策渐渐已有动摇之意。
周瑜见孙策有动摇的意思,急道:“伯符,子敬之计误国,万不可答应啊!”
鲁肃却正视着周瑜,厉声道:“公瑾不同意我的计策,那我倒要问一句,公瑾可有绝对的把握,以我区区三万兵马,击败袁方,夺还柴桑吗?”
“我——”周瑜语塞。
显然,骄傲似周瑜,此时此刻,面对这般困境,又焉有必胜的信心。
眼见周瑜也无语可说,思索再三,孙策只得无奈一叹,摆手道:“来人啊,把吕范给我传来吧。”
……
柴桑城。
庆功宴已持久了三天,将士们疲惫的身心,也因这欢庆的气氛而恢复了不少。
军府之中,袁方已经在和诸文武们商议着,何时起兵向皖口发动进攻之事。
方今已入寒冬,空气湿冷难耐,袁方的士卒多为北人,仗打到这个份上,精疲力竭之余,已经开始对南方湿冷的天气,开始不太适应。
所以,郭嘉等谋臣们的意见,则是暂时驻军于柴桑,按兵不动,待熬过这个冬天,天气转暖后,再进进兵不迟。
在众臣的建议下,袁方也开始有暂时息兵休整的意思。
正自沉吟未决之时,堂外义从却来报,言是江东的使者吕范求见。
“孙策此时派吕范前来,必是求和也。”袁方立刻下了定论。
诸将多有不信,袁方便叫将那吕范传入。
一名中年文士趋步入内,向着袁方拱手一拜,笑呵呵道:“孙将军麾下从事吕范,拜见陛下。”
袁方俯视着他,冷冷道:“吕范,孙策派你前来,是不是因为打不过朕,所以就想要求和了。”
吕范没想到袁方如此直白,连让他说些客套话的机会都不给,一时尴尬在了那里。
众人见得吕范此状,便知道自家天子料事如神,果然猜到了吕范此来用意。
如今这种形势下,长江上的攻守之势已逆,就算孙策狂傲,在此不利局面下,也必只有放下颜面来求和。
那吕范尴尬了片刻,只讪讪笑道:“我家将军与陛下本无仇冤,此前的冲突均不过是被曹氏所蒙蔽而已,我家主公对陛下其实是素来钦佩,今派下官前来,正是想与陛下化干戈为玉帛,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