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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顿时就呆住了,心想:“会不会是十常侍得知何进要用那丽人拉拢心腹,所以他们来了招釜底抽薪,先把那丽人抢到手,然后也用丽人去拉拢心腹?”
想到温柔的娇艳,曹操竟然有点冲动,要不然自己干脆转换阵营得了,转投十常侍,反正他是宦官之后,身上已经打上了烙印,就算他转投十常侍,别人也不会感到意外。
曹操咽下口唾沫,艰难地问道:“张常侍要那丽人有什么用?他是要用此丽人拉拢心腹吗?他不会也想着……他是不是要拉拢袁绍啊?”他把袁绍视为最大的竞争对手,要不然京中也没有能比他再强的人物了,也就一个袁绍而已。
王允叹了口气,道:“孟德,你只猜对了一半。听说张让确是要用此女拉拢心腹,你猜对了前面的,却没有猜中后面的,那人并非是袁绍。”
曹操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袁绍就好,别人他不怕,只要他亲自去和张让说明“厉害”,那么张让必会放弃那人,而把丽人嫁给他的。他问道:“那是谁?京中似乎除了袁绍之外,也就是……能配得上那丽人的人,不多了啊!”
王允嘿了声,道:“谁说一定要是京中的,那人远在西北,便是那嚣张蛮横的李勤啊!”
耳中突闻李勤二字,曹操如遭五雷轰顶,他争得过别人,却哪可能争得过李勤,他和李勤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那丽人他定然无望了!
第217章 夺妻之恨
曹操如遭雷击一般,呆呆地不动,什么话也不说。王允看着他,却也不说话,他得让曹操回过神来,然后才好进行挑拨,现在曹操都震得呆住了,他说什么,曹操也不见得能听得进去!
过了好半晌,曹操才回过神来,他嘶哑着嗓子道:“那丽人愿意嫁去西凉?那里可是蛮荒之地,遍地凶人,就连那李勤都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残之徒,她要是去了,岂会有好日子过?”
他说的这是废话,可现在除了废话,他也说不出啥有用的话来,竞争对手太强劲了,他根本就无法应对。至于说到温柔愿不愿意嫁过去,这种事情她还能作得了主吗?
王允长叹一声,道:“昨天那丽人见了你之后,何侍中曾经问他,问她对你的印象如何?”
曹操连忙道:“她,她说什么?我在她面前出了丑,怕是她对我的印象极坏!”他神情更加沮丧了。
可王允却摇头道:“这你可猜错了,正好相反,她对你的印象好得很甚至还说你是个痴情男子,对她一见钟情,以后如果能成为夫妻,你一定会一心一意对她的。”
这种话,哪个女子也不会说,太不好意思了,可王允随口就编造了出来。而曹操却立时就信以为真了,他就和后世坠入爱河的青年男子一样,已经顾不得许多,只要心上人说他一句好,他就认为真的好了!
曹操喃喃地道:“她真是这么说的么,那岂不就代表着我和她的亲事,一定能成么!”
王允连着叹气,道:“如果不是横插进来了一个张让,又是把她送去凉州,那她嫁入你曹家,自是千肯万肯的。可是……唉,世事难料啊,这世上竟还有个李勤!”
“世上既有了操,却为何又多出来个勤呢!”曹操脸色赤红,心里就象是憋着股火似的,就是想发泄出来。
王允看着他要发怒,心中很是明白,关于女人这种事,属于越想越怒,越怒越想,最后怒火烧坏了脑袋,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什么后果都不去计较,色令智昏,从古皆然!
看着曹操呼呼喘气,王允道:“此事便就作罢吧,你再想也没有用,那丽人总不会和你私奔的,就算她肯,也没有机会了,听说张让把她接到城外的皇庄中去了,你总不能去皇庄里见她。算了吧,忘了这件事吧,幸亏你们还没有拜堂,这也不能算是夺妻之恨,而且那李勤你也得罪不起,忍一忍,这事慢慢就忘了,你万不可因此对李勤记恨,那人凶狠残暴,要是知道那丽人曾和你有一段情,而那丽人又对你倾心,他非杀了你不可,非杀了你不可啊!”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王允不说这些还好,可这么一说,却把曹操激得狂怒,他跳起身,叫道:“他敢杀我?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杀我,我要先杀了他,取他的首级……他,他这个汉贼,汉贼,别人都叫他李郎,他偏要叫他李贼!”
见曹操激怒,王允心中大喜,看来事情成了一半,这个曹操可以派去刺杀李勤了,但他脸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王允道:“那李勤霸占西北,不但吞并了西域,还做了并州刺史,他竟然还想着做凉州的刺史,听说为了满足他的要求,十常侍已经对魏刺史下手了。说李勤是汉贼,也不为过,只可惜他离京城太远,要不然老夫非要亲自去手刃此獠,但……力不从心啊!”
曹操虽然激怒,但他终究不是普通人,就算是胸中极度恼恨,可也没有说出他要去刺杀李勤的话来。要说他有没有这个胆子,他是真的有,在董卓权倾朝野时,他都敢独自一人怀揣短刀,去刺杀董卓,又岂有不敢杀李勤的道理,李勤现在还没有董卓的风头呢!
可曹操却不再说什么,冲王允一拱手,道:“王大人,操现在心绪不宁,恐有失礼之处,这便告辞了!”他心里难受,虽没有上王允的当,说要去凉州干掉李勤,但也不想再提李勤什么了。
王允亲自送他出府,一再叮嘱,让他放宽心,凡事只要忍一忍,海阔天空,不要钻牛角尖,如此这般地说了一大通,却句句都如火上浇油,让曹操更生气了。
回家之后,曹操把事情和父亲说了,曹嵩也劝他不可意气用事,不过一个女子罢了,犯不着因为她得罪了李勤,尽早把事情忘了,才是上策。
曹操在父亲的劝说下,好不容易心情才稍稍恢复平静,他只是想着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他不死,李勤还活着,他就总有机会能报此仇,此仇暂且记下,慢慢再做打算。
可他想慢慢打算,别人却不许。曹操刚回了后宅,就有宫里的小黄门来到,让他接旨。曹操不明所以然,只好出来,可小黄门念的圣旨,却把他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给勾了起来,而且比先前燃烧得还要旺盛!
圣旨竟是让他护送那丽人温柔去凉州,赐婚给李勤,那丽人已经被张让收做了义妹,李勤现在不但是何进的亲戚,而且马上也要成为张让的亲戚了!
曹操送走了小黄门,气得把牙都快咬碎了,他不但痛恨李勤夺了他心中的“娇妻”,还恨李勤在官场上玩得转,朝中两大对立集团,都拼命地去拉拢他,而自己却不行,何进派他去管草料场,张让还不把他当心腹。
李勤是要官有官,要军队有军队,要美人有美人,要地盘有地盘,要啥有啥,可他却是正好相反,要啥没啥,还得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去给李勤享用!
曹操一个人回到了内室,在地上不停地转着圈子,嘴里连声说着:“李贼,我誓杀汝!”
圈子转得再多也没有用,他却是无计可施,而王允再也没有找过他,何进也没有再找他,张让连答理他都没有答理,就好象所有人都把他忘了,或者只把他当成是一个普通武将,护送温柔的一个小保镖而已,不值得重视!
曹操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挫折,可他却无可奈何,只因对手是李勤,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充满了挫折感,伴随着这两个感觉的,还有憎恨!
他在以后的岁月里,吃女人的亏,在女人身上挨挫,不止一次,可却没有记性,一次不够,就象再来一瓶似的,非得再来一次不可,而现在不过是第一次罢了,人人都得有第一次,只不过曹操的第一次,是遭遇了李勤而已。可这第一次也是最严重的,以后不管多少次,都是曹操恃强凌弱,这次他却是弱者,所处的位置变了,有些想法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曹操在这里伤心,可张让那里却把事情都办好了,他亲自见了温柔,送给温柔好多的礼物,又说他给大小二乔订了门好亲,让她们嫁给李勤的心爱子侄,而且他还给了温柔自主权,那就是她愿意把哪个小外甥女嫁给马超都可以,由她作主,两个都嫁也没关系,就算是她看不上马超,哪个小外甥女也不愿意嫁给他,还可以,凡事都有他这个义兄撑腰,李勤要是欺负她,对她不好,她一定要记得,她有自己这个好哥哥,而她的娘家在宫里,天下没有人敢和宫里人作对的,包括李勤在内!
可对于温柔来讲,张让讲的这些都是废话,她听是听进去了,却没有放在心上。温柔只是在想:“我又被订亲了?还是大名鼎鼎的李勤那李勤真是可怜,不知他晓不晓得他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订了我当妻子?要是知道,他得拼命反抗吧!”
温柔叹了口气,心想:“第九个了,九九归真,千万不要再有第十个了,这辈子我别的事没做过,尽订亲了,可惜史书里不记女人的事,要不然我非得被记进去不可,被后人瞻仰!”
数日之后,一切准备就绪,由曹操亲自护送队伍,温柔和大小二乔一起上了车驾,往西进发,去见那名叫李勤的西北霸主!
扶角堡。
今年的扶角堡又进了一轮新的大扩建,城堡的规模更加巨大,住在周边的百姓更多,隐隐有压过陇县的势头。李勤甚至有个想法,他如果能当上凉州的刺史,可以把州治所迁到扶角堡来,历史上凉州的治所迁到了武威,不过现在武威还没有发展起来,而扶角堡却日见兴旺,所以治所迁到扶角堡,是一个上上之选。
这日,李勤刚从外回来,便有人报告他,说京里张让有信送来,送信的羽林军说是大好事,要给他道喜。
李勤高兴起来,他估计这是凉州刺史的事有消息了,那位魏元丕大人要移一移地方,而他就要成为真正的凉州之主了。
为了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众人,他让士兵把所有的将领都找了来,一起看张让送来的信。
众将领受召,一同到来,都聚集在了新建的议事厅里,等着李勤宣布好消息,他们也都猜到了,张让派人来,说的一定是凉州刺史的事!
把那送信的羽林军叫了上来,拿过书信之后,李勤目瞪口呆,贾诩凑了过来,看了信之后,也愣住了,片刻却哈哈大笑起来,冲着众人笑道:“咱家李郎要娶亲了,娶的是张让的义妹!”说罢,他手按肚子,狂笑不止!
满堂众将领却也都和李勤一样,目瞪口呆了!
第218章 干掉曹操
众将领都呆住了,鸦雀无声了片刻,随即哄堂大笑,都和贾诩一样,捧腹大笑。
大堂中所有的人,在刚才都以为张让的书信里,说的是李勤能当凉州刺史的事,可却一起想错了,书信里竟然说的是给李勤安排了场婚事,而且还是张让的义妹,并且是由皇帝亲自赐婚的,这可真是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了!
典韦大笑道:“这怎么可能,那张让都多大岁数了,都是老泥鳅了,他的义妹年纪想必也不小了,莫要七老八十地嫁过来,那少爷是娶娘子哪,还是家里供个娘啊!”
贾诩喝道:“匹夫,不许胡说八道。”顿了顿,他又笑道:“年纪定是和阿勤相当,不会差许多的,而且必是美貌佳人。张让是为了拉拢阿勤,又不是给阿勤找堵来的,怎么会安排个老太婆呢!”
众将领哄笑半晌之后,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慢慢地又变成了鸦雀无声,他们发现,李勤从头到尾,就一声没有笑过,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