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于V章,大家勤留言,十里勤送分~~
以下为后修部份
小黄娘撇撇嘴,“你懂什么?”回头见小黄呆呆的站在门口,灵机一动,叹道,“哎呀,咱们家小黄与恒生打小关系就好,恒生走了,还嘱托他照顾乌荷呢!这些年,我们小黄没少帮乌荷干活,什么打水啦,浇地啊……都快赶上个帮工了。你说,咱让小黄跟着乌荷去那安平县找恒生寻个门路,成不成呀?”
小黄爹斥了句厚脸皮,再不搭理小黄娘。小黄他娘不屑的撇撇嘴,回头对小黄道,“明日你跟着娘去顾家,大好的机会咱不能错过……哎,死小子,你发什么愣呀,娘在与你说话!”
小黄被他娘一喝,呆愣愣回过神,啊啊哦哦虚应两声,便再不发生,眼睛盯着面前方寸大的地方,脑子里想的就一句话,乌荷要去找恒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主要是他们的爱情,以及乌荷彻底的成长为一个大姑娘,基调是温暖治愈系,放心跳~~关于V章,大家勤留言,十里勤送分~~
☆、24、零贰肆(第一版)
太平村的那条河还和十年前一样,两岸柳树繁茂,春来枝叶浓翠,而曾经在河边嬉戏的孩子们一夜之间都长大了,该懂事的懂事了,该明理的明理的,该漂亮的也变漂亮了。
小黄站在柳树荫下,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河岸边洗衣服的少女,身子依然矮小,可是已经能看出少女的窈窕轮廓,一头乌发随意散在脑后,油光水亮,和她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一样明亮漂亮。小黄也不知道乌荷什么时候就变漂亮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乌荷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而记忆中那个胆小如鼠的蠢笨丫头的面貌越来越模糊。
小黄慢慢走过去,蹲到乌荷身边,水中映出两个人的影子,乌荷搓着衣服的手顿了顿,抬头笑道,“小黄哥,你来了?”
春光透过柳树碧绿的缝隙细碎成点,照在乌荷一张小巧白皙的瓜子脸上,淡淡的眉头下,清澈如泉的眸子闪闪发亮,能晃进人的心里去。小黄微微闪神,扯过乌荷手中的衣服道,“我帮你洗。”
“不用,”乌荷摆着手笑道,“就几件衣服,我能做好。”
“你还与我客气?”小黄一边漂洗衣服一边解释,“恒生嘱托我好好照顾你,要是我有一个地方照看不到,那小子要与我翻脸的。”
提到恒生,乌荷的小嘴巴抑制不住往上翘,想起了最近一次见他时的样子,他站在她面前细细嘱咐,要是大娘和大伯给她委屈受了,一定要告诉他,不能自个儿憋着;要是外头的人欺负他了,也要告诉他,他会让小黄去揍他们的,反正就一句话,不管大事小事,什么都得告诉他,她认字不多,还多是他教的,即便有什么事儿想说,也写不好,若叫别人帮着写信,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可自打她小时候差点被卖了那件事起,他好像对自己一点儿都不放心,虽人在遥远的安平县,却叫自己的好兄弟小黄哥时时处处照顾她,害得小黄哥每天都要帮她做好多事情,都不能去做自己的事。
乌荷愧疚的道,“恒生他哄你呢,这么远,他看不见。”
小黄却道,“我和恒生是好兄弟,好兄弟不能因为看不见就相互欺骗。”
乌荷听了这话很是感动,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小黄瞅着她这副模样,就想起了儿时的那句戏言,把乌荷借给我做童养媳吧。
“小黄哥,你看什么?”乌荷举着手在小黄眼前晃了晃,小黄回过神来,尴尬的清清嗓子扯开话题,“乌荷,你要走了吗?“
“走?”乌荷不解的眨巴着眼睛,“去哪儿?”
“不是说恒生要接你去安平县吗?”
“当真?!”乌荷惊喜的欢呼出声,小黄真想浇她一头冷水,最后还是默默答道,“信都送到了,这个时候,想必大娘正在与大伯商议。”
“那……我要回去看看。”乌荷抿着小嘴巴,欢快的提起裙角,头也不回的向家里跑去。
提到恒生,她竟然连衣服盆子都忘了,丢三落四,就不怕挨大娘责骂吗?小黄一边将衣服装进盆里一边暗想,忽然看见木盆中有一件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朵可爱的水荷花,小黄耳根一热,将剩下的衣服一股脑扔进木盆中,乌荷这个害人精!
乌荷一溜烟跑进顾家大院,院里那颗大枣树依旧繁花满枝桠,树下一只小黄狗在挠爪子。乌荷与它嘘了嘘声,朝堂屋方向走去。堂屋里,顾大娘与顾大伯正在说着话,乌荷扶着门框走进去,脸上因奔跑而呈现红扑扑的苹果红。
顾大娘瞥了她一眼,道,“多大的人了,还跑得不成样子,一点儿都不稳重。”
顾大伯吧唧了口旱烟,大夫嘱咐他不能多抽烟,可自打家里境况一好,他的烟又抽上了。吐出口眼圈儿,顾大伯道,“少说两句成不成?孩子还小。”
“都十五岁了,还小?要是浮生在,她兴许都能做娘了。”提及浮生,两口子陷入沉默,乌荷一心想知道恒生信上说什么,便道,“大娘,恒生来信了?”
顾大伯道,“正要与你说这个事儿,恒生叫你去安平县。”
“去做什么?”乌荷一脸憧憬,顾大娘没好气的看她一眼道,“去跟人学手艺。我和你大伯的意思是,让你去,但是不是学手艺,而是去照顾恒生。这孩子七岁离开咱们,到安平县里做药堂学徒,他虽跟咱们说一切都好,我却不大放心。听说他们马上就要进行学徒考试升伙计,那回春堂伙计的待遇可真真是好,如此关键的时刻,他身边一定不能少了侍候的人。”
顾大伯也道,“手艺不手艺的在其次,那天香楼也不知道是个啥地方,光听名字就虚的很,一点儿都不实在。”
“天香楼?”乌荷记得这个名字,三年前回春堂的宋小姐到他们这个穷乡下来游玩,她得了顾大娘的嘱托,尽心尽力侍候,当时那宋小姐与恒生笑言,以后有机会要让她进天香楼去,她记得恒生当时惊喜的表情,那种表情让她很不是滋味儿,一直惦记到现在。乌荷皱着眉头,想来这次定是那宋小姐的主意。
她这厢忧虑,那厢顾大娘却误会了她蹙眉的意思,以为她想去学手艺不想照顾自家儿子,顿时拉下脸道,“浮生走了,你还是我们家买来的媳妇,哪由得你擅自做主。反正这一去,你不许去那什么天香楼,只管好好照顾我们家恒生,要是他少了一根毛,我定不饶你。”乌荷被顾大娘一骂,忙点头称是,顾大娘见她态度甚好,便道,“你也要注意自个儿的身子,特别是那时候,若是有什么不适,记得看大夫。大娘现在有钱,你别吝啬自己。”
乌荷心底一暖,红着脸道是。
顾大伯点点头道,“咱找个人送她去安平县吧……”
话音未落,外头就有人道,“我送她去吧。”三人回头,只见小黄端着个洗衣盆站在院中,认认真真道,“我许久没见恒生,想去瞧瞧他,正好顺路带乌荷过去。”
顾大伯笑着答好,而顾大娘瞅着小黄端着的木盆回头狠狠瞪了眼乌荷,乌荷这才想起自己把正事给忘了,赶紧接过木盆走到竹竿下晾晒。
既然说了要走,顾大娘便给乌荷收拾了几件像样的衣服,又在她包袱里塞了些银钱,嘱咐她到了就把钱给恒生,不许自己私吞。乌荷从来没有做过擅自瞒下钱财的事情,被她这样一说,觉得满心委屈。顾大娘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道,“我也不是有心针对你,而是你娘和弟弟那年找上门,叫我着实害怕。咱们家又不是高门大户,哪里养得起穷亲戚。当然,我不是说你,你是个好孩子,就是心软的没边儿,被你娘一哭,再好的东西你都会往外掏,这点不好,得改!”
乌荷红着脸,羞愧难当,觉得无地自容。她娘和弟弟找上门来的那一次正好是三年前,骨头和人打架,咬伤了对方的脸,别人嚷着要赔偿,她娘没办法,只好带着弟弟千里迢迢找到这里来,拉着她的袖子哭诉日子艰辛,那时候恒生和宋小姐就在旁边。她只顾着怜惜她娘,不管三七二十一问恒生要钱,恒生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也不够,还是宋大小姐出手相助。顾大娘回来的时候,她娘又带着骨头在门口哭着感谢了一通,又说日子艰辛,引得村里的人闲话,将顾大娘的脸都丢尽了,从此再不许认这门亲戚。
顾大娘收拾好包袱,见乌荷局促的站在一边,叹口气道,“大娘话是难听,可也是为了你好。要是你娘找到安平县去,到时候丢的不还是你的脸?”
“不会,”乌荷摇头否认,“我娘是逼不得已的……”
顾大娘瞪了她一眼道,“算了,与你说了也是白说,我只嘱咐恒生便是。行了,你赶紧走吧,在那边不许乱花钱,不许给恒生惹麻烦,不许丢恒生的脸,不许惹恒生不快,不许……都记下了吗?”
乌荷点点头,脑子里一团浆糊,及至抱着包袱上了驴车,小黄瞧出了不对劲,便道,“怎么不高兴?不是要去见恒生了吗?”
乌荷闷闷的将头枕在腿上,喃喃道,“我一定乖乖的,不惹他生气,不给他添麻烦,这样的话,他一定就会喜欢我娘和小骨头。”
他们到了太平村并没有转乘马车,马车太贵,小黄身上没有钱,坐不起,而乌荷身上有钱,却不敢用,于是两个人只好凑合着驴车向安平县慢慢行去。这样,原本只需半个月时间的路程,他二人足足走了一个来月。恒生还以为他们中途出了什么事情,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直到又过了三天,在县城外看见他们驾着的驴车这才放下心来。恒生疾跑过去,与小黄问了声平安,便撩开车帘,瞧见乌荷安然无恙坐在车厢里,恒生才舒出口气,将她从车里抱下来,一路牵着朝城里边去。
安平县的繁华是乌荷十五年来从未见过的,一路上她像个典型的乡下丫头,这也好奇那也好奇,恒生只一味的任她看,后来还是小黄提醒别人在瞅他们,乌荷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行为很是可笑,遂不不好意思的笑笑。恒生却不以为意,只道想看便看就是,谁还管得着旁人的眼睛,可是乌荷在家里得了嘱托,哪敢放任自己,便压下好奇再也不去看那些东西。恒生无法,只好在城里与他们找了个中等的住处,安置下不提。
☆、24、零贰肆(大修)
23章有小修,已更新在原23章处。
顾家大院,院里有颗大枣树,繁花满枝桠,花丛中,蜜蜂扇着可爱的小翅膀,飞来飞去。枣树树下有只小黄狗,此刻正追着自个儿的尾巴嬉戏。
乌荷打开窗户,仰着头,让阳光洒在一张白皙小巧的瓜子脸上,黑漆漆的眸子半眯着,怯意的享受阳光的照拂。
“呀,”欢快的叹口气,瞧了眼床铺上急需收拾的出行衣物,双眸弯成两汪月牙儿,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见到恒生了!乌荷挽起袖子,哼着山间小曲儿,麻利的叠衣收拾包袱。
“怎么还在收拾?!”略带责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起来万分熟悉。不等她回头,那声音又在身旁响了起来,嫌弃似的抱怨,“慢吞吞的,总不伶俐。”
乌荷小声辩解,“都收拾好了。”
顾大娘伸手往包袱里翻了翻,见都是她平日里的欢喜衣服,顿时拉下脸来,十分不高兴。
“怎么只装你自己的衣服,恒生的呢?”
“在这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