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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袁方率大军,挥师继续北进时,位于邺城的细作,已经将袁绍覆灭的消息,以十万火急的速度,星夜兼程的送往了天下各地。
……
襄阳。
军府中,曹操正意气风发,同众文武举杯共饮,庆贺着攻陷襄阳的大功。
“襄阳已破,我们可以好好休整士卒,让孙策消耗掉刘表残存的水军,然后我们就可以挥师南下,趁虚一举攻下江陵,只要江陵一下,荆南四郡便可传檄而定矣。”
阶下,首席谋臣荀彧,洋洋洒洒的为曹操勾勒着蓝图。
曹操连连点头,豪饮一杯,连赞荀彧战略精妙。
这时,许攸却笑嘻嘻道:“孟德,若非我的献计,你又怎能轻易计取樊城,顺利渡过汉水呢。”
左右诸文武,听得这话,皆是眉头暗皱。
曹操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愠色,却哈哈笑道:“子远说得是,没有你的妙计,我焉能攻破襄阳,来,咱们满饮此杯。”
许攸这才满意,带着一脸得意,一饮而下。
接着,他便得意道:“只要我们攻下荆州,实力必然爆涨,那时就可以趁着袁家父子鏖战之际,挥师北上,一举夺还中原,孟德啊,那个时候,你便是天下第一大诸侯了,哈哈~~”
许攸下笑得欢时。一员斥候急入,拱手道:“启禀主公,河北传回急报,袁方已于不日前攻陷邺地,袁绍已吐血气绝身亡!”
邺城已破?袁绍已死?
许攸得意的笑声,嘎然而止,脸上瞬间涌满了惊诧。
曹操那焦黄的面孔,亦是为之一变,惊道:“袁本初竟然败得这么快?”
曹营上下,无不为这消息所震惊。
“袁本初覆灭是在所难免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败得这么,只半年多的时间,就为袁方所灭,这袁方的用兵。实在也太……”
纵然是运筹帷幄。处惊不变的荀彧。也眉头深皱,不知如何形容对袁方的惊奇。
曹操看向了许攸,目光中含有疑意。那意思是在质问,你不是称对袁绍了如指掌,拍着胸脯称袁绍能顶住袁方几年时间么,现在是怎么回事?
“这袁方,实在是太强,没想到,真是……”
许攸尴尬不已,脸色时红时白,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时,荀彧已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拱手道:“主公,袁方之强,超乎我们的预料,他一统北方后,很快就会南下。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速速联络孙策,即刻向江陵用兵,一定要抢在他南下前,瓜分了荆州,才能与之抗衡。”
“袁方,袁方……”
曹操反复念着这个创造奇迹,令他惊奇的名字,眉头越凝越深。
……
江夏郡,夏口城。
城头之上,孙策负手而立,远望着他巡游江上,那浩浩荡荡的水师,英武年轻的脸上,毫不掩饰自信。
“夏口已破,下一步就是夺取长沙郡北部,打通水道,然后我们就可以挥师西进,一举夺下江陵,灭了刘表。江陵一下,荆南四郡,传檄可定也。”
身边,面带伤疤的周瑜,洋洋洒洒给孙策谋划着蓝图。
孙策的目光,却已转向北方,傲然道:“刘表自守之贼,不足为虑,真正配做我孙策对手的,只有那袁方。”
提及袁方,周瑜的刀疤脸上,骤现恨色。
他冷笑一声,不屑道:“袁方那小子正跟袁绍父子相残,以袁绍的实力,他们至少还得拉锯个几年,我们正好趁此时机,先从容夺取荆州,然后再挥师北上,夺取淮南,量那小子这回也无法再抽身南顾。”
孙策微微点头,眉宇间的傲色,更加浓烈。
便在此时,匆匆脚步声打断了二人的纵论,一员斥候急上城头。
“禀主公,河北急报,袁方已攻破邺城,气死袁绍,冀州已为袁方所得。”
惊雷,轰落。
两个骄傲的年轻人,骤然惊变,彼此惊愕的望向了对方,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
“才半年,他才用了区区半年,竟然就攻陷邺城,灭了袁绍?”
半晌后,孙策脱口惊道,一脸难以置信。
周瑜更是咬牙切齿,惊恨阴沉道:“这小子,竟然又打破了我们的布局,可恨~~”
夏口城头,昂扬自信的气氛,已尽为震惊与恨怒所取代。
……
邺城东郊。
夜已深,星斗黯淡。
浓浓的夜色中,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一座坟墓边忙碌。
墓前石碑上,刻着“袁绍之墓”四个大字。
而那几个鬼祟之人,都身着道士装束,他们正在卖力的挖掘着袁绍的墓坟。
终于,坟墓被掘开,几名道士将棺木揭开,将那已然发臭的尸体从中拖出,装入了散发着石灰味的袋子中。
“真他娘的臭啊,真不明白,先是关羽,现在又是袁绍,咱们偷他们的尸体有什么用?”其中一名道士抱怨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天师让咱们挖,我们挖就是,别问那么多。”另一名道士道。
黑夜中,发出一阵叹息。
道士们将坟墓重新填埋,几人扛起那尸袋,很快就消失在了深深的夜色中。
第三百二十九章想窃我胜利果实,没门!
曲梁。
浩浩荡荡的大军,沿着大道北上,绵延数里,一眼望不到尽头。
“袁”字战旗,在斜阳中傲然飞舞。
袁方坐胯赤兔马,昂首徐徐而行,一面走,一面同左右谋士武将,纵论着将来的方略。
行至一处,袁方忽见道旁山坳间,似隐隐看见一片庄园,景致瞧着甚是熟悉。
“前边那片庄园是何处,怎么看着有些熟悉?”袁方问道。
“回主公,那里正是甄家庄。”左右答道。
甄家庄么……
袁方恍悟,一时间,许许多多回忆浮现于心头。
想当年,他第一次经过甄家庄,自己那位丈人甄逸,是何等的瞧不上他。
第二次往甄家庄,那已是他起兵自立,杀奔前来夺了甄宓,可把丈人甄逸给吓坏。
时值如今,当他第三次经甄家庄时,大势已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自己竟已成了这冀州之主。
世事,还真是难料啊。
“既然路过,顺便去拜访一下我那岳丈吧。”袁方一笑,拨马转向甄家庄方向。
诸葛亮和赵云二人,忙率数十骑,追随而上。
这数十骑亲军,皆白马银袍,手提银枪,腰佩银柄长剑,清一色银色,这般跟随在袁方身后,甚是耀眼威风。
这却是因袁方记得,公孙瓒麾下,有一支叫作白马义从的轻骑兵,战斗力极强。曾威震于天下。
界桥一役,白马义从虽然覆灭,但其曾经强大的战斗力,却不能被埋没。
公孙瓒覆没后,赵云就成了唯一精通,如何训练白马义从之将。
今赵云归顺,袁方便想叫赵云再练出一支白马义从,以作为他的亲军骑兵。
但现在袁方尚未攻下幽并,还没有拥有幽并产马之地,无法大规模组建清一色白马的骑兵。故也只能先挑数十匹白马。让赵云先行训练,待将来拿下幽州后,再大规模的扩充。
赤兔当先,白马随后。数十骑如风而去。直抵甄家庄门前。
庄中鸣锣之声骤起。数以百计的护院仆丁,见有军兵逼近,纷纷的爬上庄墙。紧张兮兮的防守。
诸葛亮策马上前,高声喝道:“大司马大将军前来看望甄公,尔等还不快通传!”
庄墙上的仆丁们,听闻“大司马大将军”的名号,先是一茫然,旋即都骇然变色。
大司马大将军,不正是他们甄家的女婿,这冀州的新主公,刚刚登上天下一大诸侯位子的袁方吗!
仆丁们大惊失色,急是连滚带爬的,前去通传于甄逸。
庄中大堂,甄逸正与儿子甄尧对坐,父子二人的脸上,皆是感叹与愁色。
“真没想到啊,一年多前,袁本初才一统河北三州,率雄兵二十万南下讨伐袁方,何等的威风凌凌,这转眼之间,就被袁方逼得身死名灭,家破人亡,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甄尧感慨连连,满脸的难以置信之色,纵使他绞尽了脑汁,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甄逸也是一叹,愧然道:“不管怎样,袁绍覆灭已成定局,现在看起来,当初我们确实是看走了眼,这个袁方才是袁家最杰出之子,他才是真正的枭雄啊,莫说袁熙之流,就连袁绍也远不及他呀。”
“父亲,我们先前支持袁熙,得罪了袁方,眼下他已攻下冀州,会不会对我们甄家不利呢?”甄尧忽然间担心起来。
“这……”甄逸眉头深皱,面露忧色,也难以判断。
正当父子二人忧虑时,外面仆丁连滚带爬的赶来,将袁方上门的消息,报了上来。
甄家父子二人,立时骇然变色,父子二人吓得惊慌不已,只以为袁方是前来报复他们。
二人恐慌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匆匆的往府门外去迎接袁方。
出得庄门时,只见袁方已然下马,正于庄门前大槐树下闲坐,灌饮着囊中小酒。
两翼处,十余名白马义众亲军武士,肃然而立。
甄家父子忙趋步上前,跪伏于地,颤声道:“草民拜见大将军。”
“都起来吧,用不着这么客气。”袁方淡淡道。
甄逸父子相扶着起来,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正视袁方,父子二人皆微微发抖,只一拜之间,背上已慌得汗出如浆。
“我说岳丈,看你出一头汗,莫非很热的样子,来,喝一口酒解解热。”袁方倒是很亲近,将手中酒囊伸出。
甄逸吓了一跳,哪里敢接,连忙摇手道:“草民不渴,多谢大将军,草民万不敢受。”
甄逸尚有几分胆量,那甄尧更是吓到浑身哆嗦,躲在自家父亲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袁方一笑,自灌一口酒,感慨道:“当年我杀奔贵庄,抢了宓儿,我们成亲之时,岳丈你也没能喝一口我们的喜酒,想想真是有些遗憾呢。”
袁方只是随口感慨而已,甄逸听着却是又惶恐又尴尬,以为袁方在拐着弯的指出他的罪。
扑嗵!
甄逸双腿一软,已是跪伏于地,拱手颤栗道:“当初是草民看走了眼,草民罪该万死,还请大将军恕罪啊。”
当年的甄逸,何等看不起袁方这个袁家私生子,今日却跪伏求饶,当真也是讽刺。
袁方却并没打算把甄逸怎样,毕竟甄宓是自己的正妻,更为自己诞下了小袁治,袁方看在甄宓的面上,也不会把甄家怎样。
“我袁方快意恩仇,莫不是给宓儿一个面子,你们甄家是必灭的,你起来吧。”袁方摆了摆手。
甄逸长吐了口气。方始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忙是想迎请袁方入庄上坐。
此时日近黄昏,袁方也想进去歇歇脚,正这时,一骑斥候却飞奔而来,将一道帛书情报,奉于了袁方。
袁方粗扫一眼,眉头微皱,便道:“我还有军务在事,今日只是路过。改天再登门造访吧。”
说罢。袁方翻身上马,带着一众白马义从,如风而去。
直到袁方离去很久,甄家父子才回过神来。二人都长吐了一口气。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几乎虚脱一般。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选他,我真是枉为河北第一富商。竟这般没眼界,真是瞎了这双老眼啊~~”
望着袁方远去的身影,甄逸唉声叹息,万般的惭愧自责。
……
“师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大道上,诸葛亮好奇道。
“自己看吧。”袁方将情报,扔给了诸葛亮。
诸葛亮放慢马速,低头扫过几眼,蓦的神色也是一变。
这道情报,乃是董昭的密信,称河内太守辛毗,已经以河内一郡,向洛阳的天子投降。
而那天子刘协,已决定派一支自己嫡属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