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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数,侯成就被刺下去了,实在太快了些!
李勤想的是沈乙怎么竟然能赢,而且赢得如此干将利索,而吕布想的却是,侯成肯定会输,可输得未免太快了。吕布根本就没有想过侯成是这个出阵的扶角兵的对手,这倒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手下,而是扶角兵太有名了,尤其是在枪术方面,更是天下闻名,可一枪就落败,侯成却也着实让他失望了。
沈乙一招得手,哪会放过落马的侯成,抢步上前,举枪便刺,大声喝道:“小毛贼,能死在你沈爷的枪下,这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是你家祖坟冒青烟才得来的好因果啊!”
把长枪从侯成的身上拔出来,他冲扶角兵一拱手,扶角兵轰轰地就喝起采来,都大叫着沈将军好枪术,这个小毛贼能死在他的枪下,这辈子也没算白活,下辈子投胎肯定能投到富贵人家,再不用当山贼了!
李勤干笑了几声,叫道:“别光顾着高兴,问问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你枪下不能死无名之鬼啊!”
沈乙哦了声,道:“对啊,对啊,怎么把这茬儿给忘记了!”他抬脚踩住侯成的脑袋,回过身,冲吕布叫道:“诸位孽畜,我问一问,我脚下这只孽畜,姓什么叫什么啊?快点回答,不要磨磨蹭蹭地,就算你们都是孽畜,也要有孽畜的样子,不许自甘堕落,当什么牲畜,只有牲畜才是没名的!”
袁绍听了沈乙的话,微微皱起眉头,小声道:“两军阵前,说这种话可以提升士气,但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的侮辱敌将,怕是会激起更大的反抗,对于招降不易啊这位将军如此行事,不知是跟谁学的?”
张芹笑道:“是跟军丞贾诩学的,幸亏贾诩不在这里,要是他在这里,那好笑的话更多,不用开打,光靠骂就能把这些小毛贼骂死,能省许多的刀枪麻烦啊!”
袁绍哦了声,看向李勤,却见李勤并无阻止的意思,他忍不住心中暗道:“我又学到一招,看来在阵前拼命的辱骂敌将,是可以达到很好效果的,以后我上阵时也可以用用,只是不知万一真把敌将给激怒了,会不会玩命强攻……嗯,就算强攻也没关系,反正死的都是扶角兵,这招要是好使,以后我就用,不好使就拉掉,就当看热闹呗!”
果真如袁绍所料的那样,对面的吕布几乎被气得快发疯了,他喝道:“宋宪何在,过去,把这狗官兵的脑袋砍下来,祭奠侯成!”
宋宪答应一声,就想出阵,可却又被吕布给叫住了。吕布看着前面的沈乙,小声道:“此人擅长步战,步法灵活,如果你骑马过去,怕是要吃亏,不如你也下马步战吧!”
宋宪嗯了声,当即下马,他用的也是长枪,又听吕布说道:“且慢,等一等。我看这人出枪极快,如你跟他比快,怕不是他的对手。你要尽可能的靠近他,千万小心他刺出的第一枪,只要他枪刺出来,你不要立即还击,而是要再贴近一步,待他长枪使老,无法立即收回之时,给他一刀,可操必胜!”
吕布眼光有独到之处,一眼就看出了沈乙枪术的特点,而且也给出了正确的破解之法,只要宋宪按着他教的方法去做,极有可能打败沈乙,就算打不败,打个平手也是容易的,要是宋宪能再找出沈乙的某些缺点,那么真砍了沈乙的脑袋,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宋宪大步上前,到了沈乙的跟前,他把长枪倒戳入地,刷地抽出腰刀,用刀一指沈乙,喝道:“我家大首领让我来砍你的脑袋,还不快快把脖子伸过来!”
沈就哼了声,道:“瞧你那德性,长得不象孽畜,必是牲畜!”说罢,拖着长枪,转身就走,叫道:“这个牲畜,你们谁来宰杀,别光我一个人丢人,你们该丢也得丢丢,不能可我一个祸祸啊!”
以沈乙今时今日的地位,上阵与小毛贼厮杀,他认为是相当丢面子的一件事,所以不能光让他一个人丢,别人也得丢丢!
李勤道:“不可大意,我看此人比刚才那个武艺要高些,你们谁比沈乙厉害,不如就替沈乙解决了他吧!”
吴小三一听这话,立时就叫道:“我比沈乙厉害多了,不是厉害得一点半点,就由我去解决了那个家伙吧!”说着催马上前,路过沈乙时,他还叫道:“沈兄弟,怎么了,被吓回来了?别怕,哥哥替你去解决了那家伙,你只管在后面看着就行了!”
沈乙气道:“你是谁哥啊你……”
吴小三骑马迎向宋宪,叫道:“通名!”
宋宪一愣,心想:“糟糕,刚才还能为要和那人动手,我弃马步战,可现在对方却反而来个骑马的,这可怎么办?刚才大首领说的取胜之术,完全用不上了啊!”
后面的吕布心中也是叫苦,怎么想也想不到,对方会换将,他们明明是赢了的一方,输了的换将正常,可赢了的人换什么将啊,是怕我们车轮战么!
宋宪咽下口唾沫,他眼盯着吴小三,慢慢后退,想去把长枪再给取回来,对方又是骑马,又是拿长枪的,他只拿腰刀,那可太吃亏了,边退边道:“你……”
只说了一个字,吴小三便又喝道:“少说废话,通名!”说着,纵马拧枪,向宋宪扑去。
宋宪已然退到了戳枪的地方,他扔下腰刀,便把长枪拔了出来,可他的动作终是稍稍慢了一点!
吴小三已然到了他的跟前,长枪疾刺而出,对着宋宪的面门就刺了过去突然,破风之声大作,一枝羽箭向着吴小三射了过来,目标同样是他的面门!
是吕布出手了,他见情况不妙,立即开弓放箭,偷袭吴小三。吕布的箭术相当地不错,辕门射戟可是他的得意之作,现在的箭法不比以后的要弱,一箭射去,逼得吴小三不得不回枪护住面门!
啪地一声响,吴小三磕飞羽箭,紧接着赶紧再横枪架开宋宪刺来的长枪,他叫道:“怎地,要偷袭么?爷爷不怕!”
他一片腿,呼地就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和宋宪都成了步战之势,战马踏踏地跑开,两人面对面站立,各挺长枪,都在全神戒备,吴小三比宋宪还要多戒备一点,他怕再有暗箭来袭!
宋宪坚决不和吴小三比快,他也看出来了,这个扶角兵出枪的速度一点不比刚才的那个慢,如果用刚才大首领教的那招,没准也能奏效!
一咬牙,大丈夫当断不断,必受其害,这种时刻,可不能犹豫,宋宪再次扔掉长枪,脚尖一挑,把地上的腰刀,又挑到了手里!
他这么一动,吴小三立时抓住机会,长枪疾刺而来,他长枪刺出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根本就不给宋宪反应的时间!
吕布教给宋宪的破解之术,是刀破枪的方法,如果换做吕布自己来使,吴小三是挡不住的,非被吕布给杀了不可,可现在却是宋宪在使,他的武艺照着吕布差着好大一截,无法化解得了吴小三长年累月练习的疾刺术!
眼看枪头冲着自己的右腹刺来,宋宪心中暗叫:“完了,我根本躲不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又有一箭射来,吕布第二次出手,这回他没法再射吴小三了,围魏救赵的招术不好使了,吴小三枪刺出的这么快,已然不可能回枪自保,而射死吴小三,却也救不下宋宪,射人是毫无意义的!
当地一声大响,羽箭射中了吴小三的长枪枪杆,吴小三双臂发麻,长枪被荡开,他退后一步,心中惊骇,这箭好大的力气,吕蛋儿了不得啊,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废物!
阵后,典韦一声大喝:“岂有此理,这不等于是两个打一个了嘛!”纵马抡槊,冲着宋宪就冲了过去!
吕布一声大喝,扔下弓箭,也冲了过来!
典韦先到,抡起独脚铜人娃娃槊,对准宋宪的脑袋就砸了下来,宋宪可不敢招架,他眼神好着呢,一看典韦的气势,就知他无论如何也架不住,把刀冲着典韦就掷了过去,他一个懒驴打滚,勉强着躲开了典韦的致命一击!
这时候,吕布也到了,他并不去救宋宪,也不去砍典韦,而是舞动断马刀,对着吴小三一划,断马刀搭上了长枪,顺势下滑,眼看着就要把吴小三的手指都切断!
吴小三吓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他再也不敢小瞧吕蛋儿了,这家伙武艺高得惊人,自己绝不是敌手,就算他再练十年刺木球,再来和吕蛋儿单挑,他也照样打不过吕蛋儿!
撒手扔枪,吴小三也使了个懒驴打滚,勉强躲开了吕布的一击,爬起身时,脸色苍白!
典韦和吕布同时赶走了障碍,同时收住兵器,四目相交,心中都在想:“这人的武艺,好生了得啊!”
第165章 不要让他逃了
典韦问道:“吕蛋儿?”
吕布一愣,心想:“什么吕蛋儿?谁是吕蛋儿?”
典韦又道:“吕布?”
吕布哼声道:“正是某家!”
典韦却道:“不对,你不是吕布!”
吕布怒道:“我怎地不是吕布,难道天下还有第二个吕布么?”
典韦又道:“你真的是两界山的吕布!”
吕布不耐烦地道:“当然,这还有假!”
典韦啊了声,道:“我看你长得人五人六的,还算是有几分人样,并不象只蛋啊你即是吕布,那便是吕蛋儿了,山有两界,蛋有吕布不对,你骗我,你绝对不是吕布!”
吕布大怒,额上青筋暴起,怒道:“我不是吕布,难道你才是么!”
典韦呀了声,道:“你真的是吕布?”他冲后面一招手,叫道:“他就是吕布,大家快来看吕蛋儿啊!”
吕布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整了半天,这人竟是在戏耍自己,非要管自己叫吕蛋儿,还非得要自己承认不可,蛋中吕布,吕蛋儿……真真的岂有此理!
扶角军的将领纵声大笑,个个笑得前仰后合,有几个捂着肚子,看样子是笑岔气了!
袁绍看着前面的战场,刚刚还在想:“又在侮辱敌将,这会激起敌将死战之心的……”可众人大笑之际,他又看到吕布的脸象是喝醉了一样,红得发紫,显而易见地,吕布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了!
袁绍忽然间明白了,怪不得扶角军打仗之前,非要逞口舌之能,原来是大有作用的一招,激起敌将的死战之心不要紧,要紧的是敌将头脑一晕,交战之时,狠劲多了三分,可稳劲却少了七分,极易失手,这样一来扶角兵得胜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这是激将法,不,应该说是激怒法,激怒敌将以便有机可乘,这是高招啊,我得记下来,以后要照着学才行!
李勤怕典韦有失,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后上来的人必是吕布无疑,只是这吕布怎么不使方天画戟,却使了扶角堡出品的中看不中用的断马刀,这个他就有点想不明白了。
招手叫过神箭手钟羽,李勤小声道:“这个吕蛋儿自认箭术很好,竟射起个没完,你也露两手,给他来个狠的!”
钟羽忙点头道:“是要戏耍够了再射死,还是直接射死?”
李勤稍一沉吟,道:“直接射死,不要活的!”
“明白!”钟羽取出弓箭,瞄准了吕布。
吕布气急反笑,用断马刀一指典韦,喝道:“来将通名,吕某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典韦笑道:“你猜!”
“我,我猜?”吕布一愣,就算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典韦竟是这么个回答。可只一愣神的时间,就见典韦抡着巨槊,冲他的脑袋砸了过来!
吕布呸了声,他才不怕典韦呢,现在他是不知道典韦的名字,可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见得会害怕,论单打独斗,他从未落败过,就连能接住他一招的人都很少,又怎么会怕眼前这个傻大黑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