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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婆连连称是,待她看到萧鸢□都是血,就连礼数也忘了,一拍大腿,喊了声哎呦,直接跑向了大床:“阿弥陀佛,这是要出人命了,哪有这般生孩子的!还不快些去准备热水来,再去找些剪子和纱布来,快些,要不然这位夫人和孩子可就没命了!”
萧衍点头,让人去办了。
产婆分开了萧鸢的双腿,调好了姿势,又看了眼腿间,产门是开了,可看这样子似乎是难产啊。除了她繁琐的外衣,只剩一件纯白的亵衣,抬眼看了看萧衍,见他还穿着盔甲,便认定了他是个将军:“将军您先出去吧,产房血气重,不吉利啊。”
“不了,我要陪她。”萧衍笑着握紧了她的手,“阿鸢别怕,抓住阿衍的手,我们一起等着孩子出来,好不好?”萧鸢吃力地点头,落下了一行泪,看得萧衍疼得不知所以,皇姐从来都是
坚强的,不肯轻易落泪,此刻,他只恨不能为她分担这份痛。
“也好,有相公陪着,夫人也好安心生产。”产婆欣慰地点头。
萧鸢人虽无力,可那句相公还是飘进了她的耳里,心中不断涌动着,忽然有了底气,她是他的妻子,肚里的是凝着他们血液的孩子,她即便是拼了命也要生下来。
“夫人别怕,跟着老婆子来,先吸气,再吐气,用力!”产婆在另一头看着,轻柔地扩张着她的产门,“快要看到头了,用力啊!”
萧衍紧张地圈着她,不停在她耳边说着话,眼看着她要使劲抓着什么,毫无半分犹豫地伸手横在她的面前,轻轻地塞到她的嘴边:“阿鸢,你若痛,就咬着阿衍,阿衍陪你一起痛。”萧鸢只觉眼前迷蒙,□仿佛撕裂开来,痛得她想发狂得叫,他的手横着,她意识尚清,知道这一口下去的力道,“阿衍没事的,咬吧。”
她闭眼,落泪了,轻轻张嘴咬住了。
那产婆眼中也是带着泪光,有这样的相公,这个女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快,头就要出来了!”
“阿鸢,再坚持下!”
也无暇手臂上的痛,只觉这些和皇姐深受的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出来了出来了!”产婆轻轻拉着,把孩子垃了出来,哇得一声,孩子嚷嚷着哭了。
“阿鸢,听到没?我们的孩子出来了!”萧衍亲自抱过孩子,产婆说先去洗洗也不让,非得要看这第一眼,即便浑身沾染了孩子的血污也是毫不在意,反倒是笑得开怀。徒手擦着孩子的额头,这里,真的好像皇姐,不,好像更像自己,还有这个鼻子,这个小嘴,他不禁欣喜若狂,这个孩子是真的,真的是他和皇姐的孩子,他盼了这么久的孩子,总算是来了。
抱在手里是哆哆嗦嗦的,他俯身来到萧鸢面前,开始是语无伦次地讲着,过了半响,他深呼吸了几次,才能好好说话了:“是个女孩,长大了一定和阿鸢一样漂亮。”
她浑身虚脱,只粗粗地看了眼,就闭眼沉沉睡去。
“阿鸢怎么了?”他吓得险些把孩子都丢在了地上,还是产婆上前说女子生产极其劳累,可能是晕了过去也不一定,随后又说带着孩子去洗洗了,他就派了几个侍卫跟着,生怕出了半点差池。
萧鸢昏迷的这段时间内,不断有情况来报,说是让南阳王
给跑了,气得萧衍是咬牙切齿,这样的家伙没杀了岂不是留着后患?所幸在关卡的藩王大多都中了埋伏,他就下命处死了造反的这几个藩王和他们的嫡系子孙,让庶出的子嗣来继承。
之所以没赶尽杀绝,是想着萧家的江山毕竟还是要萧家人来守的,经过了这一番折腾,藩王的势力被削弱了不少,加之庶出的子嗣又多,且都是些坐吃山空的人,成不了多少气候。
重重地吐气,南阳王逃了,始终是个隐患,且他的封地远离建康,地势复杂,一时之间还真的拿他没辙。若他日和周国免不了一战了,到时候南阳王要是趁机来一刀,可不就要腹背受敌了?
他摇着头,现下想这些也是无用了。
靠在床边久了,他正想换个姿势,不想这一动是牵扯到了萧鸢,她难受地皱起眉头,这下他只好僵直着发麻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了。
等到产婆把孩子重新抱来了,萧鸢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虚弱地想要伸手,还是萧衍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怎么了,可又是痛了?”一想到那些血,他心里还是毛毛的,抱过了孩子,好好地放在她身边,自己坐在床沿,目色温柔地凝着她们母女,“真好,是个女孩,柔柔软软,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萧鸢转头看着他们的女儿,又担忧地问着:“那些藩王。。。。。”
“南阳王逃了,其余的,阿衍都要处以极刑!”
他的脾气她是清楚的,定是要严惩不贷的,再说那些藩王也做的太不像话了,也就懒得在多说什么,只嘱咐了句不要赶尽杀绝就好。其他的都不要紧,只是那南阳王知晓了他们的事情,这就像是如鲠在喉,异常难受。
“阿衍知道!”他有些不满,哼唧哼唧地把孩子放到了她怀里,“看看孩子,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呢。”
半侧着身,亲了一口,勾起她小小的手指,萧鸢笑得哭了:“她好小。”什么都是小小软软的,一碰好像就要坏了似的,都能软到她的心坎里了。
“养养就大了,就像阿衍一样。”他眨眨眼,意有所指。
被他逗得一乐,萧鸢看了看孩子,紧着眼,握紧了小粉拳,撅起小嘴,看样子好似更像阿衍多些,忽然她警醒地问着:“阿衍,孩子怎么。。。。。不会哭?”她面色瞬白,毫无血色,紧紧抱着孩子,连他来碰都不肯,只不断地摸着她小小的脑袋。
r》 萧衍不由地皱眉,脸色难看,方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就不会哭了?他高声喝着:“太医呢!”转头对着她说,“阿鸢放心,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
行宫方才混战,侍卫这才把太医带到。
太医跌跌撞撞地进了内室,连药箱都未带,磕个头后,伸手哆哆嗦嗦地给萧鸢把脉,又看了看孩子,半响也不敢抬头看着萧衍,支支吾吾的,还是被萧衍厉喝着才敢说了实话。
那意思是萧鸢生孩子前受过惊吓,或许影响到了孩子也是有的,至于其他的,他一是半会儿也不知。
“混账,治不好公主,朕立马砍了你的头!”
“陛下。。。。这。。。。。公主似乎先天不足。”太医愣在了那里,“所幸这位小姐怀孕之时喝了上好的安胎药,才弥补了些,公主。。。。微臣。。。。。立马去抓药。”
一旁的产婆被吓得不知所措,忙走了过来想要抱过孩子,萧鸢犹豫了下,还是产婆笑着她是过来人,兴许看看孩子就好了,萧鸢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产婆抱起了孩子,又是哄又是骗的,可孩子就是闭着眼,半天都不出一声,到了后来才懒懒地张着小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这才让他们都松了口气。
“没事没事。”
产婆乐得哈哈,她这辈子给人接生还从未见过出生就打哈欠的孩子,真是可爱得紧,倒是把将军和夫人吓得不轻。不对,听那太医说,好像是。。。。陛下?看着她想要下跪,萧衍赶紧扶起了她,命人好好送她回去,顺道赏了些金银,算是答谢她的。
萧鸢接过孩子,轻骂了句磨人精,笑着拢着她睡了,萧衍一看,笑嘻嘻地也躺上床来,双手圈住了她们母女。。小家伙待在娘身边,立马乖乖地扭着肉肉的身子,吸吮着小嘴,想要喝奶了,她正想要解衣,想着萧衍这只狼还在,手肘顶了顶,轻声说道。
“阿衍,你先出去。”
他无辜地看着她:“阿衍没有进来啊。”
蹭地,她脸色红了,没个正经的!
“孩子饿了,要喝奶。”
“嗯嗯,阿衍知道孩子是要喝奶的,所以皇姐快点脱吧。”一等到没人了,他便唤她皇姐,直至有一天萧鸢忍不住问他是何原因,他只是舔舔嘴唇,笑得像只狐狸,说是唤着她皇姐,他更兴奋。
稍稍解开了衣物的一角,奈何孩子吃得
不爽快,哼唧哼唧的,萧衍从后拉开了些,理由那是正大光明的:“孩子喝得不舒服,皇姐不会要虐待我们的孩子吧?”最后干脆是美其名曰来监督她,半撑着身子,将她胸前的一片雪色是尽收眼底,知道她快生气时,又软软地说着,“皇姐,我们这样真好,你,我,还有孩子。”
“嗯。”
萧鸢淡淡笑了,这样的确很是幸福,若是没有太医的那句就更好了。究竟是不是先天不足,她比谁都清楚,她圈着孩子,窝在萧衍的怀里,沉沉睡去,不去做他想,此刻她只想好好地享受这份喜悦。
☆、51呼唤神龙
“孩子好似又饿了。”
回宫的路上;萧衍不断重复着这话,看着自家女儿小嘴老是扁扁的,不由心疼地催促着。伸手笑着就要去解萧鸢的衣物,被她笑骂了句没个正经这才悻悻地缩回手,勾着孩子小小的手指,玩得不亦乐乎。孩子被玩得不乐意了;皱皱小眉头,小手儿不停地挠着;干脆翻转肉滚滚的小身板一口就含住了萧鸢的胸,哼哼地开始吸吮了起来。
马车上颠簸;孩子吃了会儿就吐奶了,吓得他们手忙脚乱的,好在这一路上有乳母照顾着;哄了会儿才算是好了。乳母笑着把孩子交到萧鸢手里,感慨了句:“小公主真是乖巧,这一路都不哭不闹呢。”
回头看了萧鸢眉心微皱,萧衍就挥退了乳母,免得再说些别的触到了她的心结。
抱着睡着的孩子,放到一边的小床上。
回来后一手揽着她,看着她理了理衣襟,笑着又去垃开了个口子。原来是孩子喝奶只喝一半,奶水还不断地溢着,都沾湿了一大片衣物,照理说这衣物颜色很深,寻常人自是不会在意,反倒是让萧衍这只狼给看得清清楚楚了。
拢了拢衣襟,不去理他。
萧衍贼笑了几下,挪挪身子,哎呀一声后已经半趴在她身上了。
他无辜地眨眼,耸肩示意他绝不是她想的那般:“是马车颠了,可不是阿衍扑上来的。”
“哦?既然这样,你可以起来了。”挑眉,萧鸢经过了生产身子犯懒,就懒得和他耍嘴皮子了,随口回了,料想他也不会多作纠缠。
哪料他一本正经地俯身说着:“既来之则安之,再说了,女儿不喝,当父皇的当然得善后了。”此刻的萧鸢浑身没劲,哪能和他较劲,不过几下就被他解了外衣。隔着衣服摸了摸,笑了,眼神温和,丝毫不染欲望,不过半瞬就板起了脸,他的眉是皱了又皱,“若是生个小子也让他喝奶,那不是亲到皇姐了?”刚想笑他和自己孩子计较,他就覆了上来,“不行,孩子有乳母,皇姐再也不准喂她了。”
拨开她的一侧,萧衍划过小舌,惹得她胸前的肌肤上都起了小疙瘩。他用力一吸,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她好气地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还敢不敢了。只是这番纠缠后,他还真的吸出了些乳汁,沾在他漂亮的薄唇上,饶有意味地舔了舔,故作沉思地缓缓道来。
“难怪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原来这真是个苦差事。”
》 作势又要俯身了,萧鸢戳住了他的眉心:“不准了。”
收住了她的手,嗯地应了下:“那皇姐要何时才能告诉阿衍,你何时喝的那个什么安胎药啊?”
她心虚地咳嗽了下,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