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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坐起来也还费了很大的功夫。
同时,崔泰邦还在空气中闻到了一阵阵香味,房间里小小的木桌上此刻已经摆满了鸡汤,烤肉之类的食物。
“咯吱”一声,厨房的门被推开了,那个在豪华地下室里咬了崔泰邦一口的性感女子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她看到崔泰邦醒来,淡淡地说了一句:“过来吃点东西。”
对于这个不久之前刚刚救了自己然后又咬了自己的女人,崔泰邦的内心充满着万分的戒备,不敢轻易吃她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
女人皱了皱眉头,很显然对于崔泰邦的不听指挥有些不适,说道:“自从我救了你,你就成为了我的血奴,我命令你过来吃东西。”
崔泰邦感到自己内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些食物很好吃,我要全部把它们吃掉。”然后自己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摆满食物的桌子走去。
“警告,不明物质入侵主体的神经系统,开始干扰主体行为!警告!”16号也是很倒霉,来到这个世界后它做得最多的就是报警。
“屏蔽这种入侵!”
“能量不足,无法屏蔽。屏蔽一次至少需要在充满能量的状态时,70%的能量,目前只有30%的能量。”
“16号,转入深度睡眠开始积蓄能量,只保留最核心的保护功能。”崔泰邦此刻也来不及多想了,即然这个女人救了自己,那么就目前来看,自己应该不会立即去死。虽然刚才她咬了自己一口,但是如今自己还是活着的。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想到这,崔泰邦不复刚才对女人命令的抗拒,主动走到桌子前面开始大吃特吃。
“你为什么会在深夜倒在马路上?你是什么?”女人问道。
“有关系吗?反正我不过是你的血奴。”崔泰邦头也不抬地回答。
“哦?你也知道血奴这个词?我还以为你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女人继续慢悠悠地说。
一句话,让崔泰邦的全身肌肉绷紧,来自于另外的平行世界是他最大的秘密,天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会拿他怎么样。他可不愿意被别人拿去做研究。如果这个女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管胜算有多少,他都要拼死反击了。想到这,崔泰邦拿着叉子的左手不由得开始蓄力。不过脸上还是一脸的不在乎:“从大森林来,我还是第一次出森林,‘血奴’这个词还是听我的养父说的。”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这句话让崔泰邦停止了进食,只要这个女人稍有异动,已经准备好的左手就会立即刺过去。
“但是我不在乎,你已经是我的血奴了,你根本就没有能力放抗我。”
“你不怕我是被仇人追杀而连累你。”
“连累?”女人一脸冷笑,“在成为我的血奴之前,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比较强壮,但你既不是血奴也不是血亲,如果你的仇家是吸血鬼,那么你早就死了,如果你的仇家是人类,那么你还没有资格连累我。”
说到这,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厚厚的书,扔到了崔泰邦的面前:“也许你真是从深山老林出来的野人,连如何对待你的吸血鬼主人都不知道,把这本《大陆旅游指南》看完,弄懂最基本的行为规则。”
“虽然我是很多东西都不了解,不过你们吸血鬼不是自称血族吗?为什么你要叫吸血鬼这种的名字?”
正准备走回地下室的女人停顿了一下,扶着墙壁,没有回头,发出了一声叹息,说道:“已经不是活人了,干嘛要那么自欺欺人。”
崔泰邦笑了一下,翻开了那本《大陆旅游指南》,结合自己来之前获得的信息,看了起来。
这个世界是一个吸血鬼与人类共存的世界,血族与部分人类作为统治阶级,而绝大多数人类则为这个世界的统治阶级们提供物质与精神财富。
不过这种关系并不是奴役与被奴役的关系,起码大部分不是。
在这个世界里,在人口聚集的城镇之外,是大片大片的森林,也就是崔泰邦口中的大森林。在这个森林里到处都是凶悍的野兽和剧毒的昆虫。而且这些昆虫和野兽还会不时地袭击村庄,道路甚至是城镇。
在这种极其恶劣的环境下,人类和血族不得不联起手来一起应对那些智慧生物共同面临的压力。人类多,血族少;人类若,血族枪;人类创造财富,血族提供安全。
于是,这样一个人类与吸血鬼正大光明地共存的世界诞生了。
在这个世界里,吸血鬼不得随意吸食人类的鲜血,但是,他们可以拥有血奴。
血奴,顾名思义,血族的奴隶,不过这种奴隶和普通的奴隶不同,他们不需要干枯燥繁重的体力活,他们与自己的主人关系亲密,甚至不少还同床共枕;他们的工作就是顿顿大鱼大肉,每天锻炼身体;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地,供自己的主人——吸食。
说白了,血奴就是血族的食物,类似于驯化后的家禽。
不过,由于血族和人类的天然联系,血族来源于人类,或者说当血族在成为吸血鬼之前,他就是人类。导致血奴又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家禽,因为,不会有人与自己家的养的牲口同床共枕不是,额,那个口味实在太重了。
并且为了维持血族与人类的共存,这个世界上有诞生了另外一种生物:血亲。一种介于人类和吸血鬼之间的生物。
这个血亲不是天朝词语“血亲”,它是指与血族最亲密的人。
一般来说,当一个吸血鬼吸干或者吸死了某人,然后给予他自己的鲜血,那么被吸食者就会转变后一个新的吸血鬼,并称之为第一个吸血鬼的后裔。但是当一个吸血鬼将一个人的血液吸取到临界值,让他处于将死而未死的状态(也就是说再吸一个那个人就死了),再把与刚才等量的吸血鬼的血反哺给被吸食者,然手再吸食,再反哺,知道两个人的血液几乎相等。
于是,半人半吸血鬼的生物产生了,这就是血亲,吸血鬼最亲密的人。吸血鬼和血亲其中一人死亡,另外一人也必然会死亡;一人存活,另外一人也必然会活着。从此,两人密不可分,羁绊一生。
而在现实中,血亲一般都会是那个血族的丈夫或妻子,而在人类与吸血鬼的盟约上写明:“任何有统治一方权利的血族必须拥有血亲,所有血族和人类都不承认没有任何没有血亲的统治者,而那些拥有爵位的血族将与自己的血亲共享荣耀。”这段话被成为这个世界的统治基石。
崔泰邦童鞋合上大部头书,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看来自己只是处于这个社会统治阶级的外围啊——为他人提供“食物”血奴。
崔泰邦的“女主人”叫做席尔瓦。梵卓。当然,这不是她的全名,因为作为一名血奴,崔泰邦不配知道她的全名。
由此可见,血奴还是真的没有人权啊。
不过,对于一名血奴来说,席尔瓦对崔泰邦还是不错的。起码,席尔瓦经常带崔泰邦出去晒太阳,额,不是,是月亮。还经常带着崔泰邦在鬼影森森的墓园里散步。以及经常带崔泰邦去镇上的吸血鬼酒吧里点上一瓶处女血,在他面前优雅地喝着。甚至还当着崔泰邦的面与一名男吸血鬼讨论有关崔泰邦和他的女血奴配种的问题。
血奴,还是非常非常没有人权啊……崔泰邦泪奔中。
至于白天,美丽性感的席尔瓦大人需要睡美容觉,在扔下几个铜板和银币后,就让崔泰邦自由活动了。
至于逃跑这个很深层次的问题,崔泰邦童鞋不是没有研究过。但是当他看到一只两米多高的老虎从小镇边缘的农场里拖走一头大黄牛后就彻底熄灭了这个念头。
你说可以逃到好心人家里,崔泰邦童鞋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结果人家当面答应你,等你转过身后,对准你的后脑勺就那么一下。等崔泰邦醒来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席尔瓦的房子里。在被席尔瓦惩罚性地多吸几升血后,‘好心的’席尔瓦女士告诉崔泰邦,任何人如果收留逃跑的血奴就会被当地的统治者施以重罚。
接下来几天,崔泰邦彻底老实了。逃跑是没有希望滴,那么久只能想别的方法了。
再说,被吸血其实也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在被吸的过程中,除了一开始的一点点疼痛外,其实整个过程都是,都是非常——暧昧的。
比如,现在。
席尔瓦轻轻的咬破了崔泰邦的血管,将自己可爱的小尖齿插入崔泰邦的血管中,不时还伸出温润潮湿的舌头在崔泰邦的脖子上轻轻地舔着;她整个人趴在崔泰邦的身上,胸前的伟岸不停地在崔泰邦的胸前研磨着,甚至崔泰邦还感觉到了那两颗开始发硬,竖立的小葡萄。
崔泰邦的身下早已竖起了一个小帐篷,顶在一片柔软的所在,竟然还感觉到了一点点潮湿。
潮湿?是的,感谢这个世界的织造工艺,感谢这个世界的穿着习惯,感谢这个温暖的房间,感谢cctv,感谢mtv,两个人在“上床”前都穿得很薄,同时衣服物料也是相当透气。
于是,崔泰邦那个敏感的地方碰到了女人那个更加敏感的地方,同时还感觉到了一点潮湿。
于是,崔泰邦在这种痛苦并且香艳环境下,终于色胆包天的让自己原本放在床上的双手,一路下探。穿过层层阻碍,终于进军到了那个被片片丝绸所包裹的挺翘的山丘。
“嗯!”性感的吸血鬼女人传来一阵销魂的叫声,鼓舞了崔泰邦那原本还有些踌躇的心,这不啻是一声天籁之音,更鼓舞了崔泰邦的骚动。让他的那双手滑向女吸血鬼的那片芳草地。
席尔瓦的双眸已经开始迷离,手上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男人的肉里。突然,她的加紧了男人的双手,全身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绷紧。与此同时,崔泰邦也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自己的脖子传入,侵入自己的大脑。
两个人竟然在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的情况下,高潮了。
好久之后,崔泰邦才缓过神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书上说有些血奴和自己的主人同床共枕了,原来那种放开心情的被吸食,竟然是如此的,快乐。
与真正发生过那种关系不同,席尔瓦神采奕奕地崔泰邦的身上爬起,不过当她看到自己下身那黏糊糊的液体后,原本苍白色的脸竟然也有些绯红。然后,她一声不吭地走向自己的地下室——洗澡去了。
其实,席尔瓦的地下居室连接的不仅仅只有崔泰邦所住的那间房屋,她还连着其他的房屋。不过那些房间里住的并不是席尔瓦的血奴。作为一名血族,即使她不是贵族,也至少是统治阶级的一员。而统治阶级就意味着权势。
作为枫谷小镇南方的守护者,席尔瓦拥有一栋小别墅以及6名仆人和一名管家。而崔泰邦并没有住在席尔瓦的别墅里。不是因为他不够格,或者地位低下而不能住进别墅,而是因为那栋别墅里除了仆人和管家的卧室外就没有别的卧室了,而作为一名血族总不能让自己的血奴睡在会客室或者厨房里吧。
所以“仁慈、善良”的席尔瓦女士特意为自己的血奴买了一件房屋,并且联通到自己的豪华地下室。
其实,一般来说,血奴是主人最为亲密的仆人,席尔瓦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让崔泰邦来帮她洗澡。只不过她想到刚才的那种感觉,害怕自己会抑制不住激情,和那个斯斯文文的血奴发生一些什么。
虽然和自己的血奴上床在整个血族都是公开的风气,甚至不少已经有血亲的血族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