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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这样,那顶王冠就在这次哥伦比亚的毒品大亨们的混战中出现了,当然,我不能做一个穷皇帝,这个王冠背后还有1亿美元,这才是一个我真正的梦想,然后,我就可以用它建立一个我自己的帝国了。我发现我的贪婪已经膨胀的无所顾忌的地步,并且,任何人都无法遏制,包括我自己,我就像是一个魔鬼附身的恶狼,丝毫不觉得恐惧,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所谓,除了金钱。 10月8日,2005年。”
“雅蓬,我需要你去一趟哥伦比亚,去找那个婊子养的蝰蛇,告诉他,我答应他的条件,我会让他得到我们的支持;斯特伦,你是个很好的意大利演员,我还是需要你来演一个主角,当然,我还会像上次一样付给你一笔不错的演出费。”
“干这些勾当你已经炉火纯青了,导演先生。”
“谢谢!”我接着转向摩洛哥瘸羊,“你还是我最优秀的指挥官,这次我会把我所有的人都交给你,你还会把他们杀的一个不剩,对吗?”
“除了漂亮女人!”摩洛哥瘸羊咧了咧嘴。
“辛提,我的小美人,”最后,我站起来走到辛提的身后,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你和我最后出场,我们一起去赢得掌声。”
“不胜荣幸!”辛提抚摸着她的手枪,轻佻地说,露出洁白的牙齿,随即展现出一个
性感的黑色微笑,欣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说完,我慢慢走到巨大的落地窗旁,我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走进老板办公室的时候,老维斯特尔就是站在这里看着窗外,那高大而沧桑的背影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传奇,一个不为人知、但却令人艳羡的黑暗帝王。“我知道,我尽管已经在这家公司几乎拥有了绝对权威,但我仍然不是主人,而且,我也无法最终取代维斯特尔家族在这家公司的地位,我也许还会得到更多的股份,但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全拥有这家公司。 6月12日,2005年。”
但我却可以充分利用现在的权力。
“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对毒品世界的了解,却恰好和大部分毒贩对伊宾·巴罗的熟悉程度相当。我的很多朋友喜欢打可卡因,当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只是回答:‘这很酷’、‘这很爽’,就像我的很多雇佣兵一样,当问他们为什么要当雇佣兵的时候,他们的回答更糟:‘我喜欢胡乱砍人。’——他们实在不该来玩这种游戏,他应该去纽约黑人区!这是一件让人感到尴尬的事情,我们很喜欢一个东西,却压根不知道那是什么。这总让人联想到一个坐在皇宫里的傻瓜,他很喜欢战争,但却压根不知道为什么发动一场战争,结果他的理由只是‘喜欢胡乱砍人’!”
“所以,我的朋友们,我觉得有必要作一些事情来避免这种尴尬局面,并与你们分享。这样一来,当下一次有人问我们‘你觉得蝰蛇怎么样?’时,我们就能清楚地回答‘哦耶,他是个不赖的hard cock!’”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21楼下辽阔的海洋,感觉非常好,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即将加冕的帝王。直到今天,我才觉得嗅到了生活的意义,对,我喜欢这个词,我今天觉得自己就是一个hard cock——一个强壮家伙,一匹雇佣兵种马!
虽然杰拉尔德·奥克尔这条蝰蛇外表粗暴,但仍然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他并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他的狗在朝他吠叫,他也会怀疑这条狗是在有心骗取食物。而且,他非常喜欢看到别人受惩罚时的可怜相,这让他有一种凌驾于别人至上的满足感,即使是微乎其微的错误,他也绝对相信惩罚才是保持权威最好工具,应该也罢,不应该也罢,喜怒无常是保持别人低眉顺手做事的办法,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给人的这种感觉最具有威慑力。但现在无论如何他必须要做成一桩生意,否则其他人会抢先得到这个机会。现在是角逐新凯撒的时候,错过了这个机会他不但要失去巨额的利润,而且很可能不得不离开哥伦比亚,任何一位新凯撒都不会再容忍他,因为他几乎参与每一次凯撒的角逐,谁也不会愿意这样一条毒蛇在身边时刻窥视他的位置的。
“让那该死的乌鸦闭嘴!把窗户关上!”他不喜欢听到乌鸦叫或婴儿的蹄哭,这让他感到心烦,每个人都有自己很介意的东西,就像有人害怕看到夜晚猫的眼睛,有的人总是要远离坟场……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冥冥之中总有一种意识,某些东西会给人带来厄运。
“他开出的条件尽管想保持着自以为是的尊严,但实际上仅仅一周后他就屈服了,往常他可不是这样,而且,这次他让步很大,瞧,他答应给我们300万美元,这表明他已经急需要我们的帮助了。”我已经看透了蝰蛇的一切想法。
“因为他们将要面临两次摊牌,这谁都受不了!”摩洛哥瘸羊悠闲地说,“他们首先需要尽快选出新凯撒,然后就必须与MR公司训练的政府军作一次决斗。”
“北,你确定非得参与这场战争吗?”斯特伦仍然有些犹豫,他在最后确定我的决心。
“对,而且要竭尽全力!”我斩钉截铁地说,“哥伦比亚贩毒集团和政府军之间的战争并不会太严重,政府军既没有能力把贩毒集团完全消灭,也不会真正去杀一只会下金蛋的鸭子,哥伦比亚贩毒集团每年能从世界各地吸纳数千亿美元,这比哥伦比亚政府的全部税收都要高,而且,哥伦比亚的上层社会和毒品王国哪一个不是沾亲带故?不过是政府的大选和贩毒集团的新凯撒竞争碰到了一起。”
“于是你想浑水摸鱼!可我觉得这趟浑水并不好趟。”斯特伦冷静地沉地说。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只要你希望得到一笔不错的生意,那就扮演好你的角色吧。”我已经有点不耐烦。我越来越感觉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能够容忍对立面的我了,往往人到了比较高的地方,就难以放下姿态,不论他从前是卑微的乞丐还是低下的小偷。我突然有些理解
秦始皇的暴政,还有刘邦得天下之后得手足相残,人对权利的欲望是用永无止尽的。到如今,如果我觉察到有谁质疑我的计划,我就会感到怒不可遏,甚至有几次在办公室拔出手枪。这已经不是一种虚荣心,而是因为我必须要利用现在的权威努力控制住这条船,我已经将维斯特尔小姐的船长地位降到了大副的位置,那么我就必须重新确立一个新船长的威信。所以我自己经常毫无余地地发号施令,的确,现在整个公司谁都会战战兢兢地服从我,有时包括维斯特尔小姐也不敢和我争辩…因为尽管她才是这个公司的老板,但白天我会命令她,晚上我会操她,妈的,世界原来如此卑贱,当你对她蛮横的时候,她就会变得很乖,否则,她就会立刻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但我也不是从来不曾想到过,在这个公司里人人都服从的还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太太柔和而同样坚持的声音,尽管她此时异常低调。
“我永远清楚地知道这个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因为自老维斯特尔以来,这个家族在公司里早已经根深蒂固,这尤其让公司的那些老雇员们始终相信只有维斯特尔家族的人才是正统的公司拥有者和管理者,这实际上也就是为什么我必须要进行这次冒险行动的一个原因。公司的所有人相信我是个好雇员,甚至是个好经理,但没人相信我是个好老板,更不愿意从心底里接受我这样依靠婚姻谋权篡位。”
行动终于开始了,斯特伦回到意大利,然后通过家族在佛罗伦萨的人与哥伦比亚的关系将信息传递给哥伦比亚蝰蛇:“需要一亿美元的海洛因,谁的货纯度高而且相对能提供更优惠的份量,这笔交易就归谁。”
很快,斯特伦就得到了蝰蛇的反馈:“现在在哥伦比亚谁都不在乎那位自以为是的凯撒的吼叫,他的日子不会长久了,他现在简直就像个即将被抛弃的贵妇狗。现在我们就以生意人对生意人的态度开始谈判吧。”
另个,还有一个相互制约的因素能够把我和蝰蛇彼此迅速联系在一起:哥伦比亚政府新政治势力需要得到美国的支持,而美国需要他们遏制哥伦比亚毒品蔓延的势头,他们的存在导致大量美元源源不断地流向哥伦比亚,而在美国留下了成千上万的瘾君子,这让美国倍感头痛。所以,哥伦比亚最终接受了MR公司的合作计划。现在,这项计划已经付诸实施,就在下周,哥伦比亚政府军和MR公司的提供的一部分雇佣兵将要对盘踞在哥伦比亚山区的毒品帝国进行一次大规模围剿。
“妈的!该死的美国佬!这次真要把我们赶出山区了!他们毁坏了我们的许多种植地。”蝰蛇向我发出紧急请求支援的信息。
“瞧,我们的
宠物蛇现在开始坐卧不安了!”我对摩洛哥瘸羊说。
三天后,在黎明的微光中,摩洛哥瘸羊带领200名经过伪装了的雇佣兵来到山区,但他们这次没有得到多少大规模的空中支援和重武器支援,因为我不敢派出许多武装直升机和大量装甲车和坦克,因为那显然过于招摇了,我必须考虑到一个现实的威胁:如果让MR公司发现竟然有美国公司参与保护贩毒集团的行动,那必然要招来美国政府的强大压力,甚至MR公司会不动声色地直接在战场上将我们一个不剩地消灭掉,这种风险也就是维斯特尔所担心的。
我望着维斯特尔小姐,也不知为什么我现在觉得一看到她心里就舒服多了,不过她身上确实有一种生气勃勃的贵族味吸引着我。但她作为一个有分析头脑的女人,却并不明白这是由于她自己身上也或多或少有着和她父亲同样禀性,所以才更具魅力,尽管这26年来她一直像一个公主,但优裕的生活仍然没有抹掉她和她父亲一样的野心和控制欲望,她有时也觉得平凡的生活也许真的是一种快乐,也想过要回归到一种质朴的生活中去,但每逢遇到压力的时候,她好胜的心理都会立刻被激起,那种过平凡女人的生活的努力终归徒然。
“好了,现在我们完全可以出演了!我说。“我想除非我们自己弄砸,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玩这种花招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我觉得,你现在的冒险要比过去更加前途未卜,跳过同一道篱笆并不等于每次都能不伤膝盖”维斯特尔小姐冷嘲热讽地说。
“唔,如果我还得靠自己的女人来告诉我什么地方该跳或不该跳,那可太糟糕了。”我不以为然地看着我面前的妻子,那漂亮的脸蛋很招人喜爱,她一直就是雇佣兵公司最漂亮的女人。
“我把公司和我自己都交给了一个赌徒,一个恶棍!就是这样!另外,我的丈夫,我想知道,如果你输光了,你打算怎么对我呢?”她看着我,那眼神中是一种凝固了过去时的爱情,不错,她真的爱过这个恶棍。
我没有玩弄惯用的手法来回避眼前一次不愉快的谈话,而是一边轻轻拉住她的胳臂,一边说:“我一直在等你呢!没想到你会这么晚才来问我这句话,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们的婚姻完全抛弃了呢!”然后轻轻搂着她的肩膀,一起来到阳台上,看着楼下的草坪,继续说道,“我也在等你一个答案,如果我真的失败,你会结束我们