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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博在云献舞身边坐了下来,细细地打量她。云献舞不饰妆容,面目清秀了不少,少了一份艳丽,多了一点苍白,神情安静而略带伤感,这模样让慕容博又是心疼又是不大适应。
献舞感觉到慕容博的气息,开口说道:“慕容公子,我瞧不见你,你说说话吧。”
慕容博嗓子发干,略咳了咳,涩然说道:“献舞,我……对不住你。”
献舞轻轻摇头,略笑了笑,柔声问道:“听说公子要成亲了?”
慕容博的心像是被什么攥着一样发紧,哑着嗓子说道:“就是明日了。”
“那恭喜了。”
“献舞……我,我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慕容博心痛地看着她。
“不,没有。”云献舞伸出手去探着想拉他,慕容博连忙一把接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又忍不住放在嘴边吻了吻。云献舞也不说话,等他将手放下轻轻握着了,才开口道:“慕容公子,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这地方是你找给我的,你如此费心安排,我已经很是感激了。”
慕容博叹了口气,虽知道她看不见,仍是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不,这里不是我安排的,我也不知道是谁。”
云献舞闻言不由诧异,脸上一阵疑惑,蓦地心头突然一震,止不住地想:难道……片刻又苦笑了。只听慕容博说道:“我以后会常常叫人送些生活用度和东西过来的,你安心住着,照顾好自己,好吗?”
云献舞微微摇了摇头,轻轻靠向他怀里,柔语缓声说道:“我听下人说,会有东西按时送来……我不要你再送了,你若时不时能来看看我,我就很满足了……好吗?”
慕容博揽臂抱着她,胸中不由情思涌动,喃喃说道:“好,我一定时时来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数几十天前的某一日下午,本君想要用最科学而朴实的办法验证一下自己买的那几颗鸡蛋是不是真鸡蛋,或者说是为了验证它是不是假的(这两句话虽看着是一个意思,但侧重点与潜在意思都是不同的,要认真领会…………)
话说,于是我把两个鸡蛋裹着毛巾被放在了暖气片上……
一天一天又一天,据说孵蛋要用21天,俺这个时间肯定超了21天了,温度到底合不合格俺其实也说不好……
但是我今天终于忍不住把蛋给磕开了,其中一个还微有流质,另一个基本只剩一个快要变作胶状的小扁球形蛋心。
这是不是说明我的验证它成功了呢……?
【汗颜】
放松,放松,放松~~~
☆、36。记忆
烟罗和小萝下山一趟回来后消停了不少,楚荆扬这次并没有处罚他们,只是耐心询问了一下事情始末。这时他俩才知,最后将小萝擒住的那个年轻人是慕容博,再前思后想,顿时明白也许就是因为他们不小心透露了关于慕容雅的消息才惹得被人到处穷追不舍的。
烟罗更是一阵懊悔,觉得早知这样就应该想个法子让慕容博把他这个妹妹找回去。
而同时两人又生怕楚荆扬知道他们这一趟捅出了这么个窟窿后会生气,干脆坚决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尽管烟罗在小萝的怂恿和打气下也表现得很不心虚,可楚荆扬看着他二人信誓旦旦斩钉截铁的模样还是知道其中有点猫腻。
楚荆扬又瞅了个空去找烟罗,烟罗看着他又是喜欢又是来气,撅着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不理他。楚荆扬坐着床边摆出长兄如父的姿态谆谆教导她:“烟罗,不要再使小性了,这件事很重要,你再认真想想。你们这次私自出走,哥哥不再追究——”
“哼,你不要再摆出这幅样子来教训我了!”烟罗气鼓鼓地瞪着他:“你再罚我呀,把我关半年,好让你和她眼前干干净净的,整天腻在一起又搂又亲……”
楚荆扬又好气又好笑,面色一沉,斥道:“烟罗,一个小女孩家怎么这么说话!”
阴沉着脸的楚荆扬肃杀之气很重,要在以往,烟罗看着他板下脸来一定不敢再造次了,可这时她的委屈和倔强劲儿都还没消下去,不禁又高声顶道:“我说这话怎么啦,你明明就是那个样子,还不让我说!”
楚荆扬很无奈,少儿不宜的场面让这个妹妹看到,他确实理亏得很,一时说不出话来。沉默片刻后,他看着烟罗柔和地说道:“哥哥有错,向你赔礼。但这一件事确实非常关键,它可能危及到你们所有人的安全,包括小萝的父母他们,你明白吗?你一直都是听话懂事的,不要让我失望。”
烟罗禁不住这种温情杀手锏,终于吞吞吐吐地把大概原委告诉了他,她看着楚荆扬沉吟不语的表情,又嗫嚅着加了一句:“哥哥,我以后不再乱说了……”
楚荆扬听她一讲倒觉得没什么严重的了,毕竟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便点了点头:“很好。这件事我们以后就不提了,对义父也不需说起,好吗?”
烟罗正担心她义父知道后也来批她,听他这样说自然很是高兴。她看楚荆扬也露出了微笑,心情顿时放松,见他就要起身离开,连忙一把拉住:“哥哥别走,我有话问你!”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楚荆扬,心里一横,鼓起勇气问道:“你喜欢她吗?”
楚荆扬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好好休息罢!”
烟罗捉着他的袖子很认真地看着他又问一遍,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楚荆扬很是沉静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烟罗急忙接着问道:“你喜欢她什么啊?”
楚荆扬缓缓摇了摇头,道:“烟罗,这个问题回答不了的。”
烟罗嘴一撅,辩驳道:“当然能了,喜欢一个人什么当然很清楚了!好比我喜欢你长得很好看,很高大很威风,很厉害……”
楚荆扬顿时哑然。烟罗拱到他怀里抱着他,十分诚挚地说:“哥哥,我也很喜欢你啊,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烟罗,别闹!”楚荆扬去推她,烟罗用力扒在他身上,使劲摇了摇头:“我没闹啊,我是认认真真的!”
楚荆扬默默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耐心劝导:“烟罗,我是你的哥哥,也只把你当妹妹看待,我也知道,你这样说,只是一时还没有想清楚而已。将来有一天,你就会明白,你遇到一个人,没有理由地喜欢他,是什么样子。”楚荆扬这一番话说得颇为艰难,从没想到有一天还得给她讲授感情这种事儿。
烟罗抬头看了看他,说不出话来了,她知道楚荆扬每次这样心平气和但是态度坚决地说话时,实际上便是他的最后通牒了。烟罗仍抱着他叹了口气,眼里含着泪水抱怨:“哥哥,我好难过!”楚荆扬扶着她的小肩膀,无声地安抚她。
这时杨蓝刚好路过,无意间瞥到这一情况,也不甚在意,大概觉得楚荆扬是在安慰他这个妹妹此次受惊的小心灵。没想到烟罗越过楚荆扬的肩膀看到她后,向她又是眨眼又是吐舌头,一脸得意又欢快的笑,杨蓝被这个鬼脸搞得十分无语,登时觉得头顶上“嘭”的一下炸了毛,觉得自己早晚被这个丫头给逼得吐血而死。
楚荆扬感觉到不大对劲回过头时,只看到杨蓝的一个裙角在门口一晃而过。他再看看烟罗一张兴高采烈的小脸,顿时感到一阵头大。
杨蓝想当年发誓不会再为爱情这种东西纠结,得之幸也,失之命也,但她不明白一旦得了就是漫漫纠结之路的开始,更何况她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得了没有。她此刻倒也没有很生气愤怒什么的,只是感到深深的无所适从,好像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似的。
于是杨蓝非常迷茫,并且越来越迷茫,简直像得了离魂症似的,动不动就是一副吾将上下而求索的神态。楚荆扬本身就忙,难得见她几次都被她无情地给忽视了过去,每每见她一副若有所思并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就觉得又无奈又想笑。
突然从某一天开始,楚荆扬每晚都在书房中独自呆到深夜,他所做的事很简单,看书看地图以及发呆。当杨蓝终于注意到这个事实时,已是多天以后了。杨蓝头脑发热,突然思念成灾,溜去书房看他。
她轻轻敲了敲门,良久都无反应,正趴在门缝上想看一看,突然门吱呀一下开了,杨蓝几乎一头撞在他胸口上。她略尴尬地摸了摸额头,抬起头来看他,夜色之中楚荆扬的眼眸好似深不见底,脸上的表情也晦暗不明,他笔直挺拔地站在那里微低头看着杨蓝。
杨蓝看到他的一刹那,心里不觉惊悟,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好像多日不见了,自己是多么的暴殄天物,多么的浪费时光……楚荆扬开口道:“你终于肯理我了。”
杨蓝默默向前靠了靠,伸手环抱着他,把脸贴在他胸前,很忧愁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楚荆扬吻着她的头顶,轻声说道:“没事。”
杨蓝问:“你在干什么?”
楚荆扬放开她,道:“进来。”
杨蓝进到屋内,书房布置很是简单,书桌上点着盏灯,除了桌角的笔砚,光秃秃的别无他物。杨蓝奇怪地看着他:“什么都没干啊?”
楚荆扬嗯了一声,回到位置上坐下,杨蓝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有点不解又有点不安地问:“你有什么心事吗?”
楚荆扬看了看她,脸上带着一种她很不熟悉的神情,一丝迷茫和一丝哀伤,这是杨蓝从不会联想到他身上的情绪,她不由道:“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能听你倾诉。”
楚荆扬领情似的微笑了笑,而后说道:“你知道吗,边关正在打仗。”
“啊?”杨蓝的第一反应是惊慌:“你要去吗?!”
“不用。”楚荆扬摇了摇头:“我这支军队几乎没有机会上战场,甚至不会走出这里。”
杨蓝先松了口气,听到他后面那句不禁又问:“为什么?你们有什么特别的任务吗?”在她想来,不同的队伍分工不同各司其职也是很正常的事。
“真聪明。”楚荆扬看着她:“他们一直都独有一项使命而已。”
杨蓝点了点头,虽然还是不知道这使命是什么。牵扯到这种工作的事,他如果不主动说,杨蓝原则上是不问的。“那你在担心什么?”
“我是一个军人。”楚荆扬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我父亲他也是一个军人。”
杨蓝大吃一惊,也没想到他会忽然谈起这个,她还记得曾听楚荆扬说过小时候家中突遭变故的事。杨蓝一时不知所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周欺上身来。楚荆扬淡笑:“不要紧张,不是说要听我倾诉吗,你就只坐在那里,听我说说话就好了。”
杨蓝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荆扬,他缓缓开口道:“我父亲曾是朝廷里的武将,著名的疾风将军。他在很年轻的时候,便立下了不小的战功,声望一时很盛。那时,当今的皇帝也很年轻,是个软弱胆小的人,竟然到了妒贤忌下的地步,当时朝中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