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也不想和自己的上司把关系搞僵,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老是想激怒韩嫣。
韩嫣的脸白了又红,她恨不得拿起桌上的签字笔,狠狠的扎进秦笛的肉里!这该死的混蛋怎么就这么可恶!我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你了,让你这样对我?
“对不起,秦先生!我求求你来闻我吧!”仔细衡量了一下,韩嫣终于放弃了把秦笛赶走的想法,她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暂时就先让这个混蛋得意一下,哼哼,等他签了合同,以后有他好受的!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嘛!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的声音不够温柔,可不可以再温柔一点?”秦笛得寸进尺,进一步刺激着韩嫣的神经。
心中有了计较,韩嫣脸色反倒恢复了正常,宛然一笑,用极温柔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对不起,秦先生!我求求你来闻我吧!”
韩嫣这一笑,如同寒梅初绽,冰雪消融,美艳的不可方物,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一时间,秦笛迷失在这无边的艳色之中。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原来传说中的美人,竟可以是真实存在的!
笑已是美到了极点,声更是柔到了巅峰,灌进秦笛的耳朵里,就像是一汪缠绵悱恻的幽泉,一盏熏人欲醉的琼浆,一曲荡人心魄的情歌!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有美如此,夫复何求?
让秦笛为自己美色所迷,韩嫣心中有点高兴,有点自豪,还有点小得意。小样!我让你拽,还不是被姑奶奶我迷的七荤八素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嫣脸上温柔到极点的笑容变了颜色,带着一丝得意,一丝狡黠,还有一丝愤怒,两手食中两指外扩,张成大大的钳子状,狞笑着袭向秦笛的腰间。
一股清凉无风自动,从秦笛眉心始,绕脑一周,清凉的感觉几乎让秦笛舒服的呼出声来,同时也驱走了秦笛的心魔。
这种感觉,秦笛以前从来没有过,回想着小本子上的介绍,秦笛想了起来,这是自己能力突破才会有的征兆!秦笛料不到自己的“幻能术”居然会被韩嫣的倾城一笑牵引,有了这么大的提升。
还没得及表示自己的感谢,秦笛便发现了韩嫣两手的动作,不禁愕然:若非刚刚福至心灵,关键时刻逐走心魔,若是就这么被她给掐了,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抛开韩嫣的恶意不谈,单论对方的笑容,竟有倾城之美,差点使自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尤其是居然能刺激的自己精神力大增,秦笛不由得对韩嫣生出很大的兴趣来。
“莫非这冰丫头竟是天生的能力者?好勾人的媚笑,和白姐比起来丝毫不差!”秦笛脑中转着念头,手上不停,一左一右擒住韩嫣摸过来的两手。
“韩总,我们俩什么时候关系亲密到这一步了?居然能得到你的主动拥抱,我实在是万分荣幸啊!”秦笛捞住韩嫣的两手,用力一带,美人儿立足不稳,踉跄着倒进了秦笛的怀里。
馥郁神秘又回味悠远,带着一丝华丽的东方辛香调香味,有些近似圣罗兰鸦片,却又别出心裁,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新,香水是好东西,却不适合配职装,这香水应该属于婀娜多姿的华丽贵妇,又或者是温婉端庄的大家闺秀!
薄薄的衣料,阻挡不了身体的热量,碰触的瞬间,那两团天生的柔软,轻轻撞在秦笛的胸口,让他没来由得一阵心颤,此时的秦笛竟也像是初哥一般,有些手足无措,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环住的柳腰盈盈只堪一握,若是稍一用力,只怕就会像瓷器一样裂成碎片,绵软之中偏有一团僵硬,显然是未经人事,不曾习惯男人的触摸。
两手来不及抵住秦笛的胸膛,韩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跌进秦笛的怀里,大力碰撞之下,胸口一麻有如触电,她觉得自己像是要飞起来一样,心儿噌的一下就冲进了高空,回味了半天,韩嫣才想起事情有些没对。
“放开啦!”韩嫣一把推开秦笛,脸蛋已经红的不能再红。
“该死!我怎么会留恋他的怀抱,我怎么可以留恋他的怀抱?”韩嫣为自己生出这般令人羞耻的情绪而羞愧着。
第9章 尴尬
肢体上的接触,并不能说明什么,却让两位当事人一番尴尬,原定的考核题目自然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好在秦笛已经被聘为香氛顾问,工作有了保证,考核与否他并不太在意。
“幽影会”的阴影,如同悬在秦笛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在没有办法解决这个威胁之前,秦笛只能选择隐匿自己,让自己不那么瞩目。
“你明天早上来上班吧!”慌乱的丢下这一句,韩嫣便别过头去,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这是在下逐客令!
秦笛笑着摇了摇头,推门离开,女儿家的心事总是太过奇怪,秦笛也懒得去猜这位美女上司是出于什么心思。
距离天力大厦越来越远,秦笛放松的心情却越来越紧张,早上在家里闹出的尴尬,秦笛只是想想就觉得十分头痛。
这还是住在白兰香家的第一天,就闹出这么多乌龙,若是呆久了,那自己岂不是要随时小心不要看到不该看得东西?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一家三母女,还真是罕见的极品呢!秦笛搓了搓下巴,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
“一杯散伙酒,喝得眼泪流~”手机铃声响起,惊散了秦笛的遐思,谁呀?这卡可是下飞机才刚买的,知道的人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
“喂!哪位?”秦笛按下来接听键。
“大坏蛋,你现在在哪儿?”齐青儿悦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呃~我还在汉口路上~有事么?”秦笛左右望了一眼,看到了一块路牌,随口答道。
“你是在等我么?”齐青儿惊喜不已:“哎呀,你真笨呢,怎么不在公司对面等呢?那里有家不错的咖啡厅哦!”
秦笛皱了皱眉:“等等~齐小姐,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为什么要等你?你到底有什么事,干脆电话里说好!”
齐青儿这下被秦笛气得不轻,恨不得把电话摔到地上:“你~哼!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了!面试的时候,我说要请你吃饭,你是不是没有反对?既然没有反对,那肯定就是默认了!你等我一下,也就是理所当然的!”
“这~”齐青儿这番话有些强词夺理,却也不能说全无道理,秦笛被堵住了退路,一时还真找不出什么由头推辞。
“怎么?你一个男子汉,还怕我吃了你不成?你搞清楚,是我请你唉!我一个女孩子,都拉下面子这么做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嗨呀~阿笛!好不好嘛~”齐青儿一番软硬兼施,纵是情场老手也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最后几句嗲音实在是杀伤力巨大。
秦笛一阵骨头酥软,迷迷糊糊就答应了一声:“好~不对~”
没等秦笛翻案的话说出口,就被齐青儿卡在了喉咙里:“哈!我听到了,你可不许抵赖哦!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哦!呐,现在是十一点,公司十一点半下班,你先到公司对面的庭蓝咖啡屋等我,我早点出来,就这样,拜拜!”
对着话筒里的一阵忙音,秦笛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人家女孩子都拉下面子来,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我也不吃亏!秦笛没有过性生活,更没有过追女孩子的经验,对于女孩子的倒追,更是破天荒第一遭,有些心慌意乱也是难免的,不过曾经的杀手训练经历也不是白给的,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沿着来时的路重新走回去,在庭蓝咖啡屋找到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秦笛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十五分了,点了一杯圣多斯,秦笛把自己缩在沙发里面,继续想着那个棘手的问题。
“不知道会不会被白姐赶出去!”秦笛想起这个问题,心中便没来由得一颤,说句心里话,遇到这么漂亮的房东几率,远远小于福利彩票中头奖,若是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实在是可惜到了极点!
“算了,不去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下了决心,恰好侍者送来了咖啡,秦笛便端了起来,细细品将起来。
秦笛便是这样一个人,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从来不会为什么事烦心,率性而为,很少顾虑太多,若不是这种性格,也不会说反就反出组织,打了“幽影会”一个措手不及,一时放松对他监视的后果,干脆就找不到他人了。
说起来,也是秦笛运气好,在“幽影会”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过杀手成功逃脱的先例,归根结底,这也是常人的一种思维定势,一般的杀手想要脱离组织,大都是因为厌倦了杀手生涯,或是沾染上了感情,想要金盆洗手。
像秦笛这般,刚刚离开训练营,还没有正式踏上杀手之路的新手,根本就没有理由脱离,若非杀了传令使者,却又找不到暗杀目标,或许秦笛不会叛逃,一切因由归结到了一起,便造就了秦笛的奇迹:成为“幽影会”自成立以来的第一个成功脱逃者!
“嘿,阿笛!”齐青儿突然出现在秦笛身旁,右手出其不意的拍在他的肩膀上。
“哎呀!”秦笛吓了一跳,端在手中的咖啡杯一阵乱抖,洒落许多汁液滴在秦笛的裤子上打湿一大片,无巧不巧的是,被打湿的部分赫然正是男人的关键所在。
“怎么了?”齐青儿也被吓了一跳,转到秦笛身前,正好看到他在不迭的擦拭自己,知道是自己闯的祸,慌忙拿起咖啡桌上的纸巾帮忙擦拭:“阿笛,真是对不起,害你搞成这样!”
秦笛这会儿已经回过味儿来,暗自皱眉:我的警惕性什么时候这么低了?被人靠到这么近,居然还毫无所觉,若是组织上来人~秦笛低头一想,又觉不对,齐青儿拍打自己的那一下没有任何攻击性,充其量比抚摸重一些,自己以前专门训练过应对普通人的伪装技巧,自己察觉不到危险,因而不作出反应也是正常的。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擦好了!”秦笛按住齐青儿的手,想要把它拿过去,却不想齐青儿的手正在他裤裆上面,原本还没怎么和他下身接触,这一按,反倒按出了问题来。
秦笛只觉下身被一团绵软包裹,那分明是齐青儿的柔嫩小手,如果只是按一下,秦笛顶多也就酥那么一下,千不该万不该,齐青儿不该下意识的捏了两下,这一捏可好,秦笛只觉下面一松一紧,一紧一松,简直和男女两人欢好没什么两样,当下便起了反应。
齐青儿被秦笛出其不意按住小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羞意,平日里的大大咧咧都是伪装出来的,她本是一个相当害羞的小姑娘,长这么大一直被家人保护的很好,从来不曾和亲人以外的男子握过手,面试的时候自己抓秦笛倒没有太多感觉,可这一反过来,感觉一下子就全来了。
小手被秦笛这么一抓,齐青儿觉得自己的心神像是被投了石子的湖水,一阵阵微波荡漾,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迷迷瞪瞪之间,恍然觉得自己手中有一团极为柔软的东西,出于好奇,轻轻捏了两下,谁知那团柔软就像是一只领地被占的野兽,突然就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变成了庞然大物,甚至还一跳一跳的!
一跳~一跳?齐青儿回过神儿来,望向自己的小手,秦笛盖在自己小手上的大掌早已挪去,自己手中那无法一手掌握的不文之物,将秦笛的休闲裤撑出老大一个包,齐青儿呆呆的抬头望了秦笛一眼,正好看到他那副尴尬的笑脸,这时,齐青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