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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真啊就……真的吗?”那小子乐坏了,跳起来差点撞到天花板,拿着纸片欣喜若狂。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啊,一会儿你去接人家下班,顺便告诉她,如果她和你成了的话,我就考虑将来让她来我的联谊医院上班。”沈星空一套连环计,成全了一个三十多岁还找不到女朋友的老光棍。
那小子乐得嘴丫子都快变成护城河了,沈星空没功夫再理他,看着监控录像,从画面上找到了刚才乘电梯的乔治。
不停地切换画面,让乔治在医院里的行踪始终在沈星空眼中,看着看着,沈星空脸色变了,目光也忽然凝固,呆了几秒钟,甩开自己的椅子转身向外跑。
“哎哎,沈先生,你……你,你,你,阿就,你刚才说的是真,真的吗?”技术员吓一跳,急忙追出机房,冲着沈星空背景大喊。
三分钟后,沈星空跑到金雅子的危症观察病房门口。金雅子已经睡了,沈星空没管那一套,冲开病房的房门,在病房前揪住金雅子病号服的衣领,用力摇晃了几下,硬把金雅子给摇醒了。
“怎么,怎么回事?”金雅子吓坏了,还以为地震了。
“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是什么人?”沈星空咬紧牙关,恶狠狠地问她。
“什么……什么男人啊……”金雅子刚醒,神智还不太清楚,她也无法反抗,因为她全身都被绑在床上。
“少跟我装糊涂,刚才有个男人来看过你,你还和他说了一些话,他到底是谁?”沈星空想起自己刚才在监控录像里看到的画面,不禁全身泛冷,自己一直想治好的金雅子,居然可能是个狼崽子。
“你……你说……他?”金雅子终于清醒了,小脸上突然露出隐讳的笑容,“你吃醋啦?是不是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说话,你很生气啊?”
沈星空脸色冰冷,好像一块铁板,松开了金雅子,压制住心里的激动思考了一会儿,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金雅子在病例上的国籍是韩国,孙雅轩也说过她的父母在韩国打工,长年不在中国。如果她们一家都是韩国人,为什么金雅子会自己在中国呢?想治病,在韩国不能治吗?她的父母又何必与她骨肉分离呢?
乔治跑到省医院里,专程看望金雅子,可见他和金雅子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从国籍上看,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亲戚关系,如果说是朋友……金雅子怎么可能和乔治成为朋友呢?除非金雅子也是FIRE GHOST的人。
很不幸,虽然沈星空对FIRE GHOST没有多少了解,可他却知道FIREGHOST里面有一个韩国人,而且职务还很高,就是FIREGHOST亚洲堂口的超级大堂主朴春水。
金雅子不知道沈星空在想什么,在床上得意洋洋自言自语,说些莫名其妙的废话,大概意思就是沈星空心里已经爱上她,却不愿意承认,现在又去吃乔治的醋,很虚伪……不拉不拉不拉……典型的妄想狂。
沈星空没理她说什么,掏出手机,打个电话给旅馆那边的电脑专家。
“喂,老头,马上给我查一个叫金雅子的韩国女孩子,她今年二十一岁,患有侏儒症。我要知道她全部的信息,越详细越好,另外你通知水朵姨和阿环,让她们马上来省医院与我会合。”
金雅子闭嘴了,呆呆地望着沈星空,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严肃,还要调查自己。
沈星空把手机放回腰包里,顺便又抽出金针,自刺耳穴肾上腺区,完全已经是如临大敌。在水朵和阿环没来之前,他要用自己的力量看守住金雅子,这个女孩子将成为他手里非常重要的棋子。
“你……你是医生?你要……做什么?”金雅子忍不住了,怯生生地问。
“冤家路窄,金雅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沈星空目光如刀,刺在金雅子脸上。
“什么冤家啊?我……我是这里的病人,你吓我干什么?”金雅子大声抗议。
“哼,我不用吓你,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沈星空从耳穴里拔出金针收起来,坐在金雅子床边闭起眼睛好像养神。
金雅子气得要死,搞不明白沈星空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粗暴。难道就是因为她想沈星空和她拍拖?不至于吧?她气呼呼地瞪了半天沈星空,才渐渐冷静下来,想起沈星空把她吵醒时说的几句话。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水朵带着阿环来了,她们在住病部一楼给沈星空打电话,沈星空告诉她们病房门牌号,没多久,水朵和阿环推开病房门双双走进来。阿环对沈星空特别依赖,刚进来就松开母亲的手,麻雀似地扑到沈星空身边。
沈星空摸摸阿环的头,告诉她和水朵,暂时留在这间病房里,除了医生和护士,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沈星空今天会想办法把金雅子转走,最好是转到自己的诊所里或者旅馆里,他经常被FIREGHOST威胁,这次终于有机会反过来威胁FIREGHOST了。
这时候,始终在旁边偷着看他们的金雅子,突然不咸不淡地说:“你……是叫沈星空吧?”
“哼”沈星空冷笑,看来自己果然没有猜错,否则金雅子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名字,“我看你是个病人,我会尽可能对你人道一点,你最好别给我找麻烦。”
“呵呵呵~”金雅子笑了,但她的眼睛里却流露着浓浓的悲哀,“沈医生,我来这座城市,住进这家医院,其实就是要找你啊”
“找我?”沈星空眉间微皱,腰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电话是电脑专家打来的,那老头工作效率还真快,接到沈星空的要求后,就立刻上网黑进了韩国民政部门的电脑,查询金雅子的名字。
在韩国,叫这个名字的人不少,起码有几百人,但同时患有侏儒症的,就只有一个人了。沈星空的手机是智能手机,电脑专家将金雅子的资料远程传到他手机里,沈星空挂断通话,打开老头传来的资料,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
不过沈星空还是有些意外的,他以为金雅子是朴春水的什么亲戚,但他没想到金雅子就是朴春水的亲生女儿,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朴春水是金雅子的……母亲。
FIREGHOST亚洲堂口的超级大堂主,居然是个女人。
在金雅子的资料里,她出生于韩国汉城,在那里生活了十六年,然后来到中国,又生活了三年。在她二十岁那年,她回到了韩国,可是没过几个月,突然又回到中国,一直到现在,躺在这间病房里面。
“金雅子,我给你两个选择……”沈星空放下手机,面无表情慢吞吞地说,“第一,你主动申请出院,然后我带你走;第二,我打昏你,然后带你走。”
“我……”金雅子张开嘴,说了这一个字,突然眼神变了。
“我……我,我……”金雅子的脸色在两秒钟的时间内就苍白如雪,眼睛里充满剧烈的痛苦,接着全身也微微抽搐起来,“我,我,我……我好……好……”
“嘻嘻嘻~妈妈,她中邪了?”阿环看到金雅子的样子,笑着问水朵。
“别乱说。”水朵轻声责怪她。
“她没中邪。”沈星空脸色也变了,看着金雅子好像看到鬼,“她……发病了,医生,护士……”他猛地冲出病房,在走廊里大喊,他昨晚已经见识过金雅子发病时的可怕情景,这个女孩子现在需要麻醉品与肾上腺素,而且越快越好。
第五百八十八章 冤死的虫子
医生护士全跑来了,乱乱哄哄挤满金雅子的病房,为她做急救。金雅子的嘴里被塞上了东西,各种急救药品也开始为她注射,不过杜冷丁是禁忌药品,在省医院里面,除了主任医师之外不允许使用。
水朵和阿环不知道金雅子这是什么毛病,怎么突然就像中邪一样,也全从病房里跑出来,用诧异的目光望着沈星空。
沈星空没时间向她们解释,打电话全孙雅轩,告诉他金雅子又犯病了。
孙雅轩正在休息,老教授好几天没睡好觉了,听到沈星空的电话,顾不上再休息,穿上白大褂匆匆赶来,还带来了杜冷丁。
这次孙雅轩狠了心,金雅子痛苦欲死的神情,他实在看不下去了,给金雅子多注射了半个剂量的杜冷丁。可是这种禁忌类的麻醉品对于金雅子,几乎不起作用,金雅子此时就是想死,她已经痛就快要昏迷了,一旦她真的失去意识,恐怕再也无法醒来。
“肾上腺素,马上给我拿肾上腺素。”孙雅轩向身边的护士大吼。
“孙……孙教授,医院……里的肾上腺素用光了……”护士怯生生地回答。
“啊?”孙雅轩顿时脸色如土,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如果任凭金雅子这么痛下去,她肯定会死的。
“孙教授,我来”沈星空突然挤上来,从腰包里抽出金针,似乎很随便地刺进金雅子耳穴。
两三分钟的功夫,金雅子的心跳、脑电、兴奋程度立刻表现出来,病房里这些医生瞠目结舌,沈星空居然用针炙术来就能代替肾上腺素注射,这太神奇了。
沈星空拔出金针,又转刺金雅子的神门穴,将热流注入她的心经,保卫她的心脏。只要她心脏不停止跳动,她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当然了,疼痛是避免不了的,只能希望金雅子坚强地再挺过去一次。
“卟……”金雅子突然吐出了嘴里的堵塞物,医生们顿时又是一惊,堵住金雅子嘴的是专门的医疗器材,别说是人,就算是牛也未必能吐出来,可见金雅子此时忍受多大的痛苦,硬是憋着劲给吐出来了。
“让我死……我要死……”金雅子嘶声尖叫,声音锐利得让人耳膜刺痛,全身冒冷汗。
“闭嘴”沈星空当机立断,把手塞进她嘴里面。
“啊……”沈星空旁边一个医生也突然惨叫,因为沈星空塞进金雅子嘴里的是他的手,不是自己的手。
“不可以这样”孙雅轩急救经验非常丰富,抓住那些医生的手,猛地又从金雅子嘴里拔了出来。
他是怕金雅子把医生的手咬出血,血会倒灌进金雅子的气管里,搞不好会呛死的。
“啊啊……”医生的惨叫声更大了,他手上掉了一大块皮肉。
旁边有护士重新用专业工具,撑开金雅子的嘴,干脆不让她合上了,金雅子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沈星空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角,低头一看,竟然是金雅子被绑在床边的手。
金雅子的目光盯着沈星空,痛苦到了极点,还带着哀求,她想让沈星空了结她的生命,她实在不想再这么活下去了。
“啪”沈星空闪电般挥手,狠狠扇了金雅子一个耳光,病房里的医生们见状又呆住了。
“你别做梦了,还想死?我不同意,你休息离开这个人世。”沈星空咬紧牙关对她说。
孙雅轩看看沈星空,也没表示什么疑义,他不知道沈星空与金雅子之间复杂的恩怨,只以为沈星空是想让金雅子更清醒。
五六个医生加上三四个护士,在病房里足足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金雅子才渐渐镇定下来,瘫在病床上像一滩烂泥。她的被褥全湿透了,必须换一批新的,护士们又忙了半天,才和医生一起退出病房。
沈星空没有走,他对孙雅轩说自己想留下来,再检查一下金雅子的病。孙雅轩没有反对,只点点头,叹息着也走了。
金雅子昏睡在病床上,每一次病发,她就好像被剥一次皮。她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贴在脑门上,小脸白得像雪,昏睡中还喃喃自语,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沈星空怀疑她做算梦也是噩梦。
沈星空情不自禁伸出手,抚去金雅子额头上被汗水沾到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