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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存在分歧,但碍于门主威严不敢造次,这才让风夕出马。
夜门有分歧?难怪感觉太后殿的防卫弱了不少,那风夕口中所说的夜门门主守护的人,应该就是当今太后娘娘了。这门主想必也是一位多情之人。
“皇子的事情也交给我吧,娘娘和燕儿姑娘是女儿身,多有不便,若是伤到了哪里,雨公子想必又要拿我出气了。”他可不想再享受一遍奇痒粉了。
临了,风夕回头无意说了一句:“皇后娘娘的夫君近日好像生了重病,几日都没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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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班,更晚了,不好意思各位亲~~~
正文 莫负
夜门有分歧?难怪感觉太后殿的防卫弱了不少,那风夕口中所说的夜门门主守护的人,应该就是当今太后娘娘了。这门主想必也是一位多情之人。
“皇子的事情也交给我吧,娘娘和燕儿姑娘是女儿身,多有不便,若是伤到了哪里,雨公子想必又要拿我出气了。”他可不想再享受一遍奇痒粉了。
临了,风夕回头无意说了一句:“皇后娘娘的夫君近日好像生了重病,几日都没上朝了。”
呼吸无端一乱,有多久没有见到焰天凌了?半月还是一月?经历过那个让自己记忆深刻的“新婚之夜”,那份最初的情感已经被蚕食殆尽,只是在听到焰天凌的名字时,还是会回想起他身上好闻的木香,似笑非笑的嘴角。
手臂无端一紧,焰小宝的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姐姐在想什么呢?柔儿也要跟着一起想。”
千寻戳了戳小宝的额头,好笑道:“我在想我家宝贝的名字呢。”
焰小宝小嘴一嘟,俊颜染上一抹可以的红色,有些气恼道:“姐姐不是只有柔儿一个宝贝吗?”赌气地别开脸,自己一个人跑到角落划圈圈中。
千寻大笑出声,实在爱惨了焰小宝耍萌的样子,就像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一般。真是让人吃惊的占有欲呀。占有欲?千寻不禁为自己的形容词汗颜,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叫做占有欲,千寻悻悻地走过去,安抚着气愤异常的焰小宝,将他扶起。这孩子倒是浑身干净,在地上画了这么久的圈圈,周身仍是一尘不染的。
“笨蛋,你难道不想有个小玩伴吗?姐姐正在给你的小玩伴想名字呢。”孩子生下来这么久,若不是焰小宝到来,还真没想到他还没有起名字。总不能每次都是“小宝贝,小宝贝”地喊吧。
脑中又浮现出焰天凌深不见底的眸子,这个孩子应该像他吧。回头看看冥思苦想的小宝,心底一暖,情不自禁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心。如若是都像小宝这样,这一生应该会过的很开心。不应该姓雪,也不应该姓焰。他应该有自己的人生。
“莫负。他叫莫负怎么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不负朝霞,不负明月。”千寻看着同样纠结的燕儿,缓缓说出心中所想。
千寻没注意,焰小宝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只是须臾便隐然不见。
“皇上,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就等您下命令了。”夜痕立于御书房的阴暗之处,等待着主人下最后的命令,为了这一天,暗影双卫准备良久,此刻正是验收战果的时候。
“最大的鱼饵还没有上钩,慌什么?”焰天凌品着西域进贡的美酒,举手投足尽显王者之气,平日的掩藏压抑在此刻全都释放而出,似乎天下都在其掌控之中。
话音才刚落,一名暗卫即上来通报。纵使在暗处,还是能够感觉到夜痕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
一切正如皇上所料,夜门果真同雪家联手了。
正文 收网计划(一)
“最大的鱼饵还没有上钩,慌什么?”焰天凌品着西域进贡的美酒,举手投足尽显王者之气,平日的掩藏压抑在此刻全都释放而出,似乎天下都在其掌控之中。
话音才刚落,一名暗卫即上来通报。纵使在暗处,还是能够感觉到夜痕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
一切正如皇上所料,夜门果真同雪家联手了。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收网抓鱼了,不枉这些年以来的牺牲,终于可以将雪家一网打尽!
同焰天凌的淡定,夜痕的欣喜相反,月影眉间却抹上一股愁绪,内心的挣扎尽数收入焰天凌眼底。
“夜痕,先去布置吧,月影留下。”焰天凌淡淡的下令,已经猜到月影的心思,在这关键时刻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竟然仍然为儿女私情所困,着实让他有些失望。不过比起失望,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又是从何而来?
自从雪千寻新婚之夜之后,月影对待雪千寻的态度就有了明显的改变。暗地里背着他替雪千寻解决了不少麻烦,月影从未背叛过他,如今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打退堂鼓了吗?
焰天凌将此时满腔的愤怒都归结于背叛带来的痛楚,凌厉的眼神飘向低头不语的月影:“你似乎对这个计划并不是特别满意。”肯定句而非疑问句的语调。
月影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随即摇摇头:“属下不敢。”
焰天凌冷哼一声,对月影这幅唯唯诺诺的神情很是反感:“你是在这内宫呆久了,当初纵马扬情的潇洒倒是消散殆尽了,你心中有疑问,自然对计划不会尽心尽力,不妨说出来。孤王不会怪罪于你。”
月影苦笑,怕是再也回不去那个时候了:“皇上,如若此次计划成功,月影希望出宫,正如皇上所说,月影渐渐都不像月影了。”
焰天凌淡笑:“允了,你不说也罢。”
该不该将事实告诉皇上,如若告诉皇上雪千寻肚中孩子的真正由来,那“她”的幸福又该如何?如隐瞒下去,雪千寻和皇子的性命难保,皇室血脉又该怎么办?月影权衡再三,将原本想要说出的话堵在心口,安静地退了下去。
雪千寻一死,皇子一事自然不会有人知晓。“她”守候皇上多年,为他吃尽苦头,如今终于可以得到幸福,任何人都不能破坏这份幸福,就让他带着这个秘密到坟墓吧。
千寻的心中无端狂跳,抬眼看看正在收拾行囊的燕儿,不安道:“燕儿,你有没有觉得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了?”焰天凌何等心机,就算风夕再怎么小心谨慎,也不可能毫无知觉就将焰小宝带到这里。夜痕、月影竟无一人发觉?
千寻严肃地看着正在把玩孔明锁的焰小宝,将他的身子正对着自己,语气沉重:“小宝,那个大哥哥是怎么救你出来的?”
焰小宝正陶醉于破局之中,哪有心思回答千寻的问题,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孔明锁,痴痴地回答道:“大哥哥没有救我出来呀,是皇帝哥哥让我回无字殿的时候玩的,正好遇到了大哥哥,然后他就把我带回来了。”
千寻如遭雷击,失声大呼道:“糟了,风夕有危险,燕儿你的轻功一流,一定要截住风夕。皇子馆有陷阱。”
燕儿当即夺门而出,却被一个声影拦了去路,熟悉的嬉笑声传来:“哟,燕儿姑娘去阎王那玩闹回来了,这么急匆匆的是去哪?”虽是嬉笑,手下却毫不留情,飞起一脚将燕儿踹了老远。
夜痕缓缓踱步进入,目光直视千寻:“皇后娘娘,好久不见。”
正文 收网计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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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茧自缚
千寻所指之人,正是李代桃僵的皇后“雪千寻”。此刻她正安静地依偎在焰天凌的怀中,享受着天子骄子的宠爱,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温情和欣喜。
如儿并没有看她,仍旧是媚眼带笑地望着焰天凌,秋波似水,仍谁看了都沉醉在她的笑靥之中,难以自拔。
焰天凌似乎没有听到千寻的指证一般,面无表情道:“还不将这奴婢带下去,仍由她在这撒野吗?”冰冷的语气没有丝毫温度。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污蔑皇后的刁奴打入死牢!”雪袁宗严正下令,五大三粗的侍卫用力地拉扯着千寻本就瘦弱不堪身躯,将她连拉带扯带离了皇子殿。千寻眼中噙满了不甘,死死地望着俊美妖艳的焰天凌,心中似乎有千万把火熊熊燃烧,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让自己诧异不堪的话。
“终究错过了。”千寻的话几不可闻,但却让焰天凌皱紧了眉头。
可笑,二人从未相知,又何谈错过,无视心中那股烦闷之情,眼前嫣然而笑的女子并没有让自己的焦虑得到丝毫缓解,原先导演这出好戏的心情也被破坏殆尽,该死,自己是怎么了?
黑暗潮湿的天牢,发霉腐烂的味道,还有不时出没的小强,这个地方倒当真是符合天牢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千寻自嘲地想着,静静地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
“雪千寻,你一生荣华富贵,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敬妃自鸣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肮脏不堪的女子,眼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敬妃娘娘纡尊降贵就是来和我说这些?”千寻无视敬妃眼中的不屑,平静无波道。
“呵呵,我当然不是来看你的下场,你本该有此报。只可惜本姑娘心好,不想你死不瞑目,特别来告诉你犯了个多么愚蠢的错误。你自以为掌控得了如儿,自导自演李代桃僵,以为可以借此要挟皇上,和你那愚蠢的爹爹颠覆整个焰天国,痴心妄想!你所做的一切,都在皇上的预料之中,从你下药、救人、夜谈御书房到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有心为之。为的就是让你们父女二人自相残杀,你大概还不知道,就在刚才你那伟大的父亲下了命令,后天午时,亲自监斩。只是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敬妃美丽的面庞依旧摄人心魄,此刻因为复仇而产生的巨大喜悦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病态的美。千寻脑中突然重叠出一些幻象,自己,具体来说应该是年幼的自己,正呆呆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和正在抽搐父亲。
而自己的手中竟然抓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奖杯,那是自己初次获得学校运动会长跑冠军时得到奖励。千寻的头忽然撕裂一般的疼痛,千寻捂住快要爆炸的额头,整个人跌坐在泥泞不堪的天牢里,雪千寻的记忆和自己的记忆交织在一起。
不会的,自己当时明明是逃走了,后来到了后妈那里,再后来就被卖到了夜、总、会,与那残忍不堪的父亲再未见过,怎么会又有这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出现。千寻捂着头,努力甩掉那些画面,可是头却越发疼痛起来。
只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拉扯出天牢,千寻仍旧头痛得不知所云,终于在一盆冷水迎面浇下之后清醒了过来。
一位面目可憎的牢头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正如看上了猎物一般。
正文 交换
直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拉扯出天牢,千寻仍旧头痛得不知所云,终于在一盆冷水迎面浇下之后清醒了过来。
一位面目可憎的牢头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正如看上了猎物一般。不知是不是刚才的头痛作祟,千寻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牢头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千寻的哆嗦而终止,反而很欣赏千寻略微颤抖的神态,用心擦拭着手中的刑具,目光阴冷地在千寻周身环顾。
“这天牢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