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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少寒碜我,还不是被你先发现的。”
夏岚脸色一红,骄傲之情溢于言表,不为自己,而是为能令自己心仪的男人。
“夏警官说的你们都听到了吧?”
萧楠转头看着几位当事人,锐利的目光最后落在有些慌张的黑衣男身上,阴阴的笑,身边的警员都是夏岚的直属部下,萧楠这种表情他们见过很多次,那是要揪出凶手时的狠辣相,只听萧楠道:“当时你们正在跳黑灯舞,说是一点不为过,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死者在抽烟,可是刚才警方的鉴证人员却能确切的证明这一点。刚才大家都在场,也都听到了,鉴证人员扫过指纹后发现,现场所有的东西都留有大家的指纹,而只有桌上的烟盒与打火机上只留有死者一个人的指纹,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六个人之中,只有死者一个人抽烟,而且死者还是个老烟枪,你们看看烟灰缸中,足足有半包的烟蒂,我刚才看过你们的账单,你们从进门到现在还不到两个小时,而死者却在两个小时内抽了十根烟,这又说明什么,说明死者是个烟不离口,所以,我可以肯定一点,凶手是通过死者口中烟头的光亮来确定死者位置,进行杀害的。”
这推理无可置疑,jing彩的让人想鼓掌,夏岚眼中异彩连连,恨不得过去啄他一口,这家伙,这个时候最吸引人。冷静,睿智,敏锐,太帅了!
“我知道,你还想狡辩,没关系。现在不用你说了,我替你说,你就等着坐牢或者挨枪子吧。”
萧楠看着还萎缩在墙角的黑衣男,信誓旦旦,xiong有成竹道:“现在,我要把无故消失了的杀人凶器展示给大家,其实这东西很简单,每个人都能让他消失,小聪明而已。”
萧楠说着,拔掉了自己的外套,平铺在茶几上,脚边是他包房的冰桶,他一块块的将婴儿拳头大小的冰块放在外套里,认认真真的包裹好,两个袖子缠绕过来,紧紧系在一起,眼见一个流星锤似的武器便做好了,他在手中晃了晃,猛然眼神一冷,手中的‘流星锤’tuo手而出,直朝角落的黑衣男砸去,那人大叫一声,连忙抱头躲避,包裹着冰块的外快重重的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再看墙壁竟然砸出了一个个小坑,足可见其坚硬程度与威力。
“这,这只能说明杀人的手法,你凭什么一口yao定是我,如果按照这个方法,我们这里每个人都可能作案!”
黑衣男站起身,哆哆嗦嗦,脸色白得吓人,但还不肯承认。
“大哥,话都说到这份上你还不认,真够坚强的。”
萧楠无奈,继续道:“你是傻子,别把别人也当傻子,这么热的天,你们喝着温酒,跳着劲舞,大家出了很多汗,你还讲什么礼貌?再说,你看看你这件衣服湿的,都他娘的能拧出水,你要出这么多汗还不早就虚tuo了?切,你分明就是不敢tuo衣服,因为在你这件T恤衫里面不仅有还未化净的冰碴,而且还沾着死者的血液!”
正文 胜利之吻
萧楠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那男人再也受不了如此大的心理压力,痛呼一声,瘫软在地,早有警员过去将他架起,扭住他胳膊,扒下了他湿漉漉的外套,翻开内侧,果然如萧楠所说,除了冰碴,还有成斑点状的血迹。
“马上拿回去化验,与死者血液对比,顺便把他也带回去,先好好收拾一顿,给了他这么多次机会还不老实交代,真是给脸不要脸。”
夏岚狠狠的说,几个警员领命而去。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萧楠知道,这次自己又抢了夏警官的风头,其实他哪里知道,人家夏警官是为他抱不平,说了半天最都干了,人家心疼哦!
其他几人随后也被警员带回了警局,做详细的笔录。转眼间,杀人案告破,萧楠与夏岚又回到了他们的包房中,还没开口说话,便听门外响起了男人的声音:“真晦气,竟然有人再这里杀人,警察清场了,今天晚上没生意了,交给帮会的钱还没赚出来,回去可怎么与大小姐交代啊!”
“谁说不是呢!”
另一个男人出主意道:“唉,这责任咱可担不起,你看,他们的大老板亲自来了,咱们不如直接给大小姐打电话让她亲自来一趟,说明情况,让大小姐找他们老板,让老板直接掏腰包,反正我们雪狼帮是不能亏本。”
“对啊,这个主意好,我这就给大小姐打电话!”
那人还没来得及掏出手机,就见身边的包房门探出一张铁青的脸,那男人满身的杀气,眼珠子都红了,额头冷汗涔涔,仿佛要吃人一般,两个壮汉都有些胆颤,只听着男人冷冷的说道:“你要敢打电话,我现在就掐死你!”
两个壮汉一愣,却见那男人的手只是轻轻一捏,手中盛满酒的酒瓶被捏的粉碎,这需要多大力量,他们不知道,但有一点他们清楚,自己的脖子没有玻璃瓶子结实,两人连忙应是,疯狂逃窜。
萧楠拍掉手中的玻璃碴,抹了把冷汗,这俩王八蛋,哪是叫大小姐来收账,分明是叫她来抓奸嘛!
“你刚才和他们说什么?”
见萧楠回来,夏岚疑惑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嫌他们太吵,怕影响我们约会的情绪。”
萧楠无耻的说。
“什么约会?谁和你约会了,死神!”
夏岚红着脸,死不承认,心中不免有些扫兴。
“我是死神 ?”
萧楠大叫委屈:“大姐,你说那件案子不是你叫我去的,没你能有名侦探萧楠吗?你才是名副其实的死神呢!夏大队长!”
“是副大队长。”
夏岚俏皮的纠正,两人哈哈大笑,萧楠道:“来吧副大队长,把我们刚才的歌曲唱完吧?”
夏岚一怔,神色瞬间黯淡下去,有些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想我不能陪你唱了,今天的案子是我接手的,已经通知了局里领导,我现在马上要突击审问,还要写报告,你看……”
“唉,没事儿,工作重要嘛,咱们来日方长。”
看夏岚委委屈屈的样子,萧楠都跟着心酸,这女人的脸不仅是六月的天,还是一处jing彩的戏,说变就变,随时都能引人入胜。当然,萧楠也知道夏岚是个事业心极重的人,与其强留她,还不如顺从她。
果然,萧楠的话让夏岚对他好感倍增,甜甜一笑,道:“行,那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如果还想再玩玩,我听说这里的陪酒小姐素质都不错哦!”
“我也走,马上走!”
开玩笑,撇开罩场子的大姐头不说,就说你夏副队长,如果我真找了,还不立刻调人以piao的罪名拘我啊?
“算你态度老实。”
夏岚笑着说,向外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了,偷眼看了看萧楠,双颊莫名的飞上了朵朵红霞,煞是。
她头低低的,小女儿一般摆弄着自己的衣襟,贝齿紧yao着红唇,似有说不出的哀怨与娇羞。萧楠看着纳闷,忍不住问:“咋了,难不舒服?”
夏岚猛然抬头,气呼呼的瞪他一眼,复又连忙低下头,声如蚊呐:“你,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嗯?我忘了点什么?”
萧楠挠头想了想,猛然想起上次买西装自己没钱的事,傻呵呵的想啥说啥:“你是怕我忘带钱啊?今天不用你付账了,我带着钱呢,你放心走吧!”
夏岚气得直跺脚,但这话她死活也不敢说出口,只能一点点提示:“你再想想,每次我们成功侦破一个案件,你总是兴高采烈,好像无意,却是故意的干什么?”
“我?有意无意?抽烟?”
萧楠一头雾水。
夏岚真的怒了,遇到了木头,哪还故的上害羞,俏脸含煞,吼道:“你这臭se狼,装什么糊涂,每次破案之后,你不是装着无意的亲我啊,现在警局都传遍了,说着这叫胜利之吻,今天让你来,你反倒装起傻来了,我看你是诚心想让我出丑,我恨……呜呜……”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胜利之吻正在进行中,夏大警官软软的倒在名侦探的怀里,前几次都是猝不及防,这次虽然也有点突然,但对她来说却是的惊喜,最起码,木头开窍了!
二十分钟只后,夏岚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包房,双腿呈内八字型一步步的向前挪动,没走一下全身都会轻微的颤动。萧楠望着她的背影很纳闷;昨天也是这样的攻势,袁大小姐直接放弃了抵抗,为什么夏大警官却能全身而退呢?难道我的独家武功并不是通吃的?还是功力欠缺呢?
正文 男人之怒
“会不会是爱情来了,为什么开始不骄傲,每一次看到你微笑,我总是来不及思考……”
萧楠激动的唱着歌,不停的感慨,爱情来的太快,椰风都挡不住啊!最初是魔女春柔,然后是袁大小姐献身,再有夏岚一吻定情,照这个水平,离二哥当年提过的变身为龙,化身为种马,组建后宫的伟大梦想,为期不远了。
一曲代表心声的歌曲唱罢,萧楠忽然觉得,即便自己身边mei女环绕,但漫漫长夜却依旧是孤身一人,不自jin的想到,五年了,如今自己已经长大,而且身兼数职,恋情正火,如果哥哥姐姐还在身边,看到他这个小弟如此这般,改是什么样的心情的?如果哥哥姐姐都在,此时也应该都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吧?
想着想着,不由得眼窝发热,鼻中发酸,为了不让泪水落下,他高高扬着头,拼命的灌着啤酒,酒水在身ti中流淌,而泪水却流淌在心里。大喜大悲往往就隔阂一张纸,天大的喜悦没有亲人来分享,也是一种悲哀!
人这一生,总有些事情是要用一辈子去牢记的,无论开心,痛苦,它都将是你一生的财富。
萧楠深深的呼吸,嘴唇不停的颤抖,根本压抑不住悲伤的心情,无尽的思念和烈火焚身般的痛苦,让他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男nan女女嘻嘻哈哈的声音,听在他耳中,一种‘我哭豺狼笑’感觉顿生。他在巨大的悲痛之下,可以连续五年虐杀五个看坟人,此情此境,更是直接让他陷入疯狂。
他拿起麦克风,怒吼:“笑他ma什么笑,想找死就再出个声让来自听听?”
外面声音戛然而止,但很快就反映过来,嘈杂声打气:“这他ma是谁啊?不会是在说咱们把?哪来的杂碎在这里撒野?可能死了全家吧?”
几人正愤愤的骂着,忽然身边包房的门打开了,为首正欢的一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紧箍咒紧紧的束住,不自jin的张开了嘴,忽然口中剧痛传来,他对眼一看,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只酒瓶正插在嘴里,而且前端已经破碎……
萧楠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阴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还骂呀,你敢动一下,碎玻璃就差割断你的气管,来,试试啊……”
他此时已经陷入疯狂,用力的晃着那人的脑袋,另一手还将瓶子疯狂的向他喉咙中积压,自从五年前自己亲人一个个在眼前殒命,从那之后,任何人的生命在他眼中都如草芥,包括自己也一样。
这一行人一共五人,四男一女,一见这场面,几个男人当即大惊,连忙向萧楠扑来,可迎接他们的是却只一只四十三号的大脚,分别和他们的脸颊,小腹,肋骨做了数次亲密接触,眨眼间,几个人就倒在地上,一脸的骇然,可此刻萧楠还死死的抓着那为首之人的头发,啤酒瓶已经多一半没入了口腔,鲜血沿着他嘴角喷涌,双眼翻白,几近命丧。
“你骂呀,你倒是再骂呀……”
萧楠怒吼着,忽然一个人影又窜了上来,他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