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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去找话题来打破沉默了。客厅里安静得让人有种窒息感。
文程早就醒来了,却不想起床,他在想决战的地点选在哪里最好。一泡尿让自己忍无可忍了,只好起床,看到客厅里面的四位佳丽也没有昨天晚上那般背脊冒汗了,释放了自己的膨胀以后,认真洗漱了一下,煞有其事的对着大铜镜子研究了一番自己的相貌后才走进大厅。
翁艳看到文程醒来了便张罗着要做午饭吃,几位mei女也一起帮忙动起手来,四个人把厨房挤得水泄不通的。文程倚在门口看着郭小倩有些想笑,这家伙呆在这里除了制造堵塞以外,好像再也没有别的什么积极因素。
用餐时分,文程很牛气的坐在了长条饭桌顶端的男主人位上,平时倒不觉得这里坐着有什么好体验的,可今天却大不一样,四个美人在自己左右两旁而且二对二坐得整齐呢!感觉自然是大大的不同。
众mei女都没有什么胃口,坐在餐桌上都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碗里的饭,时不时抬头瞄一眼的对象无一例外的都是文程。
“嗯!味道不错,吃得够饱了。”文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张目一望,给了几位mei女一个迷死人的笑容。然后看了看手表,说道:“我要去赴约了,你们没有什么事的话就等着我凯旋归来!”
“我要和你一起去!”四个女孩异口同声,连她们自己都有些惊讶的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你们是合唱团的?刚才趁我睡觉的时候都排练好了吧!那个怪人要我一个人和他公平决斗,我不想违反约定,要不然我也会去找我师父帮忙了,又或者借上翁……叔叔的宝物去暗中做掉他,可我不想这么做。”
文程的确想过借上翁天佑的隐身衣服来给刘长青,然后由刘长青在暗中发起袭击。但一想到猎人看到自己手指有伤后就立刻自伤其指,就打消了这种有失风度的事情。如果那样做的话不但胜之不武不说,而且派遣猎人过来的神秘人物要是知道了只怕会让文程声名扫地,再也没有脸面立足于hei道江湖。想到手指的事,文程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半点疼感,抬起右手起来一看,哪里还会有什么痛感呢,只见右手食指上完好无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刺伤或者划破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上次在温哥华的时候还当是影子给自己擦的膏药是仙药,这次自己可是压根儿都擦半点药的。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在神色上透露丝毫,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之事。
影子也很了解文程的性格,他一直以来都有点“以彼之道,还制彼身”的风范。如果对方耍阴险手段,那么他也用更阴险的手段来还击;如果对方以can暴的方式对付他,那么他也会以十倍的can暴来制服对方。可是这次他碰到的这个猎人偏偏又是一个手段与智慧都高明得很的厉害角色,知道再怎么劝说都无法说服文程用上一些小手段来争取胜利。神情黯然的望了一眼文程,默默祈求上苍能保佑他逢凶化吉。
文程来到万家乐的时候,时针才刚刚爬过一点,常雪城看到文程望着自己就把眼神躲开,怕文程恼怒于他昨天想的那些馊主意而训斥自己。刘威也很不自在,他也有些害怕。心里有了阴霾,就算文程无半点责怪之意,这两人都始终无法让自己静下心来。
文程看到猎人还没有来,于是便一个人走上了二楼的办公室,刘威与雪城今天是唯恐避之不及,也不像往常一样在文程身边作陪了。文程伸展着四肢横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雅琼。刚接通不到三秒钟,那边就有人接听了。
“老公,是不是想老婆了呀?”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文程一愣,骨碌碌的爬了起来,脸上尽是迷惑神色。这称呼肉麻一点自己完全可以接受,可声音好像不太像呢!怎么回事呀?
“你好,我找雅琼小姐。”文程很认真还带着百分百的礼貌。
“你打错了!”对方很快的挂掉了电话。
文程看了看手机,没错呀,这个号码是保存好了的。难道是串错线了?又重拔了过去。
“老公,是不是想老婆了呀?”声音依旧,话语依旧。
文程郁闷,也懒得再说话,刚想按掉电话,却听到里面传来雅琼的声音,“老公,这次你没有打错了。”后面紧接着传来的是轻轻的笑声。
“捣蛋鬼,刚才是谁?”文程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刚才的是捣蛋鬼呀,你老婆这嗓子的可塑性极高吧!”雅琼洋洋得意。
“高你个头,看来现在很清闲的嘛,都有时间来戏弄我了。”文程又躺了下来,想像着雅琼此时应该是什么可爱的表情。
“哎!我被打入冷宫了,冰藏,好恐怖吧!可能很快就要靠老公来供养老婆了。”雅琼今天老公来老婆去的,嘴甜得要麻死人。
文程听雅琼的语气想着影子应该没有把决斗的事情通知到她,也就不想让她替自己担忧了,以一副如往常般轻松的语气跟雅琼嘻笑一番后挂掉了电话,把这份愁怅留给了自己。
沉默了一会儿后又拔了通电话给楚玲玲,楚玲玲却急着要去上课了,也没聊上几句就匆匆的挂掉了电话。文程挂完电话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朝着窗户前走去,拉开了一点点窗帘,看着下面,只见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正风驰电掣的朝这边飞来。
文程微笑着下了楼,刚下过最后一级楼梯,火红的法拉利跑车已经停到了大门口,猎人没有下车,文程便走了出去。猎人朝他笑了笑,示意文程上车。文程坐进来之后才发现这法拉利原来是经过改装了的,比标准型的跑车要宽敞得多。
文程笑问道:“你比约定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
“我是迫不及待。”猎人看着前方,虽然他并没有把眼光看着任何一处实物,但他的心与他的眼神都无比坚定。
“迫不及待的想死?”
“我更喜欢你的拳头而不是这张嘴。”猎人也不怒,在他认为,这银湖市也只有文程才够资格对他说这么狂妄的话,若是其他人,恐怕早已经喉管爆裂了。
正文 青山论战
“想好了决斗的地点没有?”
“你说的必须没有人在场,而且要以生死相搏,我们又都是内心狂傲之人,我想找一个有青山绿水的地方应该更适合我们俩这狂妄不羁的性格。”
“这个想法不错,你指路,我开车,两个人去,一个人回。”猎人好像根本不是在说一件生与死的事情。
两个人又相视一笑,文程表面上很坦然,这也只是想给猎人一点心理压力,其实他内心多少有些恐惧感,不是怕死,而是有些牵挂。他也在暗暗留意着猎人的神态,只见他举止之间出奇的洒tuo,完全没有将这场生死攸关的决斗看得太重要,眉宇间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志在必得的超级自信。
跑车的速度极快,飙车本是文程至爱,对于猎人开到三百码开外的速度不以为意,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悠然自得的神情。当把银湖市抛在了脑后不久,道路依旧平整宽阔,来往的车辆也更少了,猎人看到文程不惊不慌的样子,凝眉yao牙,再一次疯狂的加速。法拉利跑车像红色的鬼魅一下在道路上一闪而失,车后扬起灰尘未散,车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从前面那个路口绕下去。”文程知道猎人心有不忿,却依旧平淡如常的指路。
绕道以后,道路变得狭窄起来,仅仅两个车道的盘山小路却仍然没有让猎人有减速的念头,车在山道上极速的盘旋着往山顶飙升,右边就是离地面越来越高的悬崖峭壁,仅仅依靠旁边这两根拇指粗的钢筋做成的栏杆,要是突然来一个刹车不及,这两个家伙也不用在这峰顶决什么斗了!直接去另外一个世界做兄弟得了!山脚下的楼房已经如同火柴盒一般大小了,底下那本是葱葱郁郁的树林现在看起来却让人有些犯晕!可两人正较劲得厉害,谁也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半分!
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要去也只能够攀着小路往上步行。两人下了车,抬头往上一望,离山顶还有五十米左右的高度,两人都没有说话,却是几乎同时进行着同一个动作,单手抓住防护栏杆然后提气一跃,两米多高的防护铁杆就这样翻越了过去,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又往山顶攀登起来。前半段还比较容易攀越,越到山顶越是陡峭,最后两人不得不手足并用的攀爬。
攀至顶峰以后,风也大得厉害,迎风而站,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只见上面是一个两百个平方左右的荒草坪子,浅红色的山泥上稀稀落落的长着些绿草。
猎人走到悬崖前面,看着脚下的世界,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世界在我脚下”的傲气感。
“看来你给你自己挑了一个适合长眠的好地方。”
“哈哈,你喜欢就好。”文程嘴角带笑,更含蓄的回敬猎人。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猎人在言语上没有占到便宜,似乎有些急躁。
“等等,我还想看看这里的风景,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以前只是在下面的江边远眺过这山顶的壮景。”文程说完走前两步,与猎人并肩朝着远处眺望着。“我们难道就不可以共存吗?”文程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不可能,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只能当龙头不愿作凤尾的人。”猎人依旧冷傲,疾风吹拂着他的衣袖,呼呼作响。
“既然如此,我们其中一人今天必须得死,那就更不应该对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隐瞒了,如果要我死,至少也得让我死得明白。”文程知道自己想在傲气上压他的话是绝对不可能问出点什么来,也只好矮身相问了。
“你想问我想杀你的人是谁?”猎人的口气有些松动。
“不错,是冯明还是欧阳轩辕?”
“冯明是一个人的名字吗?欧阳轩辕又有什么资格指派我来杀你?”
文程听到猎人这样一说,猜测到猎人想必是认识欧阳轩辕了,而且似乎对欧阳轩辕很轻视。自己还以为欧阳轩辕很可能是自己最难对付的对手了,没想到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更神秘的大敌!“看来你是认识欧阳轩辕了,既然不是他,那派你来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文 生死决战1
“我可以透露一点消息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来作为交换,那就是由我来选择公平决斗的方式。”
文程知道这猎人什么事情都喜欢讲一个公平,想必他的决斗方式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于是欣然答应。
猎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欧阳轩辕和你一样平凡,我的确听到过他的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派我过来的这个人是谁,更不要企图去找他,就凭你现在的武功与修为去找他对碰是无异于以卵击石,我只是他派过来对你进行初试的,过得了我这关,你才能够拿到晋级下一轮游戏的资格。通过了五轮淘汰赛之后,你才有一半的可能性能够战胜他。”猎人在文程面前还是第一次说这么一长串话。文程也是听明白了一个大概。
“为什么要把我强拉进来玩这个所谓的游戏?”
“这个我不清楚,你已经问得够多了,怕死在我的拳头下就从这里跳下去,要不然就开始决战!”猎人的声音又冷了起来。
文程本想知道这五轮到底有没有什么规律可循,比如说间隔多长时间会有一个对手像猎人一样突然出来挑战。但见到猎人气焰如此嚣张,心里也不免来了火气。冷声道:“好吧,可以开始了。”
“我这人有一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