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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光倘着胸背,腰带拖在地上,半套着黑头巾,让人很容易联想起某个拿剑乱划Z字的牛人,口中还咬牙切齿”不要叫”“让你喊“之类念念有声的青年男子。
对手是一个那个衣裙凌乱泪迹斑斑的却看起来绝美的女子,拼命抵挡拉扯间撕裂处透出娇好白嫩的肌肤让人更是撩人无比,让我的鼻血一下就喷的涌出来的。
更糟糕的是,从她被压迫和推挤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我的存在。
她这一楞,就被那个客串的业余淫贼,乘势扑倒在紫檀书案上,拼命往下扯那件仅存半截的贴身小衣,更加猛烈的惊呼挣扎起来,那两团丰腻粉圆的东西
,欢快的弹跳出来,在魔爪里挣扎挺动。但是她的嘴被很精巧的绑住,呼叫的声音,只能卡在喉咙里一丝丝的呜咽出来,却在拼命的用眼神斜我,似乎认出我来。
终于他从她眼中也有所觉,套头男突然扭头瞪检起衣服的我,
“什么人”
“打酱油路过的”
我放下手中的外裳摊摊手说。
“你们继续,就当我没在……”
套头男才习惯性的露出一个,算你上路的眼色,还道我是他的同伙,她泪汪汪的眼中透出了绝望的神色。
“不是还没叫你们进……”
套头男刚埋头下去,才随又觉得不对。
只听清脆的裆郎的一声
我已经抄起个大花瓶对着他后脑狠狠敲下去,连同他半截没说完的话,砸的粉碎。
只是这位头套男还是有些本事的,反映也不慢,居然从她眼眸的余光中似有所觉,侧头让过,花瓶斜砸在他肩颈上,居然只晃了晃没倒,反而目暴凶光,想摸腰里的家伙,却落了空,才想起随身华丽的一柄金边短刀正抄在我的手中。连出鞘都不及就连柄飞砸在头套男的门面上,顿如瓢开,血末口齿飞溅。
据说人面部的痛觉神经格外集中和敏感,显然他也不能例外。不由痛呼惨嚎的掩面曲身,他这一弯腰,我又抓起腿脚沉重的春凳,瞬时的砸在他后脑,一下,两下,三下之后象死狗一般吐血摊地,再没有了声息。
我才有些手软的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地上喘气。剥开他被染成酱色的黑绸头套,对他淬了口痰,对于敢坑我的人,是不会再客气的。
因为我下手之前,已经注意到他所穿的衣服,居然与我颜色款式具相近,连腰带都是同样的配挂,那可是宁凝专门为我定制的,在套上个头套,联想之前的遭遇,不用想我就是那个将要背黑锅的替死鬼。
那个女子,也挣扎着站起甚来,却滚到地上,我才发现也被绑住了。
显然这位头套男,还有绳艺捆绑的品位和情节,几股细小而坚韧无比的肉色绳节,微不可见却相当精巧的将她身上最美好的部位,连衣裙带肉勒束的格外突出出来,却留下一手手脚活动的空间,显然是为了最大限度挣扎的乐趣。
基于受害者成为我助力的可能性,我没有马上去解她的束缚,而是认真的问道
“你会听的懂我说什么?”
她不明所以只是泪涟涟的瞪着我,直到看我实在无动于衷,才忍不住点了点头
恩起码神志清明,我又问
“那你知道他是谁么?”
她这次很快点点头。
我也点头,这说明她还有一定的判断能力,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比一般遇到变故就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好多了。
“那你愿意帮助我一起善后么?””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这拨开那些被泪水可口水粘在脸上的长发,不由再次目瞪口呆的惊讶了一下,这个连环局的另一个受害者,居然是刘王傅家的那位才女大小姐。只是没有了平时高然傲洁的气质,眼睛哭的红肿不堪,让有容貌些变样。
不由抱歉道
“不好意思,不穿衣服,我就认不出你了”
她本来煞白的脸,一下涨的血红,然后抑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因为我已经开始刀子割开细绳,因为绳子很细而且很结实,只能用刀刃贴着慢慢的刮,还要小心不伤到她吹弹可破的皮肤,当然不可避免要对一些看起来很私密,很敏感的地方稍微用点力气和工夫,
这时候,
她胸前的关键位置,已经被扯掉了,她只有一双手,遮的了这里,遮不了那里,白花花的颤动的让人心跳加速兼直流口水。裙子也被撩到了腰上,白腻腻的大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一副欲拒不能的悲愤,和欲哭无泪的哀眩表情
我不由宽释道。
“小姐,我又不是没见过这东西,多看一眼少看一眼,还有什么区别”
她顿时呜呜怒瞪着我,似乎更加激动,让人惊叹,果然女人在某些情况下,对容貌的在乎,更甚于生命的强悍。
直到去掉最后的束缚后,我看着断成几截的白绳直叹气。可惜这东西不知道那里弄,不然弄一些回去增加情趣用也不错。
“你……”
而她重新抓起碎片一样的衣裙挡在身前,仿佛又恢复了一些才女大小姐,从容坚静,高洁傲雅的气度,望着我仿佛有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
“大恩就不用言谢,千万不要说以身相许什么,我不吃这一套……”
我背对着她,对这女人明明被看光了还要顾做姿态,坚持让人瓜田李下避嫌的行举,腹诽不已。
“也不是要说,已经看了你的身体,就要从此赖上我纭纭,我是有家室的人,除非你愿意做小……”
随后我好象听到一种咬牙切齿的声音,然后是拔鞘声。
“喂喂,你拿刀干什么?”
“不要啊,那东西很危险的,爱惜生命,谢绝自残……你长的还可以,刮点碰点就不好了……”
“千万不要啊,你死了我怎么办,难道让我做三角恋的绯闻幸存者……”
听了这些话,刹那间,她忽然觉得着这人实在饶为可恶,甚至超过了折辱自己的那个贼子,连杀了这厮再自杀的心都有了。
咕咚一声,先前拼死挣扎的心力憔悴,再加上心情的大起大落的激动,她居然就这么一口气憋不过,连气带晕,昏死过去。
“喂喂,至少。也把我送出去再昏……”
……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无足道也。
我换了身衣服,在一片惊讶的下巴掉到胸口上的表情,和痛心疾首、痛不欲生、恍然大悟、面如死灰之类的眼神中,被这位同样换过衣服,面色苍白动人的刘大小姐,坚持按照约定从内院里送出来,我已经知道想必明天又有新的绯闻了。
我正想回家一下,走到门口却同样被府卫的拦住。
“王上有令,所有门人都要即刻到会,还请先生移步,有什么事情,就让小的们去传报一声好了……”
“还有完没完了。”我顿时一肚子怨气。
第三百零一章 奔涌
我被人客客气气强制引回王府正堂洹安殿时,看见的是文武满堂和有些肃杀的气氛,连那些平时不大见人的门客和幕僚,都被拉出来,汲汲一堂的站在堂下听侯,将足以容纳千人的正殿前场,挤的有些狭小……
“梁五你总算来了”,
我还没来的及开口打招呼,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的王展、刘友梅就将我拉进人群。
看到周围全是平时熟悉的面孔,稍稍让我心安了一下,但看他们一脸凝重,四下人人都是表情复杂,而李酒鬼正领头站在我们前列,却没有和堂上那些府官一起,让我再次稍稍惊讶了一下,显然我错过了许多好戏,
“均令,滋奉天恩……戳力国柞……”
一名满连沉肃的紫衣内事,正站在云白纹的高阶上,中气十足的正在大声宣读着什么,
每念一句均令,头上的善翼冠,就抖一抖,正应着人群骚动的翁翁声。
而游侠打扮的李观鱼也正站在人群中,只是对我用眼色稍稍示意,手中比划了一下,看到他的表情和动作,我再次松了口气。既然他在这里,至少是有所准备了。
这才拉中他们其中一个,低声打听起来
“到底出什么事了”
“江南动乱”
“袁逆不是……”我惊讶道,袁晁肆虐江西,还是上个月的事情,怎么又出乱子了。
“刚得诋报,半月前的浙西人方清以结社举旗反乱……”
“什么?”我愈加惊讶。
“苏常一带的乡人张度响应举事围攻府城……”
“舒州杨昭举事自立为将军……”
“邠州乱民抗税,杀尽官署……”……”
虽然他们七最八舌说的有些乱,我已经听明白,竟然一时间江南诸道再度烽火四起动乱不止。
虽然我在袁晁之乱里得了不少好处,战乱使得大量人口流离失所无所依靠,被以我的人以给牛给田、或者干脆是招募劳力为名,骗到一海之隔的夷州去起开荒,其中不少是江南地区熟练工匠,后来河南、淮南两军入浙,势如破竹,为了防止死灰复燃,又不想滥杀,用了釜底抽薪的法子,于是每平定一地,都有大量被裹胁的青壮俘虏,被随军商人一船船转卖到夷州,充做劳力……
但我也明白永王是决心要有大动作了。
因为这同样意味着另一件事,刚平定浙东之乱,在乐海休整的河南、淮西军两部,不能指望他们及时来江西赴援了。而主持江西道事务的李希言,刚刚被夺职待罪,新上任江西采访使的还在路上,江南西道官军正是群龙无首之时……
当初北方大部沦陷,两京尽失,皇帝出走不明,永王南出江陵,颇有东晋元帝收拾半壁江山之气象,因此颇得有分量的投附者众,但随着皇帝和太子具安在,北方局势的好转,这种投附和报效的热情也就淡了。随着西北君权和大义的巩固,他就算想事实割据一方,也已经没有多少经营的时间了。
当然,这对两度无功而还的永王来说,恐怕是最后博一把的大好机会把。
不过,永王真是好快的速度和效率啊,这些东西连我那些在江南利益相关的商业情报网,都还没得到的确切消息,他就已经在江陵广而告之,这中间有什么猫腻……
似乎在印证我的猜想,这时通告也已经念完,没有太多文四姘六的东西。
大抵意思是,永王所代表的江陵政府,已经证据确凿的证实,刚刚襄阳之乱和刺杀事件,以及江陵近来的骚乱,都与远在洪州的前江西采访使,倒霉鬼李希言有莫大的干系……虽然在我看来,这个栽赃也载的太可笑了把。
因此永王打算名正言顺的进入江西,讨伐乱党,清算玩忽职守的李希言以下,以尽节度使之责,顺便解悬江南百姓于水火。
“请,王上三思啊……”
突然一个激烈的争吵声音,顿时从里头传出来,
“今上不是废帝,可是永藩却有八王之志,安得是国家之福,长附已往,恐怕连王伦、张方只下场都不如……”
一个青袍的文官,被满脸杀气的拖出来,口中还在痛骂。却被重甲卫士一棍敲在头上,血光四溅,转眼没了声息,
“王上不可啊……
还有另一些痛哭流涕劝谏的声音,却并没有因为这只现杀的鸡而停止。
因此,很快另一些人被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