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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看来我们的计划还算顺利……”人群中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容,而他的耳边则出现了另外一个声音,可是距离这个男人方圆几米内却没有半个人影。
“当然了,你可是我们这一批里面最聪明的一个,竟然知道收买人类的混混帮我们打探情报,然后利用人类去帮我们除掉眼中钉!”那个声音嘎嘎的笑了两声:“这几个人或许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吧?他们也没想到警方会找上门,而且最可笑的是明明实力很强,可是却又不敢动手,他们或许不知道开罗警方也被我们收买了吧?”
“我们的人数太少了,所以只能利用手里的优势,幸亏我们早来了一个月,而且手里的钱也足够做任何事,否则这次就要看着目标从眼前跑掉了。”
“是啊,不过现在我们暂时轻松了一点,那四个人如果敢反抗的话,整个埃及都会以他们为敌,无法出入公共场所,不能搭乘公共交通,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他们撑不了几天的。如果他们乖乖的任凭警察摆布,我想至少也得被脱掉一层皮吧?”
那个带着黑色帽子的人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他低声嘀咕着:“这几个人想要走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我们不能麻痹大意,你现在就去找个机会把酒店里的东西拿回来,我现在就去警局,如果可以的话,我要找机会把他们全都干掉!”
“头脑风暴,没想到你也认真起来了!”另外那个声音嘿嘿一笑:“酒店里的人实在是太容易对付了,我先去休息一下,等到傍晚人少的时候,我再行动,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这么烈的太阳。”
黑帽子的男人皱了皱眉,虽然他很想让同伴立刻动手,以免在发生什么意外,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伙伴的性格,智部恶魔也是恶魔的分支,他们本来是喜欢太阳和高温的,可是这个影子却偏偏是个怪胎,他喜欢的是阴凉和黑暗,尤其讨厌明晃晃的太阳,所以想要强求他只会产生矛盾。
“不过你要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我怕会有其他人赶过来,要知道KIK和张默他们的人行动是很快的……”黑帽子的男人叹了口气,不过幸好他的这个同伴实力很强,或者说是非常变态,如果他想的话可以立刻取下任何一个人的首级。
“好了,你去警局吧,我也找一个地方乘凉。”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从黑帽男人身边经过,黑帽男人脚下的影子竟然晃动了一下!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就会发现,那是一种类似于波纹似的摇晃,接着那团影子闪电般的向经过的那人男人脚边扑去,只是瞬息之间,那团黑影已经融入了那个人的影子,而那个人却根本就没有任何察觉,只是朝着自己要去的方向走去。
黑帽子男人注视着那个男人的背影,不过他脚边的影子却在离开十几米外又是一闪,又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脚下的影子里面,这样几闪之间黑帽子男人再想去找已经找不到那团可以移动的影子了。
“看来我也要去完成我的任务了……”黑帽子男人沿着地上警车留下的痕迹慢慢的走着,可是下一刻他已经完全消失了踪迹,周围的人没有人留意到这一点,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此刻的吴良等人已经被带到了开罗市警局,这里地处开罗中心位置,虽然开罗市在埃及的地位如此重要,但是这个警局却并不怎么样,只是二层小楼占地也不大,看起来更像是普通的民宅一样,竟然连个像样的院子都没有,看了之后顿感这种小国家政府机构之简陋,跟某个大国如同军事基地一样的建筑物比较不可同日而语。
进了警局几个人被分开带走,吴良跟着两只大皮靴被带进了一个审讯室,屋子很小而且很热,没有窗户和空调,甚至连个电扇都没有,此刻正是中午,太阳烤的墙壁都有些烫手,进了这个审讯室吴良觉得差点没背过气去,那种犹如进入蒸笼一般的滋味实在不是人能够忍受的。
大概那些警察想要晾凉吴良,他被关进来之后大概半个多小时都没人来招呼,即便吴良的身体素质好,在这种近四十度的房间里也忍受不了,他把衣服脱掉仍然是汗流浃背,整个人好像有点要虚脱的感觉,真是比桑拿室还要厉害。
后来当吴良听到背后传来门响的时候,他面前的桌子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肖乾的那把狙击步枪被扔在桌子上,两个男人走到吴良的面前坐下,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一股冷风来,原本四十几度的房间温度骤降,吴良浑身一阵激灵,忽冷忽热的环境让他觉得非常难受。
“你的同伴已经交代了,你们是昨天到的这里,从中国来的么?昨晚的爆炸案是你们做的吧?还有这把枪,说吧,你们到底是哪个组织的,到开罗来有什么计划!”其中一个警官严厉的质问道,而吴良心里一惊,没想到对方竟然把自己的底细摸透了?
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还有这些事情是谁跟他说得?吴良不相信肖乾、刘珊珊乃至于阴无极会招供,这种警局的手段根本就是小儿科,但是听对方却说得头头是道,这些消息的来源就很耐人寻味了。
与此同时另外三个审讯室里,另外三个人也受到了同样的审讯,问的都是同样的话,只是三个人的反应完全不同。
阴无极根本就不怕高温,所以他怡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而肖乾则不断地大笑着,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至于刘珊珊则微微一笑,轻启红唇问道:“既然我的伙伴已经招了,那你们还问我干什么?该怎么办不用客气了,但是想要从我嘴里问出点什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十章 意外
“小姐,没想到您的阿拉伯语说得还不错。”负责审问刘珊珊的警察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刘珊珊,说实话这个女孩儿跟普通女人有很大的不同,明明长得非常清纯可爱,可是举手投足却又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如果这些警察知道刘珊珊的实际年龄,他们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怎么样,能定罪么?”刘珊珊看着对方:“我大概知道一点你们这里的法律,如果没有我招供证词的话,你们是无法给我定罪的是吧?”
那个警察听到刘珊珊的话明显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并且别有用心的朝她靠近了一些,将手搭在刘珊珊面前的桌子上。
“美丽的小姐,你说的没错,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办事手段,只要是我们想要套到的口供,没有人会顽抗到底。”警察那只肉呼呼的手掌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刘珊珊的肩膀上,而且还若有若无的轻轻抚摸着,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即便是你不说的话,我们也有的是办法,到时候所有后果你自己承担就好了。
刘珊珊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而她的这种表现使得那个警察更加肆无忌惮了。
“当然,如果您想在我们这个神秘的国家留下一点回忆的话,我是很乐意效劳的……”警察的手开始往刘珊珊的胸前摸去,可是下一刻他却如同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来,并且伴以杀猪似的惨叫声!另外一个警察以为是刘珊珊袭击了他,所以从椅子上跳起来想要制服刘珊珊,可是却看到那个女孩儿正怡然自得的坐着,而自己的同伴仍然在不断的抖着手,虽然没看清,但是溅出的几滴红色液体还是能够知道他的手受伤了。
好不容易那个警察才把手背上的东西甩下来,当他们看清楚地上那个如同硬币大小,黑乎乎的黑色甲壳虫的时候,他们都不敢相信这玩意竟然能够把人的手背啃出一个大洞!
啪!一脚将那虫子踩得稀烂,当拔起脚的时候,那个警察的脚底沾了一层如同浆糊似的白色粘液,而粘液的粘性如此的强,以至于那个警察将鞋子抬起了半米多高,却仍然有白色的丝连接着鞋底和地面。
“这是什么东西?尼罗河甲虫么?”那个被咬的警察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汗珠,他从来没看过这种虫子,而他的同伴则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总不是埃及圣甲虫吧?”
“看来你们警局的卫生状况并不好啊……”刘珊珊玩味的看着面前的两个警察,而那两个警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自己如同是一只虫子,而坐在那里的女人犹如一只准备捕食的蜘蛛!
“我可以在这里等24小时,到时候你们就该放人了。”刘珊珊看到那两个警察面面相觑,满脸惊讶的模样,她反而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似的不再说话。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个被咬的警察捂着仍然在流血的右手:“看着她,我得赶快去包扎伤口,真不知道是什么虫子,疼死我了!”他心里有点发憷,不知道那虫子是否带着毒性,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糟糕透了。
当这个倒霉的警察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一阵忙乱,两个同僚灰头土脸的从另外一间审讯室里仓皇逃出,而他们背后的屋子则冒出了黑烟,不知道怎么回事屋子竟然着火了。
而紧随那两个警察身后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那个男人脸色有些发白,深深的眼袋没什么精神,不过他倒不像是那两个慌乱的警察一样,整个人显得怡然自得,就像着火的不是他之前待过的房间一样。
这一侧的审讯室着火,关着肖乾的那个审讯室温度骤降,本来开罗这个地方白天异常炎热,平均都能在30度左右,可是不知道是冷气机坏了还是什么缘故,在几分钟的时间内,温度竟然降到了零下十度,而且还有继续下降的趋势!
“我的天啊,难道这里见鬼了吗?”整个走廊里都乱了,本来这个警局就不大,不一会儿二层楼的警力就全都被吵出来了。
一边是滚滚的浓烟,一边是如同冰窖般的严寒,这么一乱,刚才被虫子咬伤的那个警员反而没有人去管了。
“这边这边,你端着水到那边干嘛去?”怡然自得的阴无极还给那些开罗警察指挥着,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凝固了,因为阴无极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陡然凝滞了,心头也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此刻在警局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里,一个吊车正将一捆大概百十来根钢筋向上吊起,可能是为了要运送到另外一个角度,所以吊车的吊臂慢慢的向警局这个方向移动过来。
可是就在吊臂掠过一楼审讯室上方的时候,吊着钢筋的钢索突然断了!钢筋没有了支撑纷纷向下坠落,周围有人发现这一状况纷纷惊声尖叫起来,可是这已经晚了,距离地面二十几米高的钢筋如同雨点般散落着洒向了警局,从钢索断开到钢筋斜插入警局一楼的墙体,前后还不到三四秒的时间,那些旁观者就感觉像是一瞬间发生的一样!
本来警局的墙体做的就不是很坚固,大多都是砖瓦加上黄土,所以钢筋就犹如筷子插入豆腐那样,根本没有什么阻碍就穿透了。
一百多根钢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竟然正好全都落在了那几间审讯室范围内,眨眼的功夫一扇墙壁就被扎成了蜂窝煤。
外面的民众乱成了一团,而警局内部更是如同被捅了马蜂窝一样,全都乱了!
不知道怎么搞的,无数的钢筋从外面穿刺进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两个端着盆冲进审讯室救火的人,他俩根本就没躲开,身体直接被钢筋贯穿了!连死都没趴下,在钢筋的支撑下一个直挺挺的站着,一个半坐在地上,鲜血从伤口里汩汩的流出来,死相相当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