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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丝樱桃
陈家的樱桃园不算太大,人手足,干两日就可完工了。京内已有人来接洽好了,采摘下来的樱桃,即刻发往京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十分爽快。
当天下午,陈家给来的雇工发了钱,诸人都欢欢喜喜离开,阿润走在最后,正要出门,却被陈氏叫住。
阿润住脚回身:“陈大娘,有什么事?”
陈氏打量着她,见她身量虽不高,也略瘦削,但十分精神,尤其是双眼,很是有神。陈氏便笑道:“润姐儿,我瞧你昨儿没吃馒头,今儿也没吃,是怎么了?嫌大娘做的馒头不好吃吗?”
阿润一怔,忙摇头:“当然不是了,大娘做的馒头是极好的,我……我饭量小,吃了窝头就饱了,馒头……我回家后再吃。”
陈氏闻言,便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你等等。”
陈氏说完后,便转身往旁边的茅棚里去,阿润不知她要如何,便只等着,顷刻陈氏出来,手中拿这个小包裹,里头鼓鼓囊囊,阿润问道:“大娘,这是什么?”
陈氏道:“这是没吃完的两个馒头,你拿回去吧。”
阿润一惊:“大娘……”
陈氏对上她的双眼,点点头道:“行了,不用说啦……你还要走山路,天黑了就不好了,快回家吧。”
浅浅淡淡地暮色浸润中,阿润的眼睛微微发红,亮晶晶地:“谢谢大娘。”
眼见天色又是不早,远处山峦转暗,夕阳于参差树木中透出一抹红光。阿润加快脚步,埋头赶路。
昨儿她本还有个伴儿,但那妇人嫌路远劳累,只来了一天就辞了。幸亏阿润大胆,若换了别的少女,恐怕也是不敢只身来回的。
一条崎岖山路蜿蜒而上,加上黄昏时分,越发有几分阴森。阿润心思磊落,丝毫惧怕都无,摸摸怀中三文钱跟腰间鼓鼓囊囊地几个馒头,忍不住加快步子,只想早些回家。
翻过山岭,望着山脚炊烟袅袅,阿润擦擦额头的汗,脚下如生风一般,飞奔下山,这条山路是她素来走熟了的,虽然夜色迷离,却阻不住她的脚步,偏瘦的身形像是自山上飞下来般,时而跃过石块,时而避开树枝,山上夜风吹拂,四野寂静无人,却让阿润隐隐觉得畅快而自在。
正走得匆忙中,耳畔忽地听到一声呻。吟,阿润起初以为是错觉,脚下不停,竖起耳朵,眼睛扫向四周,却并不见异样,如此快速过了十几步,却又听到一声闷哼,这遭比较清楚。
阿润忙停下步子,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右手侧数丈开外,灌木抖动。
阿润皱眉,犹豫地看看前路,又看看那侧,终于还是转过身去,蹑手蹑脚走开数步,猛然看到前头小树丛被拨开,一人探身出来,歪在地上。
阿润本能地惊叫了声,伸手捂住嘴。夜色中看不清那人脸色,只依稀看到一双极亮的眼睛,微弱道:“救、救我……”
阿润倒退两步,咽了口唾沫:“你怎么了?”
那人喘了两声,答不上来,阿润大着胆子上前一步,低头看去,仓促中见这人穿着齐整,近距离看,也能看出端正的五官,不似是个坏人,他斜倒地上,袍子撩起,左腿的裤脚也被撕开,有一处血迹模糊。
阿润一眼看到,便脱口道:“你被蛇咬了?”
地上的男子抖动一下,有气无力地“嗯”了声,吃力说道:“姑娘……劳烦你……下山、帮我……”话未说完,忽觉意外,转头一看,却见阿润已经来到身旁,跪在他的腿边。
男子道:“你做什么?”
阿润看看他腿上的伤,道:“你被咬了多长时间了?”
男子皱眉想了会儿:“小一刻钟。”
阿润扫他一眼,道:“你的运气挺好的,咬你的大概是土花蛇。”
男子苦笑,勉强说道:“这样还算运气好?我……本以为无事,谁知走了两步便觉头晕,如今已然不能动了,怕是要葬身此处……姑娘……”
阿润道:“你把大部分毒血挤出来了,放心吧,死不了。”她说着,便站起身来,四处看了看,竟自顾自走开两步。
男子见她有离开之意,不由惊道:“姑娘!”
阿润却不答应,睁大眼睛四处瞧了瞧,终于跑了开去。
男子眼睁睁看她离去,十分失望,将身子瘫倒地上,望着越来越浓的夜色,心想:“我的运气还真是好,好不容易等了个人来到,却又见死不救。”
男子叹了口气,想到阿润不过是个稚龄的无知少女,不愿理他或者不懂如何救护也是有的,因此竟也并无怨尤,只轻声叹道:“……没想到我林枫,竟会不明不白无声无息死在这种地方……”
名唤林枫的男子胡乱想着,嘴角流露自嘲般笑意,正在绝望之时,耳畔却又听到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林枫转头看去,却见竟是阿润去而复返。
林枫睁大双眼,问道:“姑娘……你……”忽见阿润走路有些异样,右腿有些一瘸一拐地,来到他的跟前,慢慢坐地。
阿润一言不发望着伤处,她的手中握着几根绿色长茎的草,又揉了几根送入嘴里,林枫这才发现她嘴里仿佛咀嚼着什么。
顷刻,阿润吐出嚼好的草汁,竟抹在了林枫的伤口上。
林枫一震,看看阿润神情,又看看她手中握着的草,这才明白她的用意。绿色的草汁渗入伤口,一阵剧痛传来,旋即火辣辣地,那股极辣的感觉竟顺着小腿飞速往上传来。
阿润把草药尽数涂遍了林枫的伤处,呸呸吐出口中草沫,又帮他包扎起来,才含含糊糊道:“没事,你死不了啦。”
微风吹拂,模模糊糊的夜色中,林枫望着阿润的脸,心中一股暖意涌动,想到方才自己以为阿润“见死不救”,还当她是个“无知少女”,一时又有些愧疚:“姑娘,多谢你。”
阿润东张西望了会儿,道:“再过小半个时辰你就能动了……我想你的运气该不至于那么差,会接二连三被咬吧。”
林枫听她声音脆脆地,忍不住低笑道:“是……遇上你,我的运气的确不算太差。”
阿润嘻嘻笑了几声:“你当我不知道呢,方才你以为我不理你自个儿走了不是?只怕心里骂我呢!好啦,时候不早,我先走了。”她说着起身,身形一晃,差点跌倒。
林枫忙问:“你怎么了?”目光落在她的右腿上。
阿润摸摸膝头,道:“没什么,刚才不小心蹭了一下。”方才阿润去找草药,她小心避着有蛇,不妨却被只窜过的野兔吓得跌了一跤,蹭破了腿。
阿润转身要走,林枫急急叫住她:“姑娘,我还不知你的姓名?”
阿润负手回头,回答:“大家都叫我阿润。”
“阿润……”林枫低低念了声,不知是否是草药起效,竟是精神一振,“阿润,我叫林枫。”
涧草疏疏萤火光,山月朗朗枫树长。此时此刻,林枫扫一眼周遭,天边月儿若隐若现,草虫微鸣,而眼前柔弱的少女,眸光清澈,神情朗然。
阿润笑道:“我知道你叫什么!”
林枫诧异:“你知道?”
“我真的要走啦!”阿润笑看他一眼,挥挥手转过身:“说了你运气挺好……不会无声无息死在这种地方的。”
阿润说着,便回身,刚走一步,就觉得右腿一阵剧痛,她不愿给林枫知道自己受伤,当下扶了扶腿侧,咬牙走远。
身后,林枫怔怔地看着阿润离开的方向,这才懂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方才他以为她见死不救之时的自言自语,给她听见了。大概真的是草药效力发作,林枫脑中昏沉之意渐渐退去,支撑着坐起身来。
阿润别了林枫,忍着腿伤,一路紧赶,不知不觉浑身衣裳都被汗湿透了,她站在自家门口喘了口气,擦了把汗的功夫,门扇内就传出苗老爹的骂声:“小贱/人又死到哪里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
接着,却是李氏有些微弱的声音,回道:“怕是东家园子里的事儿没完给耽搁了……我到门口看看。”
“看什么看?做的什么破工,一天才几个钱!老子也不稀罕!晦气!”苗老爹恨恨着骂骂咧咧。
阿润心怦怦跳,深吸了几口气,才要进门,就见门被打开,自个儿的母亲李氏出门来,脸上写满担忧之意。
李氏一眼看到阿润,惊喜交加,忙握住她的手:“回来了?怎么不做声?”
阿润看向门内,小声道:“娘,爹又在喝酒?”听方才声音,已经有六七分醉意了。
李氏低了头:“由得他去……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娘真担心你……后悔答应你自个儿赶这么远的路过去……”
阿润笑道:“娘,你怕什么,陈掌柜家比别的地方要多管一顿饭呢,你瞧!”阿润说着,便把布兜里的馒头拿出来,目光闪闪道:“陈大娘人好,把剩下的两个馒头都也给了我,今晚上咱们可以吃顿好的了!你看我去的多值!”
李氏又惊又喜,望着阿润湿淋淋地脸,却又有点心酸。隐隐听得屋里苗老爹又在叫骂,李氏轻抚阿润的背,搂着阿润便进了屋。
苗老爹见阿润回来,少不得又是一顿乱骂。阿润习以为常,也不还嘴,底下的二妹三妹见她平安归来,倒是高兴,三个丫头躲在屋内小声说话。
外头李氏把馒头分了一个给苗老爹,又把另一个掰开三分,给阿润跟两个妹妹,阿润道:“娘,你记得吃另外一个,别都给爹吃了。”这家中自是苗老爹为家长,若有什么好的吃食之物,也都要奉给家长,阿润是个孝顺的孩子,昨儿在陈家那份馒头,若换了别的女娃儿自然吃了,她却留了下来,李氏不肯藏私,便入了苗老爹腹中。
幸好今日陈氏发了善心,阿润跟两个妹妹才沾了一份光。
李氏笑了笑:“知道了。”掀起帘子出外,阿润的二妹爱夏便道:“我瞧娘定然不会吃,又要留给爹了。”
三妹爱冬还小,吃着馒头,只觉十分香甜,便道:“我若再大几岁,也跟着姐姐去陈家,一整个儿我也能吃了。”
阿润出了会儿神,忽然翻起布袋,从里头找到那块白糖糕,一路颠簸,已经扁了,幸好油纸包裹的结实,并不曾坏。
爱夏探头道:“大姐,这是什么?”
阿润“嘘”了声,小心地打开,露出那条雪白的白糖糕。爱夏跟爱冬嗅到甜香气息,双双眼睛发光,阿润用一根竹筷,把糖糕分成三份,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分成两份。
☆、垂丝樱桃
小麦磨成粉,是白面儿,做的吃食就叫馒头,而窝头却是黄色的玉米面儿做成。白面自然比玉米面要贵上许多,因此虽然苗家也种麦子,但素日吃的却是窝头,因要把小麦卖了换钱。
阿润把分开的白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