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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得患失之间,月霓裳本因欢爱变的有些迷离的心情,不由得渐渐变的沉重起来。
秦笛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他太累了。哄女孩子花费的是心神,欢爱耗费的可是精力,现在他可是两样占全了,心神、精力的损耗都非常严重,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尽管此刻秦笛很需要休息,却也没有因为自己爽过之后,便倒头就睡。
女人总是一种异常敏感的生物,恨不得男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身上才甘心。尤其是在欢好之后,她们的心神更是敏感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若是男人总是粗心大意,在欢好之后倒头就睡,那么很可能,彼此之间就此埋下分手的祸根。
欢好中的女人和欢好之前、之后都有绝大的不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没上床前装淑女,开始上床装处女,满床翻滚成妓女,下了床又装苦女。
换句话说,女人没被男人把到手之前,总是把自己当成悬挂在男人鼻子前的香饽饽~没错,其实女人就是在把男人当驴子,给他一点点希望,但却不让他轻易得到手。
若是男人成功的攻陷女人的底线,把她骗到了床上(大多数时候,女人是半推半就,用骗这个字,还真是~见仁见智),这时女人总是会问:“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你是不是会对我负责?”
好男人在这个时候可能会因为责任的沉重,或是理智的觉醒,踌躇不前,并就此前功尽弃。
而坏男人一边满口不负责任的誓言,一边上下其手,顺利将女人占有。
男人没有进入女人之前,她可以假扮成任何一种形态。一旦进入~所有的伪装,在生理的冲动面前,都会一一剥离,现出生命的原本形态。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番激烈交火之后,多少~都会有点逼近本质的收获。
一待战事结束之后,女人便或哭泣、或娇嗔,使尽手段,也要让男人觉得,她吃了大亏,而他占了莫大的便宜,随后~女人的钓金龟计划终于顺利完成。
若是遇到不负责任的坏男人~女人的一切手段,只能是个笑话,最终是苦是甜,只能留给她自己去品味。
望着半侧着身子,傻傻望着远处的污渍发呆的月霓裳,秦笛轻轻把她抱进怀里,替她捋了捋额前垂落的发丝,温柔的道:“霓裳,想什么呢?”
抱着她的手臂是那样的温暖,很轻易的便驱走了月霓裳心中的那一抹彷徨。
“便是为了能多享受一刻这温暖,我也不能~告诉他真相!”
就在这一刻,月霓裳心中下了一个决定,她软软的靠在秦笛的胸口,满足的叹了口气道:“我在想,如果这一刻能持续到永远~那该有多好?”
不用怀疑,月霓裳此时真有这样的心思,她完全是发自真心。如果可以不用去想那烦人的以后,不用去处理那繁杂的皇室关系,哪怕现在让她用王位来换,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呵呵~”秦笛轻轻笑了一声,道:“虽然现在还不行,但~一定会有那一天的。霓裳,我答应你,等到我处理完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我会给你~还有她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她们么?”
月霓裳微微咬了咬下唇,转过身坐在秦笛怀里,两手抱住他的脑袋,满是醋意的道:“现在你可是在人家身边呢,居然还不忘记她们,你可真是个大情圣呢!”
她这是在怪他,怪他在和她独处的时候,还不忘记别的女人。可在心底,又隐隐有一丝喜悦在里面。
“既然他在这样的时候,都还记着她们,若是在她们面前,肯定还是要记得我的吧?”月霓裳的心里,如是想道。
秦笛抵着月霓裳光洁的额头,轻声道:“霓裳,你是个好女人,她们也是。这辈子能够遇到你们,得到你们的爱,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不能不珍惜!我知道,把你们都聚集在一起,对你们来说并不公平。可如果我只和你们中的一个在一起,岂不是对其他人更加的不公平?”
“公平?”听到这个词,月霓裳的嘴角忍不住溢出一抹浅浅的微笑。身为大月氏王国的女主,手中握有一个富庶的国度,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所谓的公平,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公平~现实的公平,不过是一部分对另一部分人的妥协罢了。这世间,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公平?爱情~大概同样也需要妥协吧!”
月霓裳不想秦笛误会什么,便温柔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再抬眼看去,却在他不经意的转头间,发现了他眼角隐藏的那一丝疲惫。
月霓裳忽然间恍然大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一时间,几乎要沁出肌肤的红霞,瞬间将她笼罩,从头到尾,几乎红了个彻底。
“哈啊~”月霓裳故意打了个哈欠,道:“阿笛~我累了~咱们休息吧~”
聪明的女人,总是会在恰当的时间,说恰当的话,偏偏那一缕看似被小翼隐藏的关心,总是能让男人感到无比的窝心。
至少,秦笛就忍不住将月霓裳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抱着她进房休息。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她却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深深的镂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就算~就算他发现我骗了他~决心要离开我,恐怕也没办法忘记我了吧?”
把自己深深埋在秦笛的怀里,月霓裳嘴角挂着甜甜的笑,眼角~却不由自主的留下了两行清泪。
谎言,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有时候可能很早,有时候可能很晚,可终究是躲不过的。
躺在床上,身边的他,很快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月霓裳轻轻拿开他的手臂,撑起臂肘,定定的望着熟睡中的秦笛。
熟睡中的他,面容很安静,就像是婴儿一般,没有任何杂质在里面。只是~那眉宇间,微微皱起的双眉,却在无言的诉说着,他的心里面,隐藏的苦楚。
月霓裳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在秦笛的眉心摸了两下,想要帮他把那忧愁抹平。
却哪里能够办得到?前一刻方才消下,下一刻便又重新堆起。
那抹忧愁生长在心底,心结不去,如何能够消的下去?
“阿笛,你说~我们以后,真能永远在一起么?”
月霓裳望着秦笛,轻轻叹了口气,小声的自言自语:“你的心里藏着那么多的忧愁,我却不能帮你分担一星半点,就算我是~又能怎么样呢?一样有许多事情办不到~你知道么?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凝儿~”
“唉~”
月霓裳深深叹了口气,蜷起双膝,把脑袋深深的埋了进去:“身为~我要背负太多太多的期望,有皇室的、也有国民的,每一份期望,就是一份压力呵~”
“真的好想好想抛开一切,就只和你两个人一起~呵~我真傻,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却偏偏还要自己瞎想~其实,和她们一起守着你,也算是不错的啦。可是~但愿~我们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吧!”
月霓裳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轻轻在秦笛唇边吻了一下,重新躺了下去,伏在秦笛胸前,慢慢睡去。
黑暗中,秦笛的睫毛却不经意的眨了两下,只是他却没有睁开眼睛。
那夜秦笛虽然没有睁眼,月霓裳的低声倾诉他却是全都听进了耳朵里的。
只是月霓裳既然选择在他睡着之后说出来,自然是不想他知道。现在还没有最后瓦解幽影会的势力,秦笛也知道,现在说出什么样的承诺,都是不负责的。
所以,他只是在第二天起来之后,益发温柔的对待月霓裳罢了。
又几日过去,香江的帮派冲突终于到了尾声,而这时便也到了秦笛出场的时候了。
东夷两大家族的暗势力,在和香江黑帮的冲突中,折损了大半。背后下刀子的手段没能取得应有的战果,为了不让冲突进一步扩大,不得以,他们只有选择了谈判。
第529章 激烈战争
说是谈判,其实不过是找个好听的理由,然后解决彼此的冲突罢了。
毕竟,井下雄彦和渡边云也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再说,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若是就此灰溜溜的回到东夷,别说他们自己都不满意,单单是其他家族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们两个给活活淹死。
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两大家族的下一代继承人,不得不选择做个个了断。
对于两人的提议,红番社和集英社的当家人也是极为赞成的。对那些个忍者的暗杀手段,他们也是相当的忌惮。
现在既然有机会在明面上来解决这个问题,不用背后挨刀子,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特勤组却是接到了双方会面的消息,意识到一劳永逸的机会已经来临,便通知了秦笛,让他一起参与这次行动。
到了东夷方面和香江黑帮双方约定的那一天,秦笛早早的赶到目的地,却留下了水如烟照顾月霓裳和渡边晴美。
双方约定的地点,是一处海岛。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香江早已不是英吉利的殖民地,小规模的冲突倒也罢了,自然有警察去摆平。哪怕闹的再大,只要不威胁到社会的稳定,威慑力极强的华夏国民军都不会出动。
可像东夷两大家族外加香江几乎所有黑帮的大型集会,若是说不会引起华夏国民军的注意,哪怕是三岁小儿,也不会选择相信。
华夏国民军的战斗力,世界知名。尤其是驻扎在香江的这一日,还是参加过对越反击战的王牌甲级旅团,别说是香江黑帮,便是东夷两大家族倾尽全力,也不敢触他们的霉头。
正因如此,这场地的选择,不能不慎之又慎。
好在香江地处海滨,辖域内海岛说不胜数,随便选一个无人的岛屿,便可以用做解决恩怨之用,还不虞被人发现。
秦笛赶到的时候时间尚早,和况天涯会面之后,便选了一处山坳隐蔽形迹。
过不多时,东夷和香江方面的人马,便同时同时踏上了海岛。
原来,双方并不是巧遇,而是担心对方会耍什么花样,便在登岛之前,先自约好了一个临时见面地点,然后在一起开船来到岛上。
一路上彼此相互监视,倒是不用担心对方会隐藏什么别样的手段。
秦笛远远便看到一人当先从其中一艘游轮上跳下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个熟人~渡边云也!
看到这个人也来到这里,秦笛心中不由得一阵欢喜。
原本,他还在烦恼,自己到底从哪里找到解决渡边晴美身上蛊虫的手段。最后他也只是暂时想到了两个策略:一个是寻找蛊术大师,这一点他倒是也有些门路,只不过最后还是要落到红番社的身上。
毕竟,那日他杀死红番社的头目时,他身边就有一个降头术的高手在侧。抽丝剥茧之下,从红番社这里问到蛊术高手的下落,想来也不是难事。
第二个策略,便是要寻根溯源,直接找渡边家族的麻烦了。想来,那个该死的渡边老贼手里,定然是有解药的。
只是这两个方面都有些麻烦,一个是要去找那不知藏在哪里的蛊术高手,另一个目的虽然明确,但是却要孤身闯荡东夷,还要对一个大家族的家主下手,个中的凶险,自然是不言自明。
相比较而言,渡边云也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冤大头,自然是秦笛目前最好的选择。
既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又何必去冒那个不可知的危险?
就在秦笛低头沉思的当儿,两艘游轮上的两方人马,早已下得船来,分作两方站好,然后便开始了谈判。
其实,以渡边云也和井下雄彦的地位,他们是不需要亲身冒险的。只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