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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的情报,当头轰落。
孙策和周瑜二人,瞬间骇然变色,彼此相望,难抑惊异之色。
“小贼竟然这么快就击破十万西凉铁骑?这怎么可能,那小贼是怎么做到的?”周瑜声音沙哑,冲着蒋钦质问道。
蒋钦遂将袁方在函谷关,如何以火攻之计,大破西凉军之事,尽数道将出来。
“这袁方用兵的手段,竟然如此诡变多端,十万西凉铁骑,竟然这样给他击败,实在是……”
孙策是慨叹万分,已不知如何形容自己对袁方的惊叹。
这时,鲁肃率先从震惊中清醒,忙道:“主公,袁方挟大胜余威南下,十几万大军向合肥杀奔而来,锐芒极盛,我军万不是其对手,不如趁其军未至,赶快退回江东吧。”
话音方落,孙策还待犹豫时,周瑜已肃厉叫道:“合肥未下,我军焉通退兵,伯符,这一次,我们绝不能放弃合肥。”
孙策眉头一凝。
鲁肃却道:“我军擅水战而不擅陆战,今若不退兵,难道公瑾有击败袁方十几万陆上悍兵之策吗?”
鲁肃一语,将周瑜问得哑口无言,刀疤脸上青筋涌动,顷刻间就憋得通红。
“公瑾啊,你想复仇的心情我理解,可子敬也说得对,袁方十几万陆上悍兵,实不可与之争锋,看来这一次,我们又要放弃合肥城了。”孙策叹息道。
周瑜情绪愈加急迫,眼珠子转了几转,蓦然间,他的眼眸中,闪过几丝冷绝阴沉的诡色。
“既然小贼兵锋甚锐,我们难与他正面争锋,阳谋不行,那就只有来阴的了,哼,袁方,这次我周瑜一定要取你狗命!”
听得周瑜那阴冷自信之言,孙策和鲁肃皆是一震,二人彼此看了一眼,无不面露疑色。
“伯符,我们就这么做……”
……
合肥以北四十里。
一艘艘的船筏,正沿着肥水顺流南下,向着被围困数月的合肥城进行。
齐军虽不擅水战,但粮草运输,士卒转运,却不能不借助江河之便。
今袁方率大军,大老远的从洛阳赶来,为了节省将士体力,自然更要借助水运,来往合肥运送兵力。
根据斥候的情报,江东军的主力尽在围困合肥,顺水南下的路上,并不见江东军水军阻路,因此,袁方还没有必要让部卒下船登陆,以避敌方水军。
“孙策明知他的江东军,陆战不是我的对手,闻知我大军来援,竟然还不退兵,他和周瑜在想些什么?”
旗舰船头,袁方负手而立,心思飞转,英武的脸上闪动着丝丝疑色。
“主上,再往前就要进入江东军水军的活动范围,末将建议为万全起鉴,主上还是移步岸上吧。”身后处,徐盛拱手劝道。
袁方军中鲜有善水战的将领,太史慈算一个,可惜镇守陈留分不开身,只余下徐盛这么个善水战的将领,袁方自然对其有所倚重。
袁方看了看前方水域,除了左侧有几艘渔船之外,不见片帆,似乎并没有江东水军的威胁。
不过,袁方还是决定采纳徐盛的意见,准备移步往岸上行军。
毕竟,袁方虽为练脏武道,但他人水性却一般,一旦落入水中,只怕连一个普通的精通水性的小卒都不如。
“什么时候能组建一支强大的水军,就不用再忌惮江东的水军了……”
袁方感慨一声,就准备换乘走舸,移往陆上。
正当这时,脚下战船,忽然间晃了一晃。
紧接着,便从水下面传来了“咚咚咚”的闷响,听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撞击着船底。
袁方顿生疑心,其余徐盛等船上将士,也皆疑或不已,纷纷把头探出船外,想要看看水下有什么动静。
咚咚咚!
那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整艘船船身的晃动,也愈发的剧烈。
袁方心头,很快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不好啦,不好啦~~”
突然间,有水手从船舱中爬了上来,惊叫道:“禀主上,不好了,船底漏水了,船底到处漏水啦!”
船底,漏水?
徐盛蓦然脸色一变,惊道:“不好,有人潜在水下,凿穿了船底,想要弄沉我们的船,请主上速速弃船撤往岸上!”
袁方猛然省悟,已是感觉到整艘船,正在迅速的下船。
他不及多想,急是在几名水手的保护下,迅速换乘走舸,弃却了大船,向着岸边划去。
不远之处,渔船上那人,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却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公瑾将军果真妙算无双,袁方啊袁方,今天我蒋钦就要你的命!”
第三百七十二章水中之神
水手们的号子声响起,那一艘走舸迅速的向着岸边驶去。
袁方向大船看去,却见那艘斗舰正在迅速的下沉,船上的士卒们,正在惊惶失措的弃船而逃。
“定是江军军有水卒埋伏在水里,偷偷凿沉战船,想要置我于死地,可附近并无江东军战船埋伏,这些水卒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袁方疑心大作,鹰目急是四下扫射,猛然间注意到了,斜向侧停泊于肥水中的那几艘渔利。
想也不想,袁方立刻开启远望瞳,仔细查看那几艘渔船。
却见渔船之上,十数名渔民装束的汉子,正紧张的死盯着这边,手里边都抄着家伙,随时戒备的样子。
如此可疑的行为举止,哪里是什么渔夫,分明是士卒假扮。
“好你个周瑜,你可够阴的,竟然派兵假扮渔夫,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想暗中凿沉我的坐船,淹死我!”
识破了敌人的毒计,袁方冷哼一声,张口喝道:“看到那几艘渔船没有,给我……”
一个“我”字尚不及出口,袁方脚下这艘走舸,蓦然间剧烈一晃,险些把袁方给甩出船去。
船上的军卒们,无不吃了一惊,皆大呼小叫起来。
袁方脚下用力,稳住身形,还未反应过来时,诺大的一艘走舸,竟是向一侧迅速的倾斜了下去。
“糟糕,被江军水卒贴在了船底。他们想把这艘走舸给掀翻!”
就在这个念头,方才涌现脑海之时,蓦然间,整艘走舸船体都侧身竖立起来,轰隆一声就翻倒了过去。
处于船上的袁方和十几号齐军士卒,统统都被甩了出去,栽落在了水中。
落水的一刹那,冰冷刺骨的河水,立时便将他吞没下去,饶是袁方练脏武道的身躯。也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袁方转眼已压制住慌意。几下扯断了身上的铠甲,手脚并用扼制住下沉之势,几个扑腾就浮出了水面。
袁方的水性虽不强,但也不至于落水即溺。浮出水面后。立刻就向最近的己军战船游去。
左右那些落水的士卒。也都跟着袁方,大呼小叫的向赶来救援的战船拼命游去。
便在此时,突然之间。从水面下方钻出了十余名江东水卒,个个都赤着膀子,挥起短刀就向落水的齐军砍去。
“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四溅的鲜血,转瞬就将水面染红。
这些能在水中潜伏许久,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到船底的江东水卒,水性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在水中搏斗时,身法竟然比在陆地上还要灵活,袁方的这些军卒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的。
只片刻间,十几名卒子,就被斩杀大半。
蓦然间,袁方的身后水中窜出一名敌卒,手纵短刀呼啸着就向袁方后颈砍去。
这要是在陆地上的话,袁方早就觉察,哪里容他近身,但在水里边,对方都摸到了身后,袁方才有反应。
“皮膜硬化,给我开!”
身在水中,身法受滞,袁方转身不及,只有本能的开启了皮膜硬化,护住后颈要害。
铛~~
那水卒一刀砍在了袁方脖子上,就如同砍在了铁柱之上,非但没有砍断,反而因为用力过猛,被卷了刀刃。
那水卒大吃一惊,还以为撞上了鬼一般,一时惊得不知所以。
下一个瞬间,袁方已经转过身来,猿臂探出,狠狠的掐住了那水卒的脖子。
“就凭你,也想杀我!”
袁方一声怒吼,五指如虎钳一般,愤然用力一掐。
练脏武道的力量,岂是寻常血肉之躯能承受得住,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水卒就被掐断了脖子,当场就给咽了气。
袁方吐了口气,将那瘫软的尸体一扔,继续向附近己船游走。
而在此时,同船上的齐军士卒,已被敌人杀尽,这些赤膀的敌卒,狰狞亢奋,挥舞着短刀,向着袁方四面围来。
若在陆上,这等土鸡瓦狗之敌,就算来几百个,袁方也能将他们收拾了。
但在这水中,袁方的武道难以发挥,别说是十几人,就算是几人围攻,他都有可能应付不过。
形势,不妙!
袁方眉头一皱,深吸一口气,顷刻间将皮膜硬化之能尽开,将全身每一处的肌肤,尽皆都硬化护住。
仗着刀枪不入的身体,袁方跟本不顾四面砍来的刀锋,只顾埋头向前游走。
片刻后,群敌围至,刀锋如雨点般斩落。
铛铛铛!
十几柄锋利的短刀,狠狠的砍向了袁方全身要害,却如砍中了铁板,统统都被反弹了回去。
一众敌卒大吃一惊,彼此对视几下,便加拼了命的抡刀砍向袁方。
无一例外,所有的刀锋,都无法洞穿袁方硬化的皮膜,袁方顶着刀丛埋头向前,眼看着就要冲出包围。
“怎么回事,为什么砍不死他?”
“难道这家伙内里还穿着厚甲不成?”
“不可能,我砍了他脑袋三刀,连刀都钝了,根本砍不动。”
“这家伙练了刀枪不入的功夫,我们杀不了他,怎么办啊?”
一众江东水卒是又惊又谎,哇哇的大叫乱砍,却偏偏奈何不了袁方。
“把他拖进水里,淹死他!”终于有人,想到了对策。
袁方心头一震,赶紧加快速度,拼力前游。
他虽有皮膜硬化,可以刀枪不入,但却不能不呼吸,若给他们拖入水中,非活活溺死不可。
只是,为时已晚。
一名赤膀敌卒。一个鱼跃扑上,双臂立时死死的箍住了袁方的背,紧接着,又有两名敌卒趁机游上来,分从左右拖住了袁方的手臂。
这三人一用力,袁方顿时就动弹不得,只剩下双腿还能扑腾
而这时,几名敌卒潜入了水下,很快就将袁方的双腿和腰部,统统都死死抱住。
“往下潜。淹死他!”
一众敌卒哇哇大叫着。拼命的往下潜去,袁方就像身上绑了数不清的铅球,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转眼就被拖着沉入了水中。
入水的前一秒。袁方只得深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下一秒,他的脸已浸在了冰冷的肥水中。
袁方就这么被拖下了水里,迅速的向下沉去。
那些精通水性的敌卒。自幼就习水性,可以在水中憋许久的气,袁方就不行了,才一会就感到憋闷难当,窒息的感觉令他越发难受。
“糟糕,再这么撑下去,我非得被活活溺死不可,我袁方堂堂男儿,岂能这么憋曲的死去!”
心中惊怒万分,窒息的痛苦,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快要无法忍受的地步。
“生化病毒,你不是连火都不怕么,现在你的寄主就要被水淹死了,你们还不快变异护主,难道想跟我同归于尽吗?”
强烈的求生念头,回荡在袁方的脑海中,下一秒,袁方感觉到,他的身体自夜视瞳后,再次发生了那种久违的变化。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呼吸系统,似乎正在飞快的发生着某种变异,蓦然间,他感到脖颈上方,靠近下颚的部位,仿佛突然间被打开了一扇窗,河水瞬间就灌了进去。
下一个瞬间,袁方却没被水呛到,反而感到了呼吸到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