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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不过初经人事,此刻她身上寸缕未着,又是大白天的,还被人用这样的羞耻的方式按着,哪里受得了?即便那人是宁王,她也觉得又羞又臊,不觉挣扎起来。
宁王正沉醉着,被她这样一动,反而激起了狂性,在明珠雪白肌肤上种下点点红痕。
“好疼。”明珠忍不住叫出声来,泪水盈满了眼眶。宁王这才停了下来,道:“很疼吗?”
明珠含泪点了点头,宁王忙支起身子,松开手,拉过红绫被,将明珠的上身盖住。他忍住□的肿胀,想了想,伸手将明珠的长腿向两边分开,低下头去,在私密的花蕾中舔舐起来。明珠惊叫了一声,别扭的动了动身子,小声呜咽道:“不要,别……”
宁王抬起头,舔了舔嘴唇,柔声道:“乖,会很舒服的。”又接着将头埋入。
明珠只觉得□一阵温暖,偶尔有舌尖刺入的花心,她抑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唇边溢出了一连串的呜咽声,似幼猫的叫声,娇嫩绵软。
宁王实在忍不住了,这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他直起身,将明珠从榻上抱起,早已火热不堪的地方在入口处磨了磨,眼看着就要进入。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有人道:“殿下,宫里派人来了。”
魏远战战兢兢的立在门口,他看着重重落下的红鸾帐,汗珠从脑门上往下滚。他如何不知道主人此刻正在做什么,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来回话。
半晌,只听帐内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什么事?”语气中明显带着隐怒和压抑。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在此时此刻被别人打扰。
“会殿下,陛下派人请殿下和王妃娘娘入宫一趟,宫里头的马车就在外面候着呢。”
“会是什么事呢?”明珠小声问道。
难道又是吕文意的事?莫非太后那边又想出了什么花样不成?
宁王闷闷的将头埋在明珠的丰盈中,淡淡的香味充盈鼻间,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明珠以为他又要欲行不轨,吓得推了推他,道:“还有正事要办呢。”
宁王抬头看了看雪白的娇躯,那顶端的粉红似绽放的桃花一般挺立着,正等着人来采撷。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道:“我这里也有正经事要办呢。”
明珠瑟缩了一下,双手环在胸前,道:“可是他们都等着王爷呢……啊……”一句话未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的物事已经顶了进去,明珠的粉唇立刻被堵住,宁王开始办事。
明珠窝在马车的一角,沉着脸,对某人连看都不看。宁王自知理亏,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凑近到:“还在生气?”
明珠按了按仍在隐隐发疼的腰,也不去看他,独自生着闷气。明明都说了几次不行了,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只知道哄她说再一次就好,也不知道在宁王的理解中,这个“一次”究竟是怎么算的。
“万一去晚了惹得陛下和太后生气可怎么办?” 太后那边正等着拿她的把柄呢,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白日宣淫,怠慢天使,传出去她也别想活了。
宁王见她嘟着小嘴生气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笑道:“放心吧。那个楼公公和我很熟,早就都打点好了,什么都不会传出去的。来,笑一笑。”
明珠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一想不对,明明就是他的错。想到这里,她捶了宁王一下。宁王蹙眉嚷疼,非让她揉揉不可,明珠无法,又伸手去揉,宁王趁机又不老实的吃了不少豆腐,心情格外舒畅。
“你总是这样,也不顾及一下,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明珠有些不满。
“我忍了这么久,总要讨些债回来。”宁王低头吻上香喷喷的粉颈,毫不客气。
明珠被弄得直痒痒,道:“欠了你多少,还你就是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欠宁王的债太多了,以宁王这种算法,两辈子算在一起,再加上利息,估计连下辈子都算上也还不完。
宁王要是经了商,估计就是京城第一富翁了。
、更新
宫里无非就是宴会。
灯火辉煌的大殿;川流不息的侍女,酒香迷醉;舞姬花枝招展的翩跹着,光是在旁奏乐的乐工就不下百人;乐曲或叮咚如泉,或气势恢宏,彰显王室气派。来者有朝中大臣,皇室公卿;王妃公主等;席间觥筹交错,君臣言笑晏晏,一派祥和景象。
然后一句老话说得好: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明珠一见和皇帝并坐在当中主位上的太后娘娘;以及在她身后立着的吕文意,顿时心生警惕。
只见吕文意今日打扮得偏艳丽,发髻用八宝簪挽着,耳垂珊瑚珠串,宝蓝色的宫装,大片的银丝绣木兰花,唇点朱丹,眉清目朗,手执宫扇,端得是好颜色。
明珠不得不承认,比起古板的女官服制,她更适合这样活泼的打扮。本就是十几岁的少女,却只能在重重宫规森严的禁宫之中,守着一个垂暮老人,确实有些委屈了。若是从前,也许她还会理解一下背后的不易。
“宁王妃这几日辛苦了。”太后慈祥的发了话,众人都竖着耳朵仔细听着,连乐声都瞬间小了很多。
“可怜的孩子,刚嫁进咱们皇家还几日的功夫,宁王就有两日不在府里,真是委屈你了。”
明珠心中冷笑,这明摆着就是在笑话她留不住丈夫的心。她不动神色的起身轻福一礼,道:“多谢太后娘娘挂记着妾身。殿□为人臣,自当要以公事为先,妾丝毫不觉得委屈。”
徐贵妃笑道:“宁王妃果然贤惠且又识大体。”她转头望向皇帝,道:“宁王殿下新婚,陛下就这样差遣人家,也不顾惜一下新娘子的心情。”
皇帝也微笑着点头道:“爱妃提醒得是,倒是朕疏忽了。传旨,赐宁王妃黄金千两,绸缎百匹,算是朕的一点心意。”
明珠当即跪倒谢恩。
太后有些不悦,朝下头某处望了一眼。
“今日可是宁王妃回门的日子,不知宁王殿下可有和岳父好好聊一聊?”信郡王妃忽然笑吟吟的插言道,众人也都被她一语点醒,有人已经开始低声窃窃私语,也许宁王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钟意这位出身不高的王妃。
任凭明珠涵养再好,听了此言,也不由得心中不爽。回门礼对新娘子来说意义非同寻常,本来宁王有事回不去就已经够落她的面子了,可是朝廷的事,谁又能控制得了呢?有的将军统领刚娶了妻子,还没等洞房就上战场打仗去了,可日子不还得照样过?
信郡王不悦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放下酒杯,道:“这是人家的家事,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掺合什么?”
“你——”信郡王妃气得发怔,要不是因为他这个花心无用的酒囊饭袋烂泥糊不上墙,自己会想着去投靠太后?
“好了,你们夫妻二人就别拌嘴了,免得扫了大家的兴致。”太后终于开了金口,这才消停了下来。
明珠回座时正好对上表哥上官鸿瑞关切的眼神,朝他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她身子刚坐下,手就被宁王握住了。“娘子别恼,为夫定将这回门礼办得风风光光的。”宁王的俊颜就贴在明珠的耳边,暖暖的气息扑在耳畔,不由得令人脸红耳热。不过一瞬间,仿佛心花都开了,所有的寒雾都被驱散一空,阳光灿烂,春回大地。
明珠娇声道:“我才没那么小气……”
话还没说完,就听太后道:“宁王妃哀家喜欢得紧,就过来我身边坐吧。”
与上次同样的理由,明珠当然明白太后才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反而是真的讨厌才对。
宁王依旧紧紧握住她的手,朗声道:“难得我今日有时间能多陪陪王妃,太后娘娘就疼个疼个小王,别将我的王妃抢去了。”
众人闻言,全都忍俊不禁。皇帝笑了笑,随口道:“既如此,母后也别为难他了。”
太后的面色一瞬间不太好,不过须臾却又笑了起来,道:“文意前几日回宫时还跟哀家说呢,宁王妃不但有国色之姿,性子也是极好的,温柔大度,最是好相处的。言辞之间,真的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可见是喜欢得不得了。”
明珠顿时浑身紧绷起来,连指尖的温度都褪去了大半。通常这种好话说完之后,便会出现巨大的转折。
太后望向明珠,十分和蔼的问道:“不知宁王妃可也喜欢我们文意吗?”
明珠忽然想笑。这就是设套要让她往里跳吗?下一句是不是就要问:那你就领回家去做姐妹好不好?
明珠尚未答言,宁王却忽然站起身,手下轻轻一带,将明珠顺势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只见他深情款款的望着明珠,道:“多谢太后的夸奖,小王实在是感激不尽。我的王妃的确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女子,这个世界上,也唯有她能做我的王妃。太后的话点醒了小王,这世间恐怕再也没有女子能与我比肩了,既如此,本王今日就请众位做个见证,这一生,宁王府再不会迎进任何一个女子,我将永远忠于我的王妃,绝对不做一丝一毫伤她心的事情。”
宁王的话字字珠玑,掷地有声,在座诸人无不动容。皇帝斥责道:“朕看宁王的喝多了,怎得这样说话?也不怕说些胡话惊扰了太后。”他虽这样说着,但面上却丝毫没有怒容。
太后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声音开始有些严厉:“还有一件事哀家忘记说了。那日文意去宁王府替哀家贺喜,本是一片好意,怎的宁王府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她正在气头上,索性就撕破了脸面点拨。吕文意脸红似火,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才罢。
众人虽不解其意,但是也从太后的怒容和吕文意的表情中发现了些微妙的东西,纷纷想歪。想宁王刚娶了妻子,莫非又勾搭上了太后身边的女官?这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碗里锅里的一勺烩呀!
宁王看了一眼吕文意,笑得云淡风轻:“不知本王府中哪一位得罪了吕慎容,且说出来,本王一定替慎容出气。”
竟然装傻!
太后皱眉看了一眼吕文意,沉声道:“别怕,你且说出来,皇上和哀家定会为你做主。”
只要吕文意一开口,无论宁王如何否认,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日所穿的衣裙和送她回宫的车夫从人,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他辩驳。
先进了宁王府,剩下的有她撑腰,再慢慢谋划就是了。她倒要看看,宁王府有几个胆子敢不善待她的人。什么阴谋阳谋,到时候只要出了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她就能拿住把柄。那个女人生的贱种,纵使不能斩草除根,她也绝不能让他好过了。真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就看不透这个小子的狼子野心,先前总说先试探试探再说,不着急除掉;后来竟渐渐开始重用他。等她回过神来之后,这个野种竟然连军政大事都开始参与了,简直是疯了!他糊涂了,她这把老骨头可还没糊涂呢!
“文意,你说。”
口气不容置疑。
吕文意犹豫了片刻,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咬牙跪了下去,叩头“砰砰”有声。
“这件事怪只怪文意不小心,与旁人无关。只是那日臣女无意中撞见了上官大人,还请太后娘娘和皇上成全。”
此言一出,四下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