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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不想却晕了过去。
他急切地唤着,有些懊恼方才的冲动,拉过被子帮她好生盖好,自己披了件衣服就下床了。他推开殿门,叫了声‘来人’后,一个模样机灵的小太监立马跑了过来,低头听候差遣。
“拿盆水来,还要块干净的帕子。”
“是,奴才遵命。”小太监连连点头。
“还有,把朕的常穿的白貂拿来。”
“奴才晓得。”
那小太监果然是极其机灵,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已经办好了事,萧衍让他端着水进去,等他安放好了水盆和帕子后,萧衍警告了他不可泄露半句,他点头称是。
“宫里如何?”
“按照陛下的吩咐,石总管办得妥妥的!”
萧衍挥手让他退下,自己试了试温度,确定合适后才拿过帕子在盆中打湿。回到床上,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帕子伸到她的腿间,此时萧鸢人还在昏迷中,萧衍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的腿,细细地擦拭着残留的血迹和他留下的精华。
擦拭完后,看得花朵有些红肿,是方欢爱太过的缘故,萧衍觉着不忍,便越发动作轻柔,也跟着,亲吻了上去。而不知不觉间,花朵又溢出了些露水,看得他面色一沉,原本压抑住的欲望又席卷而来。
身处昏迷的萧鸢顿时睁开了,羞愤地看着他的舌头正覆在她的那里!
“你!”
萧衍干脆起身,晃动着手指上长长的银丝,暧昧地笑了:“阿鸢也想要了呢”说完,把手指放在嘴边,慢慢地把银丝舔入唇中,姿态淫靡,让萧鸢是愤亦是羞,“阿鸢的味道不错。。。。。。”
“萧衍!呃。。。。。”
强烈地贯穿了她的身躯,狠狠地驰骋起来。
伏在萧鸢身上,他紧紧地拥着她,一下,比一下重,暧昧的水渍声响起,羞得萧鸢想咬舌自尽。萧衍加重了力道,拖着她的腰,舔了舔她敏感异常的耳垂:“阿鸢若是敢死,朕就命人阉了驸马,如何?”见她咬紧了双唇,萧衍换作了温柔的律动,缠绵悱恻。
一番云雨后,两人皆是大汗淋漓,红帐之内唯有他们沉重粗犷的喘息声。
很静,很静。
静到外头的落雪声也能声声入耳。
萧衍拿过床边的白貂,把浑身赤裸的萧鸢裹在其中,抱着她坐到窗边的榻,从后圈住她,让她紧紧贴在他的怀里。推开窗,一片雪花随风入内,落到她的发梢,他笑着吻上了那片白雪,声音慵懒,好似撒娇:“皇姐,阿衍第一次见皇姐也是这般的雪天。。。。。。”
萧鸢打着冷战,凄凉一笑:“萧衍,你我姐弟情分,从此恩、断、义、绝!”
他咬着牙,不发一言。
两人坐如磐石,是各怀心思。
咚咚咚!
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萧衍怒道:“混账!是何人,没朕的旨意胆敢进来!”
“陛下!”听声音,是方才那个机灵的小太监,他急促地说道,“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软禁
萧衍面色不改,关上窗后拢了拢萧鸢身上的白貂,轻抱起她到了床上。他不言不语,微微低头,避开了她射来的眼神,他怕若是看了,自己就定然会心软,心软后悔做了那个决定。拉起被子,好好地帮她盖上,他温和地说着:“皇姐,朕去去就来。”
萧鸢淡淡勾起唇角,尽是轻蔑与不屑,他真是越发厉害了,明明是强了她的,却偏偏装出一副温柔乖巧的模样,这是做给谁看!
他立马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艰难地道:“皇姐的药力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失效,到时朕会派人送来膳食,皇姐好好吃些,别饿坏了。”这次他是真的走了,知道皇姐如今在气头上,且经历了方才激烈的欢/爱,若他不走,皇姐是不会好好休息的。
走到了殿门边,外头的太监听得萧衍的脚步声,适时开门,又立刻掩门。站在殿外等待许久的傅婉是半眼都没瞧见里头的光景,就对上了萧衍不悦的神情,她上前行礼,低头的瞬间她有些疑惑,陛下衣着凌乱,面色微红,似乎身上有浓烈的。。。。。香味,还是宫中女子独用的香味。
恍然之际,萧衍冷冷的声音就已传来:“皇后来,是何事?”
傅婉眼睛红了:“陛下,太后。。。。。驾崩了!”
萧衍一听,深深地皱眉,淡淡嗯了声,拍拍她的肩膀。这一拍,让傅婉一股子委屈涌上心头,大婚是因为太后重病就不必说了,自那日以后,陛下从未踏进过她的寝殿,即便是来也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如今太后驾崩,她这个皇后是没了太后这个依靠,剩下的唯有她的表姐了。
“陛下,不知长公主现在何处?臣妾听宫里人说,长公主大婚的时辰都过了许久了,还是不见人,不知。。。。。。”
“皇后,不该过问的不要过问!”他锐利的眼神掠过傅婉,见她一愣,而后才缓下了语气,“皇后统御后宫,朕便把太后驾崩的事交与你了,好好办就是了。”
“是,臣妾知道了。”傅婉只好应下。
萧衍下意识地朝着殿门望去,那样的眼神太看不透,让站在门后的萧鸢是心头一惊,愤然地回到了榻上。
傅婉不解,顺着萧衍的目光探去,不料被萧衍喝了回来,让她小心些为好,否则丢了性命可就不好了。这些话傅婉都记在心里,她跟在萧衍身后,走出了朝阳殿的宫门,还特意悄悄找来了个小太监细细问了番。
那小太监
听后,是连连求饶:“娘娘饶了奴才吧,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萧鸢坐回榻上,远远地瞥到了傅婉的背影,犹豫片刻后还是把门关上了。傅婉是皇后没错,可是这里到处是萧衍的人,即便是喊住了她,恐怕也是无能为力,说不定还会给她带来祸害。萧鸢靠在软枕上,休息了会儿,浑身力气也渐渐恢复了,正寐着眼,听得殿外有了动静,是几个宫人们陆续进来。
布好菜后,一个宫人走到萧鸢面前行礼:“长公主,请用膳吧。”
萧鸢轻轻地点头,从早到现在都没进食,的确是饿坏了。一个宫人扶着她坐下,其余的几人静静地站在一旁听后差遣。由于她赤身裹着白貂,为首的宫人见状,笑着夹菜送到她嘴边,说是长公主如今穿着不方便,这些事就交给她们这些奴婢来做就成了。
一顿膳用下来,她便吩咐让人去准备,说要沐浴。
宫人们点头称是,方打算退出殿内,萧鸢又问了:“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宫人们低头不语,为首的那人道:“长公主,奴婢们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伺候长公主的,其余的,奴婢们什么都不能说,请长公主。。。。。”
“退下吧。”
这些人是萧衍派来的,自然会管好她们自己的嘴巴了,萧鸢知道宫里的规矩,若奴才乱说那可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也懒得再和她们多作纠缠,摆手让她们去准备沐浴的东西吧。
不过半响,浴桶就被抬了进来,热气腾腾的。
宫人们架好了屏风,往木桶里倒了些药材之类的东西,试了试水温,蹲身说道:“奴婢加了些舒筋活血的药材,可以缓解疼痛,长公主,可以了。”
萧鸢绕到屏风后,除了白貂,缓缓地踩着踏板进了桶内。
当一个宫人拨开她胸前的发要帮她洗时,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丝倒吸声,其实不仅是胸前,她的脖子,她的手臂,她的每一处几乎都残留了萧衍留下的痕迹。这些红色印记,很是刺眼,她不由地蹙眉,沉声下来:“快些!”
又有几个宫人拖着衣服来到浴桶前:“不知长公主选哪件?”
一看,都是按照她平日里的喜好送来的衣物,淡雅精致。
她的眼瞥到了那件落到地上的红色嫁衣,指了指:“本宫穿回那件。”
“这。。。。是!”宫人们立刻起
身,忙活了起来。
嫁衣穿来复杂,萧鸢站在原地任凭她们摆弄,忽然有种恍惚,转头望着凌乱的床褥,似乎时间倒转,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还是那个爱在她面前撒娇的萧衍,她也在心里忐忑地等待着王蕴之的迎亲队伍。。。。。。
她愣了许久,直至面前的人换作了萧衍也是后知后觉。
萧衍半蹲身来,挥退了宫人,轻轻说:“朕来。”接过宫人手里弄到一半的腰带,温柔地帮她系上,还细心地把褶皱都抹平,笑了,“皇姐真是可爱,皇姐穿回了嫁衣是想提醒朕你是要嫁给王蕴之吗?皇姐以为这般,朕就会放手了?”
她冷冷地开口,面韩讥讽:“那你会吗?”
他轻轻地摇头,答得自然:“自然不会。”
萧鸢冷盯着他,看得他是赶回来的,眉宇间依稀可见疲惫之态,如此想来,定是外边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是王蕴之发现了他们的事?如此,她是越想越害怕,出神之际,萧衍靠了过来,浑身软软的,像是没了骨头,手揽住了她的后腰,并不用力,可就是让她颇为抵触。
他抬眼,眼神期待,淡笑着问:“皇姐。。。。。”一句话还未道尽,就觉着喉间被紧紧锁住,他的笑还半凝着,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萧鸢狠厉的目光,可下一刻,他僵硬的嘴角又笑了起来,比起之前的,更为灿烂。“皇姐要杀朕?”
“放、我、出、去!”
萧鸢出身将门,虽不会武可到底不是那些官家小姐的纤纤力气,她这一下手,知道用了几分力气,每道出一字,她手上的劲道就多一分。
可是,萧衍却是岿然不动,牵强地扯出一记笑来:“不、放!”
她也跟着笑了,手里的加大了力道。
渐渐的,萧衍的脸色开始涨红,他仍旧保持着半跪的姿态,伸手颤着攀爬到了她的手上,连连咳嗽了几下,有好几次是差点呼吸不过来。
“阿、衍、不、放!”他抬头,眼底满是雾气,咧嘴笑了,神色凄凄惨惨,他咬牙,喉间再难受他也是硬着说道,“当年落水,若不是皇姐救我,阿衍早就死了。。。。。皇姐想要阿衍的命,拿去就好了。。。。。。”
萧鸢皱起眉来,还是放手了,一下推开了他。
当年。。。。。当年。。。。。。
若是当年没有遇到他,那该
多好。。。。。
萧衍愣了下,摸摸自己的脖子,忽然暖笑起来,嘶哑着声音说道:“皇姐舍不得。。。。”
“舍不得?若非你不是皇帝,我断断不会犹豫!”
即便再恨,萧鸢也是保持着最后的冷静。他不能死,他若死了,皇位之争便会再次上演,届时杀伐不断不说,她和母后的性命都会堪忧,他再可恶,到底是一个国家的皇帝,杀、不、得!
萧衍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他僵在原地半天也是没动,唇边残留着他笑过的弧度,可怎么觉得是那般勉强。皇姐的话,他一丝不漏地听在耳里,若非他不是皇帝,若非他不是皇帝。。。。。
原来在皇姐的眼里,他的情意竟然比不上一个皇帝二字。如此,他倒宁愿皇姐对他下了狠手,也总比这样,轻轻一句,就让他痛彻心扉的好。
“皇姐在气头上,难免会说胡话。。。。。”他走近了几步,低头说道,“皇姐现在不想见阿衍,那阿衍现在出去就是了。今晚阿衍不会来了,所以皇姐尽管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再来看皇姐。”
看着萧衍离去的背影,觉得分外沉重。
萧鸢如被抽干了力气,一人静坐在殿内,想了很多,比起对萧衍的恨意,她更多的是窒息的难受。若非身上的痛楚在提醒着她,她真的不敢相信,当年亲昵的姐弟之情竟然被残忍地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