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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发现沈放下手这么狠,哪里像是个还在读高一的学生,邱清荷也是呆了半晌,猛地反应过来急忙追上去,拽着沈放的胳膊劝道,“算了,你这样打别人自己也手疼啊……”
沈放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干这种没成就感的事情,可心里又实在窝火,被邱清荷拉着想再捶那家伙几下消消气也不行,只好嗯一声拉着邱清荷的手要走开,不料地上的霍鸣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他娘的神气个屁,老子今天不跟你一般见识,过几天再看你们沈家的热闹,看你到时候还能这么嚣张不……”
正文 公告:上架了,渴望大家的订阅支持和帮助
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对着电脑敲了删、删了敲,就像第一回上老婆家拎着水果站在门口被两个老人家上看下看不知该笑呢还是该苦着脸,这种忐忑的心情我想大多数朋友应该都有体会。
算了,别的就不说了,这近两个月来如果没有大家的支持和帮助,每天被女儿缠得没法的员外也坚持不到今天,成绩一直在泥潭子里打滚的官枭也不会有上架的这一天。
真的很感谢大家,也希望大家能继续用订阅、鲜花和月票支持员外,员外这个三十好几混迹在一家研究院所挣扎于生活的普通人,在这里抱拳拜谢!
谢谢!
正文 第【090】章 风雨欲来猛沉舟
沈放身子僵了僵,这霍鸣的老爸是财会二室的主任霍东阳,前世爸爸和姚齐理相继出事之后,这个霍东阳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最大受益者,几乎连跳三级当上了厂长,所以沈放始终暗中提防着霍东阳,现在突然听到霍鸣来了这么一句貌似是挽回面子的气话,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整个人如同一头冷静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去将猎物撕碎。
霍鸣发现沈放微微蹲着身子瞪着自己,吓得连滚带爬起身就跑,因为脚上穿着溜冰鞋,他几乎是一路摔跤狼狈不堪地摔出了众人的视野。
沈放并没有阻止他和其它人的离去,只是偏过头来看着徐谦,沉声问道:“徐哥最近一直跟着他?”
“那个,我也是被我爸唠叨得没法,应应场面罢了。”徐谦尴尬地答道。
“那小子嘴巴把不住风,平常有没有在你面前吹嘘过什么?”见徐谦纳闷地眨眨眼睛,沈放又补充道,“比如最近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再比如说他老爸很快就要飞黄腾达……”
徐谦摇摇头,犹豫着道:“这些没听他提起过,倒是昨天他让我帮忙寄过些东西。”
“什么东西?”沈放急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寄给什么报社之类的,对了,好像还有一份是寄给纪委的,我摸了摸好像是书,但又太薄……”徐谦说到这发现沈放脸色突然变了,变得惨白惨白几乎透明,眼神更是凶戾得吓人。
终于要开始了吗?
沈放努力克制内心的激动,深吸口气捏紧了拳头,望着徐谦沉声说道,“徐哥,我要你帮我做件事!这件事如果做得好,那从今往后黄州商界,必将有你一席之地。”
像徐谦这种纯靠跟人拉关系来走货的倒爷。自然时刻留意各种各样的传闻,而关于沈放,自从那次霍鸣被修理之后,他就特别关注这个好哥们的弟弟,最近听说沈放居然是收购了东方红机械厂那家上海公司的后台老板,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莫名的欣喜,他隐约感觉自己的机会到了,只是苦于沈霖不在,他不敢冒然上门去套交情。
“放子。你地事就是我地事。我能办到地一定不遗余力。办不到地就是豁出这条小命。也要给你整出点效果来。”徐谦拍着胸脯。那有些猥琐地三角眼精光四射。显然他是真地认为自己地机遇来了。
交待完徐谦要做地事情后。眉头仍旧紧锁着地沈放很抱歉地看着邱清荷。拉着她地手低声说:“清荷。晚上不能陪你了…………”
“嗯……”邱清荷乖巧地点点头。带着几分担忧和不放心地轻轻地抱了抱沈放。捧起他地手贴在自己地脸颊。腻声地说着。“以后不许你再那样打人了。万一不小心伤着自己怎么办?”
“像霍鸣这种贱骨头。打了他是爸妈地错。不打他就是我地错了……我送你到门口打车吧。今晚我就不过去了。你跟老关他们说一声。”
“不用了。我又不是七八岁地小孩。就这几步路还能丢了么?”邱清荷笑起来真是好看。赏心悦目不说。还有种让人心情平静地特殊效果。她双手绞在身后踱了几步又恋恋不舍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沈放。脸颊飘起两朵红云。“明天我自个去衙前口挑房子。好不好?”
那天因为邱清荷弟弟不善地眼神。沈放曾提过要带她去衙前口找个新地住处。现在机械厂地收购已经完成。反而是邱清荷自己还惦记着这件事。不由激动地跑过去。也不管邱清荷地挣扎。用力搂着她地腰。低下头强行亲吻着她地嘴唇。
一阵热吻过后,邱清荷什么话都没说,一离开沈放的束缚。转身晃着两条胳膊就跑了。那慌张模样仿佛刚才有成百上千人围观似的。
在原地抽了几根烟,直到厂区的大钟楼敲响整整九下。沈放才带着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往家走。
家里爸爸刚刚送妈妈去上夜班回来,在客厅正看报纸脱着皮鞋,见到沈放回来,咧嘴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晚上没什么事?”
沈放笑笑没有搭腔,等爸爸换好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这才轻声说道:“爸,有件很棘手的事情我想跟你说。”
爸爸正要点烟,见沈放表情严肃地坐在那,稍作思量便放下打火机,连同嘴上的香烟一同塞回烟盒,正襟问道:“是不是上海公司那边资金一时周转不过来?还需要多少?如果数额不是太大,我能给你想办法!”
这就是剪不断地父子情,哪怕再危险的事情,父亲也会毫不犹豫地为自己去做。
沈放感动得摇摇头,尽量装出一副自信满满地样子,“公司那边什么一切都很顺利,根本不缺钱,我还在想乘着爸爸你在家闲着没事,咱们到市中心去淘几套新房呢。”
“你这孩子,这儿不是住得好好的吗?搬到市中心你妈上班也不方便……”
“买车呀,再给妈配个专职的女司机,这样去上班,那多拉风啊,估计那些平常在妈妈面前很牛气的家伙鼻子都得气歪了。”
“你妈鼻子得先被你气歪了不可。她在饮料厂上班一个月财多少钱,你还给她买车配司机,你妈非骂你败家不可。”
沈放咯咯直笑,“那干脆让老妈辞职算了,在家专门负责数钱,那天太阳大,就把家里的钞票拿出来晒晒。”
爸爸爽朗地笑了起来,显然很欣赏沈放的这个主意,他用手拢了拢沈放的头发,问道:“放子,这几天外面一直有在传,说你是上海公司的后台老板……”
“我不是有意瞒着你们,毕竟我年纪太小,要是让人知道公司地老板是个才上高一的愣头青,恐怕收购机械厂就不会像现在这般顺利。”
爸爸溺爱地看着沈放,欣慰地点点头。“放子,你算是给你老爸长脸了,不知不觉就折腾出这么大的阵仗,难怪吴区长的秘书昨天主动到家里来做思想工作,希望我能早点跟你姚叔冰释前嫌,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我要跟你说的正是这件事……”这么大的赌注。沈放自己也有些战战兢兢,不无忐忑地说道,“爸,你主动辞去副厂长地职位吧。”
爸爸闻言呆了足有半分钟,对自己这个儿子说的话他已经形成了仔细思量的习惯,“还是因为前段时间那些谣言地事情吗,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无风不起浪,空穴哪来风……爸,我们沈、姚两家地政治前途是一飞冲天。还是跌入谷底,就要在接下来的一两个月见分晓了!”沈放坚定地直起了腰杆,“爸。你不仅要造成用辞职来逼宫地假象,而且还要姚叔叔配合接受你的辞职,一句话,必须让所有人都认为你和姚叔叔已经彻底决裂,并因此而怀恨在
林贵和为什么会在省里有人照应的情况下,因为情妇风波而垮台,对沈放来说始终是个谜,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省里那位突然放弃了林贵和。同样,只要那人仍旧愿意在暗中给予支持。那林贵和就绝对没人能动得了,起码不会因为在外面有女人这样的作风问题,而被踢出市委到政协去养老…………这,正是沈放敢于放手一搏的关键所在!
黄州的十月,秋老虎仿佛五十不举的男人把伟哥当豆子吃一般显得无比威猛,气喘吁吁不停喷射着灼人热浪的同时,还间歇性地挥汗如雨,一天之内持续不到两三分钟地太阳雨就下了五六次,将那些不得不在外面讨活计的人们操得死去活来。身上是又热又湿又脏,好像在热乎乎的泥浆中打过滚一样。
这样地鬼天气,不是迫不得已什么人都不愿在外面待着,可东钢行政大楼西侧一处没有雨棚的宣传栏后面,几个男人顶着洗脚水般泼下来的阵雨定在那纹丝不动,甚至一个个还紧张兴奋得嘴角都在抽搐,眼巴巴望着大楼的出口方向。
“来了,来了……”随着一个臃肿肥胖的身影出现在拐角,一个矮小干瘦的青年激动地叫起来。他手里正在擦拭的眼镜镜片也因为太过用力。啪得一声碎成了几片,可他似乎并不在意。径直迎上那个跑起来从头到脚套着波浪形避孕套的胖子,很是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姚厂长究竟点头没有?”
胖子想是一口气从楼上跑下来的,满是油褶子地脸庞胀得通红,他撑着膝盖弯腰不停地喘气,翻来覆去就四个字,“吵起来了,吵起来了……”
“吵架那是肯定的,别急,别急,喘口气歇歇再说……”说话的人正是财会二室的霍东阳,他慢步过去轻轻拍着胖子的背,尽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在下属面前仍旧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也不想想要是真能淡定,还用得着偷摸跑到外面来淋雨遭罪吗。
其它几个人也全都走了过来,胖子应该平常很少受到如此严肃的围观,呼吸是平稳了,说话却变得结巴起来,好半天才总算把话说清楚,“姚厂长拍桌子了,沈筠好像也摔了茶杯,两人在办公室里头跟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就差没动手打架了。”
“然后呢?”霍东阳皱着眉头,很不爽利地沉声问。
“然后,然后……”胖子尴尬地抓抓后脑勺的两层赘肉,讪笑着说,“然后沈筠就气冲冲地出来摔门走了呀,我还差点被他给撞个正着…………真是好险!”
霍东阳狠狠抽这胖子的心都有,可他却背过身去,不让别人看见自己无比纠结恼怒地表情,只一字一句地问道:“那姚厂长究竟同意了沈筠的辞呈没有?”
发现所有人都瞪着自己,胖子急忙答道:“同意了,肯定同意了!”
“应该是同意了…………”胖子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刚刚还斩钉截铁的口吻瞬间变得犹豫,“应该不会不同意吧……没道理不同意呀……我觉得八成是同意了……你们说,是不是?”
看一场好戏、占很大便宜的好心情全都被这胖子给糟蹋了,霍东阳一声不吭地迈步就走。等到其他人都跟上来,才气定神闲地说了句,“同志们,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大家都要淡定,这次沈筠犯傻主动辞职。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家都有望上一个台阶,但是不要忘了,咱们要淡定!”
大雨裹着尘土将他们一行人蹂躏得跟要饭的似的,就算这般狼狈地淡定也只持续了几秒钟,一声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