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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所谓的厚葬,不过走走形式。端木靳既不参加,所有人便知道他的真实态度了!
值得一提的是,殡葬那日,太后大恸,几度晕厥。一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二是她的下半辈子,怕是难过了!
上官云作为端木羡唯一幸存的嫔妃,自是要送葬的,她跪在灵堂正中,哭得十分悲切。
太后第二次晕厥醒来后,忽的超凶狠看着上官云,气势汹汹冲过去,揪着上官云的头发,使劲想将她往棺材上撞,嘴里骂骂咧咧,要她去给端木羡陪葬!
上官云只觉得头皮一阵生痛,这个疯婆子,竟是要把她的头皮扯下来般,更要命的是,她拽着她的头,直接朝棺材上往死里撞!
上官云一方面碍于周围还有许多人看着,另一方面,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她也被太后压榨惯了,如今在太后积威之下,她竟是不敢反抗。
周围人虽有阻拦,但谁敢真拽着太后,整个场景,上官云绝对处于下风。
很快,血腥开始蔓延,粘稠的液体顺着额头往下淌。
上官云这才真的开始慌了,她不想死,可照着太后这撞法,就算撞不死她,脑袋也肯定会被撞坏!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成担心,她怕破相!
对于女人来说,特别是对于一个美女来说,没有什么比她的容貌更重要。如今,端木羡已经永无翻身之日了,而下一任皇帝,必定是端木靳,她还要用这张脸,站在端木靳的旁边呢!
倘若真的毁容,就算端木靳念着从前的感情,怕也会很快厌倦了去!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比自己美太多的女人!
上官云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屈服,这个老太婆,不过是端木羡的生母,端木羡都快没命了,她还怕她做什么!
往后可是端木靳的天下,当年,这个老太婆为了让自己的儿子登基,给端木靳施了多少绊子,她才不相信端木靳会善待这个老太婆呢!
这次没把她烧死,那也是顾忌日后的悠悠众口!
想到这里,上官云忽的就爆发了!她一把抓住太后的手臂,伸脚往她腿上一勾,狠狠的将太后绊倒在地!
虽说都是女人,毕竟年龄差距在那儿,上官云见太后摔倒在地,猛的扑了上去,骑在她的身上,直接左右开弓,往她脸上打去!
上官云也确实是气坏了,她一边打,一边怒骂:“你这个老太婆,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整个灵堂顿时乱上加乱,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披头散发,华服凌乱,菀妃脸上更是鲜血顺着淌。旁边伺候的人虽多,劝架的人虽多,但几乎形同虚设。
方才,宫女太监们不敢太阻止太后,毕竟太后资历在那儿,谁也不敢惹;如今,菀妃娘娘同样惹不起,谁不知道她和靳王关系非同一般啊!
当日靳王攻打京城,若不是皇上把菀妃吊在城门上,恐怕京城早就攻陷了!到最后,靳王爷是先救了菀妃,这才攻城的!
直到两柱香之后,一个大太监冲了进来,反复劝说:“两位娘娘别打了!送葬的大臣们来了!”
闻言,原本的嚎叫哭泣通通消失不见,两个女人没有任何商量的,忙着翻了起来,往灵堂后面房间走去。
此时,太后的脸已彻底成了包子脸,嘴角两侧也泌出血液,整个头发凌乱,凤钗步摇掉了一地。
作为母仪天下一辈子的女人,怎么可能让人看见她这么狼狈的一面?!
菀妃也好不到哪儿去,额头上的血虽已自然止住,那可一条血迹,直接从额头划到下巴,一张原本楚楚动人的脸变得狰狞,她的衣服被太后各种拉扯,此刻不光是凌乱,更有春/光半露了出来。
作为前朝/*/妃,下一朝还想继续做/*/妃的上官云,自然也不能让大臣们看见她如此泼妇且不孝道的一面!
两人忙着逃离,身后宫女忙着收拾现场!
这一日,在剩下的殡葬程序中,太后作为长辈,不参加也说得过去。上官云作为端木羡的妃嫔,只得重新换了素衣,额头上贴着块纱布出席。
到傍晚的时候,灵堂里发生的一切终于传到王府。
上邪辰和端木靳正在吃饭,经过几日的磨合,两个人总算又回到“蛋蛋踢爆”事件之前的感情,虽两人依旧没有做夫妻该做的事情,但也是牵牵小手,散散小步,搂着睡觉,十分温馨。
当然,端木靳深受欲/望之折磨那是另外一回事,反正各种用内力外力压制后,还是能睡得很好,至少比一个人睡得好!
那传话之人超级有表演欲,明明是汇报情况,硬生生变成了一幕单人话剧,一边说,一边将太后和菀妃的动作神情模仿得惟妙惟肖。
上邪辰先是震惊,听到上官云跨坐在太后身上左右开弓的时候,她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传话之人见王妃听得开心,更是表演的起劲。
端木靳转头看过上邪辰一眼,目光中微有笑意,也没阻止那人的表演,直到传话之人表演完了,他这才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叫太医给菀妃好好看看,她还年轻,别留下疤。”
“是。”传话之人飞快离开。
这时,上邪辰下巴往传话之人方向一抬,好生奇怪:“你不进宫看看?”
“不过额头受伤,有什么好看的?之前从城门上救下时受那么重伤,我也没多看。”端木靳拿起筷子,往上邪辰碗里夹过一截嫩笋,“再说,她是前朝妃嫔,我若听她受伤就火急火燎进宫看望,传到其他人耳里,还不知道被编排成什么。”
听得端木靳如此冷静冷酷冷血,就仿佛上官云真跟他没关系似的,上邪辰眨眨眼睛,一手托着下巴,湛蓝的双眸直视他深邃的墨眸:“之前不是还喜欢得非她不娶?甚至为了她设计杀我吗?怎么转眼间就变了?”
这个问题……其实,端木靳想过。
在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认为自己最爱的人是上官云,至于上邪辰,不过是因为太过特别,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充其量属于喜欢或者欣赏的范畴。
直到——
端木羡因觊觎上邪辰派人来说上官云病重将他们骗进宫那次,当上官云只穿了透明轻纱站在他面前,他这才发现,自己对她竟是没有那种感觉!
长久以来,他不遗余力的帮她,或者说他对她早已化作亲情,或者说,已成习惯。
那日,当上官云从背后抱着他,告诉他端木羡想用她交换上邪辰时,那一瞬,他就知道自己更在乎谁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上官云……
“那时候,不是还没接触过你吗?”端木靳伸手,亲昵的刮了下上邪辰的鼻子,然后极慎重的,“辰辰,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我端木靳,现在和未来,最爱的人,都是你!”
这是端木靳第几次表白了,然而,在这么多次表白中,这是他第一次用了爱这个字眼。
上邪辰微眯了眯,一双湛蓝的眸子烁着精光,仿佛在审视他这话的真假。
端木靳再笑:“瞧你,像只狐狸似的!”
上邪辰立即将眼睛再眯了眯,似乎让那双眼更像狐狸一些:“对了,我们空了进宫看看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辰辰,我还要等多久?
更新时间:2014…8…20 0:59:53 本章字数:5189
“辰辰想看什么?”端木靳依然是温柔的,他侧头看着上邪辰。刚有人汇报了太后和菀妃打架,她不会是想看看那两人打架后的惨状吧!
“当然是看端木羡了!”上邪辰不假思索的,自那日把端木羡丢到灼灼宫后,他们就一直没管过他。
“他有什么可看的?”端木靳不悦,明明有个大帅哥摆在她的面前,她居然没兴趣不说,还提出去看别的男人!
“一想到他很惨,我就很开心。”上邪辰目光中闪着小恶魔的光,“那个淫棍,不知道被狗弄死了没。”
平日里,上邪辰一贯给人的感觉都是冷清的,仿佛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似的,却没想到她也有如此恶趣味的一面。端木靳当即就答应了:“好,我们吃了饭就去。”
……
夜色渐渐黑了,端木靳一袭常服,上邪辰也穿着最普通的款式和色泽,看穿着和普通富贵人家无异。只是那华贵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的雍容,让人一眼便知贵不可言。
两个人手牵手,漫步在京城的大道上,缓缓往皇宫方向走去。他们的脚边,则上突下窜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小动物。
不是别的,正是玲珑貂黑仔。
这趟出门,在外人看来,绝对是散步外加遛貂。
朱红的宫墙终于出现在眼前,并往深处延伸,端木靳和上邪辰顺着宫墙继续往前走着。这条路因为临近皇宫,另外一侧没有任何建筑,故整条街上也没有什么人。
先前也说了,上官云和太后刚打了一架,上官云还受了伤,端木靳若这时候公开进宫,怕是会引得不少人的猜想,两人遂决定采取和气质身份最不相符的方法,翻墙!
对于皇宫,上邪辰虽说进去过几次,大概能算出哪处宫墙离灼灼宫更近,但她旁边可是端木靳,那可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人,这两个人谁更熟悉皇宫,一目了然。
很快走到一处,端木靳停下。
上邪辰的目光却盯着稍远一点的位置:“从那里进去,不是更近吗?”
“那处防守重,这边松很多。”端木靳说着,伸手往上邪辰腰上一搂,便要纵身往上。
“等等!”上邪辰说着,朝四处撒野般乱跑的黑仔伸手,“快上来,我们要走了!”
黑仔一个飞窜扑到上邪辰怀里,端木靳这才纵身,轻松将上邪辰带起,飞过宫墙,再稳稳落在一处院落里,旁边是一座稍显荒凉的宫殿,他们正置身在宫殿的后院,周围有不少高大的树木。
这轻功的速度之快,比21世纪的上邪辰借用工具翻墙快速太多,也方便太多。
“靳靳!”上邪辰抬头,看着他刀削般的下巴。
听到这个称呼,端木靳立即猜到上邪辰必定又有什么要求,当下“恩”了一声,并不放手,依旧将人搂在怀里,薄唇从她额上掠过。
真香!太久没正常泄过的身体完全自发的苏醒了。
多少天了,他日日想,日日没正式提出过。确切的说,他也暗示过,可每每看见上邪辰有拒绝的动作,他就强行忍住了!
这种完全超出想象的在乎,不愿意勉强她任何,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事实上,这事儿就这么奇怪的发生在他的身上了!
偶尔,他也会想,若把这事儿说出去,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端木靳是柳下惠吗?和一个绝色大美女同吃同住几个月,竟最多牵牵小手,亲亲小嘴,连伸到衣服里摸摸都没有过!
紧绷的背脊,腹‘下渐渐隆‘起的丘‘壑,上邪辰原就被搂得很紧,当下就感觉到了。
“喂!”上邪辰手肘在他胸膛轻轻撞了一下,目光隐含警告:你是不是想我真把你踢爆了?
这些天,对于端木靳这种身体反应,她实在是见得太多了,那种从前看到就踢的条件反射已逐渐消失。
看着上邪辰娇嗔的目光,端木靳三分无奈,却有七分是好笑,这个每天摸得到吃不到的女人,真的是他的王妃吗?
低头,嘴唇从她脸颊滑过,停在她的耳边,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带着微微的叹息:“辰辰,我还要等多久?”
酥‘痒的感觉,瞬间如电流般掠过心底,上邪辰只觉得浑身一阵战栗,整个人瞬间失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