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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肥硕的身躯,总算是坐了下来,恨恨道:“袁方,你这小贱种,有胆量你就跟我继续耗下去,咱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话音方落,斥候飞奔而入,大叫道:“主公,后方急报,敌军骑兵已杀到寿春城外,三万修齐天台的丁夫全被敌军放走,后方已是人心震恐!”
轰隆隆。
一道惊天之雷,当头轰落,惊得袁术形容大变,险些从榻上惊得滚落下来。
“胡说八道,小贼如何能杀到寿春城去?”袁术惊恐不信的大吼。
帐中众臣下们,也无不为之骇然变色,皆为这不可思议的消息所惊。
孙策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色,旋即他便微微点头,已是猜到了**分。
这时,那杨弘也恍然惊悟,急道:“主公,这定是那小贼以轻骑,从北岸绕行,偷袭了我寿春腹地。”
袁术猛然一震,却喝道:“不可能,我在北岸有多道哨卡,为何无人来报?”
杨弘无奈叹道:“纪灵那叛贼熟知我军布防,这必是他引袁方小贼,绕过诸处哨卡,才能杀入我寿春腹地。”
袁术终于醒悟过来,满脸横肉怒到抽动颤抖,咬牙切齿,大骂袁方狡诈,大骂纪灵无耻。
众人皆鸦雀无声,只能任由袁术大发雷霆。
待袁术怒气稍消时,孙策眼神一动,忙上前拱手道:“主公,寿春若有失,后果不堪设想,策请率一军回救寿春,必逼走袁方。”
袁术这才想起要紧事,忙点头道:“有伯符你出马,必可保寿春不失。”
袁术当即下令,命孙策率五千精兵,星夜兼程去救援寿春。
孙策这五千兵马,才刚刚出发时,袁方已经在回归盱台的路上。
是日黄昏,袁方率一千得胜的轻骑,顺利的从北岸,抵达了盱台城。
袁方的奇袭功成,顺利还营,自然是令三军士气,为之大振。
相反,淮南军方面,则是受到了沉重打击。
其实袁方此番奇袭,并未能攻破寿春,对淮南军所造成的杀伤,也极其有限。
兵马物资上损失虽少,但精神上的打击,却是巨大的。
而那三万逃还乡里的苦力,则迅速将这消息,遍传整个淮南,搅得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后方的惶恐不安,很快就传导到了前线,三万多淮南军士气重创,斗志很快就跌入了谷底。
敌军士气的变化,不断的有细作报往盱台,此消彼涨,青州军的士气,却是愈加旺盛。
袁方意识到,全面反击的时机,终于到来了。
是日傍晚,太史慈、鞠义、高顺,以及新降的纪灵,身在盱台的诸位大将,皆已到场。
大帐中,杀机已如星火燎原般,熊熊的狂燃而起。
扫视一眼蠢蠢欲动的诸将,袁方厉声道:“诸位,今敌军士气已严重受挫,袁术抽后回援寿春,盱台之兵不过三万余众,攻守之势已逆,该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诸将的热血,瞬间燃烧到爆。
鞠义拳头一握,叫道:“主公,你就下令吧,我早憋了一肚子的火了。”
高顺也抱拳道:“州牧就下令反击吧,顺和陷阵营愿打头阵,拼死也要摧破敌营。”
“主公,开战吧,我要亲手杀了袁术!”纪灵复仇心切,更是战意如狂。
袁方不用鼓舞士气,诸将已是摩拳擦掌,恨不得即刻出战,血洗敌营。
“好!”
袁方猛一拍案,豪然道:“传我将令,今夜全军饱食,明早天亮之前,全军尽出,给我一击荡平敌营!”
号令迅速的传达下去,两万多名袁军将士,无不热血沸腾,磨刀霍霍,准备大杀一场。
……
入夜,中军大帐。
夜色已深,袁方却毫无睡意,坐在那里擦拭起了他的碎颅棍。
他拥有着生化之躯,只要能及时补充能量,随时都可以保持神采奕奕,如果袁方愿意,他三天三夜不睡,也一点都不会感到疲惫。
脚步声响起,丝丝的肉香,扑鼻而入。
袁方抬头一看,却见香香正端着大碗鸡汤,小心翼翼的步入帐中。
眼前香香已换了件干净衣服,脸上的灰渍也不见,脸蛋素白如雪,与先前那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着实大不相同。
袁方眼前一亮,却不想他捡来的这个小婢女,竟还是个美人胚子。
“主人,你要的鸡汤做好了。”香香把碗放在了案几前。
袁方放下碎颅棍,夹起一块鸡腿,就准备好好享受。
香香见他一点都不防备,不禁面露奇色,忍不住道:“主人,你就一点都不提防我么?我好歹是淮南人,你就不怕我汤中下毒,谋害你吗?”
“你就是下再烈的毒药,我也不怕,不信你试试。”袁方不以为然,继续毫无顾忌的狂吃。
他有生化之躯,百毒不侵,岂惧什么毒药,这也是他敢把这捡来的女童,收留在身边的所恃之处。
香香却是暗自称奇,小小脸蛋上,不禁流露几分敬意,还有些许感动。
她在敬佩袁方的胆色,感动于袁方对她的这份信任。
转眼间,一大碗的鸡腿,已被袁方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干干净净。
袁方打了个嗝,意犹未尽道:“还没吃饱啊,锅里还有没有了?”
香香不禁大为惊奇,瞪大眼道:“这是整整一只鸡,还有一大碗汤啊,你还吃得下么?”
“一只鸡怎么够,明早要有一场恶战,今晚怎么着也得吃饱,再去给我煮三只。”袁方摆手令道。
香香惊得直咋舌,却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下去,令厨兵再煮三只鸡来。
个把时辰后,鸡煮好,香香干脆用一大盆,把三只煮好的鸡,一并给袁方端了上来。
袁方也不含糊,风卷残云,不多时就把三只鸡,吃了个精光。
香香彻底的惊呆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诧异的看着袁方把一大盆鸡吃个精光。
“算上前面那只,整整四只鸡啊,他怎么可能一个人吃完,这世上怎有这么大食量的人,他那肚子,莫非是无底洞么……”
身体不适,调整下更新(必看)
从前几天开始,燕子就觉得身体不舒服,胸闷、心慌,精神不振,今天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医生说不少指标都不达标,而且说燕子这样久坐,缺乏锻炼,长时间精神高度紧绷,用脑过度,身体迟早会垮,燕子着实吓出了一头冷汗。
身体垮了,狂人也跟着完了。
所以燕子只好调整下更新方式,改为每天保底两更六千字,隔几天爆发一次。
这样的话,燕子一来能有时间调养下身体,二来身体好,精神好,状态就好,隔几天就能爆发一下,其实还是可以保证月更新量。
不管怎样,燕子怎么也要撑下去,狂人也要拼下去,还请大家体谅下燕子的不容易,继续支持燕子,支持狂人。
燕子敬上。
第一百八十八章杀到你连爹都不认识
一夜狂吃,能量补充足够,袁方的精神也随之达到亢奋的边缘。
不觉中,天色已近黎明,东方隐隐发白。
这个时候,乃是人睡眠最深的时刻,也是发动突袭的最佳时机。
袁方把最后一根鸡骨头扔在了案几上,提起碎颅棍,大步走出帐外。
放眼大营,诸将士们已按照预定计划,一个个鱼贯的从帐篷中出来,井然有序的赶往既定地点集合。
“再烤半条羊腿,我回来吃。”袁方留下一句吩咐,翻身上马,转眼消失在了人群。
香香走出帐外,看着一个个杀气腾腾的青州军士,可人的小脸上,悄然闪过几分怅然忧色。
……
一万多名将士,已集结于营门一线。
与此同时,盱台城内,太史慈统领的一万兵马,皆也集结到位,就等着袁方一声令下。
袁方回头扫了一眼,东方那发白的天空,碎颅棍一扬,大喝道:“给我打开营门!”
伴随着吱呀呀的声响,诺大的营门打开。
袁方环视一眼热血涌动的将士,高声道:“将士们,袁术那狗贼不把我袁方放在眼里,今天就是跟他算总账的时候,打起你们的精神来,给我狠狠的杀!”
“杀!”
万军中,一声雷鸣般的齐喝,震碎未明的夜色。
三军将士的斗志,瞬间已提升到了极致。
袁方仿佛感觉得到,他人已身在熊熊怒火的包围之中。那焚身的热度,将他的鲜血竟也煮沸。
“点起号火!”袁方喝道。
大营中央处,一柱烽烟冲天而起,直上九霄。
这号令,乃是发令盱台城中太史慈的信号,告诉他,该是出动了。
袁方鹰目扫向营门外空荡的原野,剑眉如刃,大喝一声:“全军出动,给我荡平敌营!”
长啸声中。袁方一夹马腹。手纵碎颅棍当先杀出。
身后,万余将士轰然而出,追随着袁方,如潮水般涌出了大营。
万千志士。挟着一腔的愤怒。向五里外的敌营。狂奔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包括太史慈所部在内,两万多的袁军将士。皆已齐聚在敌营外,绵延里许排开了阵形。
敌营就在前方,死一般的沉寂。
袁方仿佛能看到,那些士气低靡,人心惶惶的敌卒,正蜷缩在帐篷着,被惊恐的噩梦所折磨。
“袁术,你不是看不起我,还狂到想让我做你儿子么,今天,我就杀到你连自己爹都忘了是谁……”
凛烈的杀机,如火狂燃,袁方再无迟疑,碎颅棍向着敌营狠狠划出。
身边,诸葛亮将手中的牛角号,高高的举起,用尽全力吹响。
呜呜呜~~
进攻的号角声,就此吹响。
两万列阵的将士,轰然雷动,挟着震天的杀声,向敌营冲涌而去。
淮南营中,值守的军卒大惊失色,急是敲响了示警的锣声。
铛铛铛!
尖锐的示警声响起,淮南军从睡梦中惊醒,在将官们的喝骂下,拖着疲惫萎靡的身躯,不情愿的赶往大营一线布防。
辗转难眠的袁术也被惊动,急是仓皇的穿上衣甲,肥硕的身躯驱马赶来营门一线督战。
袁术眯着两道肉缝小眼,慌张的向外张望,借着发白的晨光,依稀看到人山人海的青州兵正狂涌而来。
大营之外,三重鹿角已被砍得差不多,只差一步之遥,青州军就能突入他的栅墙。
“弓弩手,快给我放箭,戟手,统统都给我到栅墙去,绝不能让小贼破营,给我顶住。”袁术喘着气,歇厮底里的大叫。
慌张的淮南弓弩手们,也顾不得瞄准,只扬起弓箭随意的向外乱射。
那些士气低靡的戟手,则在将军鞭打喝斥下,被迫压至栅墙,将手中长戟软软的举起。
营外,袁方已开启远望瞳,将淮南军营的情况,瞧得是一清二楚。
“袁术,你的军心果然遭到重创,就凭这点萎靡的士气,也想挡住我的大军,你作梦吧。”
看破了敌军虚实,袁方碎颅棍再一指,喝道:“陷阵营,先登死士,给我一齐杀上去,中央突破敌营大门。”
号令传下,高顺统领着八百陷阵营,鞠义率领着一千先登死士,两支天下精锐之营,向着敌营大门,辗压而去。
先登死士先一步进抵营墙,前排大盾竖起,盾后的先登弩手们,将一支支索命的利箭,精确无误的射入敌营,把集结于大门内的敌方戟手,成片成片的射倒。
有先登死士做掩护,陷阵营便无需配备弓弩,八百将士全员执戟,结成龟背阵,形如一只长满利刺的巨龟,向着敌营大门平辗而去。
这是陷阵营,首次面对淮南军登场。
这些南军士卒们,何曾见识过这等狰狞可怕的怪阵,无不被吓得惊魂丧胆,不知所措。
营内,督战的袁术也吓了一跳,惊叫道:“那是什么东西?”
匆匆赶来的杨弘,张望片刻,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